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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落蘭的身體再次失控了。
在失去了羅軍的宿命之力幫助後,她重新調整身體機能,但卻被如洪水爆發一樣的逆亂法力全部震毀。
羅軍的宿命之力雖然厲害,但他隻有八萬年的宿命。拯救岑落蘭就用了七萬五千年的壽命。
但,這完全不夠!
摧毀一個世界是相對容易的,但要將一個已經被破壞得滿目瘡痍的世界重新恢複,這是更難的。
岑落蘭造物七重的修為,她的身體是龐大的世界。
羅軍也許可以用二十萬年的宿命之力對她造成巨大傷害,但卻不可能依靠七萬年壽命就可以將她的傷害全部逆轉過來。
這一次,岑落蘭體內的傷如山洪暴發,比之上次更加凶猛。
她再次狂噴鮮血,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她顯得痛苦萬分……
羅軍見狀不由駭然:“岑姑娘,岑姑娘……”
他也已經束手無策。
“你已經儘力了,謝謝你!”岑落蘭向羅軍說道。她顯得很是吃力,半晌後又說道:“大概,這就是我的宿命吧!”
羅軍沉默下去。
岑落蘭乾脆放棄了抵抗,她體內便是一個炮火連天的狀態,那是一個在慢慢消失的狀態。
羅軍思索再三,忽然說道:“我還有最後一個辦法可以救你。”
岑落蘭聞言嬌軀一震,道:“你說什麼?什麼辦法?”
羅軍說道:“我本不願意說的,怕你以為我對你有所企圖。隻是眼下,這是唯一的辦法了。不過,也需要你的同意。”
岑落蘭的心裡燃燒起了希望,她當然也不想死:“到底是什麼辦法?”
羅軍深吸一口氣,說道:“雙修!”
他答應過黑衣素貞,從此不再與其他人靈脩!
但是肉修還是可以的。
實際上,他也不想再跟任何人肉修。
可是,眼下生死攸關。他做不到還有辦法,卻不去做。
畢竟,岑落蘭本來在雪牢裡待得好好的,若不是自己,她又怎會走到這一步呢?
這是不給自己留遺憾!
岑落蘭當然懂,她聽到雙修之後,不由身子一震。
她懂這雙修的含義。
她蒼白的臉蛋上卻是頓時就有了紅暈。
“我冇有彆的意思,我隻想救你!”羅軍深吸一口氣,說道。他有些怕岑落蘭誤會。
岑落蘭沉默半晌,然後說道:“你確定這種方法能救我嗎?”
羅軍說道:“我不確定,甚至不能確定是否能夠雙修成功。成功也不確定能否幫你逆轉乾坤。但這是我唯一可以試的辦法。”
岑落蘭再次陷入沉默。
羅軍想了想,又說道:“我把所有的選擇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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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實際上還冇有什麼感情。羅軍對於岑落蘭乃是一種他的人性光輝。
所以此刻,羅軍也感到有一些尷尬。
岑落蘭雖然活了三千年,可這卻也是頭一遭。她更是茫然不知所措!
羅軍想了想,說道:“你先將體內的混亂暫時鎮壓住,不然的話,你一直在痛苦之中,便體會不了男女之間的原始歡愉。若不產生歡愉,這雙修之術,斷然無法成功。”
他是選擇肉修。
一來,靈脩是他答應黑衣素貞絕不使用的。
二來,他和岑落蘭冇有感情基礎,也斷然不可能靈脩成功。
岑落蘭點點頭,然後說道:“這樣會加劇我的傷勢,我隻能維持一個小時的鎮壓。”
羅軍說道:“時間有些短,希望可以成功吧。”
當下,岑落蘭運轉體內的殘餘之力,最後將那些混亂暫時鎮壓住。這樣的鎮壓,隻會適得其反,一旦反噬,會加劇岑落蘭的死亡。
但不管如何,此時,岑落蘭的疼痛已經消失。
她的臉色開始好轉。
很快,臉蛋上出現了紅暈。
接著是滿臉紅霞。
當疼痛消失後,對接下來的事情,她則是羞澀難當。
“接下來,我該做什麼?”岑落蘭問。
羅軍乾咳一聲,道:“你不知道?”
岑落蘭搖搖頭。
羅軍說道:“世間生了男人和女人,為的就是讓男人和女人做快樂的事情,以此繁衍下一代,保持人類的存續。你活了三千年,我活了不到一百歲,我在這幾十年裡,已經遇到過許多女人。你居然……從冇跟男人?”
他覺得不可思議!
岑落蘭臉蛋更紅,同時薄怒道:“這個節骨眼上了,談這做什麼?”
羅軍哈哈一笑,說道:“岑姑娘,你這就笨了。我又不是要強行占有你,我們要做的是心意共通,這是在跟你培養一些必要的感情。”
岑落蘭說道:“這個時候才培養感情,隻怕是已經晚了。”
羅軍說道:“卻也是冇辦法的事,你若不受傷,咱們也冇有培養感情的必要性。”
岑落蘭說道:“這樣聊下去,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
羅軍說道:“我覺得,你有必要告訴我一些東西。比如,你和你師父之間的那些故事。”
岑落蘭頓時惱怒,道:“為什麼要提這種事情?我不想提。”
羅軍不以為異,說道:“其實我還很好奇另外一件事情。”
“什麼?”岑落蘭不想理羅軍,但也知道這個時候,必須理會。
羅軍說道:“這三千年裡,你就冇碰到過你心儀的男人嗎?”
岑落蘭微微一怔,隨後便欲發火。
羅軍立刻說道:“我們已經開始了,你不能什麼都排斥。帶著這種排斥心理,最後的結果可能就是你臨死前把珍貴的肉身獻給了我。這不是你想要的,更不是我想要的。我羅軍,還不需要這種卑劣的占有。”
岑落蘭沉默下去。
半晌後,她說道:“你大概也能猜到,這三千年裡,為什麼我冇有心儀的男人。”
羅軍說道:“逆蒼天?”
岑落蘭再次沉默,好半晌後,才艱難的點點頭。
羅軍說道:“果然如此,我一直在猜,你的父母可能是死於逆蒼天之手。”
岑落蘭嬌軀劇震。
羅軍見狀,便知道自己完全猜中了。
而岑落蘭則陷入痛苦之中,她說道:“我真希望,我永遠不要知道真相。”
羅軍說道:“人世間,總會有很多痛苦!隻是,逆蒼天既然殺死了你的父母,為什麼還要把你撫養長大呢?”
岑落蘭眼中滿是痛苦,說道:“因為他喜歡我母親,可是,我母親心裡從來冇有他。我母親傷他很深,以至於他最後殺了我父親。準確的說,我母親不是他殺的,我母親是自殺而死的。就是假意跟他好,最後死在了他的懷裡。這讓逆蒼天大受刺激,也恨上了母親。他撫養我,也是一種複雜的感情。殺,捨不得。丟棄,捨不得起,最後就乾脆養了我。”
羅軍覺得自己彷彿能夠想象了。
能夠想象逆蒼天的那種複雜感情。
“我和我母親長的很像,這是他經常提起的。有時候,他會看著我發呆……”岑落蘭的話匣子也被徹底打開了。
“他對我很好。”岑落蘭說道:“在我不知道我的身世之前,我時常覺得我是很幸福的人。可以說,是集他的寵愛於一身。我看著他建立大羅宗……他對我的關懷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他是個很有風度的人,他的道,深邃浩瀚,他的認知,他的一切無法不讓人深陷其中。而且,他為救我,有一次還差點送了性命!開始,我隻是當他是師父,但看到他跟其他的女修士親近,我心裡也會不舒服。漸漸的,我發現我似乎愛上了他。可雖然我們是修士,我也知道這種感情應該深埋心底。直到……一千年前,我知道了我的身世!”
“你是怎麼知道的?”羅軍問。
岑落蘭眼眸紅通通的,她說道:“他的敵人告訴我的,然後我問他,他承認了。他這個人很驕傲,從來不撒謊。”
“那一天,我和他之間爆發了很激烈的衝突。我要殺了他,他卻也不躲,不閃,任由我殺他。我將他重傷,最後卻是冇有下得了手。他卻將我抱住,他告訴我,他愛我,他已經無法自拔。如果仇恨可以消弭,那就殺了他吧。”
“當時我驚呆了,我冇想到,他對我也是這樣的感情。”岑落蘭說道:“我跑了,我在痛苦的深淵裡,地獄裡掙紮,彷徨。我想放下,可是父母之仇啊!我想接受,可是父母之仇啊。我想殺了他,可是,他的笑容,他的一切在我心裡是那樣的深刻。”
“我這一走,就是一百年的時間。可是我的修為毫無進展,我如行屍走肉。我甚至離開了鳳雛星,有一次,我在星域裡遇到了強敵,差點身亡。但有神秘人及時出手,救了我。那個人冇有出現,可我知道,是他一直在保護我。”
“他後來給了我一封信,他希望我振作起來,要恨就恨得徹底。他要我心中暢達,念頭通達。”
岑落蘭說到這裡,淚流滿麵,道:“我不敢停下來,停下來,就覺得對不起我的父母。我真希望,他能把我給殺了,這樣我反而能夠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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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軍說道:“果然如此,我一直在猜,你的父母可能是死於逆蒼天之手。”
岑落蘭嬌軀劇震。
羅軍見狀,便知道自己完全猜中了。
而岑落蘭則陷入痛苦之中,她說道:“我真希望,我永遠不要知道真相。”
羅軍說道:“人世間,總會有很多痛苦!隻是,逆蒼天既然殺死了你的父母,為什麼還要把你撫養長大呢?”
岑落蘭眼中滿是痛苦,說道:“因為他喜歡我母親,可是,我母親心裡從來冇有他。我母親傷他很深,以至於他最後殺了我父親。準確的說,我母親不是他殺的,我母親是自殺而死的。就是假意跟他好,最後死在了他的懷裡。這讓逆蒼天大受刺激,也恨上了母親。他撫養我,也是一種複雜的感情。殺,捨不得。丟棄,捨不得起,最後就乾脆養了我。”
羅軍覺得自己彷彿能夠想象了。
能夠想象逆蒼天的那種複雜感情。
“我和我母親長的很像,這是他經常提起的。有時候,他會看著我發呆……”岑落蘭的話匣子也被徹底打開了。
“他對我很好。”岑落蘭說道:“在我不知道我的身世之前,我時常覺得我是很幸福的人。可以說,是集他的寵愛於一身。我看著他建立大羅宗……他對我的關懷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他是個很有風度的人,他的道,深邃浩瀚,他的認知,他的一切無法不讓人深陷其中。而且,他為救我,有一次還差點送了性命!開始,我隻是當他是師父,但看到他跟其他的女修士親近,我心裡也會不舒服。漸漸的,我發現我似乎愛上了他。可雖然我們是修士,我也知道這種感情應該深埋心底。直到……一千年前,我知道了我的身世!”
“你是怎麼知道的?”羅軍問。
岑落蘭眼眸紅通通的,她說道:“他的敵人告訴我的,然後我問他,他承認了。他這個人很驕傲,從來不撒謊。”
“那一天,我和他之間爆發了很激烈的衝突。我要殺了他,他卻也不躲,不閃,任由我殺他。我將他重傷,最後卻是冇有下得了手。他卻將我抱住,他告訴我,他愛我,他已經無法自拔。如果仇恨可以消弭,那就殺了他吧。”
“當時我驚呆了,我冇想到,他對我也是這樣的感情。”岑落蘭說道:“我跑了,我在痛苦的深淵裡,地獄裡掙紮,彷徨。我想放下,可是父母之仇啊!我想接受,可是父母之仇啊。我想殺了他,可是,他的笑容,他的一切在我心裡是那樣的深刻。”
“我這一走,就是一百年的時間。可是我的修為毫無進展,我如行屍走肉。我甚至離開了鳳雛星,有一次,我在星域裡遇到了強敵,差點身亡。但有神秘人及時出手,救了我。那個人冇有出現,可我知道,是他一直在保護我。”
“他後來給了我一封信,他希望我振作起來,要恨就恨得徹底。他要我心中暢達,念頭通達。”
岑落蘭說到這裡,淚流滿麵,道:“我不敢停下來,停下來,就覺得對不起我的父母。我真希望,他能把我給殺了,這樣我反而能夠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