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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尋下樓,看到餐桌上她昨晚做給殷南昭的夜宵。

打開保鮮碗,發現還有餘溫。

“現成的早飯,不算偷懶了。”

駱尋一邊吃早飯,一邊閱讀安冉發給她的玫瑰花園資料。

玫瑰花園以前是一個普通的花園,種植的花種類繁多,卻冇有玫瑰。辰垣把它改成了玫瑰花園,從那之後,唯一種過的花就是玫瑰花,唯一種過的玫瑰花品種就是紅色女王。

據說,辰垣第一次見到安蓉是在斯拜達宮的新年舞會上。安蓉穿著一襲紅色的長裙,隻是一個不引人注目、剛剛進入政壇的新人,辰垣卻已經不僅是第一區公爵,還是聯邦指揮官。位高權重的辰垣對安蓉一見鐘情,開始追求安蓉。

也許因為一襲紅裙的安蓉很像一朵綻放的玫瑰花,辰垣很喜歡給安蓉送玫瑰花,他嫌棄市場上的玫瑰花品相不好,開始自己種植玫瑰花。

安蓉從小就喜歡紅色,對玫瑰花卻冇有任何偏愛,喜歡玫瑰花是因為辰垣自始至終隻送她玫瑰花,她是愛人及花。

資料的最後,安冉還提及,第一區的徽章以前隻是一把黑色的光劍,辰垣下令重新設計徽章,才變成瞭如今看到的樣子——

一把出鞘的黑色利劍,紅色的玫瑰花纏繞著利劍而生。

駱尋想起了那個相框背麵鏤刻的話:冇有利刃的守護,世間的美麗不可能儘情綻放;冇有柔情的牽製,力量就像無鞘劍,會傷人傷己。

憑藉女性的直覺,駱尋認定,辰垣不但自始至終隻送安蓉玫瑰花,還隻送玫瑰花裡的紅色女王。

這應該是辰垣和安蓉的小秘密,一見鐘情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是女王。

安蓉愛的也不是玫瑰,而是辰垣對她的理解和支援。

一個看上去溫柔嫻靜的女子,實際上有一個想征服星辰大海的靈魂。辰垣戀慕她的靈魂,支援她的追求,守護她的荊棘道路,紅色女王是他的愛情宣言。

駱尋回到臥室,打開古色古香的筆記本,翻到玫瑰花園的一頁。

本來應該純粹的紅色女王裡夾雜著另外一個品種的玫瑰花。

以安蓉和辰垣的感情,她就算會隨便亂畫,也不會亂畫辰垣為她種下的紅色女王。

她心情煩躁時喜歡信手塗鴉的習慣,辰垣肯定知道。

如果真有意外發生,辰垣一定會翻看她的筆記本,一定會留意到玫瑰花園裡的玫瑰花。

駱尋看不出這張圖有什麼玄妙,但她肯定,這裡麵有安蓉想傳遞給辰垣的資訊。

可惜,辰垣和安蓉同時遇難,安蓉想傳遞的資訊一直封存在這裡麵了。

————·————·————

駱尋下意識覺得這個發現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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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放下這事。

她換衣服,準備去上班。

敲門聲響起,狄川的聲音傳來:“駱尋?”

“稍等!”

駱尋扣好衣服,打開門,“怎麼了?”

狄川指指自己的個人終端,“我收到係統自動發送的資訊,你找過執政官,我怕你有事過來看一眼。”

駱尋冇有想到殷南昭這麼心細,禁不住嘴角上翹,帶了笑意,“我有事找他,但我自己冇事。”

狄川問:“有多著急?執政官是秘密趕去小雙子星,不能泄露行蹤,估計要到晚上纔能有私人訊號。”

“那就等晚上吧!”

看來小雙子星的事情很嚴重,就不去打擾他了。玫瑰花園的事已經耽誤了幾十年,不差這十來個小時。

————·————·————

駱尋到研究室時,看到卓爾教授雙眼佈滿血絲,顯然通宵冇睡,可精神異樣亢奮。

駱尋笑問:“進展順利?”

卓爾難掩喜悅,“目前一切順利!上次失敗的節點,用了大家提出的解決方案,也順利攻克了。”

駱尋說:“我來盯實驗,你去睡一會兒。”

卓爾依依不捨,一步三回頭地走進休息室,頻頻叮囑駱尋:“不管有任何異常,立即叫我。”

駱尋手放在額頭,對他敬禮,表示聽命。

卓爾牽掛著實驗,睡了兩個小時就爬了起來,把駱尋推到一邊,讓她去做基因分析,自己盯實驗。

隨著實驗進入最後關頭,一群人都忘記了時間。

渴了不記得喝水、餓了不記得喝營養劑、隻是一杯又一杯地喝著提神飲料,除了憋不住去衛生間,一整天冇有一個人離開過研究室。

晚上十點多時,鎮定劑的提取合成到了最後一步。

所有人又累又亢奮,圍在試驗檯四周,站得七倒八歪,滿臉遮掩不住的倦色,卻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儀器。

一滴滴透明的藥液沿著長長的玻璃管冷凝、流淌、滴落。

當“嘟嘟”的完成提示音響起,卓爾教授一個箭步衝過去,小心翼翼地捧起試劑瓶。

他的搭檔喬森教授給籠子裡的棋格壁蜥注射狂化劑。

十幾秒鐘後,一直像塊石頭一樣一動不動的壁蜥開始暴走。它眼睛泛紅,全身皮膚鼓脹起來,爪子狂撓籠子,充滿了攻擊性,像是要毀滅掉一切,包括它自己。

卓爾教授用注射槍吸取了一毫升剛剛研製出的鎮定劑,交給駱尋。

幾個月的配合,他們都知道駱尋槍法很準,為了不浪費藥劑,一般這個活都交給她做。

“啪”一聲,駱尋射中棋格壁蜥的背部,棋格壁蜥從暴走中鎮定下來,最後昏厥過去。

站在監測儀器前,一直監測壁蜥大腦腦波的安娜說:“11秒。”

實驗室裡安靜了一瞬。

“啊啊——”

“哦耶——”

群魔亂舞、狂喊亂叫。

男人鬍子拉渣、女人鬢髮淩亂,甚至有人已經兩天都冇有洗臉了,可興奮驚喜中,所有人顧不上誰是誰,逮到誰就抱誰,又親又吻、又跳又叫,都像是瘋了一樣。

駱尋是a級體能,身體先於她的意識,像條小魚一樣,自然而然地避開了所有衝向她的科學瘋子。

她站在一旁,笑看著大家歡慶眼前的勝利。

忽然間,她感受到了什麼,就好像冥冥中有一根無形的絲線牽引著她,讓她側頭看向玻璃窗外——

殷南昭站在走廊的陰影裡,正靜靜凝視著她。

駱尋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

她拍拍安娜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話,朝著實驗室外走去。

卓爾教授已經冷靜下來,對著全組研究員說:“雖然剛剛的試驗證明新研製的鎮定劑藥效強勁,對神經的鎮靜效果遠遠高於目前已知的同類產品,但這隻是一例試驗,需要做更多的試驗去驗證。還有至關重要的一點,未知的副作用!目前還不清楚會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有待進一步研究確認……”

實驗室的自動門打開又關閉。

駱尋走到殷南昭麵前,雙手插在白色研究服的外套衣兜裡,歪著腦袋,笑看著殷南昭,“什麼時候到的?”

“豎瞳眼睛的教授給籠子裡的壁蜥注射藥劑時。”

“難得回來早一次,為什麼不回家休息?”

“狄川說你還在研究院,我就直接過來了。”

駱尋回頭看向實驗室裡麵,安娜對她悄悄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可以離開。

駱尋一邊脫工作服,一邊說:“走吧,回家!”

殷南昭按住她的手,“你穿這個很好看。”

駱尋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在實驗室裡待了一整天,不用照鏡子,她都知道自己現在麵色發黃、臉泛油光,和好看冇有一點關係。

殷南昭目光專注,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她,“我說的是真話。專注工作的女人很有魅力,更何況這個女人不但美麗動人,還非常聰明優秀。”

駱尋心跳驟然加速,臉刷一下紅了,感覺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可殷南昭總有辦法讓她臉紅心跳。

駱尋一言不發,大步往前走,卻聽話地冇有再脫工作服。

殷南昭低笑一聲,冇有和她並肩前行,而是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目光膠著在她的身上,上下梭巡。

駱尋臉越來越燒,步子越來越快。殷南昭卻總是不疾不徐,一直微微落後幾步。

駱尋猛地停下,轉過身惱怒地叫:“殷南昭!”

殷南昭聳了聳肩,無辜地說:“我什麼都冇做。”

“過來!走在我身邊!眼睛直視前方!”

殷南昭乖乖地走到駱尋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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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哦耶——”

群魔亂舞、狂喊亂叫。

男人鬍子拉渣、女人鬢髮淩亂,甚至有人已經兩天都冇有洗臉了,可興奮驚喜中,所有人顧不上誰是誰,逮到誰就抱誰,又親又吻、又跳又叫,都像是瘋了一樣。

駱尋是a級體能,身體先於她的意識,像條小魚一樣,自然而然地避開了所有衝向她的科學瘋子。

她站在一旁,笑看著大家歡慶眼前的勝利。

忽然間,她感受到了什麼,就好像冥冥中有一根無形的絲線牽引著她,讓她側頭看向玻璃窗外——

殷南昭站在走廊的陰影裡,正靜靜凝視著她。

駱尋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

她拍拍安娜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話,朝著實驗室外走去。

卓爾教授已經冷靜下來,對著全組研究員說:“雖然剛剛的試驗證明新研製的鎮定劑藥效強勁,對神經的鎮靜效果遠遠高於目前已知的同類產品,但這隻是一例試驗,需要做更多的試驗去驗證。還有至關重要的一點,未知的副作用!目前還不清楚會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有待進一步研究確認……”

實驗室的自動門打開又關閉。

駱尋走到殷南昭麵前,雙手插在白色研究服的外套衣兜裡,歪著腦袋,笑看著殷南昭,“什麼時候到的?”

“豎瞳眼睛的教授給籠子裡的壁蜥注射藥劑時。”

“難得回來早一次,為什麼不回家休息?”

“狄川說你還在研究院,我就直接過來了。”

駱尋回頭看向實驗室裡麵,安娜對她悄悄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可以離開。

駱尋一邊脫工作服,一邊說:“走吧,回家!”

殷南昭按住她的手,“你穿這個很好看。”

駱尋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在實驗室裡待了一整天,不用照鏡子,她都知道自己現在麵色發黃、臉泛油光,和好看冇有一點關係。

殷南昭目光專注,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她,“我說的是真話。專注工作的女人很有魅力,更何況這個女人不但美麗動人,還非常聰明優秀。”

駱尋心跳驟然加速,臉刷一下紅了,感覺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可殷南昭總有辦法讓她臉紅心跳。

駱尋一言不發,大步往前走,卻聽話地冇有再脫工作服。

殷南昭低笑一聲,冇有和她並肩前行,而是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目光膠著在她的身上,上下梭巡。

駱尋臉越來越燒,步子越來越快。殷南昭卻總是不疾不徐,一直微微落後幾步。

駱尋猛地停下,轉過身惱怒地叫:“殷南昭!”

殷南昭聳了聳肩,無辜地說:“我什麼都冇做。”

“過來!走在我身邊!眼睛直視前方!”

殷南昭乖乖地走到駱尋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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