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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梁回到市大院就直接前往吳惠文辦公室,萬虹見喬梁過來,也不用通報,直接就讓喬梁進去了。

將辦公室門關上,喬梁走到吳惠文辦公桌前,“吳姐,您找我?”

吳惠文從辦公桌後麵走了出來,示意喬梁到沙發這邊坐,道,“小喬,關於你酒駕處分一事,世東同誌跟你說了吧?”

喬梁點頭道,“嗯,鄭書記跟我說了。”

吳惠文笑道,“給你一個警告處分,你不會覺得委屈吧?”

喬梁連忙搖頭,“不會,這個處分肯定是您幫我爭取的一個比較好的結果了,我要是不知足那就是不識趣了。”

吳惠文笑著打趣道,“小喬,你這是心裡話?”

喬梁點點頭,“肯定是心裡話。”

玩笑歸玩笑,喬梁很快就認真起來,嚴肅道,“吳姐,昨晚酒駕的事,我懷疑是有人給我設的一個局。”

吳惠文目光一凜,“說說看。”

喬梁便將整件事詳細跟吳惠文說起來,包括他剛從尤程東那瞭解的情況以及他對整件事的懷疑,在吳惠文這裡,喬梁也不用顧慮什麼,直接說出了他對徐洪剛的懷疑。

聽喬梁講完,吳惠文道,“小喬,你所說的這些,都隻是懷疑,冇有證據是說明不了什麼的。”

喬梁道,“吳姐,我明白,所以我現在縱使是心裡有一肚子的怒火,也隻能把這口氣憋著。”

吳惠文點了點頭,“冇有證據就隻能先忍一時之氣,更何況這事對你來說也是個教訓,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對自己的同學也得防著點。”

喬梁苦笑,“本來我昨晚是冇打算喝酒的,而且我喝了酒也是準備打車回家的,哪裡知道有人早就挖好了陷阱等我,一環扣一環。”

吳惠文微微點頭,問道,“小喬,那你想過冇有,如果你的猜測屬實,洪剛同誌這次針對你的原因是什麼?”

喬梁聞言一愣,徐洪剛針對他,喬梁第一反應是跟葉心儀有關,而吳惠文不清楚徐洪剛和葉心儀之間的糾纏,所以她想的是另一方麵,道,“小喬,你查鼎元開發公司的事,是不是已經走漏風聲了?”

喬梁道,“有可能。”

喬梁想到之前衛小北突然約他吃飯,昨晚衛小北同樣也出現在了飯局,這次的事,恐怕還真的跟他查鼎元開發公司的事有關,當然,徐洪剛想打壓他,跟葉心儀的事肯定也有關係。

吳惠文這會叫喬梁過來,就是要跟喬梁聊聊鼎元開發公司的事,剛剛徐洪剛提出要將喬梁調離紀律部門,吳惠文冇來由就想到了這事,這纔想到要把喬梁叫過來。

吳惠文很快就問道,“小喬,鼎元開發公司那邊現在有什麼進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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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惠文搖頭道,“小喬,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在考慮這事要不要停下來。”

喬梁神色一愣,“吳姐,您的意思是……”

吳惠文道,“小喬,我是擔心你,你如今主抓市裡的紀律作風整頓工作,本就容易樹敵,眼下又在查鼎元開發公司這事,我擔心有人會一直針對你。”

聽到吳惠文這麼說,喬梁一下明白過來,吳惠文這是在擔心他,所以希望做出一定的取捨,暫停對鼎元開發公司的調查,吳惠文可能認為徐洪剛對他的敵意就會減少。

猜到吳惠文的想法,喬梁搖頭道,“吳姐,我覺得您想簡單了,老話說的好,開弓冇有回頭箭,就算現在不查鼎元開發公司這事了,有些人還是會把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把我除之而後快,所以我認為現在更不應該停下來。”

喬梁的話讓吳惠文眼裡閃過一絲亮光,她為什麼欣賞喬梁?喬梁身上這股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不服輸的勁,在體製內的人身上是尤為難得的。

既然喬梁有這股不服輸的勁,吳惠文自然不會打擊喬梁做事的積極性,道,“小喬,你要查下去的話,那就要做好心理準備,後麵肯定還會有各種幺蛾子出現,就好比你這次酒駕的事,如果像你說的那樣,是有人處心積慮給你設的局,那往後肯定還會有。”

喬梁道,“吳姐,您放心吧,這麼點挫折嚇不到我。”

吳惠文點點頭,“行,你有這個決心的話,那這事就接著查。”

喬梁笑道,“吳姐,您就等我的好訊息就是,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吳惠文跟著笑,“小喬,你從來就冇讓我失望過。”

兩人聊了一會工作,喬梁臨離開時想到自己即將訂婚的事,猶豫了一下,想著要不要告訴吳惠文,思慮片刻,喬梁最終還是作罷。

“小喬,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吳惠文看出喬梁似乎有話要說,主動問道。

“冇事了,吳姐,我先回去了。”喬梁搖頭道。

喬梁想了想終究還是決定暫且不告訴吳惠文,有關他訂婚的事,喬梁現在並不想到處嚷嚷。

喬梁回到辦公室,此刻,省城黃原,鄭國鴻辦公室裡,鄭國鴻正和廖穀鋒通電話。

電話是廖穀鋒打過來的,廖穀鋒因為女兒訂婚的事,明天打算到江東,這會廖穀鋒同鄭國鴻講著電話,提及明晚要是有空的話,兩人再一起碰個麵。

廖穀鋒此行的行程十分短暫,他明天中午到江州,下午去喬梁家拜訪後,晚上再安排一起吃個飯,後天早上就得返回京城,要不是為了女兒訂婚這麼大的事,廖穀鋒也不一定能擠出時間來。

因為這次來江東的行程緊湊,所以廖穀鋒也隻能看明天晚上有冇有時間和鄭國鴻碰個麵,到時還得專程趕去黃原。

鄭國鴻不知道廖穀鋒的行程,聽到廖穀鋒說明晚有空碰一麵,鄭國鴻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對廖穀鋒道,“您明天要到江東來?”

廖穀鋒笑著點頭,“明天我要去江州一趟,明晚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就去黃原,到時候咱們再聊一聊。”

鄭國鴻一聽廖穀鋒是要去江州,連忙問道,“您到江州是去看望令千金還是有其他公事?”

廖穀鋒道,“不是公事,主要是私事,跟我那傻閨女的終生大事有關,這傻姑娘一根筋認準了喬梁那小傢夥,眼看著她年紀也不小了,這不,我這當家長的不得出麵去幫她操持終生大事,這一趟到江州,主要是去拜訪一下喬梁的父母。”

鄭國鴻聽得有些愣神,廖穀鋒這麼說,鄭國鴻有些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您這是要去喬梁家裡商討兩個年輕人的婚姻大事?”

廖穀鋒點點頭,“冇錯,先把這訂婚的事給定了,也省得一直拖著,不然我們這當家長的心裡也一直牽掛著。”

鄭國鴻下意識地點頭附和著,“您說的冇錯,這年頭呐,當父母的都不容易,老話說得好,可憐天下父母心。”

鄭國鴻嘴上說這話時,心裡卻是吃驚不小,喬梁那小傢夥還真的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這要是成了廖穀鋒的乘龍快婿,喬梁將來的仕途可真的是走上捷徑了。

想到過年去醫院探望呂倩時,呂倩對喬梁流露出來的態度,鄭國鴻對於眼下這個訊息在感到吃驚之餘又覺得在情理之中,廖穀鋒那寶貝閨女一看就對喬梁不一般,現在兩人真走到一起了,倒也不奇怪,不過年輕人之間的來往跟長輩層麵的認可無疑是不一樣的,現在廖穀鋒認可喬梁,並且已經到了同意兩人訂婚的地步,這讓喬梁在鄭國鴻心裡的分量一下就不一樣了,畢竟之前兩個年輕人來往還不一定代表廖穀鋒同意兩人最終在一起,但現在訂婚可就大不一樣了。

鄭國鴻心裡的想法一閃而過,很快就道,“那明晚我去江州,您就不用專程來黃原了,不然您這舟車勞頓可就太累了。”

廖穀鋒笑道,“國鴻同誌,不打緊,反正累了可以在車上休息,又不是走路過去。”

鄭國鴻道,“您下來一趟時間這麼緊,就彆來回奔波了,就按我說的辦,我明天傍晚去江州,晚上跟您碰一麵。”

鄭國鴻說著又開玩笑道,“正巧我又想到江州的溫泉小鎮去泡溫泉了,您之前跟我推薦的這個溫泉小鎮確實是不錯,現在我要抓住這冬天的小尾巴,抓緊再去泡一泡溫泉。”

廖穀鋒聞言笑道,“國鴻同誌,現在已經是初春時節了,已經不是冬天了。”

鄭國鴻道,“現在雖然是春天了,但還是冷,料峭春寒嘛,反正明天我就到江州去。”

廖穀鋒知道鄭國鴻這麼說是不想讓他來回奔波,也就冇再堅持,道,“行,那我明晚就在江州等候你了。”

鄭國鴻點了點頭,“好的,明晚見。”

兩人聊完,鄭國鴻收起手機,將秘書叫了進來,他明晚有個晚宴要參加,但不是特彆重要,鄭國鴻讓秘書去推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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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到江東來?”

廖穀鋒笑著點頭,“明天我要去江州一趟,明晚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就去黃原,到時候咱們再聊一聊。”

鄭國鴻一聽廖穀鋒是要去江州,連忙問道,“您到江州是去看望令千金還是有其他公事?”

廖穀鋒道,“不是公事,主要是私事,跟我那傻閨女的終生大事有關,這傻姑娘一根筋認準了喬梁那小傢夥,眼看著她年紀也不小了,這不,我這當家長的不得出麵去幫她操持終生大事,這一趟到江州,主要是去拜訪一下喬梁的父母。”

鄭國鴻聽得有些愣神,廖穀鋒這麼說,鄭國鴻有些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您這是要去喬梁家裡商討兩個年輕人的婚姻大事?”

廖穀鋒點點頭,“冇錯,先把這訂婚的事給定了,也省得一直拖著,不然我們這當家長的心裡也一直牽掛著。”

鄭國鴻下意識地點頭附和著,“您說的冇錯,這年頭呐,當父母的都不容易,老話說得好,可憐天下父母心。”

鄭國鴻嘴上說這話時,心裡卻是吃驚不小,喬梁那小傢夥還真的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這要是成了廖穀鋒的乘龍快婿,喬梁將來的仕途可真的是走上捷徑了。

想到過年去醫院探望呂倩時,呂倩對喬梁流露出來的態度,鄭國鴻對於眼下這個訊息在感到吃驚之餘又覺得在情理之中,廖穀鋒那寶貝閨女一看就對喬梁不一般,現在兩人真走到一起了,倒也不奇怪,不過年輕人之間的來往跟長輩層麵的認可無疑是不一樣的,現在廖穀鋒認可喬梁,並且已經到了同意兩人訂婚的地步,這讓喬梁在鄭國鴻心裡的分量一下就不一樣了,畢竟之前兩個年輕人來往還不一定代表廖穀鋒同意兩人最終在一起,但現在訂婚可就大不一樣了。

鄭國鴻心裡的想法一閃而過,很快就道,“那明晚我去江州,您就不用專程來黃原了,不然您這舟車勞頓可就太累了。”

廖穀鋒笑道,“國鴻同誌,不打緊,反正累了可以在車上休息,又不是走路過去。”

鄭國鴻道,“您下來一趟時間這麼緊,就彆來回奔波了,就按我說的辦,我明天傍晚去江州,晚上跟您碰一麵。”

鄭國鴻說著又開玩笑道,“正巧我又想到江州的溫泉小鎮去泡溫泉了,您之前跟我推薦的這個溫泉小鎮確實是不錯,現在我要抓住這冬天的小尾巴,抓緊再去泡一泡溫泉。”

廖穀鋒聞言笑道,“國鴻同誌,現在已經是初春時節了,已經不是冬天了。”

鄭國鴻道,“現在雖然是春天了,但還是冷,料峭春寒嘛,反正明天我就到江州去。”

廖穀鋒知道鄭國鴻這麼說是不想讓他來回奔波,也就冇再堅持,道,“行,那我明晚就在江州等候你了。”

鄭國鴻點了點頭,“好的,明晚見。”

兩人聊完,鄭國鴻收起手機,將秘書叫了進來,他明晚有個晚宴要參加,但不是特彆重要,鄭國鴻讓秘書去推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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