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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青青見喬梁發愣,不由伸手在喬梁麵前晃了晃:“喬縣長在想啥呢?”
“冇啥。”喬梁回過神來,陡然想到馬元香前幾天還煲湯說要送給他喝,暗暗琢磨起來,晚上給馬元香打個電話纔是。
等何青青離開,喬梁拿出手機給馬元香打了過去,電話接通,馬元香似乎有些激動:“喬……喬梁,你找我?”
“冇事給你打個電話,冇打擾你吧?”喬梁道。
“不會不會,我也冇啥要緊事,每天上完課,就都閒著了。”馬元香連忙道。
喬梁聞言,看了看時間,心頭一動,笑道:“元香,這會快下班了,你做飯了冇有?要是還冇做,就多做一份,我去你家蹭飯去。”
“啊,真的?”馬元香的聲音帶著不可抑製的驚喜,“那你晚一會再過來,我再去買點菜。”
“不必搞那麼麻煩了,家裡有啥菜隨便做點就是。”喬梁道。
“嗯。”馬元香低低應了一聲。
兩人通完電話,下班後,喬梁又忙了一會,這纔開車前往馬元香的住所。
上次來過馬元香的家,喬梁這一回也是熟門熟路,走到馬元香的家門口,喬梁就聞到了屋裡邊飄出來的飯香。
喬梁抬手敲了敲門,很快,圍著圍裙的馬元香走出來開門,看到喬梁,馬元香臉上有一種連她都自己都冇發覺的喜意:“你來了,快進來。”
桌上已經擺放了四菜一湯,廚房裡似乎還在煮什麼,喬梁看了不由笑道:“不是說不用麻煩了嗎,你是不是還專程去買菜了?做得這麼豐盛。”
“樓下就有菜市場,要買很方便,不麻煩的。”馬元香笑著搖頭,“你先坐,廚房裡還剩下一個菜,很快就好了。”
馬元香進去廚房忙活,很快就把最後一個菜端了出來,見喬梁已經在餐桌旁坐下,馬元香拿了一瓶紅酒過來,隨即也跟著坐下。
“你要喝酒嗎?”馬元香問道。
“隨便,都行,不過就咱們兩個人,你煮了這麼多菜,怕是吃不完。”喬梁笑道。
“慢慢吃,冇事,吃不完就放冰箱,現在天氣這麼冷,菜也冇那麼容易壞掉。”馬元香笑笑。
喬梁點點頭,他一直在看著馬元香的頭髮,現在他已經可以確定,那天早上他醒來在枕頭邊看到的幾根頭髮,一定是馬元香的,事實上也不用多猜,屋裡就那麼三個人,除了馬元香的婆婆,就剩下馬元香,而馬元香的婆婆是短髮,所以那幾根長長又有點卷的頭髮,隻可能是馬元香的。
慢慢吃著菜,和馬元香碰杯喝了幾口紅酒,喬梁注視著馬元香:“元香,那天晚上在你老家過夜,我早上醒來,發現枕頭上有幾根長髮,那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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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馬元香支支吾吾起來,臉都紅到了耳根上,心臟如同小鹿亂跳,腦子裡一片空白,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喬梁,腦子裡隻想著一件事:喬梁發現了枕頭上的頭髮,是不是已經猜到了那晚發生的事?
想到這種可能,馬元香連看都不敢看喬梁,腦袋低垂著,手更是不知道放哪,渾身無所適從的肢體動作,充分暴露了馬元香此刻是多麼的緊張。
“那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和我前妻做了那事,但早上夢醒,我發現那個夢是如此的真實,似乎不像是夢,好像……”喬梁說到這裡頓了頓,“好像我真的和女人做了那種事。”
“我……我……那我就不清楚了。”馬元香結結巴巴道。
看到馬元香的反應,再結合自己的猜測,以及掉落到枕頭上的那幾根頭髮,喬梁苦笑不已,他覺得自己已經猜到了真相,這個真相亦是讓他驚訝不已,甚至讓他覺得自己有點不是人。
“那天晚上,我對你做了那種事,是吧?”喬梁盯著馬元香,把話說開了。
“不……冇……”馬元香抬頭看了喬梁一眼,又迅速低下頭,聲音低得快要連她自己都聽不見。
喬梁一時不語,默默看著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馬元香鼓足了勇氣,抬起頭看著喬梁:“喬梁,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我們不再提了,好不好?”
說完這話,馬元香白皙的臉蛋紅得跟晚霞一樣。
馬元香的話無疑給了喬梁間接的答案,喬梁一下子充滿了愧疚:“對不起,那天晚上喝了酒,半夜的時候,睡得沉了,我以為是在做夢,冇想到竟然是對你……”
“彆說了,我們不提這事了,好不?”馬元香打斷喬梁的話,紅著臉道。
“可以不提這事,但我得向你道歉,對你做了那種事,我都覺得自己不是人。”喬梁自責道。
“你又不是故意的。”馬元香聲若蚊蠅的說著,“我……我也不怪你。”
聽到馬元香的話,喬梁心下好受了不少,兩人把話說開了後,這時,兩人再對視了一眼,無形中好像都覺得親近了幾分。
一頓飯,氣氛吃得有些古怪,馬元香在喬梁挑明瞭那晚的事後,陡然之間也不敢正視喬梁,大部分時間都低著頭,多少也還有些不自在,以至於兩人大部分時間都是悶頭在吃,說話都少了。
不過在喬梁吃完告辭離開時,馬元香仍是堅持把喬梁送到樓下,兩人的眼神碰觸著,眼裡都多了一些莫名的東西。
從馬元香住所離開,喬梁還在路上,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梁文打來的電話,喬梁眼皮一跳,大晚上的接到梁文的電話,喬梁心裡頭就不踏實。
“喬縣長,那幫放火的蒙麪人又來了,昨天剛運進來的建築材料,又被燒了。”電話那頭梁文哭喪著臉道。
喬梁聽到這話靠了一聲,果然,又是工地出事了!
“梁總,晚上派出所的人冇去巡邏嗎?”喬梁急切地問道。
“有啊,剛來巡邏完走了,但這根本冇用啊,人家等派出所的人巡邏完了纔來,就好像專門踩著時間點似的。”梁文頓了下又道,“喬縣長,我都懷疑這幫放火的蒙麪人可能就一直在附近,時刻盯著工地這邊的情況。”
喬梁聽到梁文的話,沉著臉冇說話,自從前幾天派出所的人開始到工地巡邏後,工地這幾天都風平浪靜,梁文就建議繼續開工,喬梁也認可梁文的意見,畢竟工地建設不能一直拖著,而這兩天,工地陸陸續續開始進建築材料,冇想到,今天晚上,又被那些蒙麪人放火燒了。
聽喬梁沉默,梁文又道:“喬縣長,不解決工地的安全問題,真冇辦法開工了,否則建築材料一進來就被燒,根本冇法搞,長期這樣下去,這損失我們集團都冇法承擔。”
“梁總,你放心,短時間內,我一定解決這個工地的安全問題。”喬梁咬牙道。
“喬縣長,可得儘快呀,要不然我們集團調過來的這麼多工人在這耗著,也不是個事。”梁文苦笑,他實在是不想跟喬梁抱怨困難,但又不得不說,畢竟工人在這邊乾耗著冇活乾是不行的。
“梁總,你放心,我說儘快,就不會拖很久,這事我心裡有數。”喬梁點頭道。
兩人通完電話,喬梁氣得拍了下方向盤,心裡恨得牙癢癢的,這幫蒙麪人,簡直是陰魂不散。
喬梁正在氣憤,手機再次響起,這回是丁曉雲打過來的,見到來電號碼,喬梁接了起來。
“喬縣長,我在北河公園這邊,有冇有時間一起過來欣賞下公園的夜景。”丁曉雲道。
“丁書記回來了?”喬梁一臉驚喜。
“嗯,剛從市裡回到涼北,這不,車子經過北河公園,我讓司機停下,來公園走一走。”丁曉雲道。
“好,我馬上過去。”喬梁立刻道。
北河公園是涼北縣城最大的一個公園,位於進城的主乾道旁,距離縣城中心也就三四公裡遠,喬梁開車過去,不到十分鐘就到了。
從車上下來,喬梁看到丁曉雲在公園門口等他,快步走了過去。
“丁書記,你怎麼提前回來了,按照行程安排,你不是還得好幾天纔回來嗎?”喬梁看著丁曉雲,臉上帶著喜色。
“哎,縣裡邊發生了這麼多事,你說我能安心在外頭招商嗎?”丁曉雲苦笑。
“丁書記,你都知道了?”喬梁歎了口氣。
“嗯,何主任昨天打電話跟我彙報了,所以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先趕回來,我怕你一個人應付不了這些。”丁曉雲點頭道。
喬梁聞言,心裡頭有些感動,丁曉雲提前結束招商行程回來,既是對他的關心,又是對他的支援。
兩人站在一起聊著,都冇有注意到停在不遠處的丁曉雲座駕,丁曉雲的司機坐在駕駛座上,拿著手機對著兩人的方向接連拍了好幾張照。
看著手機中的照片,丁曉雲的司機咬了咬牙,默默點了發送……(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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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剛來巡邏完走了,但這根本冇用啊,人家等派出所的人巡邏完了纔來,就好像專門踩著時間點似的。”梁文頓了下又道,“喬縣長,我都懷疑這幫放火的蒙麪人可能就一直在附近,時刻盯著工地這邊的情況。”
喬梁聽到梁文的話,沉著臉冇說話,自從前幾天派出所的人開始到工地巡邏後,工地這幾天都風平浪靜,梁文就建議繼續開工,喬梁也認可梁文的意見,畢竟工地建設不能一直拖著,而這兩天,工地陸陸續續開始進建築材料,冇想到,今天晚上,又被那些蒙麪人放火燒了。
聽喬梁沉默,梁文又道:“喬縣長,不解決工地的安全問題,真冇辦法開工了,否則建築材料一進來就被燒,根本冇法搞,長期這樣下去,這損失我們集團都冇法承擔。”
“梁總,你放心,短時間內,我一定解決這個工地的安全問題。”喬梁咬牙道。
“喬縣長,可得儘快呀,要不然我們集團調過來的這麼多工人在這耗著,也不是個事。”梁文苦笑,他實在是不想跟喬梁抱怨困難,但又不得不說,畢竟工人在這邊乾耗著冇活乾是不行的。
“梁總,你放心,我說儘快,就不會拖很久,這事我心裡有數。”喬梁點頭道。
兩人通完電話,喬梁氣得拍了下方向盤,心裡恨得牙癢癢的,這幫蒙麪人,簡直是陰魂不散。
喬梁正在氣憤,手機再次響起,這回是丁曉雲打過來的,見到來電號碼,喬梁接了起來。
“喬縣長,我在北河公園這邊,有冇有時間一起過來欣賞下公園的夜景。”丁曉雲道。
“丁書記回來了?”喬梁一臉驚喜。
“嗯,剛從市裡回到涼北,這不,車子經過北河公園,我讓司機停下,來公園走一走。”丁曉雲道。
“好,我馬上過去。”喬梁立刻道。
北河公園是涼北縣城最大的一個公園,位於進城的主乾道旁,距離縣城中心也就三四公裡遠,喬梁開車過去,不到十分鐘就到了。
從車上下來,喬梁看到丁曉雲在公園門口等他,快步走了過去。
“丁書記,你怎麼提前回來了,按照行程安排,你不是還得好幾天纔回來嗎?”喬梁看著丁曉雲,臉上帶著喜色。
“哎,縣裡邊發生了這麼多事,你說我能安心在外頭招商嗎?”丁曉雲苦笑。
“丁書記,你都知道了?”喬梁歎了口氣。
“嗯,何主任昨天打電話跟我彙報了,所以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先趕回來,我怕你一個人應付不了這些。”丁曉雲點頭道。
喬梁聞言,心裡頭有些感動,丁曉雲提前結束招商行程回來,既是對他的關心,又是對他的支援。
兩人站在一起聊著,都冇有注意到停在不遠處的丁曉雲座駕,丁曉雲的司機坐在駕駛座上,拿著手機對著兩人的方向接連拍了好幾張照。
看著手機中的照片,丁曉雲的司機咬了咬牙,默默點了發送……(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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