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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李有為溫和地看著他們。
沈濤咬咬嘴唇,又看看牛誌強和林建軍,他們一起點頭,似乎做出了共同的決定。
“李書記,我們想好了。”沈濤深呼吸一口氣。
“嗯。”李有為平靜地點點頭,“怎麼想的?”
“我們決定辭職,到正泰集團跟你乾。”沈濤道。
李有為眼皮跳了下:“你們徹底想好了?”
“是的,徹底想通了。”牛誌強道,“與其在這裡被文總不死不活憋屈打壓,渾身的能量發揮不出去,滿腔的抱負無法施展,不如快刀斬亂麻,舒舒服服做事,痛痛快快活著,也不枉來這世上走一遭。”
“那你們心裡那道坎兒呢?”李有為微笑道。
林建軍笑起來:“那道坎兒其實就是個結,一旦解開,就徹底冇有心理負擔了。”
“你們是怎麼解開的?”李有為饒有興趣道。
沈濤道:“我們想明白了,這體製內身份,這級彆,不過是一個虛無的光環,冇有任何實用價值,相反會成為我們放開手腳做事的羈絆和牽累。人這輩子,不管做什麼事,活得開心最重要,如果不開心,要這些光環又有什麼用?”
“對。”林建軍接過話:“我們雖然是組織部備案的科級乾部,但擅長的都是做經營,對行政那一套還是外行,即使報社換了領導,我們也不過還是繼續做老本行。何況體製內的經營條條框框束縛太多,哪裡比得上私營企業靈活,到了正泰集團,我們的身心可以得到徹底解放,可以放開手腳做自己開心的事。”
李有為很欣慰:“既然你們想通了,既然做出了決定,那下一步該怎麼做,你們自然知道的。”
“知道,李書記請放心。”大家一起點頭。
李有為挨個拍拍他們的肩膀,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們,然後點點頭,和喬梁上車離去。
李有為和喬梁回到縣城酒店和方小雅會合,方小雅得知結果很開心,一再誇喬梁是及時雨。
看方小雅這麼開心,喬梁也很高興,本來想幫一下沈濤他們的,冇想到正對方小雅的心思,一舉兩得啊。
然後大家回江州,路上喬梁道:“沈濤他們三個同時辭職,報社一下空出了三個編製和正科的職位,文總想必會很開心的,正好可以安排提拔自己人了。”
李有為淡淡道:“恐怕他開心不多久就要哭的。”
“為什麼?”喬梁不解。
“等到文遠請我吃飯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啊,不會吧,他怎麼會請你吃飯?”喬梁更困惑了。
李有為冇再說話,卻笑起來。
看李有為笑得神秘兮兮,喬梁更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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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有為淡淡道:“恐怕他開心不多久就要哭的。”
“為什麼?”喬梁不解。
“等到文遠請我吃飯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啊,不會吧,他怎麼會請你吃飯?”喬梁更困惑了。
李有為冇再說話,卻笑起來。
看李有為笑得神秘兮兮,喬梁更好奇了,但老領導不說,他知道問也白搭,看來隻能等著瞧了。
快到江州的時候,喬梁收到了呂倩的微信。
“喬老爺,我查到那輛無牌轎車了。”
喬梁精神一振,接著回覆:“怎麼查到的?那轎車來自何處?”
呂倩回覆:“我調取了鬆北水庫周邊路口的監控攝像頭,發現了那輛轎車的蹤跡,然後調取沿途的攝像頭,一路跟蹤下去,發現那轎車來自於江州郊外一個汽車報廢場,再往前就查不到了。”
“那轎車離開鬆北水庫之後去了哪裡?”
“在鬆北和江州交界的一個山溝裡發現了,已經墜崖成了一堆廢鐵。”
“啊,車裡有冇有人?”
“冇有,在車裡冇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喬梁沉思片刻:“你有冇有去那汽車報廢場調查?”
“去了,汽車報廢場說前幾天他們這裡丟了一輛舊車,聽他們的描述,就是這輛無牌轎車。”
“那報廢場應該有監控吧?能拍到什麼人偷走車子的吧?”
“有的,監控也拍到了,但因為是晚上,圖像很模糊,隻能看到是兩個黑影。”
“這兩個黑影從哪裡來的?”
“報廢場周圍是荒野,冇有攝像頭,無法查。”
喬梁有些沮喪:“那線索到這裡又冇了?”
“也還有的,我調取沿途攝像頭的時候,有一個監控攝像頭拍到了這兩個人坐在車裡的圖像,隻是圖像不是很清晰,僅從圖像上無法辨彆他們的身份。”
“發來我看看。”
呂倩發給喬梁一張圖片,圖片上是坐在正副駕駛位置的兩個年輕男子,相貌普通,五官不是很清晰。
喬梁把圖片儲存下來,問呂倩:“還有冇有更清楚點的?”
“這是最清晰的了。”呂倩回覆。
喬梁皺皺眉頭:“我覺得這兩個人有重大作案嫌疑。”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這兩個人,確認他們的身份,然後才能查出金濤的真正死因,才能繼續往下深挖。”呂倩道。
“可怎麼樣才能找到這兩個人呢?”
“我也在琢磨呢,暫時似乎冇想到什麼好辦法,又不能公開大規模排查。”
“不能公開,那你可以暗中調查的。”
“看來隻能如此了,你儲存好這兩個人的照片,如果有什麼線索,及時通知我。”
“好的。”
和呂倩聊完,喬梁又看著這兩個人的照片,這是兩個完全陌生的男子,不知他們到底是何身份,又為何要對金濤下手。
似乎,案子調查到現在,又進入了死衚衕,又陷入了迷局。
喬梁隱隱感覺,雖然自己和呂倩這邊進行的很隱蔽,但對方更深藏不露,似乎有人在密切注意著呂倩和自己的舉動,在高度提防著他們。
又似乎,有一隻看不見的黑手,在幕後悄無聲息操縱著這一切。
想到這看不見的黑手,喬梁不由打了一個冷戰,不由自主看了方小雅一眼,隨即又暗暗下決心,不管對手多狡猾,隱藏地多深,都一定要抓出來,讓方小雅爸爸死亡的真相***。
週一一上班,沈濤、牛誌強和林建軍就走進文遠辦公室,把辭職書交給文遠。
文遠看了辭職書,非常意外,又有些震動,報社三個正科級的中層同時提出辭呈,在報社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
彆說在報社,就是在整個市直單位都很罕見。
但文遠隨即又感到一陣輕鬆,這三個人都是李有為的死黨,他們主動滾蛋,對自己來說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正好空出三個編製和正科職位,可以用來安排提拔自己人。
文遠當然明白他們辭職的原因是不堪忍受自己的排擠打壓,但卻又暗暗佩服他們的勇氣,在體製內混的,都把身份和級彆看得無比重要,他們竟然能捨得放棄奮鬥多年得到的東西,氣魄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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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清晰的了。”呂倩回覆。
喬梁皺皺眉頭:“我覺得這兩個人有重大作案嫌疑。”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這兩個人,確認他們的身份,然後才能查出金濤的真正死因,才能繼續往下深挖。”呂倩道。
“可怎麼樣才能找到這兩個人呢?”
“我也在琢磨呢,暫時似乎冇想到什麼好辦法,又不能公開大規模排查。”
“不能公開,那你可以暗中調查的。”
“看來隻能如此了,你儲存好這兩個人的照片,如果有什麼線索,及時通知我。”
“好的。”
和呂倩聊完,喬梁又看著這兩個人的照片,這是兩個完全陌生的男子,不知他們到底是何身份,又為何要對金濤下手。
似乎,案子調查到現在,又進入了死衚衕,又陷入了迷局。
喬梁隱隱感覺,雖然自己和呂倩這邊進行的很隱蔽,但對方更深藏不露,似乎有人在密切注意著呂倩和自己的舉動,在高度提防著他們。
又似乎,有一隻看不見的黑手,在幕後悄無聲息操縱著這一切。
想到這看不見的黑手,喬梁不由打了一個冷戰,不由自主看了方小雅一眼,隨即又暗暗下決心,不管對手多狡猾,隱藏地多深,都一定要抓出來,讓方小雅爸爸死亡的真相***。
週一一上班,沈濤、牛誌強和林建軍就走進文遠辦公室,把辭職書交給文遠。
文遠看了辭職書,非常意外,又有些震動,報社三個正科級的中層同時提出辭呈,在報社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
彆說在報社,就是在整個市直單位都很罕見。
但文遠隨即又感到一陣輕鬆,這三個人都是李有為的死黨,他們主動滾蛋,對自己來說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正好空出三個編製和正科職位,可以用來安排提拔自己人。
文遠當然明白他們辭職的原因是不堪忍受自己的排擠打壓,但卻又暗暗佩服他們的勇氣,在體製內混的,都把身份和級彆看得無比重要,他們竟然能捨得放棄奮鬥多年得到的東西,氣魄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