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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感謝?簡直是感激不儘的那種感謝!
因為郭文昌堅信,隻要他弟弟文盛出手,楚墨的師父必死無疑!隻要他師父一死,楚墨必然會察覺到什麼。因為相比之下,郭文昌更瞭解自己弟弟的性格,屬於那種殺人之後,必定會留名的那種人。
這種舉動,在郭文昌看來很傻。明擺著為自己找麻煩麼?
可在郭文盛看來,這卻是一種坦蕩!
殺都殺了,還需要掩飾什麼?遮遮掩掩,影響道心!
郭文盛一直以來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躋身年輕大人行列,成為真正的絕世天驕。他如今,就隻差了那麼一步而已。
想要成為年輕大人,自然是不能畏懼挑戰的。
那麼好了,這件事就簡單多了。
到時候楚墨的第一仇家是郭文盛,一個立誌成為年輕大人的年輕天驕,第二仇家……纔是他郭文昌。但以郭文盛的驕傲性子,打死他都不會承認這件事跟彆人有關。
所以到時候不管楚墨怎麼懷疑自己,也冇有任何證據能夠表明,自己這個跟他無冤無仇的人……跟這件事有關。
楚墨找不到自己頭上,就隻能去找郭文盛報仇。
可郭文盛的境界,已經是真仙!
這一次天路之行,踏入帝主境界冇有任何難度。
楚墨就算再強,能打得過帝主嗎?
顯然是不能的!
所以,如果楚墨跟文盛對上,下場肯定很慘。幾乎必死無疑,他死了,一了百了;若是僥倖冇有對上,等到離開天路之後,那就更簡單了。
一來郭家也不是一顆軟柿子,郭家還有郭天王這種絕世天驕。人家連天路都不稀罕等,直接在三十八歲衝進帝主境界,如今已經是帝主四重的大能!除此之外,郭家還有幾個高階的老帝主坐鎮。
區區一個楚墨,就算他背後有大能者護著,那又能怎樣呢?那些人能因為這件事直接跟郭家開戰不成?
到那時,楚墨就算僥倖活著,也會成為一個心中充滿憤怒怨念、但卻無可奈何的可憐蟲。
那種情況下,跟自己有著密切關係的流雲,就算找到楚墨,到了楚墨麵前,恐怕也是一樣的百口莫辯!
郭文昌從來都是個心機深沉的人,能夠用腦子去解決的問題,他絕不會輕易動用武力。
所以,他的這個計劃,看似簡單粗暴,但卻可以直接引發一連串的嚴重後果。當然這些……跟他郭文昌,卻是一點關係都冇有的。到時候,不管誰來問他,就算是流雲,他也會一樣聳聳肩,攤開兩手,回一句:巧了吧?這種事情……我哪知道啊!
我郭文昌得不到的東西,你們旁人……做夢也彆想得到!
流雲回到自己的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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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這個計劃,看似簡單粗暴,但卻可以直接引發一連串的嚴重後果。當然這些……跟他郭文昌,卻是一點關係都冇有的。到時候,不管誰來問他,就算是流雲,他也會一樣聳聳肩,攤開兩手,回一句:巧了吧?這種事情……我哪知道啊!
我郭文昌得不到的東西,你們旁人……做夢也彆想得到!
流雲回到自己的帳篷之後,左思右想,始終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她一直很聰明,甚至從很多年前就已經開始插手靈丹堂的一些事物。對人心的掌握,遠非那些從來冇有經過曆練的年輕人所能比的。
她總覺得郭文昌的態度轉變的有點太快了。這根本就不是他的性格!
“他晚上獨自出去了那麼久,難不成……是去見什麼人了?”
“不應該……這附近根本就冇有什麼人。”
“天路上,信板是無法使用的,但是傳音石卻冇問題。”
流雲喃喃自語的嘀咕著,她忽然間像是找到了問題的根源!
“對,傳音石!”
流雲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心道:難道郭文昌將楚墨師父的訊息,透露給了彆人?
這天路上,痛恨楚墨的人不在少數,一旦郭文昌是將這訊息賣給了彆人,估計對楚墨師父感興趣的人大把存在。
若是這樣……那魔君前輩,豈不是危險了?
流雲頓時感覺到心中一陣寒冷,尤其她想到郭文昌阻止她現在去見魔君,非要將這時間拖延到三天之後。更是感覺到心中一陣憤怒和發慌。
郭文昌聰明,流雲同樣聰慧無比!
她也一下子想到郭文昌這一石二鳥的計劃,不但可以讓楚墨將懷疑的目光對準自己,甚至會讓楚墨再樹新敵。弄不好,會有生命之憂!
“希望我的猜測是錯的。”流雲的眸子裡,露出深深的凝重之色,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她稍微猶豫了一下,從身上取出了一隻巴掌大,無比精緻的銅鶴。
這銅鶴太過逼真,簡直跟真正的鶴一模一樣!
揚頸向天,亭亭玉立!
流雲的口中,開始默唸起一段晦澀繁奧的文字,竟然持續了有一炷香之久。
接著,令人驚訝的一幕發生。
這隻巴掌大的銅鶴,竟然像是活過來了,一點也冇有那種機械的遲鈍和停滯,輕輕張開翅膀,繞著流雲飛了一圈。
“銅鶴銅鶴,去,告訴他可能會有危險,然後保護好他,不要讓那個人受到任何傷害!”流雲輕聲說著,又唸了一段灰色複雜的詞語。
接著,她伸出手,虛空一點,魔君的形象,竟然出現在帳篷中。
那隻小銅鶴十分人性化的點了點頭,然後雙翅一振,直接消失在帳篷裡。
流雲的心,終於平靜了一些。心道:就算有什麼危機,這隻小銅鶴,應該都可以幫助魔君前輩暫時度過難關了。但我寧願我的猜測是錯的!
流雲的眸子裡,閃過一抹複雜之色,不到萬不得已,她也完全不想跟這群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徹底鬨掰。
………
楚墨感覺自己像是進入到了一片巨大的幻境當中,因為這裡的一切,都那麼的不真實。
他心中忍不住苦笑。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古老的諺語,在他身上呈現出來。
“難道這也是因果之一麼?”楚墨苦笑著自語:我施展至尊術,奪去了諸葛家一名年輕大人晉升帝主時候的道果,壞了他的大道法則洗禮。斬了諸葛家的修士,又將他們煉化成大藥。
結果,眨眼之間,我就被人偷襲,身負重傷——
難道這是冥冥中的天意?
楚墨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眸子裡接著露出一抹堅毅的光芒,心道:什麼狗屁天意?我從修煉道極捲開始,就已經是逆天而行!到如今,修煉到唯我卷,更是奪天而行的一種舉動!
連天意都敢奪取,還在意什麼因果?
諸葛家的這群人,我不去找他們,他們也絕不會放過我!
隻是那個偷襲我的人?到底是什麼人?簡直太強大了!
那一瞬間,楚墨是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如果不是他的體質太過強大,弑天的反應又極快的話。他現在應該已經是隕落了。
我還有思想,還有記憶,頭腦也還很清晰……那就說明,我應該是還活著。
可這地方,又是哪兒?
就在這時,楚墨突然間聽見一道嬌柔的聲音,就在他身邊不遠處響起。
“天機。”
楚墨的身體猛的一顫,一種彷彿來自靈魂深處的悸動,讓他瞬間呆立在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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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鶴銅鶴,去,告訴他可能會有危險,然後保護好他,不要讓那個人受到任何傷害!”流雲輕聲說著,又唸了一段灰色複雜的詞語。
接著,她伸出手,虛空一點,魔君的形象,竟然出現在帳篷中。
那隻小銅鶴十分人性化的點了點頭,然後雙翅一振,直接消失在帳篷裡。
流雲的心,終於平靜了一些。心道:就算有什麼危機,這隻小銅鶴,應該都可以幫助魔君前輩暫時度過難關了。但我寧願我的猜測是錯的!
流雲的眸子裡,閃過一抹複雜之色,不到萬不得已,她也完全不想跟這群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徹底鬨掰。
………
楚墨感覺自己像是進入到了一片巨大的幻境當中,因為這裡的一切,都那麼的不真實。
他心中忍不住苦笑。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古老的諺語,在他身上呈現出來。
“難道這也是因果之一麼?”楚墨苦笑著自語:我施展至尊術,奪去了諸葛家一名年輕大人晉升帝主時候的道果,壞了他的大道法則洗禮。斬了諸葛家的修士,又將他們煉化成大藥。
結果,眨眼之間,我就被人偷襲,身負重傷——
難道這是冥冥中的天意?
楚墨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眸子裡接著露出一抹堅毅的光芒,心道:什麼狗屁天意?我從修煉道極捲開始,就已經是逆天而行!到如今,修煉到唯我卷,更是奪天而行的一種舉動!
連天意都敢奪取,還在意什麼因果?
諸葛家的這群人,我不去找他們,他們也絕不會放過我!
隻是那個偷襲我的人?到底是什麼人?簡直太強大了!
那一瞬間,楚墨是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如果不是他的體質太過強大,弑天的反應又極快的話。他現在應該已經是隕落了。
我還有思想,還有記憶,頭腦也還很清晰……那就說明,我應該是還活著。
可這地方,又是哪兒?
就在這時,楚墨突然間聽見一道嬌柔的聲音,就在他身邊不遠處響起。
“天機。”
楚墨的身體猛的一顫,一種彷彿來自靈魂深處的悸動,讓他瞬間呆立在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