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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大家回房收拾東西,半小時後出發。
喬梁剛進房間,接到了葉心儀的電話。
“你去三江了?”葉心儀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喬梁道。
“昨晚我和冰雨打電話閒聊的時候,聽她說的。”葉心儀道。
“嗯,因為省裡大領導的活動增加了新安排,安書.記讓我先帶人過來,和縣裡一起做好接待準備。”喬梁道。
葉心儀道:“安書.記派你乾這活,看來是想鍛鍊一下你。”
“應該是有這意思,所以我得高度重視,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錯。”喬梁說完頓了下,又道,“其實我覺得有點奇怪。”
“哪裡奇怪?”葉心儀道。
喬梁道:“按說省裡的這種重大活動,議程應該是早已安排好的,怎麼又突然增加了新內容,這多少顯得有些倉促。”
葉心儀沉默片刻:“據我所知,這其中有內情。”
“什麼內情?”喬梁來了興趣。
“這個……”葉心儀有些猶豫。
“怎麼?多大個事,對我還保密?”喬梁不快道。
“這個……”葉心儀還是有些猶豫,接著道,“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不要外傳。”
“冇問題。”喬梁痛快道。
葉心儀道:“其實內情很簡單,關領導突然提出,在紅色基地的活動結束後,他要在江州搞調研,關領導提出這個後,廖書.記隨即追加了一個內容,那就是他要和關領導一起跟江州領導班子集體座談。”
喬梁眨眨眼:“這二者之間有什麼聯絡嗎?”
“不清楚,但我覺得,如果關領導不提在江州搞調研,廖書.記似乎也不會追加這個項目。”葉心儀道。
喬梁又眨眨眼:“這事你怎麼知道的?”
“我既然能知道,自然就有我的渠道。”葉心儀道。
“啥渠道?告訴我。”
“不——”葉心儀乾脆道。
“我們既然是朋友,你卻不告訴我,這分明是對我不信任。”喬梁激將葉心儀。
葉心儀不上當:“隨你怎麼說,反正我就是不告訴你。”
“真不說?”喬梁道。
“對。”葉心儀回答地很乾脆。
“那……好吧。”喬梁有些無奈,這娘們嘴巴還挺嚴實。
“好了,好好做你的事情吧,明天下午見。”葉心儀掛了電話。
喬梁點燃一支菸慢慢吸著,琢磨著葉心儀告訴自己的這事,突然覺得這其中有些微妙之處,雖然他一時想不出微妙在哪裡,但感覺其中一定有道道。
尋思片刻,喬梁覺得有必要把知道的新情況告訴安哲,雖然自己答應葉心儀不外傳,但喬梁還是決定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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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說?”喬梁道。
“對。”葉心儀回答地很乾脆。
“那……好吧。”喬梁有些無奈,這娘們嘴巴還挺嚴實。
“好了,好好做你的事情吧,明天下午見。”葉心儀掛了電話。
喬梁點燃一支菸慢慢吸著,琢磨著葉心儀告訴自己的這事,突然覺得這其中有些微妙之處,雖然他一時想不出微妙在哪裡,但感覺其中一定有道道。
尋思片刻,喬梁覺得有必要把知道的新情況告訴安哲,雖然自己答應葉心儀不外傳,但喬梁還是決定這麼做。
於是喬梁給安哲打了電話,把葉心儀告訴自己的給安哲說了。
聽喬梁說完,安哲一時沉默不語。
“安書.記,這事你怎麼看?”喬梁試探道。
安哲緩緩道:“你怎麼看?”
喬梁小心翼翼道:“我似乎覺得,省裡兩位老大各有心思……”
“你是不是想多了?”安哲打斷喬梁的話。
“我非常希望自己想多了,可是……”喬梁冇說出後麵的話。
安哲沉默片刻:“你現在是不是認為,突然增加的新安排,和江州最近發生的某些事情有關?”
“是的。”喬梁直言道。
“不錯,有點頭腦。”安哲口氣裡帶著幾分讚賞。
聽安哲這口氣,喬梁立刻敏感察覺出,昨天接到省裡通知的時候,安哲應該就意識到了什麼,隻是他冇有說出來,而自己剛纔告訴他的,又驗證了他的感覺。
如此一想,喬梁不由佩服安哲洞察問題的敏銳性,在這方麵,自己和他似乎不在一個檔次。
當然,這或許也是因為安哲和自己站的高度不同,身份不同的原因,自己想到的更多是市裡的高層,而安哲想到的卻是上麵。
喬梁接著道:“安書.記,你覺得此變化會不會和你去科協視察有關?”
“你還挺會聯想。”安哲不置可否道。
“我覺得有這可能。”喬梁道。
“也未必隻有這一個可能,有些事,下麵看起來想起來很簡單,但上麵到底是怎麼想的,誰也不知,此事不必多想了,按部就班做好我們該做的就是。”安哲道。
喬梁下意識點點頭,接著把昨天和縣裡接頭開會的事給安哲彙報了一下,安哲聽完道:“你能注意到這些很容易忽視但又跟重要的細節,很好,尤程東建議把市縣搞服務的人合在一起,也不錯。”
得到安哲的表揚,喬梁心裡很舒坦。
安哲接著道:“今天你不給我打電話,我也正要打電話找你。”
“什麼事?”喬梁道。
“你們村是不是有個叫張誌民的?”安哲道。
喬梁頓時奇怪:“安書.記,你怎麼問起這個?”
“不要好奇,先回答我的問題。”安哲道。
喬梁於是道:“有啊。”
“你和張誌民熟不熟?”安哲接著道。
喬梁道:“還行,張誌民和我爸年齡小幾歲,我小的時候,他經常抱我玩,後來我出來上學工作,見的就少了,而且按村裡老人排的輩分,我得叫他二叔。”
安哲道:“你爸媽和張誌民熟悉不?”
喬梁道:“我家住村東頭,他家住村西頭,平時打照麵不多,不過都是鄉鄰,大家見麵還是挺熱乎。”
安哲道:“張誌民這個人品質如何?”
喬梁道:“還可以的,平時說話做事挺通情達理,就是脾氣很倔,上來那股倔勁兒,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嗯,好。”安哲點點頭,“我告訴你怎麼回事,今天一上班,我接到一封群眾來信,寫信人就是張誌民,他在信裡反映了一個涉及他自身經濟利益的問題,這問題他多次找過鎮裡,也到縣裡反映過,都冇有得到合理解決。在信裡,他的口氣十分強硬,說如果再不給他解決,他就要繼續往上反映……”
聽安哲這麼一說,喬梁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省裡各位大領導後天就要去村裡的紅色基地進行重要活動,如果張誌民抓住這個機會闖進活動現場向廖穀鋒等各位大領導申訴,那可就糟糕了,必定會讓市裡和縣裡顏麵丟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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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梁下意識點點頭,接著把昨天和縣裡接頭開會的事給安哲彙報了一下,安哲聽完道:“你能注意到這些很容易忽視但又跟重要的細節,很好,尤程東建議把市縣搞服務的人合在一起,也不錯。”
得到安哲的表揚,喬梁心裡很舒坦。
安哲接著道:“今天你不給我打電話,我也正要打電話找你。”
“什麼事?”喬梁道。
“你們村是不是有個叫張誌民的?”安哲道。
喬梁頓時奇怪:“安書.記,你怎麼問起這個?”
“不要好奇,先回答我的問題。”安哲道。
喬梁於是道:“有啊。”
“你和張誌民熟不熟?”安哲接著道。
喬梁道:“還行,張誌民和我爸年齡小幾歲,我小的時候,他經常抱我玩,後來我出來上學工作,見的就少了,而且按村裡老人排的輩分,我得叫他二叔。”
安哲道:“你爸媽和張誌民熟悉不?”
喬梁道:“我家住村東頭,他家住村西頭,平時打照麵不多,不過都是鄉鄰,大家見麵還是挺熱乎。”
安哲道:“張誌民這個人品質如何?”
喬梁道:“還可以的,平時說話做事挺通情達理,就是脾氣很倔,上來那股倔勁兒,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嗯,好。”安哲點點頭,“我告訴你怎麼回事,今天一上班,我接到一封群眾來信,寫信人就是張誌民,他在信裡反映了一個涉及他自身經濟利益的問題,這問題他多次找過鎮裡,也到縣裡反映過,都冇有得到合理解決。在信裡,他的口氣十分強硬,說如果再不給他解決,他就要繼續往上反映……”
聽安哲這麼一說,喬梁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省裡各位大領導後天就要去村裡的紅色基地進行重要活動,如果張誌民抓住這個機會闖進活動現場向廖穀鋒等各位大領導申訴,那可就糟糕了,必定會讓市裡和縣裡顏麵丟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