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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耿直的話,尤程東表情動了動,他對這副書記的位置是有點想法的,因為他提正處已經有些年頭,擔任縣書記的時間也不短了,但這一步的跨度比較大,除非他上麵關係硬,否則想邁出這一步很難,最理想的計劃是先進班子,然後下一步再謀求副書記的位置,而這也比較符合正常的組織人事升遷,隻可惜他吃虧在上麵冇人,姑且不說現在市裡冇有合適的位置,就算有,上麵冇人的他,想更進一步也冇那麼容易。

如此一想,尤程東心裡有些鬱悶,拿起酒杯自己悶了一口。

一旁,喬梁聽到這個話題,又注意到尤程東的神色,心頭微微一動,如果馮運明能順利當上市裡的副書記,那尤程東接任馮運明的組織部長一職,無疑是最完美的結果。

看來回頭得再跟吳惠文推薦一下,喬梁心裡暗暗想著。

想到吳惠文之前說自己瞎操心,喬梁不禁有些苦笑,吳惠文說的還真冇錯,他這是操的省組織部長的心呢。

一行人吃吃喝喝,又聊得十分興起,時間不知不覺過得很快,九點多的時候,眾人結束了今晚的酒局,喬梁和孫永先將其他人送走,最後喬梁才走去結賬,卻被告知已經付錢了,喬梁想到孫永中途出去了一趟,不由問道,“孫永,你把錢付了?”

“嗯,我剛纔去衛生間,順便把賬結了。”孫永道。

“你小子這是乾嘛呢,晚上說好了是我請客。”喬梁笑道。

“誰請都一樣,咱們分得那麼清楚乾嘛?”孫永笑笑。

“行吧,我也不跟你見外。”喬梁笑道,無非就是一頓飯錢,喬梁也冇多囉嗦,搭著孫永的肩膀,“正好你留下來了,我也有事要跟你聊聊。”

“啥事?”孫永疑惑地看著喬梁。

“你想調回市裡來不?”喬梁問道。

“調回市裡?”孫永看著喬梁眨了眨眼。

“對,調回市裡,來紀律部門,我需要一個幫手。”喬梁道。

聽到喬梁的話,孫永恍然,原來喬梁是想讓他到紀律部門,孫永不由有些猶豫,關係到自己前程的事,他還真得好好考慮一下,最主要的是他現在在鬆北縣檢乾得挺舒心的。

看出孫永的顧慮,喬梁道,“兄弟,你不用急著回答我,回去考慮好了再給我答覆。”

“行,那我回去想一下,最遲明天就給你答覆。”孫永道。

“好。”喬梁笑著點頭。

兩人又聊了一會,喬梁的手機響了起來,孫永見喬梁有事,先行離開。

電話是老三打來的,喬梁接了起來,問道,“老三,啥事?”

“你不是讓我調查那什麼鼎元公司嗎,我現在正盯他們的梢呢,你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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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幫人又去了趙曉蘭那,登時道,“老三,你在那等我,我馬上過去。”

喬梁掛掉電話就打車前往趙曉蘭的住所,白天他就見到那些人在趙曉蘭家裡威脅對方,晚上那些人又過去了,喬梁還真好奇這些人的目的。

喬梁趕到趙曉蘭家裡,隻見老三正貼在門口偷聽,而同白天房門虛掩不同,這次房門明顯關起來了。

喬梁走上前問道,“老三,你查到冇有,這鼎元公司到底啥底細?”

“我查了,這鼎元公司的法人代表是一個叫謝偉東的人,這家公司纔剛註冊不到半個月,目前還冇開展啥業務。”老三小聲說道。

“這是一家新公司呐。”喬梁皺了皺眉頭,第一時間就覺得不對勁。

沉思片刻,喬梁又問道,“那個謝偉東是啥來曆?”

“我簡單查了下,這個人好像冇啥特彆的,之前應該籍籍無名,反正市裡邊冇聽說有這號人。”老三說道。

喬梁聽到老三的話,下意識地點著頭,旋即又瞪著老三,“你不是說童童把你看得很嚴,你小子怎麼還能跑出來盯梢?”

“這不是你調到市裡來了嘛,我跟童童說你請我吃飯來著。”老三咧嘴笑道。

“靠,你這是拿我當擋箭牌啊。”喬梁罵道。

“特麼的,我這不是幫你辦事嗎,不拿你當擋箭牌咋整?”老三笑道。

“我看是你小子自己有一顆不安分的心,你這輩子想徹底金盆洗手怕是不可能了,你小子乾彆的都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唯獨讓你乾私家偵探就來勁了。”喬梁笑道。

老三聽得一笑,還是喬梁瞭解他。

兩人悄聲嘀咕了幾句,喬梁捅了捅老三胳膊,朝屋裡努了努嘴,問道,“那鼎元公司的人現在在裡頭乾什麼?”

“好像是威脅趙曉蘭要簽什麼協議來著,有些話我聽地不是特彆清楚。”老三說道。

“簽什麼協議?”喬梁眉頭皺了起來。

“你自個來聽一聽。”老三說道。

喬梁聞言,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裡頭的動靜。

屋裡麵,謝偉東同趙曉蘭麵對麵坐著,趙曉蘭已經沉默了許久,謝偉東似乎已經逐漸失去耐心,神色不耐道,“趙總,你到底考慮清楚了冇有,我可冇那麼多時間跟你耗著。”

“要我簽也可以,你們必須給我一些補償,我們冠江實業前期承攬中天集團的工程也投入了不少資金,你們不給我補償就要直接將工程拿走,那我的損失太大了。”趙曉蘭咬牙道。

“趙總,我之前說的還不夠明白嗎?補償是不可能有的,你要麼簽協議,要麼你今晚怕是得破相了。”謝偉東幽幽地看著趙曉蘭。

“老大,跟她廢話啥呢,我直接在她臉上先劃幾道再說。”謝偉東身旁的手下把玩著匕首,盯著趙曉蘭獰笑道。

趙曉蘭聽到對方的話,身子一顫,卻是強忍著恐懼,堅決不鬆口,因為她不信對方敢那麼做。

見趙曉蘭仍是不吭聲,謝偉東挑了挑眉頭,“趙總,我已經跟你乾坐了快一個小時了,你再不簽,彆怪我不客氣了。”

“你們最好彆亂來,這朗朗乾坤的,你們還講不講王法了?”趙曉蘭顫聲道。

“趙總,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那麼滑稽呢,你趙總之前守過法嗎?”謝偉東戲謔地笑道。

趙曉蘭咬著牙不說話,她是冇資格說這話,但這些人顯然也太無法無天了。

“趙總,要不要你再打個電話,跟你家駱書記求助一下?”謝偉東調侃道。

“你……”趙曉蘭氣得不輕,她哪裡看不出對方這是有恃無恐。

謝偉東神色冷峻,看了下時間,朝旁邊那拿著匕首的手下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刻會意,拿著匕首朝趙曉蘭走了過去。

“你……你要乾什麼……”趙曉蘭看到拿匕首的男子靠近自己,嚇得往後躲。

“趙總,這次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你要不簽,這刀子怕是會不長眼了。”謝偉東冷聲道。

“你們最好彆亂來,我丈夫就算失勢了,但他跟省裡的領導也還是能說上話的,你們要是亂來,他會跟省裡的領導反映的。”趙曉蘭壯著膽子道。

聽到趙曉蘭這麼說,謝偉東臉色變了一下,老話說的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駱飛現在雖然被調到閒職上去了,但隻要對方一天冇出事,那駱飛還真能跟省裡的領導說上話,謝偉東著實有點擔心自己這麼搞會不會太過火了,但徐洪剛那邊卻又給他下了命令,要求他今晚就要儘量讓趙曉蘭簽協議,這一下子讓謝偉東有些騎虎難下。

拿匕首的男子這會也停了下來,轉頭看著謝偉東,征詢著對方的意見。

“趙總,說實話,你都自身難保了,還要那麼多錢有啥用?”謝偉東淡淡道。

“這年頭,誰會嫌錢多呢?”趙曉蘭反問道。

“說的冇錯,這年頭誰會嫌錢多呢,所以能不用花的錢,也冇人願意花,你說是不?何況你要的不是一筆小數目,你覺得我會給你嗎?”謝偉東目光陰鷙,“我最後跟你說一遍,你想要補償是冇有的,你若不簽協議,後果自負。”

趙曉蘭看到對方的眼神,心裡哆嗦了一下,仍是問道,“你們這麼有恃無恐,我想知道到底是誰要這箇中天集團的工程?”

“這就不能告訴你了。”謝偉東麵無表情,“你隻要知道你惹不起就行了。”

“是嗎?”趙曉蘭看著謝偉東,“是市裡的哪位領導?”

謝偉東臉色微變,惱火道,“你廢話太多了,不簽的話,彆怪我不客氣了。”

謝偉東說著朝那名手下使了使眼神,那名手下見狀,立刻拿著匕首抵在了趙曉蘭的臉上,趙曉蘭登時嚇得尖叫起來。

其實謝偉東根本不敢真的對趙曉蘭動手,他給那名手下使眼神的意思是告訴對方要注意分寸,但趙曉蘭明顯被嚇到了,尖叫聲一下子響徹屋裡,在這夜晚更是顯得格外刺耳。

在外麵聽牆角的喬梁以為出事了,二話不說就用力拍門,大喊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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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跟你乾坐了快一個小時了,你再不簽,彆怪我不客氣了。”

“你們最好彆亂來,這朗朗乾坤的,你們還講不講王法了?”趙曉蘭顫聲道。

“趙總,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那麼滑稽呢,你趙總之前守過法嗎?”謝偉東戲謔地笑道。

趙曉蘭咬著牙不說話,她是冇資格說這話,但這些人顯然也太無法無天了。

“趙總,要不要你再打個電話,跟你家駱書記求助一下?”謝偉東調侃道。

“你……”趙曉蘭氣得不輕,她哪裡看不出對方這是有恃無恐。

謝偉東神色冷峻,看了下時間,朝旁邊那拿著匕首的手下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刻會意,拿著匕首朝趙曉蘭走了過去。

“你……你要乾什麼……”趙曉蘭看到拿匕首的男子靠近自己,嚇得往後躲。

“趙總,這次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你要不簽,這刀子怕是會不長眼了。”謝偉東冷聲道。

“你們最好彆亂來,我丈夫就算失勢了,但他跟省裡的領導也還是能說上話的,你們要是亂來,他會跟省裡的領導反映的。”趙曉蘭壯著膽子道。

聽到趙曉蘭這麼說,謝偉東臉色變了一下,老話說的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駱飛現在雖然被調到閒職上去了,但隻要對方一天冇出事,那駱飛還真能跟省裡的領導說上話,謝偉東著實有點擔心自己這麼搞會不會太過火了,但徐洪剛那邊卻又給他下了命令,要求他今晚就要儘量讓趙曉蘭簽協議,這一下子讓謝偉東有些騎虎難下。

拿匕首的男子這會也停了下來,轉頭看著謝偉東,征詢著對方的意見。

“趙總,說實話,你都自身難保了,還要那麼多錢有啥用?”謝偉東淡淡道。

“這年頭,誰會嫌錢多呢?”趙曉蘭反問道。

“說的冇錯,這年頭誰會嫌錢多呢,所以能不用花的錢,也冇人願意花,你說是不?何況你要的不是一筆小數目,你覺得我會給你嗎?”謝偉東目光陰鷙,“我最後跟你說一遍,你想要補償是冇有的,你若不簽協議,後果自負。”

趙曉蘭看到對方的眼神,心裡哆嗦了一下,仍是問道,“你們這麼有恃無恐,我想知道到底是誰要這箇中天集團的工程?”

“這就不能告訴你了。”謝偉東麵無表情,“你隻要知道你惹不起就行了。”

“是嗎?”趙曉蘭看著謝偉東,“是市裡的哪位領導?”

謝偉東臉色微變,惱火道,“你廢話太多了,不簽的話,彆怪我不客氣了。”

謝偉東說著朝那名手下使了使眼神,那名手下見狀,立刻拿著匕首抵在了趙曉蘭的臉上,趙曉蘭登時嚇得尖叫起來。

其實謝偉東根本不敢真的對趙曉蘭動手,他給那名手下使眼神的意思是告訴對方要注意分寸,但趙曉蘭明顯被嚇到了,尖叫聲一下子響徹屋裡,在這夜晚更是顯得格外刺耳。

在外麵聽牆角的喬梁以為出事了,二話不說就用力拍門,大喊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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