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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梁和邵冰雨回頭一看,呂倩正兩手叉腰斜眼看著他們。

此時的呂倩,紮著馬尾巴,穿一身運動衣,跑步鞋,顯然是來江邊晨練的。

呂倩跑步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邵冰雨在喬梁懷裡,登時就火了,靠,這個花心大蘿蔔,和葉心儀還不夠,竟然和邵冰雨也膩膩歪歪。

看到呂倩,邵冰雨更尷尬了,尼瑪,呂倩看到剛纔那一幕,不知會如何認為。

喬梁倒是有些無所謂的樣子,衝呂倩一咧嘴。

看喬梁這樣子,呂倩心裡更火了,看著他們冷冷道“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邵冰雨一聽呂倩這話不樂意了“呂倩,你少胡說八道,什麼勾搭,好難聽。”

“難聽?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一大早就跑到江邊來親熱,我可是親眼看到的。”呂倩酸溜溜道。

邵冰雨忙道“呂倩,你誤會了,那隻是,隻是我不小心……”

“得,哪裡來這麼多解釋,敢做不敢當,不是好孩子。”呂倩毫不客氣打斷邵冰雨的話。

“我說的是真的。”邵冰雨道。

“什麼真的假的,我隻相信自己的眼睛,隻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呂倩武斷道。

看呂倩如此武斷,邵冰雨急了,又上火“好吧,怎麼解釋你都不信,那隨你了,愛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

“嗯?無法圓謊,承認了?對不對?”呂倩道。

“那又怎麼樣?這和你有關係嗎?你管地著嗎?”邵冰雨賭氣道。

“我……”呂倩被邵冰雨這話噎住了。

偏偏這時喬梁笑眯眯插了一句“嗯,冰美人敢作敢當,不錯不錯……”

一聽喬梁這話,呂倩更惱了,邵冰雨心裡連連叫苦,尼瑪,自己是賭氣的話,呂倩正惱羞著,喬梁這麼一說,豈不是火上澆油?

但邵冰雨既然已經這麼說了,也不好改口收回,於是就不做聲。

呂倩看看邵冰雨,又瞪眼看著喬梁,尼瑪,這個死鬼,都是他惹出來的事,都是他惹老孃不開心。

如此一想,加上之前對喬梁的幽怨,呂倩不由有些手癢。

“喬梁,過來——”呂倩伸手一指喬梁。

“乾嘛?”喬梁瞪眼看著呂倩。

“我這會手癢,陪我練練。”呂倩皮笑肉不笑道。

喬梁一聽怕了,這丫頭要對自己動手,想打著練練的名義暴打自己。

“我不。”喬梁搖搖頭。

“再說一遍。”呂倩邊說邊往喬梁身邊走。

“我就不。”喬梁邊繼續搖頭邊往後退。

“我讓你就不。”呂倩一個飛身靠近喬梁,伸手一把卡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齒道,“姑奶奶給你個陪練的機會,是你的榮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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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冇過幾個回合,就被呂倩一個掃堂腿撂倒。

接著呂倩騎到喬梁身上,使勁按住他,騰出一隻手,照喬梁屁股就毫不留情“啪啪”打起來。

“啊,啊啊……痛啊,屁屁好痛啊……”喬梁裝腔作勢殺豬一般嚎叫起來。

邵冰雨在一邊看著,不知喬梁是真痛還是假痛,但看呂倩卻是真的用了氣力打,不由於心不忍,我靠,大家都是朋友,怎麼能這樣暴打呢?

邵冰雨過去阻攔呂倩“住手,呂倩,你太過分了。”

“嗯?”呂倩停住手,瞪眼看著邵冰雨,“怎麼?心疼了?”

“那又怎麼樣?”邵冰雨帶著火氣吐口而出,說完邵冰雨又後悔,尼瑪,這樣說會讓呂倩的誤會更深的。

但說出來的話潑出去的水,已經收不回來了。

偏偏這時喬梁又說了一句“冰美人,你不用管,讓小毛驢打死我好了,我不活了……如果我今天真的被小毛驢打死了,你可一定要照顧好孩子,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尼瑪,喬梁這都是什麼話,連孩子都出來了,邵冰雨頓時頭大,一陣發暈。

聽了喬梁這話,呂倩更來氣了,接著又照喬梁屁股“啪啪”打起來,邊打邊道“靠,我讓你不活了,我讓你照顧孩子……今天我非把你屁屁打成兩半不可……”

“啊啊……人家的屁屁本來就是兩半啊……”喬梁又繼續嚎叫,“來人啊,救命啊,警察打人了……”

喬梁這麼一喊,提醒了邵冰雨,對啊,呂倩是警察,她不可以隨便打人的。

於是邵冰雨也跟著喊“來人呀,警察打人啦……”

喬梁和邵冰雨這麼一叫,周圍散步的人都往這看,有幾個人往這邊快步走過來。

呂倩一看不妙,忙停住,從喬梁身上下來。

喬梁哼哼唧唧從地上爬起來,揉著屁股,苦著臉。

這時那幾個市民過來了,一位老大爺問道“誰是警察?誰打人了?打的誰?”

“她,她是警察,她打的我!”喬梁伸手一指呂倩。

“對,就是她。”邵冰雨也義憤填膺一指呂倩。

“嗯?你是警察?”老大爺上下打量著呂倩。

“額……我是。”呂倩不自在地點點頭。

“你是警察就可以隨便打人了?”老大爺質問道。

“對啊,而且還是當著人家女朋友的麵打的,太不像話了。”另一位市民憤憤不平道。

“這……我……”呂倩神情尷尬,又有些無措。

邵冰雨則有些扭捏,艾瑪,他們當自己是喬梁的女朋友了,真不好意思。

“身為警察,隨便打人,豈有此理,我這就打110報警。”老大爺接著摸手機。

呂倩一看緊張了,尼瑪,不好玩,110的人都是自己部下,要是他們過來看到這情景,自己可怎麼解釋呢?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呂倩稍一思忖,狠狠瞪了喬梁和邵冰雨一眼,突然撒腿就跑。

“哎,站住——不許跑……”幾個見義勇為的好市民緊跟著追過去。

以呂倩的身手,他們顯然是追不上的,不大一會,呂倩就跑遠了。

邊跑呂倩邊心裡懊喪,尼瑪,這都是什麼事啊,本想藉機好好教訓喬梁一頓,卻落了個如此狼狽的結局,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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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呂倩跑遠,喬梁呲牙咧嘴笑。

“哎,你冇事吧?”邵冰雨關心地看著喬梁。

“怎麼?真的心疼我了?”喬梁看著邵冰雨。

“我……”邵冰雨神情扭捏,很不自然。

“心疼我就對了,我這樣的美男子,哪個女人看到我被打都會心疼的。”喬梁笑道。

“哼——”邵冰雨瞪了喬梁一眼,心裡嘀咕,剛纔看呂倩打地那麼帶勁,似乎這傢夥並不疼啊,還挺耐揍的。

喬梁揉揉屁股“剛纔那位市民說你是我女朋友,感覺如何?”

邵冰雨臉有些發燙,不搭理喬梁,接著轉身就往前走。

喬梁笑了下,跟上去。

邵冰雨沉默地走著,想著剛纔的場景,不知為何,心裡突然湧出一縷奇妙的感覺。

這感覺有些莫名,卻讓她的心跳不由加速。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感覺?邵冰雨暗暗問著自己,看著眼前浩渺的大江,感到一陣困頓和迷茫……

沿著江濱公園的小路往前走了半天,邵冰雨突然站住了,眼神直勾勾看著前方。

喬梁看邵冰雨停住,看著她“怎麼了?”

“你看那邊。”邵冰雨的手往側前方指了下。

喬梁順著邵冰雨手指的方向看去,江邊垂柳下的一個連椅上,有一男一女坐在一起。

雖然是側麵,但喬梁一眼看出,那男的是薛源,女的是小桃,此刻他們挨地挺緊,兩個腦袋湊在一起,從側麵看過去,他們的神態很親密。

看到他們,喬梁的心一沉,小桃一大早跑出來和薛源約會,不知對安哲找的什麼藉口。

邵冰雨眨眨眼,輕聲道“這男的是薛源,女的……看他們此刻的樣子,這女的應該是他女朋友,可是,這女的長得不像啊……”

“嗯?你見過薛源的女朋友?”喬梁看著邵冰雨,她知道邵冰雨不熟悉小桃。

邵冰雨點點頭,繼續輕聲道“年前我帶著市直媒體的記者到江海大學采訪大學生青春建功立業活動,江海大學宣傳部的一位女乾事負責陪同,采訪間隙,我和這位女乾事閒聊的時候,她說她是外地人,畢業於京城某著名高校,研究生畢業後,和男朋友一起考到了江州,她考入了江州大學,男朋友考入了市委辦,而且她男朋友考入市委辦的時候,筆試麵試都是第一,我一聽就知道是薛源……現在和薛源一起的這女的,我一看就不是那女乾事,這就有點奇怪了……”

喬梁一聽,心裡全明白了,薛源一定在欺騙小桃,自從過年初三同學聚會的時候他見到小桃,知道小桃在安哲家做事,就想利用小桃的單純和癡情和她舊情複燃,從而藉助和小桃的這種關係來達到個人的某種目的。

對薛源的這種伎倆,喬梁深惡痛絕,薛源雖然是高學曆,肚子裡也有些貨,但做人的品質卻很惡劣,這種人是他所唾棄的。

同時喬梁又為小桃擔心,薛源隻是在利用她,並不是真的想和她談感情,一旦小桃深陷進去,一旦薛源發覺小桃冇有了利用價值一腳把她踢開,那對小桃的打擊將是殘酷和深重的。

想到這,喬梁心裡不由蒙上了一層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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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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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呂倩跑遠,喬梁呲牙咧嘴笑。

“哎,你冇事吧?”邵冰雨關心地看著喬梁。

“怎麼?真的心疼我了?”喬梁看著邵冰雨。

“我……”邵冰雨神情扭捏,很不自然。

“心疼我就對了,我這樣的美男子,哪個女人看到我被打都會心疼的。”喬梁笑道。

“哼——”邵冰雨瞪了喬梁一眼,心裡嘀咕,剛纔看呂倩打地那麼帶勁,似乎這傢夥並不疼啊,還挺耐揍的。

喬梁揉揉屁股“剛纔那位市民說你是我女朋友,感覺如何?”

邵冰雨臉有些發燙,不搭理喬梁,接著轉身就往前走。

喬梁笑了下,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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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感覺有些莫名,卻讓她的心跳不由加速。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感覺?邵冰雨暗暗問著自己,看著眼前浩渺的大江,感到一陣困頓和迷茫……

沿著江濱公園的小路往前走了半天,邵冰雨突然站住了,眼神直勾勾看著前方。

喬梁看邵冰雨停住,看著她“怎麼了?”

“你看那邊。”邵冰雨的手往側前方指了下。

喬梁順著邵冰雨手指的方向看去,江邊垂柳下的一個連椅上,有一男一女坐在一起。

雖然是側麵,但喬梁一眼看出,那男的是薛源,女的是小桃,此刻他們挨地挺緊,兩個腦袋湊在一起,從側麵看過去,他們的神態很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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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冰雨眨眨眼,輕聲道“這男的是薛源,女的……看他們此刻的樣子,這女的應該是他女朋友,可是,這女的長得不像啊……”

“嗯?你見過薛源的女朋友?”喬梁看著邵冰雨,她知道邵冰雨不熟悉小桃。

邵冰雨點點頭,繼續輕聲道“年前我帶著市直媒體的記者到江海大學采訪大學生青春建功立業活動,江海大學宣傳部的一位女乾事負責陪同,采訪間隙,我和這位女乾事閒聊的時候,她說她是外地人,畢業於京城某著名高校,研究生畢業後,和男朋友一起考到了江州,她考入了江州大學,男朋友考入了市委辦,而且她男朋友考入市委辦的時候,筆試麵試都是第一,我一聽就知道是薛源……現在和薛源一起的這女的,我一看就不是那女乾事,這就有點奇怪了……”

喬梁一聽,心裡全明白了,薛源一定在欺騙小桃,自從過年初三同學聚會的時候他見到小桃,知道小桃在安哲家做事,就想利用小桃的單純和癡情和她舊情複燃,從而藉助和小桃的這種關係來達到個人的某種目的。

對薛源的這種伎倆,喬梁深惡痛絕,薛源雖然是高學曆,肚子裡也有些貨,但做人的品質卻很惡劣,這種人是他所唾棄的。

同時喬梁又為小桃擔心,薛源隻是在利用她,並不是真的想和她談感情,一旦小桃深陷進去,一旦薛源發覺小桃冇有了利用價值一腳把她踢開,那對小桃的打擊將是殘酷和深重的。

想到這,喬梁心裡不由蒙上了一層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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