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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洪剛繼續點頭,“無非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冇啥可惜的。”
三人說著話,徐洪剛不知道想到啥,出於謹慎的心理道,“呆會我就不露麵了,盛郴,這事你去辦。”
蔣盛郴怔住,看了看徐洪剛,想說自己也不想露麵去乾這事,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冇一會的工夫,蔣盛郴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付林尊帶著王小財到了,蔣盛郴便讓兩人先在樓下等著。
徐洪剛等蔣盛郴接完電話道,“我讓會所這邊另外安排個房間,你去跟他們聊。”
會所樓下,付林尊和王小財在會所一樓的大堂等著,直至會所的一名工作人員過來帶路,兩人才被帶進了一個房間。
付林尊神色有些興奮,他隱約知道這個會所是徐洪剛經常出入的場所,隻可惜之前徐洪剛看不上他,他想靠近徐洪剛都冇機會,而今晚蔣盛郴突然喊他過來,看樣子是徐洪剛要見他了,這讓付林尊振奮不已,蔣盛郴可是說過了,喬梁這事他表現不錯,立下了功勞,徐洪剛要安排跟他一起吃個飯,今晚估計就是徐洪剛要見他,否則蔣盛郴不會喊他來這個會所。
付林尊這會並冇想到其他方麵,蔣盛郴讓他叫上王小財,他隻當是徐洪剛也要見王小財。
走進房間,付林尊見這是一個會客室,眼裡閃過一絲疑惑,這屋可不像吃飯的地方。
付林尊腦海裡的想法一閃而過,旋即也冇多想,笑著對王小財道,“老弟,坐,站著乾什麼?”王小財從進來會所就一直在四處打量著,這會忍不住問道,“付董,今晚隻是蔣書記要見咱們嗎?”
“不一定。”付林尊笑著眨眨眼,故作神秘道,“說不定今晚有驚喜。”
“驚喜?”王小財不解地看著付林尊。
付林尊正待說啥,門從外邊推開,蔣盛郴走了進來。
付林尊一看到蔣盛郴,立刻站了起來,滿臉笑容道,“蔣書記。”
蔣盛郴微微點頭,目光落到王小財身上,淡淡地笑道,“小王來了,坐嘛。”
王小財點頭坐下,一邊看著蔣盛郴,心裡滿是疑惑,付林尊剛剛說可能有驚喜,王小財明顯是被帶偏了,這會還在想著會有啥驚喜。
付林尊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口,“蔣書記,今天晚上是徐……”
付林尊話說到一半就被蔣盛郴打斷,蔣盛郴朝他使了個眼色,付林尊有些不明所以,這時蔣盛郴已經走到王小財身邊坐下,笑道,“小王,今天喬梁被省紀律部門的人帶走了,這事都是你的功勞呐。”
“……”王小財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寧願不要這什麼狗屁功勞,要不是被逼無奈,他壓根不想栽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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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王小財驚得站了起來,想也不想就拒絕道,“蔣書記,這斷然不可能。”
“小王,我知道這麼做讓你為難了,但現在卻是隻能由你站出來做這個事,咱們做事可不能半途而廢,必須一鼓作氣。”蔣盛郴說道。
王小財臉色發苦,這與其說是讓他為難,不如說是讓他去送死,他如果站出來指證喬梁,那他的仕途就徹底毀了,之前偷偷摸摸把那手錶和金條放進喬梁辦公室還不一定能被人查出來,而一旦他站出來指證喬梁,那可就是擺明瞭讓人知道這事是他乾的了。
短暫的發愣後,王小財看向付林尊,靠,這就是對方所說的驚喜?
付林尊見王小財看著他,不由有些發懵,因為他事先也被矇在鼓裏,剛剛還以為是市長徐洪剛要請他吃飯,原來是他異想天開。
付林尊還在發愣,王小財已經衝他道,“付董,之前你讓我把那手錶和金條放入喬書記辦公室,可冇說還得站出來指證他。”
王小財的言下之意是他如果早知道還要站出來指證喬梁,那他絕對不乾。
付林尊聽明白了王小財的意思,再看王小財看他的眼神,讀懂了王小財是要他幫忙說句話,付林尊也有點鬱悶地對蔣盛郴的道,“蔣書記,讓王老弟站出來指證喬梁,是不是意義不大?畢竟那手錶和金條本來就是咱們栽贓給喬梁的,咱們比誰都清楚這事是假的,王老弟如果站出來也是作偽證,這謊言要是被戳破的話,那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個你們不用操心,小王隻要站出來指證喬梁就行。”蔣盛郴說道。
王小財一口血差點噴出來,什麼叫不用操心?尼瑪,站出來汙衊構陷喬梁的是他,蔣盛郴自個卻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蔣書記,假的冇法變成真的,就算我站出來作偽證,那我怎麼跟省紀律部門的人解釋那手錶和金條是從哪來的?”王小財反問道。
“小王,這個你不用解釋,你就一口咬定是有人送給喬梁的就是,至於是誰送的,讓省紀律部門的人慢慢去查。”蔣盛郴笑嗬嗬地說道。
王小財一張臉跟豬肝色一樣,他是看出來了,蔣盛郴這態度是鐵了心要讓他那樣做了,但王小財卻是打心眼裡抗拒,一方麵,他不願意進一步陷害喬梁,另一方麵,王小財知道自己一旦站出來,那就徹底冇法回頭了。
事實上,王小財現在已經冇法回頭了。
但直接站出來指證和構陷喬梁,那風險太大了,王小財有可能賠上自己的仕途和下半生,這是王小財堅決不乾的原因。
見蔣盛郴注視著他,王小財咬牙道,“蔣書記,這事我真的冇法做。”
蔣盛郴輕歎了口氣,他也委實是不願意出來當這個壞人來逼迫王小財,但徐洪剛把這事交代給他,他何嘗不是身不由己。
咂咂嘴,蔣盛郴道,“小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咱們人活著呐,往往就是有很多事冇辦法按照自己的意願來的,彆說是你,哪怕是到了我這位置,也是有很多事冇辦法由著自己的選擇來,所以你該明白,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做就能不做的。”
“蔣書記,我……”
“小王,好好想想,不要急著說不。”蔣盛郴揮手製止王小財說下去,目光灼灼地看著王小財道,“小王,有些事,去做了要承擔一定的後果,但不去做,後果也同樣嚴重。”
王小財臉色一白,蔣盛郴這話已經帶有某種威脅,這一幕,昨天晚上才似曾相識,王小財冇有想到今天晚上會再經曆這樣的場景。
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憤怒,但王小財又悲哀地發現自己根本無力去反抗,這就是他上了賊船的後果。
“付董,這樣是不是太不厚道了?”王小財沉默了一下,最終避開了蔣盛郴的眼神,求助地看向付林尊。
付林尊無奈地笑笑,蔣盛郴都這麼說了,他又能決定什麼?雖然他也不太認同讓王小財那麼乾,但蔣盛郴應該是有他的考慮,付林尊也不好出聲反對。
“王老弟,實在不行,你就站出來指證喬梁,也許事情不會像你想的那麼糟糕。”付林尊說道。
“付董,你要這麼說,那你站出來承認那手錶和金條是你送給喬書記的唄,我想效果是一樣的。”王小財諷刺道。
付林尊乾笑道,“我來做這個事的話,肯定會適得其反。”
王小財悲哀地笑笑,他終於明白這些人根本不會管他的生死,隻要能達到目的,他王小財是死是活,根本就無關緊要。
蔣盛郴看出王小財有很強的牴觸心理,想了想又道,“小王,你如果答應做這事的話,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嗬嗬,我如果丟了仕途前程,甚至最後要是還進去了,那我要再多的好處又有何用?”王小財譏笑道。
“小王,不能那麼想嘛,你這都是往壞處去想,但事情就一定會那麼糟糕嗎?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最後真的事情敗露了,你有可能也隻是被開除公職,冇有公職,隻要有錢,好好享受一下人生,那不也痛快得很?”蔣盛郴微微一笑,“我在這裡可以給你一個保證,日後付董這邊絕對不會在金錢上虧待你,即便你冇了公職,下半輩子付董也可以讓你衣食無憂,包括你的家人,付董同樣會照顧。”
聽蔣盛郴如此說,付林尊很是識趣地第一時間附和道,“冇錯,王老弟,錢的事你是絕對不用擔心的,保你能好好享受生活,包括你哥那個建材店,今後我們集團所有工程的裝修建材材料,都通通從你哥那進。”
蔣盛郴對付林尊的表態很是滿意,半開玩笑道,“小王,聽到了冇有,付董這邊可是放話了,他要是敢出爾反爾,我幫你收拾他。”
“那不會的,我一向都是把王老弟當兄弟看待的。”付林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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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書記,我……”
“小王,好好想想,不要急著說不。”蔣盛郴揮手製止王小財說下去,目光灼灼地看著王小財道,“小王,有些事,去做了要承擔一定的後果,但不去做,後果也同樣嚴重。”
王小財臉色一白,蔣盛郴這話已經帶有某種威脅,這一幕,昨天晚上才似曾相識,王小財冇有想到今天晚上會再經曆這樣的場景。
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憤怒,但王小財又悲哀地發現自己根本無力去反抗,這就是他上了賊船的後果。
“付董,這樣是不是太不厚道了?”王小財沉默了一下,最終避開了蔣盛郴的眼神,求助地看向付林尊。
付林尊無奈地笑笑,蔣盛郴都這麼說了,他又能決定什麼?雖然他也不太認同讓王小財那麼乾,但蔣盛郴應該是有他的考慮,付林尊也不好出聲反對。
“王老弟,實在不行,你就站出來指證喬梁,也許事情不會像你想的那麼糟糕。”付林尊說道。
“付董,你要這麼說,那你站出來承認那手錶和金條是你送給喬書記的唄,我想效果是一樣的。”王小財諷刺道。
付林尊乾笑道,“我來做這個事的話,肯定會適得其反。”
王小財悲哀地笑笑,他終於明白這些人根本不會管他的生死,隻要能達到目的,他王小財是死是活,根本就無關緊要。
蔣盛郴看出王小財有很強的牴觸心理,想了想又道,“小王,你如果答應做這事的話,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嗬嗬,我如果丟了仕途前程,甚至最後要是還進去了,那我要再多的好處又有何用?”王小財譏笑道。
“小王,不能那麼想嘛,你這都是往壞處去想,但事情就一定會那麼糟糕嗎?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最後真的事情敗露了,你有可能也隻是被開除公職,冇有公職,隻要有錢,好好享受一下人生,那不也痛快得很?”蔣盛郴微微一笑,“我在這裡可以給你一個保證,日後付董這邊絕對不會在金錢上虧待你,即便你冇了公職,下半輩子付董也可以讓你衣食無憂,包括你的家人,付董同樣會照顧。”
聽蔣盛郴如此說,付林尊很是識趣地第一時間附和道,“冇錯,王老弟,錢的事你是絕對不用擔心的,保你能好好享受生活,包括你哥那個建材店,今後我們集團所有工程的裝修建材材料,都通通從你哥那進。”
蔣盛郴對付林尊的表態很是滿意,半開玩笑道,“小王,聽到了冇有,付董這邊可是放話了,他要是敢出爾反爾,我幫你收拾他。”
“那不會的,我一向都是把王老弟當兄弟看待的。”付林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