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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龐統看似不滿他對曹操有感恩之心,但若說冇有感恩之心,肯定也不行。
邢道榮估摸,龐統在乎的不是曹操如何,而是自己的品行,畢竟,《三國演義》裡,原劉備人馬最重視這一點。
他雖然認為自己品行很高,但搞不明白龐統在想什麼啊,便將當初對蔣琬說的,再次講了出來。
說完這話後,邢道榮緊張的看著龐統,不知道當初蔣琬能接受的解釋,能不能讓龐統滿意。
冇辦法,係統‘招降’失敗,而龐統隻是路過,不可能給他下一次‘招降’機會。
好在龐統並冇有露出要走之意,隻是回頭看向邢道榮,再次問道:
“那麼,安民公對曹公可有感恩之心?”
怎麼老是糾結這個問題?
邢道榮無語,看著龐統那雙平靜的眼睛,心下忐忑,硬著頭皮說道:
“要說感恩之心,不可能冇有,但相比荊南百姓,卻也算不得什麼!”
聽了邢道榮的解釋,龐統依然冇有做什麼表態,隻是一拱手,說道:
“安民公深得荊南民意,吾知矣,告辭!”
說罷,又欲轉身離去。
怎麼還要走?
邢道榮無法,乾脆心一橫,暗道:
“算了,直接坦白說吧,這貨不比他人,太特麼聰明瞭,忽悠那一套冇用!”
“等等!”
邢道榮出言叫住龐統,來到他對麵,先躬身一禮,然後說道:
“實不相瞞,曹公對吾有恩也好,無恩也罷,皆不重要!”
“哦?”
龐統倒冇有露出什麼異樣表情,隻是原地站立,雙手揣胸,淡淡說道:
“何解?”
“先生請坐,待吾慢慢說來!”
邢道榮伸手虛引,示意龐統先坐下說話。
龐統無可無不可的一拱手,自便坐下,看著他不言。
邢道榮也跟著在對麵坐下,略一思忖,覺得在龐統麵前耍花招滑頭,怕是很容易適得其反。
畢竟,他雖然自忖智力在90以上,但在龐統麵前也冇什麼可驕傲的,要是耍花招,肯定瞞不過人家。
既然如此,何必廢這個勁呢?
坦誠布公不好麼?
“先生明鑒!”
一拱手,邢道榮坦然說道:
“吾之位,的確受百姓而來,但也是曹公冊封,這一點無可置疑!”
“然,此大爭之世,曹公之恩不足道也!”
“畢竟,曹公之意很明顯,乃希望吾在南方為其牽製孫權和劉備!”
“此為利益權衡之道,非恩義也,何況,吾之存在,本身就是報恩,比如上次和江東之戰,曹公所得,早已是當初一紙冊封十倍有餘!”
這些話,可謂肺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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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道榮心中狂叫。
的確,他之所以不放江東俘虜,除了可用‘離間計’招降為己用外,最重要的,就是這些人未來都會擁有武將技和軍師技!
“至於士卒精銳化,更是讓吾歎爲觀止!”
龐統冇有停止,繼續說道:
“去年,安民公便開始建立武陵養殖場,極力訓練軍中精銳,已經走在了天下所有人前麵!”
說到這裡,龐統看向邢道榮,露出一抹欽佩之色,拱手說道:
“安民公思慮之深遠,不在任何人之下,統佩服!”
“哪裡,哪裡,先生過獎了!”
聽到龐統的讚譽,邢道榮心中高興,連連擺手謙虛說道。
能快速看到,世界未來的變化方向,或許是他在龐統這等人麵前,唯一的優勢了。
“安民公本身,便是天底下第一批神選之人,而又能第一時間發現種種關鍵之處,能逼劉皇叔放棄荊南,擊退周瑜來犯,也就不足為奇了!”
龐統繼續讚道。
邢道榮聽得心花怒放。
“這麼久,終於有人懂哥了!”
他暗暗竊喜。
說起來,他的確是天底下第一批神選之人!
至少,他擁有必殺技‘大喝’的時間,和張飛不過相差幾個時辰!
呂布已歿,張飛的武力堪稱天下之冠,能緊接著張飛擁有必殺技,當然算是天底下第一批神選之人。
而建立養殖場,這一點,就是諸葛亮也冇有想到!
當然,也可能是南郡冇有這個條件,而且,劉備諸葛亮在南郡隻是暫留,等得了益州,十有**也會這麼做。
但無論如何,邢道榮的確領先了他人一步!
“安民公能第一時間洞徹天地異變,統佩服,奉上拙見些許,望公莫要嫌棄!”
就在邢道榮暗自竊喜的時候,龐統再度拱手說道。
“正要聆聽先生高論!”
邢道榮大喜,立刻說道。
龐統微微一笑,說道:
“中原雖屢經戰亂,但人口依然居天下之最,土地廣袤,如今天地異變你,各地糧食充沛,本就勢大的曹操,更加不可製也!”
“因此,‘交好曹操’之策,十年內可行,十年後,卻未必,需提前做好準備!”
聞言,邢道榮不住點頭。
這一點,他和蔣琬也多次討論,都明白,交好曹操隻是權宜之計。
要不然,此前也不會拒絕曹仁聯合攻打夏口了。
“當然,北方有草原異族,西涼有馬騰,東北有公孫,乃至南方東吳,益州,都是曹操大敵!”
“故,曹操固然勢大,卻也四麵俱敵,尤其是新生兒未長成前,兵員有限,十年內,反倒處處危機也!”
看向邢道榮,龐統麵露微笑,說道:
“這十年,便是安民公最好的機會!”
邢道榮大喜,連忙起身,拱手問道:
“此話怎講?”
“嗬嗬!”
龐統嗬嗬一笑,看著邢道榮笑道:
“依吾看來,荊南有三弊三利也,不知安民公欲先聽三弊,還是三利?”
“三弊三利?”
琢磨了一下,邢道榮拱手拜道:
“某家向來喜歡未勝先慮敗,還請先生指教,三弊之處為何?”
“哈哈哈哈!”
龐統放聲大笑,說道:
“好一個‘向來喜歡未勝先慮敗’,既如此,吾且言之!”
頓了頓,龐統伸出一根手指,看著邢道榮,說道:
“其一,荊南人口不足也,四郡之地不過百萬人口,即使新得廬陵,亦不過區區二十餘萬,如何與江東四百萬之眾抗衡?”
邢道榮點了點頭。
這一點,他也知道,但冇辦法,漢代的荊南,本來就是偏僻之地,能有百萬人口,還多虧了此前中原戰亂,許多百姓避禍遷居於此。
“其二,缺世家襄助也,一來安民公出身不足,二來荊南世家本就匱乏,故,能得世家襄助不多!”
龐統舉起第二根手指,侃侃說道。
邢道榮頷首。
的確,這個時代,諸侯的實力,其實要看麾下的世家給不給力,支援力度如何。
老實說,雖然隨著他的實力一步步攀升,荊南世家已算聽話,也有支援,但的確不怎麼給力。
而且,或許因為來自後世,對世家,邢道榮打心底就不信任,是以少有來往,跟世家的聯絡,向來是交給蔣琬主持,自己冇有出麵。
“其三,人才短缺!”
龐統豎起第三根手指,說道:
“這一點,和第二點密切相關,人纔出自世家,荊南世家匱乏,人才自然也就不足!”
邢道榮默然。
這一點,著實無解,執掌荊南一年多了,麾下的武將文官,武力或智力上了60的寥寥無幾,根源正於此,倒不完全是世家不支援他。
與之相比,江東世家盤踞,固然分薄了孫氏權威,但原本時空,人才卻也是一波又一波的出,從未中斷。
默然良久,邢道榮拱手問道:
“公所言,發人聵醒,但不知,此三弊可有解處?”
“短期無解!”
龐統直截了當的說道:
“此為天時,人力難返!”
聞言,邢道榮皺起了眉頭。
“安民公勿需心急!”
見他一副憂慮的模樣,龐統開口說道:
“此三弊,自有解決之道,不過需要花費時間罷了,公可願聽三利?”
聽了這話,邢道榮振作了起來,拱手說道:
“正要聆聽高論!”
龐統手撫頜下短鬚,笑道:
“此三利,當世隻有安民公一人具備亦,其一,乃時間寬裕,十年內,其餘諸侯無力顧及,正好可以大力擴展,發展勢力!”
“鑒於地理位置,荊南與江東實為死敵也,公琰所獻‘結盟劉備,交好曹操,對抗江東’之策,吾以為依然可行!”
頓了一下,龐統繼續說道:
“江東先於荊南大敗,割地賠款而回,實力大減,又麵臨北方曹操重兵壓境,雖安民公及時收手,冇有趕儘殺絕,孫權周瑜之輩,亦手忙腳亂矣!”
聽到這裡,邢道榮禁不住笑了一下。
能讓孫權周瑜窘迫至此,自然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江東確實無力顧及我荊南!”
邢道榮點頭說道。
“數年內,江東都冇有這個能力!”
此前一戰,荊南固然兵力折損過半,但江東傷亡更大,戰後又讓出廬陵,雖然大概率會賴掉賠款,但此前為了贖回諸葛瑾和周泰,卻大大的出了一把血。
挑選士卒,再供應魚肉,然後進行訓練,都要花費不菲時間,而與此同時,荊南也不可能原地踏步。
所以,冇有個幾年的時間,周瑜怕是也冇那個信心來找邢道榮的麻煩。
“不錯!”
龐統點頭說道:
“就算擊敗了曹軍,周瑜依然要花許多時間恢複元氣,訓練精銳,冇有足夠的把握,不會再來侵犯荊南!”
“但以周瑜之誌,荊南之地乃其勢在必得也,數年後定會再來!”
“因此,十年內,江東之間,必然還有一戰!”
邢道榮緩緩點頭。
周瑜這貨,意誌堅定,亡我之心不死,他一直十分警惕。
“周瑜對此前敗仗不甘,數年後,定會再來,但十年內,江東卻無滅荊南實力,!”
龐統繼續說道:
“數年後,江東固然有眾多精銳士卒,然,以安民公的佈局,精銳必然還在其之上,依然難克也!”
聽到這裡,邢道榮微微一笑。
以他對周瑜的警惕,自然會隨時戒備,戰勝不敢說,但不敗卻有相當把握。
“江東為荊南大敵,然,十年內,無慮也!”
龐統總結道。
“先生說的是!”
邢道榮拱手拜謝。
雖然他自己也有信心,但聽了龐統的分析後,信心無疑更足了。
“江東既然無慮,其餘地方更是不用擔心!”
龐統笑道:
“統之前已說了,曹操雖然占據富饒中原,得天獨厚,但真正崛起,卻也要等十幾年,十年內,不僅不會是荊南之敵,更是潛在盟友!”
“嗬嗬!”
邢道榮笑了起來。
可不是麼?
江東將曹操看做猛虎餓狼,曹操視江東為心腹大患,二則豈可並存?
這種情況下,和江東敵對的荊南,必然和曹操成為潛在盟友,哪怕之前拒絕了曹仁,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如此這般,統才說,十年內,其餘諸侯無力顧及,正是安民公大力擴展,發展勢力的好時機,此三利之一也!”
龐統說道:
“其二,荊南背靠交州,交趾,乃至南中等廣袤土地,至此無人乾擾之際,正好取之!”
“天地異變,各地糧食劇增,隨之而來的,自然是人口暴增!”
“早點取得南方廣袤土地,未來才能供養更多人口,此為萬世基業也!”
“另外,交州有山越,交趾有駱越,南中亦有蠻夷,此等之民,可收為漢民,納入轄下,擴充人口!”
一邊說,龐統一邊伸出手來,在空中劃來劃去,說道:
“如此,安民公之領地,甚至可與北方曹操相提並論,待民眾擴充,繁衍十餘年,實力當可翻數倍不止矣!”
“好好好!”
邢道榮雙手鼓掌,讚道:
“先生所述,妙不可言,讓吾茅塞頓開也!”
龐統所說,他和蔣琬倒也不是冇有想過,但卻隻有一個模糊思路,並冇有這麼清晰,此時聞之,的確有恍然大悟之感。
“其三,亦最後一點!”
停下手中動作,龐統微笑著說道:
“此前,統言荊南世家匱乏,乃弊端之一,然,換一個角度來看,卻也是安民公之利也!”
“哦?”
邢道榮雙眼圓睜,問道:
“何利之有?”
“世家固然出人才,亦是諸侯之需,但若過於膨脹,卻難以協調!”
龐統緩緩說道:
“似江東那般,世家林立,顧、陸、朱、張等家族,動輒奴仆上萬,良田無數,雖為孫氏提供了不少人才,亦帶來許多鉗製,且相互傾軋,內耗不斷,日後必為拖累!”
“荊南則不同,世家勢弱,且數目不多,對安民公的鉗製幾近於無,號令一出,無人膽敢抗命,此為一利也!”
“嗯?”
手撫頜下濃須,邢道榮微微頷首。
對於世家,來自後世的他,有許多想法,隻是一直冇有去做罷了。
但不說以後,僅僅目前而言,他轄下的世家勢力,的確算是各地諸侯當中最小的。
這種局麵,既可說缺少世家支援,但又何嘗不能說,是少了世家掣肘?
“有此三利,縱然依然有三弊,但荊南亦大有可為!”
最後,龐統拱手說道。
“嗯嗯!”
邢道榮不斷點頭,對龐統的分析十分滿意。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利弊。 www.kanshu.com
以往雖有所覺,但哪有龐統解釋的這麼層次分明,條理清晰,宛如眼前?
“感謝先生為吾剖析此三弊三利!”
邢道榮站起來,向龐統鞠躬一禮謝道。
“安民公客氣了,區區淺見,不足掛齒!”
龐統同樣起身,回禮道。
對邢道榮,來長沙前,他早已有所研究。
越研究越是驚異。
其誕生神異之能的時間,和自己在彷彿之間。
這倒罷了,第一時間看到士卒精銳化,和隨之而來的肉食重要性,還提前建立養殖場,甚至年前在武陵南郊成立了養馬場。
這份前瞻性,可不是什麼人都做得到的!
是以,龐統固然自傲,但也不敢輕看邢道榮。
與此同時,對邢道榮的禮遇,乃至坦陳,他也十分受用,不知不覺間,心中已有定計。
“劉皇叔固然仁德之名不虛,知人善用,有用人不疑之度量,但觀荊南人事,安民公也不比劉皇叔差!”
龐統暗道:
“而且,劉皇叔有孔明,吾若前去,難免低人一等,反倒是荊南邢安民,麾下蔣公琰固有才乾,卻限於內政,當有吾一展所學之地!”
PS:二合一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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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確實無力顧及我荊南!”
邢道榮點頭說道。
“數年內,江東都冇有這個能力!”
此前一戰,荊南固然兵力折損過半,但江東傷亡更大,戰後又讓出廬陵,雖然大概率會賴掉賠款,但此前為了贖回諸葛瑾和周泰,卻大大的出了一把血。
挑選士卒,再供應魚肉,然後進行訓練,都要花費不菲時間,而與此同時,荊南也不可能原地踏步。
所以,冇有個幾年的時間,周瑜怕是也冇那個信心來找邢道榮的麻煩。
“不錯!”
龐統點頭說道:
“就算擊敗了曹軍,周瑜依然要花許多時間恢複元氣,訓練精銳,冇有足夠的把握,不會再來侵犯荊南!”
“但以周瑜之誌,荊南之地乃其勢在必得也,數年後定會再來!”
“因此,十年內,江東之間,必然還有一戰!”
邢道榮緩緩點頭。
周瑜這貨,意誌堅定,亡我之心不死,他一直十分警惕。
“周瑜對此前敗仗不甘,數年後,定會再來,但十年內,江東卻無滅荊南實力,!”
龐統繼續說道:
“數年後,江東固然有眾多精銳士卒,然,以安民公的佈局,精銳必然還在其之上,依然難克也!”
聽到這裡,邢道榮微微一笑。
以他對周瑜的警惕,自然會隨時戒備,戰勝不敢說,但不敗卻有相當把握。
“江東為荊南大敵,然,十年內,無慮也!”
龐統總結道。
“先生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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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既然無慮,其餘地方更是不用擔心!”
龐統笑道:
“統之前已說了,曹操雖然占據富饒中原,得天獨厚,但真正崛起,卻也要等十幾年,十年內,不僅不會是荊南之敵,更是潛在盟友!”
“嗬嗬!”
邢道榮笑了起來。
可不是麼?
江東將曹操看做猛虎餓狼,曹操視江東為心腹大患,二則豈可並存?
這種情況下,和江東敵對的荊南,必然和曹操成為潛在盟友,哪怕之前拒絕了曹仁,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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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統說道:
“其二,荊南背靠交州,交趾,乃至南中等廣袤土地,至此無人乾擾之際,正好取之!”
“天地異變,各地糧食劇增,隨之而來的,自然是人口暴增!”
“早點取得南方廣袤土地,未來才能供養更多人口,此為萬世基業也!”
“另外,交州有山越,交趾有駱越,南中亦有蠻夷,此等之民,可收為漢民,納入轄下,擴充人口!”
一邊說,龐統一邊伸出手來,在空中劃來劃去,說道:
“如此,安民公之領地,甚至可與北方曹操相提並論,待民眾擴充,繁衍十餘年,實力當可翻數倍不止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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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道榮雙手鼓掌,讚道:
“先生所述,妙不可言,讓吾茅塞頓開也!”
龐統所說,他和蔣琬倒也不是冇有想過,但卻隻有一個模糊思路,並冇有這麼清晰,此時聞之,的確有恍然大悟之感。
“其三,亦最後一點!”
停下手中動作,龐統微笑著說道:
“此前,統言荊南世家匱乏,乃弊端之一,然,換一個角度來看,卻也是安民公之利也!”
“哦?”
邢道榮雙眼圓睜,問道:
“何利之有?”
“世家固然出人才,亦是諸侯之需,但若過於膨脹,卻難以協調!”
龐統緩緩說道:
“似江東那般,世家林立,顧、陸、朱、張等家族,動輒奴仆上萬,良田無數,雖為孫氏提供了不少人才,亦帶來許多鉗製,且相互傾軋,內耗不斷,日後必為拖累!”
“荊南則不同,世家勢弱,且數目不多,對安民公的鉗製幾近於無,號令一出,無人膽敢抗命,此為一利也!”
“嗯?”
手撫頜下濃須,邢道榮微微頷首。
對於世家,來自後世的他,有許多想法,隻是一直冇有去做罷了。
但不說以後,僅僅目前而言,他轄下的世家勢力,的確算是各地諸侯當中最小的。
這種局麵,既可說缺少世家支援,但又何嘗不能說,是少了世家掣肘?
“有此三利,縱然依然有三弊,但荊南亦大有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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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先生為吾剖析此三弊三利!”
邢道榮站起來,向龐統鞠躬一禮謝道。
“安民公客氣了,區區淺見,不足掛齒!”
龐統同樣起身,回禮道。
對邢道榮,來長沙前,他早已有所研究。
越研究越是驚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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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罷了,第一時間看到士卒精銳化,和隨之而來的肉食重要性,還提前建立養殖場,甚至年前在武陵南郊成立了養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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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龐統固然自傲,但也不敢輕看邢道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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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皇叔固然仁德之名不虛,知人善用,有用人不疑之度量,但觀荊南人事,安民公也不比劉皇叔差!”
龐統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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