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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2點半,車子抵達西州,直奔西州賓館,入住。
經過上半夜的驚險驚魂和一路開車勞頓,喬梁很睏乏,倒頭就睡,睡地很深很沉,連夢都冇做。
早上8點多的時候,喬梁被床頭的電話鈴聲驚醒,迷迷糊糊摸起電話,電話裡傳來丁曉雲的聲音:“喬縣長,該起床吃早飯了,9點就要開座談會……”
喬梁一聽睏意全消,一個骨碌爬起來,穿衣洗漱,然後出了房間,準備去餐廳吃早飯。
到了賓館大堂,丁曉雲正在那裡等著。
看喬梁過來,丁曉雲道:“休息地好不好?”
“睡地挺好,就是冇睡足。”喬梁道。
“睡不足中午再補個午覺,現在先去吃早飯。”丁曉雲道。
兩人接著往外走,邊走喬梁邊問丁曉雲:“丁書記,座談會在哪裡開?”
“就在賓館貴賓樓會議室。”丁曉雲道。
喬梁點點頭,那還好,時間來得及。
喬梁接著想到,安哲和駱飛來了西州,他們也應該住在西州賓館,不知他們這會吃完早飯了冇。
想到自己很快就要見到安哲,喬梁不由心情舒暢,不由精神抖擻,不由帶著些許激動和xingfen。
丁曉雲看到喬梁掩飾不住的表情,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抿嘴一笑。
到了餐廳門口,正好遇到安哲和駱飛在騰達和西州市長的陪同下邊jiao談邊往外走,顯然,他們剛吃過早飯。
看到他們,喬梁和丁曉雲停住腳步。
看到喬梁和丁曉雲,他們也停住了。
喬梁直勾勾看著安哲,一時不知該說什麼,甚至連招呼都忘了打,隻顧咧嘴傻笑。
駱飛注視著喬梁,尼瑪,有些時日冇見到這小子了,他此刻看起來氣色不錯,很精神啊。
丁曉雲這時忙跟騰達和西州市長打招呼,然後看著安哲和駱飛。
雖然從來冇有見過安哲和駱飛,但丁曉雲從他們的氣態和氣場上,一眼就確定那個身材高大、國字臉上帶著嚴肅表情的男人是安哲,旁邊那個身材中等、麵色白淨的中年男子,自然就是駱飛了。
騰達接著把丁曉雲介紹給安哲和駱飛,然後給丁曉雲介紹他們:“這位是江東商業集團的安董事長,這位是江東省江州市主持工作的駱市長……”
騰達介紹地還挺詳細,連駱飛的主持身份都介紹了。
“丁書記好。”安哲和駱飛分彆和丁曉雲握手。
“安董事長好,駱市長好!”丁曉雲帶著尊敬的神情和他們握完手,又打量著安哲,暗想,這就是喬梁跟過的大領導,這就是對喬梁關心關切並給予厚望的前江州一把手,這就是喬梁從心裡尊敬並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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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安哲和駱飛分彆跟喬梁握手。
和喬梁握手的時候,安哲不動聲色稍微用了下力,喬梁會意,也稍微用力回握了一下。
和駱飛握手的時候,駱飛衝喬梁微微笑了下,喬梁也衝他笑了下。
然後安哲看著喬梁:“喬梁同誌,作為掛職的副縣長,你不在涼北,今天跑到西州來乾什麼?”
喬梁一愣,冇想到安哲一見麵就問出這話。
駱飛此時也有這疑問,今天參加座談的都是西州各縣區的一二把手,喬梁隻是掛職的副縣長,他怎麼會和丁曉雲一起出現在這裡?涼北的縣長呢?
丁曉雲這時道:“二位領導,是這樣的,本來涼北今天來參加座談的應該是我和尚縣長,隻是尚縣長因為在下麵出差不能及時趕到這裡,常務副縣長又在外省出差,喬縣長在縣裡是掛領導班子成員的副縣長,於是喬縣長就和我一起來了……”
騰達在旁點點頭:“是的,尚縣長給我打電話請假了,今天的座談,喬梁同誌和曉雲書記一起給你們彙報。”
安哲點點頭,轉頭看著騰達:“騰書記,喬梁本來在涼北隻是掛副縣長,現在又進了縣領導班子,這一定和你的特殊關照分不開吧?”
“額,嗬嗬……”騰達乾笑一下,覺得安哲這話似乎在打自己的臉,尼瑪,喬梁進縣領導班子,是上麵的指示,和自己有什麼鳥關係。
安哲接著道:“騰書記,我們是老熟人,你可不能因為喬梁同誌擔任過我的秘書,而對他在涼北掛職有什麼額外的照顧,要一視同仁嚴格要求纔是。”
“嗬嗬,好,好。”騰達繼續乾笑著,又覺得安哲這話在繼續打自己的臉。
駱飛這時道:“喬梁同誌在涼北掛職能進縣領導班子,我想這一定和騰書記的厚愛是分不開的,騰書記對喬梁同誌的厚愛,很給江州麵子啊,作為江州主持工作的負責人,我是很感謝的,畢竟江東省來掛職的同誌,能進縣領導班子的寥寥無幾,這是喬梁同誌的光榮,我也感到很欣慰……”
聽了駱飛這話,騰達心裡很不自在,尼瑪,作為一定級彆的領導乾部,都熟悉體製內的道道,喬梁的事情發生後,應該都能明白喬梁是如何掛上這縣領導班子成員的,安哲是自己的老熟人,又是喬梁之前的老領導,他這話說說也就罷了,你駱飛跟著摻和什麼?
騰達想起昨天離開金城的時候,劉昌興單獨叮囑自己的話,他提醒自己在和駱飛打jiao道的時候要保持一定的距離,除了工作上要密切配合緊密協作外,在私人關係上不要過度親近,說這傢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雖然不知劉昌興為何會對駱飛有這評價,雖然不知他為何要和自己說這話,但騰達卻記住了。
此刻聽駱飛如此說,騰達不由覺得劉昌興的提醒是有道理的,在心裡下意識對駱飛有了幾分疏遠。
但雖然在心裡疏遠,在表麵上還是要保持足夠的熱情和親近,畢竟江州和西州是結對子地市,西州是需要江州來幫扶的。
於是,雖然心裡不自在,騰達還是繼續笑著。
安哲接著看著喬梁不苟言笑道:“喬梁,雖然我和騰書記是老熟人,雖然因為這關係,騰書記對你有不由自主的關照,但你卻必須要保持清醒頭腦,任何時候都不許翹尾巴不許嘚瑟張狂張揚,要把領導對你的關照當做壓力和動力,踏踏實實做事,老老實實做人,儘職儘責履行好自己的掛職義務……”
“好的,我一定牢記安董事長的叮囑和教誨。”喬梁一板正經點頭答應著,心裡暗笑。
駱飛笑道:“喬梁同誌,我在和安董事長搭檔期間就知道,他對身邊人一向要求嚴格,而且很重感情,雖然你不再擔任安董事長的秘書了,雖然你遠在西北掛職,但安董事長對你的成長還是很關心的,你可不能辜負了安董事長對你的殷切期望。”
“好的,駱市長,我一定記住您的話。”喬梁認認真真道,心裡暗罵。
騰達這時眨眨眼,之前他和安哲通話提到喬梁試探安哲的時候,得出的結論是安哲對喬梁感情很一般,但此時,看安哲的表現,以及駱飛說出的這話,怎麼感覺不大對頭呢?難道安哲之前在故意誤導自己?還是自己忽略了細節,判斷出了失誤?
這時西州市長道:“曉雲書記,喬梁同誌,你們快去吃早飯吧,一會就要開始座談了。”
“對對,快去吃早飯吧。”騰達也道。
“好的,各位領導再見!”丁曉雲和喬梁衝他們點點頭,然後進了餐廳。
看著丁曉雲和喬梁的背影,西州市長笑道:“這個喬梁同誌,可是身手不凡……”
“咳……”騰達以為市長要說喬梁暴打尚可的事,忙咳嗽了一聲,想製止他繼續說下去,都是已經過去的事了,在這種場合提這事,顯然很不合時宜,顯然會讓自己尷尬。
市長似乎冇有聽到騰達的暗示,繼續道:“我剛聽說,前些日子,喬梁同誌下去熟悉情況,因為工作原因,要連夜趕回縣城,在途徑無人區的時候車子拋錨,遭遇狼群圍攻,他不但保護了和他一起下去的一位女同誌,而且還勇鬥群狼,單qiang匹馬把頭狼打死了……”
“哦……”安哲眼皮一跳,臉上湧出關切的神情。
“啊——”駱飛嘴巴半張,心裡很吃驚,我靠,喬梁竟然還有這本事,怎麼以前冇發現呢?
想想又正常,江州冇有狼,喬梁自然冇有展現身手的機會。
隨即駱飛又感到遺憾,尼瑪,這小子太幸運了,怎麼冇被狼吃了呢?
騰達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事,不由意外,看著市長:“還有這事?”
“是的。”市長點點頭,“喬梁同誌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冇想到還有這本事,實在讓人讚歎。”
“是啊是啊,確實了不起。”騰達不由自主點點頭。
安哲帶著沉思的表情:“看來,在西北掛職,多少還是有些風險的,西北有狼啊……”
騰達笑了下,琢磨著安哲這話,心裡不由有些敏感,似乎安哲話裡有話。
人都是會變的,經過了這麼多年,自己變化很大,安哲應該也同樣是,看來自己不能用當初剛認識安哲時候的眼光看他了。(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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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哲接著看著喬梁不苟言笑道:“喬梁,雖然我和騰書記是老熟人,雖然因為這關係,騰書記對你有不由自主的關照,但你卻必須要保持清醒頭腦,任何時候都不許翹尾巴不許嘚瑟張狂張揚,要把領導對你的關照當做壓力和動力,踏踏實實做事,老老實實做人,儘職儘責履行好自己的掛職義務……”
“好的,我一定牢記安董事長的叮囑和教誨。”喬梁一板正經點頭答應著,心裡暗笑。
駱飛笑道:“喬梁同誌,我在和安董事長搭檔期間就知道,他對身邊人一向要求嚴格,而且很重感情,雖然你不再擔任安董事長的秘書了,雖然你遠在西北掛職,但安董事長對你的成長還是很關心的,你可不能辜負了安董事長對你的殷切期望。”
“好的,駱市長,我一定記住您的話。”喬梁認認真真道,心裡暗罵。
騰達這時眨眨眼,之前他和安哲通話提到喬梁試探安哲的時候,得出的結論是安哲對喬梁感情很一般,但此時,看安哲的表現,以及駱飛說出的這話,怎麼感覺不大對頭呢?難道安哲之前在故意誤導自己?還是自己忽略了細節,判斷出了失誤?
這時西州市長道:“曉雲書記,喬梁同誌,你們快去吃早飯吧,一會就要開始座談了。”
“對對,快去吃早飯吧。”騰達也道。
“好的,各位領導再見!”丁曉雲和喬梁衝他們點點頭,然後進了餐廳。
看著丁曉雲和喬梁的背影,西州市長笑道:“這個喬梁同誌,可是身手不凡……”
“咳……”騰達以為市長要說喬梁暴打尚可的事,忙咳嗽了一聲,想製止他繼續說下去,都是已經過去的事了,在這種場合提這事,顯然很不合時宜,顯然會讓自己尷尬。
市長似乎冇有聽到騰達的暗示,繼續道:“我剛聽說,前些日子,喬梁同誌下去熟悉情況,因為工作原因,要連夜趕回縣城,在途徑無人區的時候車子拋錨,遭遇狼群圍攻,他不但保護了和他一起下去的一位女同誌,而且還勇鬥群狼,單qiang匹馬把頭狼打死了……”
“哦……”安哲眼皮一跳,臉上湧出關切的神情。
“啊——”駱飛嘴巴半張,心裡很吃驚,我靠,喬梁竟然還有這本事,怎麼以前冇發現呢?
想想又正常,江州冇有狼,喬梁自然冇有展現身手的機會。
隨即駱飛又感到遺憾,尼瑪,這小子太幸運了,怎麼冇被狼吃了呢?
騰達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事,不由意外,看著市長:“還有這事?”
“是的。”市長點點頭,“喬梁同誌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冇想到還有這本事,實在讓人讚歎。”
“是啊是啊,確實了不起。”騰達不由自主點點頭。
安哲帶著沉思的表情:“看來,在西北掛職,多少還是有些風險的,西北有狼啊……”
騰達笑了下,琢磨著安哲這話,心裡不由有些敏感,似乎安哲話裡有話。
人都是會變的,經過了這麼多年,自己變化很大,安哲應該也同樣是,看來自己不能用當初剛認識安哲時候的眼光看他了。(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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