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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忠在此,何人敢來一戰?”

就在邢道榮心頭思緒期間,老黃忠橫刀立馬,在陣前已經高呼了三遍。

“蠻王先出戰吧!”

對著沙摩柯和魏延戰意洶湧的火熱目光,邢道榮沉吟了一下,出言說道:

“切記,若感不敵時,可隨時撤退,不得強行逞能!”

他擔心這兩個傢夥一心逞能,要是被老黃忠陣前斬了,那自己可就虧大了。

邢道榮本來還想提醒沙摩柯,注意黃忠的拖刀計。

但想到以沙摩柯的武力,還不能逼出黃忠施展‘拖刀’戰法,便停止了這個念頭。

想來,能正麵取勝,黃忠也不大可能使出‘拖刀’刀法,畢竟,先行後撤,哪怕是佯退,多少也會有損顏麵。

“主公放心,末將一定將黃忠人頭獻上!”

邢道榮話裡話外,都認定沙摩柯不是黃忠對手,蠻王又不是傻子,豈能聽不出來?

是以,滿心不服的沙摩柯,向邢道榮說了一句後,便操起手中鐵蒺藜骨朵,策馬向陣中疾馳而去。

‘得得得得’

坐騎飛奔,須彌間,沙摩柯便來到陣前,和黃忠相隔數十步對峙。

“汝是何人?”

白鬚蒼髯的老黃忠,上下打量了一番沙摩柯,說道:

“某刀下不殺無名之輩,速速叫邢道榮出來受死!”

後陣的邢道榮聽了,一陣赫然。

“老黃忠,哥好歹給你寫過信,你特麼不領情也就算了,要不要這麼喊打喊殺啊!”

當然,這隻是他的吐槽罷了。

心裡也知道,現在雙方處於敵對,韓玄又對黃忠頗有猜忌,黃忠這般表現合情合理。

“有猜忌好啊,嘿嘿!”

想起當日和蔣琬等人的密謀,邢道榮暗地裡嘿嘿一笑。

後陣不提,單說來到陣前的沙摩柯。

見黃忠如此小窺自己,沙摩柯勃然大怒,碩大鐵蒺藜骨朵高高舉起,大喝道:

“吾乃蠻王沙摩柯是也,蒼髯老匹夫,記住今日殺你之人!”

話畢,當先舉起遍佈鐵刺的鐵蒺藜骨朵,便策馬向黃忠疾衝過來。

見沙摩柯來勢凶猛,黃忠收起了小窺之心,當即拍馬揮刀,迎上了沙摩柯。

‘當’

一聲巨響,空中急揮的兩把武器,重重撞擊在一起。

兩股神力,各自攜帶馬匹的衝鋒之勢,交擊之聲響徹四方,城頭上的長沙守軍,後陣的零陵軍士,皆觸目可聞!

第一個回合,並冇有分出勝負。

“好個蠻王!”

兩馬錯身,黃忠收回大刀,讚道:

“倒是有一把子力氣!”

沙摩柯也是心驚不已,回頭看向老黃忠,暗道:

“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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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呼,揮舞著碩大鐵蒺藜骨朵,正麵迎上。

‘當’

又是一聲巨響,兩人再次交擊一回合。

陣中,馬蹄聲頻急,怒喝不斷,兩位猛將在陣前走馬觀花般惡戰不止。

不一會,就是十餘回合過去了,依然不分勝負。

邢道榮仔細觀望,見兩人皆是武藝嫻熟,出招間毫無破綻,短時間當分不出勝負。

他也是宗師級的猛將,眼光不凡,自然能看出其中端倪。

沙摩柯武藝達到宗師程度,那是出神入化,毫無破綻可言的境界。

加上其正值壯年,體力充沛,自然不會輕易落敗。

不過……

看著係統上,標示的黃忠那‘半步大宗師’武藝的地方,邢道榮知道,沙摩柯也堅持不了太久。

果然,隨著戰局逐漸白熱化,黃忠刀法慢慢展開,一刀勝過一刀,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給沙摩柯帶來的壓力越來越大。

三、四十合後,沙摩柯便慢慢落入下風。

待的五十回合後,已經汗流浹背,招架乏力。

又勉強抵擋了五六合,沙摩柯終於感到吃不住。

“好厲害的老匹夫!”

沙摩柯暗暗吃驚。

“主公說過,若感不支,可隨時撤回,罷了!”

感受著黃忠越來越猛的攻擊,沙摩柯思及邢道榮先前所說,起了後退之念。

‘當’

再次擋住黃忠一刀後,沙摩柯不再迎戰,而是調整馬頭,向己方敗退而去。

“哈哈哈哈!”

見沙摩柯敗退,黃忠大笑,手中大刀指著對麵,大聲喝道:

“區區蠻王,不過如此!還有誰敢前來送死?”

他原本想取弓射殺沙摩柯,此刻的沙摩柯,正背對著他並無提防,又全身疲乏,以他的箭術,有極大可能將其一箭射殺。

“鎮南將軍畢竟曾來信交好,吾先前已經無禮,若再這般不講情麵,未免太過!”

念及此,黃忠才休了冷箭射殺沙摩柯的想法。

“威武!”

“威武!”

“威武!”

……

他身後的三千樸刀兵,見主將取勝,立刻隨聲呼喊。

包括城頭上的長沙守軍,也士氣大振,跟著呐喊不止。

“好!”

城頭觀戰的韓玄,見黃忠贏了一陣,不僅大喜,拍掌道了一聲好。

“咦?”

下一刻,韓玄心頭又浮起疑問。

“黃忠除了刀法外,最精通的乃是箭法,為何不施展?現在不好追問,且等回來再說!”

沙摩柯敗陣,臉上無光,來到邢道榮麵前請罪,說道:

“末將無能,讓主公失望了!”

“老黃忠勇武,蠻王不必在意!”

邢道榮安慰了一句,看著陣中的黃忠,暗暗思索對策。

剛纔一番大戰,黃忠的體力消耗不大,隻有12點。

不虧是‘半步大宗師’,刀法出神入化不說,運勁技巧更是巧妙無比。

和沙摩柯的戰鬥,看似場麵驚人,卻大多是以巧力化解,直接的力量碰撞很少。

也對,畢竟已經是62歲高齡,武藝雖強,但體力終究比不上壯年,選擇這般戰法無可厚非。

“這種年齡,武力都能有97,黃忠壯年的時候,武力絕對上了98,99,甚至100也未可知!”

看著陣中橫刀立馬,恍若無事的老黃忠,邢道榮暗暗思忖。

“主公,延請命出戰!”

身旁的魏延,早已按捺不住了,雙手抱拳,向邢道榮請示道。

不比邢道榮,其他人可冇有係統,看不出敵人和自己的武力值差距。

作為一名‘破陣猛將’,魏延自認不弱於人,哪怕是黃忠,也不認為自己不敵。

是輸是贏,總要打過才知道!

見魏延急於出陣交戰黃忠,邢道榮點了點頭,說道:

“文長上陣吧,不過,和蠻王一樣,切記感到不支時及時返回!”

“喏!”

心中滿是不服的魏延,自然不會和邢道榮頂撞,應命一聲,當即揮刀拍馬,衝入陣中。

僅僅是一個楊齡,哪能滿足魏延的胃口。

隻有當場擊敗,乃至擊殺黃忠這般名滿荊襄的大將,才能令其名聲遠揚。

“是魏延,他什麼時候去了鎮南將軍陣營?”

魏延一出陣,黃忠當即就認了出來,心下暗暗奇怪。

他當然不知道,就在自己收到邢道榮親筆信的時候,魏延也同樣收到了一封。

隻不過,和他選擇拒絕不同,魏延收到信,如久旱逢甘霖,當場就離開長沙,前往零陵參見邢道榮了。

隨後就是邢道榮派使者召喚韓玄,而韓玄怒斬使者,繼而零陵大軍兵臨長沙城下。

不要說黃忠,就是魏延那些昔日同僚,也大多不知此事。

魏延在長沙時,人緣並不好,幾無相熟之人,是以無人關心其去留。

“那紅臉將軍有些眼熟,卻是何人耶?”

城頭上觀戰的韓玄,看著出戰的魏延,隻覺得眼熟,卻想不起來是誰。

不得不說,魏延來長沙投韓玄,還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悲劇!

這卻不提。

“籲!”

策馬來到陣前,魏延停下馬,並冇有第一時間衝殺,而是向黃忠一抱拳,說道:

“黃老將軍,多日不見,一向可好?”

“是文長?”

見魏延向自己問好,黃忠也未第一時間上前廝殺,隻是皺眉說道:

“文長,你何時離開長沙,歸了鎮南將軍的?”

“十餘日前!”

魏延回答了一聲,隨即說道:

“ www.uukanshu.com黃老將軍,韓玄好殺戮,且多疑輕慢於人,老將軍何必為這等人效命?何不與吾一同至鎮南將軍麾下效力?”

“鎮南將軍仁德之名,天下誰人不知?”

魏延繼續勸道:

“韓玄,小人也,此番又擅自斬殺鎮南將軍派出的使者,老將軍為人忠義,當知其乃是不忠不義之人,為何還要為這等小人效命?”

“住口!”

黃忠聞言大怒,嗬斥道:

“忠臣不伺二主,汝之言大逆不道,快快退下,念你我相熟,吾不殺汝!”

這就是黃忠和魏延的不同之處了。

對黃忠來說,從不去想主公的壞處,隻知道一心效忠,而魏延卻要多番思量,尋找自己滿意的主公。

當然,也可能是黃忠和韓玄相處多年,而魏延隻不過是在長沙暫居一二年,且從不被重用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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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98,99,甚至100也未可知!”

看著陣中橫刀立馬,恍若無事的老黃忠,邢道榮暗暗思忖。

“主公,延請命出戰!”

身旁的魏延,早已按捺不住了,雙手抱拳,向邢道榮請示道。

不比邢道榮,其他人可冇有係統,看不出敵人和自己的武力值差距。

作為一名‘破陣猛將’,魏延自認不弱於人,哪怕是黃忠,也不認為自己不敵。

是輸是贏,總要打過才知道!

見魏延急於出陣交戰黃忠,邢道榮點了點頭,說道:

“文長上陣吧,不過,和蠻王一樣,切記感到不支時及時返回!”

“喏!”

心中滿是不服的魏延,自然不會和邢道榮頂撞,應命一聲,當即揮刀拍馬,衝入陣中。

僅僅是一個楊齡,哪能滿足魏延的胃口。

隻有當場擊敗,乃至擊殺黃忠這般名滿荊襄的大將,才能令其名聲遠揚。

“是魏延,他什麼時候去了鎮南將軍陣營?”

魏延一出陣,黃忠當即就認了出來,心下暗暗奇怪。

他當然不知道,就在自己收到邢道榮親筆信的時候,魏延也同樣收到了一封。

隻不過,和他選擇拒絕不同,魏延收到信,如久旱逢甘霖,當場就離開長沙,前往零陵參見邢道榮了。

隨後就是邢道榮派使者召喚韓玄,而韓玄怒斬使者,繼而零陵大軍兵臨長沙城下。

不要說黃忠,就是魏延那些昔日同僚,也大多不知此事。

魏延在長沙時,人緣並不好,幾無相熟之人,是以無人關心其去留。

“那紅臉將軍有些眼熟,卻是何人耶?”

城頭上觀戰的韓玄,看著出戰的魏延,隻覺得眼熟,卻想不起來是誰。

不得不說,魏延來長沙投韓玄,還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悲劇!

這卻不提。

“籲!”

策馬來到陣前,魏延停下馬,並冇有第一時間衝殺,而是向黃忠一抱拳,說道:

“黃老將軍,多日不見,一向可好?”

“是文長?”

見魏延向自己問好,黃忠也未第一時間上前廝殺,隻是皺眉說道:

“文長,你何時離開長沙,歸了鎮南將軍的?”

“十餘日前!”

魏延回答了一聲,隨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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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南將軍仁德之名,天下誰人不知?”

魏延繼續勸道:

“韓玄,小人也,此番又擅自斬殺鎮南將軍派出的使者,老將軍為人忠義,當知其乃是不忠不義之人,為何還要為這等小人效命?”

“住口!”

黃忠聞言大怒,嗬斥道:

“忠臣不伺二主,汝之言大逆不道,快快退下,念你我相熟,吾不殺汝!”

這就是黃忠和魏延的不同之處了。

對黃忠來說,從不去想主公的壞處,隻知道一心效忠,而魏延卻要多番思量,尋找自己滿意的主公。

當然,也可能是黃忠和韓玄相處多年,而魏延隻不過是在長沙暫居一二年,且從不被重用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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