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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糰子尋著白天記住的鬼氣味道,最後在一處酒吧不遠處的小巷子裡停了下來。
這邊氣味混雜,鬼氣消散的厲害,她一時辨彆不出來那大壞蛋的具體位置。
看一眼牌子,然後奶糰子鬱悶地摸了一把光禿禿的腦袋瓜。
她變成小文盲了!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追上大壞蛋最重要!
奶糰子胖嘟嘟小小一團,趁著門童和客人說話的功夫,哧溜一下溜了進去。
其中一個門童揉揉眼睛:“嘿,剛纔是不是有什麼跑進去了?”
另一個門童搖頭:“不可能!我們就在門口守著,有冇有人進去能不知道?”
第一個門童壓低聲音賊兮兮開口:“嗬!那進去的未必一定是人呀!”
另一個門童後渾身汗毛倒豎起來:“彆胡說八道!”
酒吧前幾天纔出過事,雖然被老闆花大價錢壓下去了,但這兩天總有人說看到有黑影在酒吧裡到處跑,他前天晚上值班時也遇到過一次,這會兒麵色都白了。
第一次門童看他表情,瞬間哈哈大笑起來。
“嗨,你還當真了?逗你玩呢!”
另一個門童瞪他一眼,心裡卻發毛。
酒吧一共四層,地上兩層,地下兩層,其中負二層不對外開放,隻接待一些至尊VIP客戶。
奶糰子方向感不好,進去後裡麵烏煙瘴氣,DJ聲燃爆全場,震得奶糰子兩耳發聵,頭昏腦漲,兩眼迷離。
一個高瘦的中年男人看到了暈乎乎的奶糰子,迅速看了一眼四周。
觀察了一會兒,確定奶糰子隻有自己一個人。
高瘦男人眼底閃過精光,快速走向奶糰子,一把將奶糰子抄起來就往後麵走。
奶糰子驚訝地看著他,仔細打量了抱著他的男人。
男人周身帶著淺淡的陰氣,酒吧裡燈光閃爍不定,但架不住奶糰子眼力好,而且對陰氣極度敏感。
仔細一看,發現不遠處角落裡,一個披頭散髮的鬼東西正怨恨陰冷地盯著男人。
奶糰子眨巴眨巴大眼睛:“伯伯,你是壞人嗎?”
那個鬼東西是個新魂,但因為怨氣太重,酒吧裡似乎還有陣法,鬼東西成長的極快,距離厲字頭鬼東西隻有一步之遙,抱著她的這個壞蛋活不過今晚。
高瘦男人根本不管奶糰子說什麼,隻當她是讓他將她放下來。
開玩笑!
貨物自動送上門,他一個手上沾了人命的人會放手?
做什麼夢呢?
DJ更加勁爆,男人完全不擔心有人聽到奶糰子呼救。
太吵了,太嘈雜了。
一個一米九的花臂壯漢迎麵而來,渾身肌肉瞧著力量感十足,一看就是那種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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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瘦男人根本不管奶糰子說什麼,隻當她是讓他將她放下來。
開玩笑!
貨物自動送上門,他一個手上沾了人命的人會放手?
做什麼夢呢?
DJ更加勁爆,男人完全不擔心有人聽到奶糰子呼救。
太吵了,太嘈雜了。
一個一米九的花臂壯漢迎麵而來,渾身肌肉瞧著力量感十足,一看就是那種不好惹的混混大哥。
高瘦男人不想惹事,抱著奶糰子往旁邊避開,奶糰子看了那花臂壯漢一眼。
花臂壯漢正好看向他們,對上了奶糰子黑亮亮的大眼睛。
花臂壯漢呼吸一緊,連忙後退幾步拉開距離,同時抬起頭望向天花板,緊張無措地貼著牆壁站著,生怕嚇哭了奶乎乎的奶糰子。
而奶糰子忽然嗅到一股濃鬱的又極其熟悉的陰氣從剛纔花臂壯漢過來的方向傳來。
她眼睛鋥亮,奶萌萌喊。
“爸爸!”
推開瘦高男人抱著她的胳膊,奶糰子麻溜滑到地上,然後邁著小胖腿吭哧吭哧往裡跑。
她嗅到冥王爸爸的氣息了!
還能很濃鬱!
她跑的再快點兒,一定能見到冥王爸爸!
孩子跑了,高瘦男人拔腿狂追,惡狠狠地衝快要看不到的奶糰子吼。
“小兔崽子,給老子站住,不然老子弄死你!”
貼著牆壁擔心嚇哭奶糰子的花臂壯漢:“……”
奶糰子是去找爸爸,那高瘦男人吼什麼?
這不對勁!
花臂壯漢猶豫了一秒鐘,邁開肌肉虯紮的大長腿氣勢洶洶追上去,相貌本就凶悍的他,看上去更嚇人了。
——
酒吧負二層最裡麵一間臥室裡,花崗岩石一樣的地磚上血跡斑斑。
董嵩嵩被反綁著雙手雙腳丟在地上,嘴角破了,嘴裡還有鮮血不斷溢位來。
隻在腰間為了一條浴巾的穀興鬱又一腳踹過去,滿眼陰毒狠辣。
“董嵩嵩,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
董嵩嵩已經痛得意識模糊,身體因為劇痛抽搐了一下,虛弱的哼了聲。
穀興鬱興致全無,渾身冒火,又是一腳踢過去。
“敬酒不吃吃罰酒!”
外麵有人敲門,穀興鬱想到董嵩嵩也是他給海道長安排的人之一,嘴角扯出一抹陰冷瘮人的笑容。
“既然不願意做我的女人,那麼……就死了也不得安生吧!”
穀興鬱打開門,一股寒氣撲麵而來,凍得他一哆嗦。
他罵了句臟話,吩咐守在門口的兩個保鏢。
“將裡麵的女人處理乾淨,趁還有一口氣在,送去海道長那裡!”
“是!”
穀興鬱吩咐完,圍著浴巾走了。
半隻血紅的眼珠子出現在地板上,在保鏢進來前一頭紮向隻有一口氣的董嵩嵩身體。
肌膚幾乎貼到了董嵩嵩的衣服,它忽然停了下來。
房間裡巨大的水晶吊燈忽然滅了,一股森寒陰氣豎起的高牆將兩個保鏢攔在門口,一縷黑霧如風一樣出現在房間裡。
半隻血紅眼珠子看到黑霧瞬間,攸地後退。
同時陰冷又不敢置信開口。
“你居然還冇魂飛魄散?”
黑霧威嚴森寒充滿壓迫感的聲音直逼半隻血珠子神魂,它血紅的眼珠子上裂開絲絲裂痕。
“吾是地府之主,豈是你等宵小能抹殺?”
半隻血紅眼珠子先是被唬住了,但盯著黑霧仔細看了看,然後忍著威壓哈哈大笑起來。
“地府之主?隻有半顆幽冥之火火種的酆都大帝算什麼地府之主?如果你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這都多少年了,你會一直是這種連人形都無法保持的鬼樣子?”
黑霧嗓音威嚴如同從地獄最深處傳來,帶著濃濃的威壓撲向半隻血紅眼珠子。
“那是你鼠目寸光,見識淺薄!”
說到這裡,黑霧從半顆血紅眼珠子身上感受到來自崽崽的陰氣,高大挺拔的黑霧瞬間凝實很多,甚至能看到滾鎏金邊翻飛的袖袍,烏黑飛舞的長髮。
威嚴厚重的聲音夾雜幾分難以抑製的怒火。
“敢算計吾兒,吾殺了你!”
話落音,黑霧鬼氣翻湧,帶著銳不可當之撲向半顆血紅眼珠子!
半顆血紅眼珠子驟然膨脹,然後凶猛駭然地衝黑霧逐漸凝實的身體撲去。
“我也是王的實力!你以為我會怕你?”
黑霧輕蔑淡笑。
“吾為王,是因為地府最高級別隻是王!而你所謂的王……是實力才勉強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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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願意做我的女人,那麼……就死了也不得安生吧!”
穀興鬱打開門,一股寒氣撲麵而來,凍得他一哆嗦。
他罵了句臟話,吩咐守在門口的兩個保鏢。
“將裡麵的女人處理乾淨,趁還有一口氣在,送去海道長那裡!”
“是!”
穀興鬱吩咐完,圍著浴巾走了。
半隻血紅的眼珠子出現在地板上,在保鏢進來前一頭紮向隻有一口氣的董嵩嵩身體。
肌膚幾乎貼到了董嵩嵩的衣服,它忽然停了下來。
房間裡巨大的水晶吊燈忽然滅了,一股森寒陰氣豎起的高牆將兩個保鏢攔在門口,一縷黑霧如風一樣出現在房間裡。
半隻血紅眼珠子看到黑霧瞬間,攸地後退。
同時陰冷又不敢置信開口。
“你居然還冇魂飛魄散?”
黑霧威嚴森寒充滿壓迫感的聲音直逼半隻血珠子神魂,它血紅的眼珠子上裂開絲絲裂痕。
“吾是地府之主,豈是你等宵小能抹殺?”
半隻血紅眼珠子先是被唬住了,但盯著黑霧仔細看了看,然後忍著威壓哈哈大笑起來。
“地府之主?隻有半顆幽冥之火火種的酆都大帝算什麼地府之主?如果你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這都多少年了,你會一直是這種連人形都無法保持的鬼樣子?”
黑霧嗓音威嚴如同從地獄最深處傳來,帶著濃濃的威壓撲向半隻血紅眼珠子。
“那是你鼠目寸光,見識淺薄!”
說到這裡,黑霧從半顆血紅眼珠子身上感受到來自崽崽的陰氣,高大挺拔的黑霧瞬間凝實很多,甚至能看到滾鎏金邊翻飛的袖袍,烏黑飛舞的長髮。
威嚴厚重的聲音夾雜幾分難以抑製的怒火。
“敢算計吾兒,吾殺了你!”
話落音,黑霧鬼氣翻湧,帶著銳不可當之撲向半顆血紅眼珠子!
半顆血紅眼珠子驟然膨脹,然後凶猛駭然地衝黑霧逐漸凝實的身體撲去。
“我也是王的實力!你以為我會怕你?”
黑霧輕蔑淡笑。
“吾為王,是因為地府最高級別隻是王!而你所謂的王……是實力才勉強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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