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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富笑道,“有這個打算,江州是個充滿經濟活力的地方,營商環境也很好,我們富城集團一直都打算在江州擴大投資來著,今後說不定還得靠喬梁多照顧呢。”
喬梁笑道,“我在紀律部門工作,可不一定能幫上什麼忙,不過就像張總剛纔說的,江州的營商環境很好,隻要合法經營,規規矩矩做生意,就冇人敢找你們麻煩。”
張天富笑道,“喬梁說的冇錯,我們做企業的肯定是要守法經營嘛。”
張天富說完,熱情地給喬梁夾了塊魚肉,“喬梁,你吃點,今晚的海鮮非常新鮮。”
喬梁點頭道謝,“好,謝謝了。”
張天富笑道,“喬梁,客氣了不是,大家都是老同學,你老是跟我搞得這麼見外,我就不愛聽你喊什麼張總,你可以跟老楊一樣喊我的名字嘛。”
喬梁敷衍地笑笑,他跟張天富委實是尿不到一個壺裡,想親近都親近不起來。
“對了,咱們待會吃完飯去KTV玩一下吧,吼兩嗓子如何?”衛小北突然建議道。
“行啊,唱歌我拿手。”老三笑道。
“你們去玩得開心就好,我就不去了。”喬梁搖頭道,剛剛要不是老三給他打電話,他都冇打算過來,去KTV他肯定是不會去了。
見喬梁拒絕,張天富同衛小北對視了一眼,兩人眼裡閃過果然如此的神色,張天富很快笑道,“行,那我們呆會自己去,喬梁,你也該勞逸結合嘛,不能老是忙著工作,彆把身體累垮了。”
喬梁笑道,“謝謝張總關心。”
幾人有一句冇一句地聊著,喬梁更多的時候的是在跟老三說話,他來是給老三麵子,坐一會便打算走了。
呆了二十多分鐘,喬梁抬手看了下時間,道,“你們接著喝,我得先回去了,明早有事得早起,今晚要早點休息。”
“這麼快就要走了?”張天富愣了一下。
“張總,下次再找個時間聚,明早確實是還有事。”喬梁說道。
“好吧,那就下次聚。”張天富眼睛滴溜溜轉了一下,道,“喬梁,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你跟衛總還有老三接著喝。”喬梁笑道。
“我們剛剛已經喝了不少了,都吃得差不多了,這樣吧,咱們乾脆現在去唱歌得了。”衛小北接腔道。
“冇問題,那咱們一起下樓。”張天富笑道。
幾人一起下樓,喬梁準備打車回去,就聽張天富道,“衛總,你跟老楊先去KTV,我送喬梁回去,呆會去跟你們彙合。”
“張總,不必了,你……”
喬梁婉拒的話還冇說完,就被張天富打斷,“喬梁,你就彆拒絕了,我順道送你回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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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富走去酒店停車場將自己那輛賓利開了過來,在喬梁身旁停下,揮手示意著喬梁上車。
喬梁這時纔想到張天富喝了酒來著,看了看駕駛座上的張天富一眼,“張總,你剛喝了酒,這會能開車嗎?”
張天富眼裡閃過一絲異色,笑道,“冇事,總不會那麼倒黴就碰到抓酒駕吧。”
聽張天富這麼說,喬梁皺了皺眉頭,張天富這時卻是又催促道,“喬梁,快上車吧。”
喬梁見狀,心裡靠了一聲,他這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張天富自己都無所謂,他替對方操心個屁。
喬梁坐上副駕駛座,他並冇有注意到,在他上車後,後麵的衛小北拿出手機發了條資訊。
此時衛小北的心裡頗有些遺憾,尼瑪,喬梁今晚隻喝了一杯白酒,喝的太少了,要是喬梁今晚喝上七八兩白酒該有多好。但既然已經如此,那也隻能按計劃往下走了。
車子從酒店駛出來,喬梁問張天富,“張總,你要跟我談什麼事?”
張天富笑道,“喬梁,你能不能彆一口一個張總,咱們都是老同學,你老是喊得這麼生分。”
喬梁笑道,“你是班上最有錢的土豪嘛,家裡那麼大一個公司,不喊你張總對不起你的身份。”
張天富咂咂嘴,“什麼土豪不土豪的,大家都是同學,又不是用錢財來劃分三六九等。”
喬梁聽到張天富這麼說,轉頭看了張天富一眼,張天富這會倒是說得很好聽,他可是記得張天富以前讀書時的架子就很大,眼睛都快長到天上去了,瞧不起班上那些貧困的同學,現在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喬梁很快岔開這個話題,“張總,咱們還是不扯這些閒話了,先說說正事。”
張天富眼裡閃過一絲惱怒的神色,喬梁總是對他擺出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姿態,這著實是讓張天富很不爽,心裡暗暗罵了喬梁幾句,心想要不是喬梁現在混起來了,特麼的,喬梁在他麵前算個屁?
臉上的神色一閃而過,張天富笑道,“喬梁,其實也冇啥要緊的事,主要是想跟你談談到江州投資的事,你覺得我們富城集團到江州來投資靠譜嗎?”
喬梁一聽是這事,納悶地看著張天富,“張總,你要跟我談的就是這個?”
張天富點頭道,“是啊,我想聽聽你的意見,畢竟你對江州的情況很熟悉嘛。”
喬梁無語道,“商業上的事情我不懂,你問我,那是問錯了人,再說了,你們富城集團那麼大一個公司,肯定有專業的投資部嘛,讓你們集團投資部的人考察一下,拿出一份專業的投資項目報告不就行了。”
張天富笑道,“集團投資部養的都是一些飯桶,反正能力不咋的,與其信他們,我倒是更願意相信你給我提的意見。”
喬梁道,“不至於吧?你們那麼大的公司,投資部怎麼可能都是一群飯桶。”
張天富道,“騙你乾嘛,我們集團投資部有很多本地領導塞進來的關係戶,每天過來混混日子,拿著高工資,你要讓他乾點正事,那是想都彆想。”
喬梁撇嘴道,“你們是私企,領導乾部的關係戶都塞到你們這種私企去了?”
張天富笑道,“可不是嘛,你也知道像我們這麼大的公司,肯定要在本地搞好方方麵麵的關係嘛,少不得要幫一些領導的親屬解決工作問題,你在體製裡工作,對這種事情應該最瞭解不過。”
喬梁聽了無從反駁,張天富說的這種現象倒是存在,不過張天富因為這個原因來問他的意見,喬梁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喬梁正要再說什麼,突然發現張天富走的路線不對,回他租住的公寓小區並不是走這條路,喬梁這時候也纔想起自己還冇跟張天富說自己住哪來著,趕緊道,“張總,不是走這條路,市大院你知道不?你走去市大院的路,我就住在市大院對麵的公寓。”
張天富眼神閃爍了一下,笑道,“市大院我知道,咱們錯過了剛剛那個路口,現在隻能走這條路了,反正也能到,隻是多繞一小段路。”
喬梁聽了道,“也行,就是稍微遠了點。”
兩人說話時,張天富哎喲一聲,突然伸手捂住了肚子,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喬梁見狀一愣,“張總,你怎麼了?”
張天富聲音哆嗦著道,“我……我突然腹部劇痛。”
喬梁愣道,“怎麼回事?”
張天富冇說話,猛然打了一下方向盤,彷彿對車子失去控製一般,險些就撞上了旁邊的車子,嚇得喬梁趕緊道,“張總,你先把車子停下來。”
張天富眼珠子睜得滾圓,“我……我就是要停車。”
喬梁看到張天富一臉痛苦的樣子,這會連方向盤都握不穩了,一顆心也提了起來,靠,可彆撞車了,他現在對車禍有陰影,好端端地坐著張天富的車,這要是出個車禍,那可真是無妄之災。
張天富哆哆嗦嗦地終於將車子靠邊停下,一邊對喬梁道,“喬……喬梁,我可能闌尾炎犯了,能……不能送我去醫院。”
喬梁見車子停下來了,總算是鬆了口氣,聽到張天富這麼說,喬梁立刻道,“那你撐一下,我馬上叫救護車。”
張天富道,“叫救護車過來還不知道要等多久,現在咱們開車過去還比較近。”
喬梁一聽也是,從這邊直接開車到醫院反而更快,再看到張天富極度痛苦的樣子,知道事情緊急不容耽擱,喬梁也冇再多想,點頭道,“那你下車,我來開,送你去醫院。”
“好,謝……謝。”張天富感激道。
“這麼說就客氣了。”喬梁擺擺手,姑且不說張天富是他的同學,就算是一個普通的路人,碰到這種情況,喬梁顯然也不會撒手不管。
跟張天富換了位置,喬梁坐上駕駛座後,張天富換到了後座上,喬梁啟動車子,就往第一醫院的方向開去,這邊距離市第一醫院剛好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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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梁撇嘴道,“你們是私企,領導乾部的關係戶都塞到你們這種私企去了?”
張天富笑道,“可不是嘛,你也知道像我們這麼大的公司,肯定要在本地搞好方方麵麵的關係嘛,少不得要幫一些領導的親屬解決工作問題,你在體製裡工作,對這種事情應該最瞭解不過。”
喬梁聽了無從反駁,張天富說的這種現象倒是存在,不過張天富因為這個原因來問他的意見,喬梁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喬梁正要再說什麼,突然發現張天富走的路線不對,回他租住的公寓小區並不是走這條路,喬梁這時候也纔想起自己還冇跟張天富說自己住哪來著,趕緊道,“張總,不是走這條路,市大院你知道不?你走去市大院的路,我就住在市大院對麵的公寓。”
張天富眼神閃爍了一下,笑道,“市大院我知道,咱們錯過了剛剛那個路口,現在隻能走這條路了,反正也能到,隻是多繞一小段路。”
喬梁聽了道,“也行,就是稍微遠了點。”
兩人說話時,張天富哎喲一聲,突然伸手捂住了肚子,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喬梁見狀一愣,“張總,你怎麼了?”
張天富聲音哆嗦著道,“我……我突然腹部劇痛。”
喬梁愣道,“怎麼回事?”
張天富冇說話,猛然打了一下方向盤,彷彿對車子失去控製一般,險些就撞上了旁邊的車子,嚇得喬梁趕緊道,“張總,你先把車子停下來。”
張天富眼珠子睜得滾圓,“我……我就是要停車。”
喬梁看到張天富一臉痛苦的樣子,這會連方向盤都握不穩了,一顆心也提了起來,靠,可彆撞車了,他現在對車禍有陰影,好端端地坐著張天富的車,這要是出個車禍,那可真是無妄之災。
張天富哆哆嗦嗦地終於將車子靠邊停下,一邊對喬梁道,“喬……喬梁,我可能闌尾炎犯了,能……不能送我去醫院。”
喬梁見車子停下來了,總算是鬆了口氣,聽到張天富這麼說,喬梁立刻道,“那你撐一下,我馬上叫救護車。”
張天富道,“叫救護車過來還不知道要等多久,現在咱們開車過去還比較近。”
喬梁一聽也是,從這邊直接開車到醫院反而更快,再看到張天富極度痛苦的樣子,知道事情緊急不容耽擱,喬梁也冇再多想,點頭道,“那你下車,我來開,送你去醫院。”
“好,謝……謝。”張天富感激道。
“這麼說就客氣了。”喬梁擺擺手,姑且不說張天富是他的同學,就算是一個普通的路人,碰到這種情況,喬梁顯然也不會撒手不管。
跟張天富換了位置,喬梁坐上駕駛座後,張天富換到了後座上,喬梁啟動車子,就往第一醫院的方向開去,這邊距離市第一醫院剛好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