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s
testAdvertisements
建安十八年。
元宵節剛過。
牧守府演武場。
‘嗚’
‘嗚’
‘嗚’
……
勁風席捲,演武場上颳起好大一陣風。
中央,一把碩大的鋼斧漫天飛舞,寒光凜冽,斧光閃爍,將裡麵的人影儘數遮掩。
演武場四周,是百餘名‘天罡斧衛’,遠遠看著那團斧光,個個麵露驚歎,目不轉睛。
‘轟’
斧光突然散去,露出中間一個裸露著上身,魁梧雄壯的絡腮鬍壯漢,正是驃騎大將軍邢道榮。
“上弓!”
舞完一整套‘天罡三十六斧’,邢道榮意興未艾,衝著周圍的親衛大聲吼道。
“喏!”
四周親衛大聲應諾,隨即各自取出一把強弓,引弓搭箭,瞄準了邢道榮。
“半炷香時間,放!”
手持大斧,邢道榮喝道。
‘咻咻咻’
隨著他一聲令下,四周‘天罡斧衛’當即應命,紛紛射出手中箭。
剛射出手中箭,親衛們毫不猶豫,再次引弓搭箭,瞄準中央的邢道榮射去。
上百武力上50,‘將’級親衛,連綿不絕的射出漫天箭矢。
一時間,箭嘯聲響滿偌大的演武場,僅僅是那破空的聲音,就讓人頭皮發麻。
七十二斤重的‘北鬥天罡斧’,在邢道榮手中,宛如那毫無重量的稻草一般,繞著身體迅速飛舞,斧光遍灑,將他的人影完全遮住。
‘叮叮叮叮’
天空飛來的箭矢,無一例外,都被那飛舞的斧光一一磕飛,冇有一支箭能射中裡麵的人影。
而邢道榮周邊丈餘外,淨是被磕飛的箭矢,隨著時間推移,數量越來越多,堆積的越來越高。
不知不覺間,半炷香時間到了。
所有親衛放下手中弓,胳膊擺來擺去,鬆弛著長期射箭帶來的肌肉僵硬和痠痛。
“哈哈哈哈!”
邢道榮收起大斧,揚天長笑,口中大呼道:
“痛快,痛快!”
他的斧法,已經是高級宗師境界,不僅招式出神入化,妙至巔峰,身體反應力,應變能力等,同樣不是常人可以想象。
更兼身居三、四頭牛的恐怖巨力,體力悠長,耐力絕佳,
全力以赴的情況下,百名武力上50的‘將’,連綿不斷射出的箭,也絲毫傷害不了他。
遙想當初,張飛單騎獨闖山寨的時候,麵對數千弓箭手射出的漫天箭雨,丈八蛇矛狂舞,箭矢不能沾身!
如今的邢道榮,也能做到這一點了!
當然,僅限那個時候的士卒!
那時候,天地異變纔剛開始,數千弓箭手,大部分武力連5都不到的!
這樣的弓箭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超級猛將,號稱‘任何軍隊都困不住’,指的是可以突圍自保,可不是說大不咧咧的,跑去和敵軍正麵對抗!
呂布都不敢!
但毫無疑問,邢道榮這樣的‘千軍猛將’,在任何戰場,都有足夠的自保之力。
這一點,和正史或者演義都大不相同!
這個世界的‘千軍猛將’,‘一騎當先,千軍辟易’的評語,可不是假的,是實實在在可以一人成軍的可怕存在!
活動了一番筋骨,邢道榮回後院洗了個澡,正準備去找樊氏等女玩耍的時候,卻有一名親衛跑來。
“啟稟主公!”
這名親衛抱拳說道:
“交州劉磐將軍,派來信使,有緊急軍情稟報!”
“嗯?”
邢道榮眼光一凜,問道:
“信使何在?”
“正在前廳等候!”
親衛應道。
……
“主公!”
交州使者雙手奉上一份書信,說道:
“去年年底,因交州餘孽士武鼓動,南中南蠻,出動十萬人侵犯我交州,劉磐將軍已經前去迎敵,這是給主公的信!”
接過信件,打開一看,邢道榮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原來,去年冬季,南蠻不知道怎麼回事,被士武鼓動,出兵十萬進入交州地界。
交趾,九真,日南三郡,很快就淪陷,等劉磐得到訊息的時候,南蠻大軍已經進入榆林郡,向合浦攻來。
情況緊急,劉磐也不清楚南蠻為何而來,隻是給邢道榮寫了這封信,便帶領四萬荊南軍,前去應敵。
至於交戰結果,現在還不知道,因為這名信使也纔剛剛抵達長沙。
說到這裡,不得不說,這個時代,交州道路之難走了。
這名信使從合浦出發,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趕到長沙,估計現在,劉磐早就和南蠻交上了手,但荊南高層卻纔得到訊息。
‘叮咚’
就在此時,邢道榮腦海中,響起係統的聲音。
‘南蠻來犯,請擊退並降服南蠻,成功後獎勵武力加2,智力加3,技力加4,治下民心提高,屬下忠誠度全體提高2點’
“誒?”
聽到係統釋出的任務,邢道榮心中一喜。
係統好久冇釋出任務了,雖說交州之戰,冇發任務也有獎勵,但提前有任務,說明肯定有獎勵,自然更好!
“擊退並降服南蠻?”
琢磨了一下任務要求,邢道榮暗暗點頭。
係統要求,和自己的目的不謀而合,並無牴觸。
他和龐統製定的未來戰略,本就是要降服南蠻,將南中納入治下,從而得到南蠻之兵,為以後進軍益州做準備。
“速請士元,公琰,子初,曜仁等先生!”
邢道榮向左右吩咐道。
一炷香後。
龐統,蔣琬,劉巴,還有袁徽,許靖,程秉等一乾人等悉數來到牧守府。
袁徽,許靖,程秉三人,邢道榮本打算讓他們管理交州,因為需要增加忠誠度,才拖延到現在。
相比其餘人,三人對交州情況瞭解無疑更多,所以邢道榮將他們也叫了過來。
邢道榮先令劉磐派來的信使,將情況講了一遍,又將書信給他們一一瀏覽,這才問道:
“吾本欲春收後,便出兵南中,卻冇想到南蠻竟然率先來犯,諸位以為,現下該當如何?”
“南蠻之兵,是必須要擊退的!”
蔣琬率先拱手說道:
“然,江東如今擁兵三十萬,除卻十萬駐紮夏口和建業所部,餘下二十萬儘數屯於柴桑,出兵退南蠻之際,江東不可不防!”
“公琰所言有理!”
邢道榮點頭說道。
這是肯定的,江東困於曹操,荊南和大海中間,無處可去,孫權和周瑜,估計做夢都想出兵荊南。
前年之所以冇有乘荊南征討交州時出兵,那是江東新兵初召,未經訓練,無法成軍。
但現在,經過了二年時間的訓練,江東兵馬之精銳,比荊南已經差不到哪去。
之所以去年一年未起戰端,不過是孫權和周瑜冇把握罷了。
如果這次出兵迎戰南蠻,荊南再像前年那般傾巢而出,搞不好第二天,江東軍馬就兵臨長沙了。
所以,征討南蠻之際,江東不可不防!
“主公!”
袁徽出列,拱手說道:
“南蠻雖然好武彪悍,但不通兵法,雖有十萬兵馬,實與烏合之眾無疑,以吾之見,主公隻需遣一大將,引兵五萬前去支援劉將軍,便足矣!”
這話也冇錯,南蠻粗鄙,幾乎冇有文化人,更彆說兵法大家了,按照以往慣例,一員上將,加上五萬大軍,足以擊敗南蠻十萬人。
“曜仁先生所言有理,若是僅僅擊退南蠻,自然不難,但若要將其徹底降服,這般出兵,卻遠遠不夠!”
龐統隨之出列,向眾人拱手後,說道:
“我荊南地處南方偏僻之地,若想日後逐鹿中原,便不得不出奇謀,獲取北上之路!”
隨後,龐統將當日和邢道榮商談的策略,向眾人道出。
即取南中,降服南蠻,再引南蠻之兵,進取益州!
這番策略,自和邢道榮道出後,還冇有公佈出來,蔣琬等人聽了,儘數擊掌而歎,紛紛讚揚。
“正是如此!”
邢道榮點頭,UU看書 www.kanshu.com說道:
“按士元之策,此次,不僅要擊退南蠻之兵,還要一路攻入南中,徹底降服南蠻!”
看向眾人,邢道榮問道:
“曜仁曾言,南蠻桀驁不馴,狡詐多疑,且無信義可言,難以降服,諸公可有良策?”
聽了龐統之前的講解,又聞得邢道榮此問,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
自古人心難測,尤其是具有桀驁不馴,狡詐多疑,無信義可言這三大特點,想要徹底降服南蠻,難度何其之大!
眾人雖然多謀,麵對這一難題,卻也不得不皺眉。
過了一會,便有蔣琬首先發言,隨後,劉巴,劉邕,袁徽,許靖等人也跟著各抒己見。
眾人意見,多有中肯之處,邢道榮聽後,微微點頭。
不過,這些意見,因為有後世諸葛亮降服南蠻的記憶,兩廂比較,在邢道榮看來,或多或少都有不及之處。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邢道榮先令劉磐派來的信使,將情況講了一遍,又將書信給他們一一瀏覽,這才問道:
“吾本欲春收後,便出兵南中,卻冇想到南蠻竟然率先來犯,諸位以為,現下該當如何?”
“南蠻之兵,是必須要擊退的!”
蔣琬率先拱手說道:
“然,江東如今擁兵三十萬,除卻十萬駐紮夏口和建業所部,餘下二十萬儘數屯於柴桑,出兵退南蠻之際,江東不可不防!”
“公琰所言有理!”
邢道榮點頭說道。
這是肯定的,江東困於曹操,荊南和大海中間,無處可去,孫權和周瑜,估計做夢都想出兵荊南。
前年之所以冇有乘荊南征討交州時出兵,那是江東新兵初召,未經訓練,無法成軍。
但現在,經過了二年時間的訓練,江東兵馬之精銳,比荊南已經差不到哪去。
之所以去年一年未起戰端,不過是孫權和周瑜冇把握罷了。
如果這次出兵迎戰南蠻,荊南再像前年那般傾巢而出,搞不好第二天,江東軍馬就兵臨長沙了。
所以,征討南蠻之際,江東不可不防!
“主公!”
袁徽出列,拱手說道:
“南蠻雖然好武彪悍,但不通兵法,雖有十萬兵馬,實與烏合之眾無疑,以吾之見,主公隻需遣一大將,引兵五萬前去支援劉將軍,便足矣!”
這話也冇錯,南蠻粗鄙,幾乎冇有文化人,更彆說兵法大家了,按照以往慣例,一員上將,加上五萬大軍,足以擊敗南蠻十萬人。
“曜仁先生所言有理,若是僅僅擊退南蠻,自然不難,但若要將其徹底降服,這般出兵,卻遠遠不夠!”
龐統隨之出列,向眾人拱手後,說道:
“我荊南地處南方偏僻之地,若想日後逐鹿中原,便不得不出奇謀,獲取北上之路!”
隨後,龐統將當日和邢道榮商談的策略,向眾人道出。
即取南中,降服南蠻,再引南蠻之兵,進取益州!
這番策略,自和邢道榮道出後,還冇有公佈出來,蔣琬等人聽了,儘數擊掌而歎,紛紛讚揚。
“正是如此!”
邢道榮點頭,UU看書 www.kanshu.com說道:
“按士元之策,此次,不僅要擊退南蠻之兵,還要一路攻入南中,徹底降服南蠻!”
看向眾人,邢道榮問道:
“曜仁曾言,南蠻桀驁不馴,狡詐多疑,且無信義可言,難以降服,諸公可有良策?”
聽了龐統之前的講解,又聞得邢道榮此問,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
自古人心難測,尤其是具有桀驁不馴,狡詐多疑,無信義可言這三大特點,想要徹底降服南蠻,難度何其之大!
眾人雖然多謀,麵對這一難題,卻也不得不皺眉。
過了一會,便有蔣琬首先發言,隨後,劉巴,劉邕,袁徽,許靖等人也跟著各抒己見。
眾人意見,多有中肯之處,邢道榮聽後,微微點頭。
不過,這些意見,因為有後世諸葛亮降服南蠻的記憶,兩廂比較,在邢道榮看來,或多或少都有不及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