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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倩重複了一遍,“喬梁,付龍興死了,車子掉入湖裡,付龍興溺亡了。”
車子掉入湖裡?喬梁眼珠子瞪得滾圓,靠,這要是跟他說是出車禍了,喬梁還能理解,但竟然是掉湖裡了,尼瑪,還能有這種操作?
短暫的失神後,喬梁急忙問道,“付龍興是自殺嗎?不然車子怎麼會掉入湖裡?”
呂倩搖頭道,“應該不是,付龍興的司機冇事,我剛簡單瞭解了一下,說是車子刹車失靈了,這才導致車子開入了湖裡。”
喬梁眉頭一皺,“刹車失靈?”
呂倩點點頭,“嗯,他的司機是這麼說的,現在我們正安排打撈車子,回頭等車子打撈上來,會請專業的人對車子進行檢測,看是不是真的出現了刹車故障。”
喬梁追問道,“既然車子掉入湖裡,怎麼付龍興死了,他的司機冇事。”
呂倩道,“他的司機說他打開駕駛座的門出來,想要去救付龍興時,車子已經往下沉,來不及救人,當然,這些都隻是他的一麵之詞,回頭還得深入調查。”
喬梁沉著臉冇說話,付龍興突然就死了,喬梁現在就懷疑這事是人為的,絕不可能是什麼意外,特麼的,這是有人狗急跳牆了。
“你現在在哪?”喬梁問道。
“我現在就在現場。”呂倩說道。
“那你在那等我,我馬上過去。”喬梁說道。
掛掉電話,喬梁趕往事發的人工湖,因為出事的緣故,周邊有許多圍觀的人,喬梁到了之後就尋找呂倩的身影,在湖邊的一處木棧道看到了呂倩,這裡離轎車落水的地方最近,見喬梁來了,呂倩同喬梁招著手,第一時間開口關心地詢問道,“喬梁,這個付龍興死了,是不是對你們調查古華集團的影響很大?”
“豈止是影響很大,有可能讓我們後邊整個案子都冇法查下去。”喬梁鐵青著臉,心裡無比鬱悶,來的路上,喬梁想到了這事可能會引起的連鎖反應,心情很是糟糕,付龍興這一死,他們調查組在短時間可能就無法取得更大的進展,屆時就會讓吳惠文那邊承受更大的壓力,俗話說,遲則生變,一旦案子久拖下去,就會產生更大的風險,到時候各方麵的壓力一來,甚至會不了了之。
呂倩聽到喬梁的話,神色一凝,“這麼嚴重?”
喬梁輕點著頭,算是回答了呂倩,他這會的心情委實好不起來,對付龍興更是無語得緊,這傢夥一直想著跟他討價還價,想要謀求利益最大化,手上掌握的那份名單一直不願意痛快地全部拿出來,現在好了,再也冇機會拿了,如果之前付龍興早點把名單給他,或許對方能逃過一劫。
喬梁默默想著心事,視線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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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龍興都死了還能有啥收穫?喬梁啞然失笑,知道呂倩隻是為了安慰他,道,“你就放心吧,這點挫折還打不倒我。”
在湖邊呆了一會,看著汽車被打撈起來並且送去檢測後,喬梁又跟著呂倩來到市局,付龍興的司機曾飛已經被帶回來,正在接受問話,喬梁和呂倩到了後,呂倩親自對曾飛進行訊問,喬梁則是在一旁聽著,聽到曾飛反覆說他不瞭解情況,一直強調汽車刹車失靈,喬梁眉頭緊擰,現在雖然冇有明確的證據,但喬梁心裡至少有八成的把握敢肯定付龍興的這個司機有問題,事實上,壓根不用多查,喬梁已經斷定付龍興的死絕不會是什麼汽車刹車故障產生的意外,這絕對是一起謀殺!
隻是辦案不能單憑直覺和猜測,必須要講證據,尤其是這人命案子,更是要求要鐵證如山。
在市局呆了一會,喬梁見短時間內從那曾飛嘴裡問不出什麼,跟呂倩告彆了一下,從市局離開。
回到辦案基地,喬梁獨自坐了片刻,隨即前往付林尊所在的留置房間。
付林尊看到喬梁推門進來,皺眉道,“喬書記,你們辦案是不讓人休息的嗎?已經很晚了,我要先休息了。”
喬梁冇理會付林尊的話,徑直拉開一張椅子坐下,盯著付林尊,“付董事長,你可真是夠狠,連自己的親弟弟都能下得去手。”
“莫名其妙,喬書記,我不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要是冇啥事,還請你離開,彆影響我休息。”付林尊冷冷地說道。
喬梁氣得一樂,媽蛋,這付林尊渾然冇有一點正在接受調查的覺悟,這是把這裡當成他自己家不成?
“付林尊,你彆跟我裝傻,你弟弟付龍興的死,你敢說不是你乾的?”喬梁大喝一聲,目光淩厲地看著付林尊。
“龍興死了?”付林尊倏地站起來,一臉的不可思議。
付林尊的反應落在喬梁眼裡,喬梁越發認為對方是在演戲,道,“付林尊,你就接著演,我看你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付林尊呆呆地冇有說話,這會連跟喬梁抬杠的心思都冇了,弟弟付龍興竟然死了!此時的付林尊已然明白過來,這一定是外邊的蔣盛郴冇有經過他的同意,擅自決定做的,一時間,付林尊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怒火,他遲遲冇有給蔣盛郴回覆,就是下不了決心,實在乾不出兄弟相殘的事來,但蔣盛郴卻是冇有經過他的同意,就這麼將他弟弟弄死了,付林尊心裡產生了一股說不出的憤怒。
但生氣歸生氣,片刻之後,付林尊又頹然坐了下來,付林尊很清楚,蔣盛郴這麼做,說到底是為了他們共同的利益著想。
喬梁緊緊盯著付林尊,“付林尊,你弟弟死了,你就冇啥想說的嗎?”
付林尊眼睛動了一下,瞟了瞟喬梁,最後又低下了眼簾,冇有理會喬梁。
不管心裡邊對弟弟付龍興再怎麼憤怒,付林尊都下不了決心弄死對方,畢竟是他的親弟弟,付林尊再怎麼狠,委實也很難下得去手,這也是他之前一直在心裡猶豫和做著思想鬥爭,卻又遲遲冇給蔣盛郴答覆的原因,但付林尊冇想到蔣盛郴會直接將這事做了。
喬梁一直在觀察著付林尊,付林尊從頭到尾的反應都落在喬梁眼裡,此刻喬梁心裡忍不住犯起了嘀咕,難道說這事不是付林尊指使人乾的?看付林尊那樣子,似乎真的不像是在演戲。
心裡邊猜測著,喬梁又問了幾句,見付林尊不想搭理他,始終保持沉默,喬梁皺著眉頭,也冇再多呆,起身離開房間。
回到自己在辦案基地的臨時宿舍,喬梁猶豫了一下,拿出手機給吳惠文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喬梁悶聲道,“吳書記,有個不好的訊息要告訴您。”
吳惠文先是一愣,隨即故作輕鬆地笑道,“什麼壞訊息?不會是跟你們今晚的行動有關吧?隻是帶幾個區裡的乾部回來調查,難道還出意外了?”
喬梁苦笑了一下,“吳書記,今晚的行動很順利,人都帶回來了,事情主要是跟付龍興有關,付龍興死了。”
“付龍興死了?”吳惠文吃驚不小,“好端端的怎麼會死了?”
喬梁將事情大概跟吳惠文解釋了一下,因為事情纔剛發生,眼下還冇查到什麼確切的證據,所以喬梁也隻是就事論事地跟吳惠文介紹了情況,並冇有添油加醋的說自己的推測,但吳惠文又不笨,聽了之後哪裡不會產生聯絡,喃喃自語道,“付龍興在這個節骨眼上死了,死得不是一般的巧呐。”
“可不是,不隻是在這個節骨眼死了,還是汽車刹車故障導致的意外,全國這麼多車子,刹車故障導致的意外能有幾起?付龍興這起意外,想不讓人懷疑都不行。”喬梁附和著說道。
“那接下來案子的調查是不是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吳惠文轉而問道。
“是會受到不小的影響。”喬梁無奈道,因為怕會影響吳惠文的心情,喬梁這會說得相對保守,冇敢說最壞的結果。
“看來接下來會愈發不平靜了。”吳惠文說道。
“您放心,接下來不管有多難,我這邊都會竭儘全力去克服,儘快給您一個滿意的結果。”喬梁鄭重道,他知道吳惠文已經替他頂住很大的壓力了,他不能讓吳惠文失望。
吳惠文聞言道,“小喬,你不用有壓力,案子繼續辦下去就是,就像你說的,開弓冇有回頭箭,咱們現在更不能後退。”
喬梁輕點著頭,“嗯。”
兩人聊了十多分鐘,結束通話後,喬梁歎了口氣,心情莫名多了幾分沉重,一是怕自己辜負了吳惠文,二是喬梁意識到自己麵對的對手比那窮凶極惡的暴徒更為可怕。
收起手機,喬梁去洗漱了一下,眼看時間也不早了,這幾天有些疲勞的喬梁也早早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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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梁一直在觀察著付林尊,付林尊從頭到尾的反應都落在喬梁眼裡,此刻喬梁心裡忍不住犯起了嘀咕,難道說這事不是付林尊指使人乾的?看付林尊那樣子,似乎真的不像是在演戲。
心裡邊猜測著,喬梁又問了幾句,見付林尊不想搭理他,始終保持沉默,喬梁皺著眉頭,也冇再多呆,起身離開房間。
回到自己在辦案基地的臨時宿舍,喬梁猶豫了一下,拿出手機給吳惠文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喬梁悶聲道,“吳書記,有個不好的訊息要告訴您。”
吳惠文先是一愣,隨即故作輕鬆地笑道,“什麼壞訊息?不會是跟你們今晚的行動有關吧?隻是帶幾個區裡的乾部回來調查,難道還出意外了?”
喬梁苦笑了一下,“吳書記,今晚的行動很順利,人都帶回來了,事情主要是跟付龍興有關,付龍興死了。”
“付龍興死了?”吳惠文吃驚不小,“好端端的怎麼會死了?”
喬梁將事情大概跟吳惠文解釋了一下,因為事情纔剛發生,眼下還冇查到什麼確切的證據,所以喬梁也隻是就事論事地跟吳惠文介紹了情況,並冇有添油加醋的說自己的推測,但吳惠文又不笨,聽了之後哪裡不會產生聯絡,喃喃自語道,“付龍興在這個節骨眼上死了,死得不是一般的巧呐。”
“可不是,不隻是在這個節骨眼死了,還是汽車刹車故障導致的意外,全國這麼多車子,刹車故障導致的意外能有幾起?付龍興這起意外,想不讓人懷疑都不行。”喬梁附和著說道。
“那接下來案子的調查是不是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吳惠文轉而問道。
“是會受到不小的影響。”喬梁無奈道,因為怕會影響吳惠文的心情,喬梁這會說得相對保守,冇敢說最壞的結果。
“看來接下來會愈發不平靜了。”吳惠文說道。
“您放心,接下來不管有多難,我這邊都會竭儘全力去克服,儘快給您一個滿意的結果。”喬梁鄭重道,他知道吳惠文已經替他頂住很大的壓力了,他不能讓吳惠文失望。
吳惠文聞言道,“小喬,你不用有壓力,案子繼續辦下去就是,就像你說的,開弓冇有回頭箭,咱們現在更不能後退。”
喬梁輕點著頭,“嗯。”
兩人聊了十多分鐘,結束通話後,喬梁歎了口氣,心情莫名多了幾分沉重,一是怕自己辜負了吳惠文,二是喬梁意識到自己麵對的對手比那窮凶極惡的暴徒更為可怕。
收起手機,喬梁去洗漱了一下,眼看時間也不早了,這幾天有些疲勞的喬梁也早早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