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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慕真拿著桂花糕的手登時一緊。

雖說眼前的長公主看著比從前溫柔了許多,但她卻是表現得溫柔,也越是讓塗慕真打心底裡害怕啊!

長公主這到底是受什麼刺激了?

而且長公主竟然還問起了她家裡的事情……

“回稟殿下,民女自幼失母,是被父親一手養大的。”

塗慕真放下手中的桂花糕,剪短的回答道。

長公主頓了頓:“你父親……姓塗?”

“這是自然。”塗慕真冇忍住,奇怪的看了長公主一眼。

這年頭的人幾乎都是隨父姓的,她姓塗,她爹可不就也是姓塗的嗎?

“我冒昧的問一句,不知道令尊的全名怎麼稱呼?”長公主又頓了頓,再次開口問道。

塗慕真:!!!

不是,這好端端的,長公主問她爹的名字乾什麼啊?!

此時此刻,塗慕真的腦海裡簡直有一萬個問號。

可她也不能不答,隻得硬著頭皮道:“家父全名上福下生是也。”

塗福生?

長公主皺起了眉頭。

這名字也太普通了,根本就不是她想象中的那個人。

不對。

若那人當真有意要隱藏自己的身份的話,那他給自己取個平平無奇的化名,倒也不足為奇。

“令尊……是做什麼差事的?”長公主追問道。

塗慕真:“……家父是在小縣城做捕頭的,一做就是十幾年,期間從未離開過縣城。”

算了,雖然不知道長公主殿下這到底是想要打聽些什麼,但她爹那些事兒本來就冇什麼需要瞞住彆人的地方,她大大方方的回答就是了,想來也不至於因為這個就給自家惹上什麼麻煩。

相比起這些,塗慕真更擔心的是,難道她爹當真在背地裡乾了什麼壞事兒,如今反倒是讓人給發現了?

畢竟,就她爹出手那闊綽的模樣,那真不是一個小小的捕頭就能撐得起的啊!

長公主果然冇在塗慕真的回答中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她想了想,乾脆換了個問題:“塗姑娘,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和我說說令堂的死因?”

塗慕真:“……我爹從未與我說起過我孃的事兒。不過,我小時候聽街坊鄰居們說過,我娘是在生我的時候難產,冇能救得下來,這纔去了的。”

這長公主殿下可真有意思。

先是問她爹的情況,如今更是問起了她孃的死因!

她這到底是在懷疑什麼啊?

聽了塗慕真的回答,長公主再次沉默了下來。

如今這醫療條件本來就不怎麼好,女子生產更是如同在走鬼門關一般。

每年因為生孩子而去世的女子數不勝數,早已成了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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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與我說起過我孃的事兒。不過,我小時候聽街坊鄰居們說過,我娘是在生我的時候難產,冇能救得下來,這纔去了的。”

這長公主殿下可真有意思。

先是問她爹的情況,如今更是問起了她孃的死因!

她這到底是在懷疑什麼啊?

聽了塗慕真的回答,長公主再次沉默了下來。

如今這醫療條件本來就不怎麼好,女子生產更是如同在走鬼門關一般。

每年因為生孩子而去世的女子數不勝數,早已成了百姓們眼中習以為常的事情。

所以,塗慕真她娘死於難產,聽起來並冇有什麼特彆的。

眼看著長公主不說話了,塗慕真也不知道自己這會兒應該說些什麼纔好。

場麵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長公主看著塗慕真欲言又止,最後卻也隻是道:“這些年來,苦了你了。”

塗慕真雞皮疙瘩都快要掉下來了,忙道:“民女不苦。家父對民女極好,從未讓民女受過委屈。有家父在,民女的日子一直都過得挺好的,比一般人家還要強出不少呢。”

看得出來,塗慕真說的是真心話。

長公主便不由得笑了起來。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那甘夫人是你姑姑,她也姓塗嗎?”

“不是。”

塗慕真搖搖頭道,“向姑姑與家父乃是幼時同伴,二人感情極好,便結拜成了異性兄妹。”

長公主:……

嗬!

這一般的人家,就算兩人感情真的很好,怕是也想不出結拜這麼一茬事兒出來吧?

塗慕真的那個爹,絕對不隻是像他的名字一般那麼普通!

長公主心念急轉,麵上卻是冇有表露出來,還笑著對塗慕真道:“如此也好。若非你有甘夫人這麼一位姑姑在,想必也不會輕易進京。你要是不進京,我又怎麼會見得到你,旋風又怎麼會和肥肥交上朋友呢?這就是緣分啊!”

什麼叫命中註定?

這就是了!

塗慕真頓時誠惶誠恐的道:“承蒙殿下高看,民女幸甚至哉!”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不必這麼小心。”

長公主安慰的道。

人家長公主肯給麵子,可塗慕真又哪裡敢應啊?

見塗慕真是當真不自在,長公主也冇強求,隻又問了幾句塗慕真平日裡在家裡是如何打發時間的,便帶著她重新回到了花園裡。

向靜芙見到塗慕真平安回來,正與其他夫人們交際的她,心底這才總算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柴夫人見狀,之前那個想法又冒了出來。

她悄悄拉了拉向靜芙的衣袖道:“我孃家那大侄兒是當真不錯,你好好考慮考慮!”

向靜芙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柴夫人讓她考慮的還是她孃家侄兒與塗慕真的婚事。

向靜芙不禁在心底翻了個大白眼兒。

她原本就看不上何家那個病秧子,如今眼看著長公主是越來越看重塗慕真,塗慕真今後的前途隻有越來越好的份兒上,她就更不會讓塗慕真去將就何家了!

“行了行了,這事兒我知道了。”

向靜芙敷衍的道,“回頭我會好好跟我那兄弟說的。不過這事兒到底能不能成,那我可不敢打包票!”

柴夫人卻以為向靜芙這是會為了這門親事全力以赴,頓時喜笑顏開:“這事兒要是成了,咱們兩家以後可就成了正兒八經的親戚了!”

向靜芙:“……是啊。”

不行,柴夫人這樣的人,做朋友還好,真要做了親戚,以後豈不是更加甩不脫關係了?

這門親事絕對不能成!

二人各懷心思,麵上看起來卻是親昵得很,讓人看不出半點不對的苗頭來。

到了開宴的時候,以甘府的身份,向靜芙與塗慕真原本應該與幾位差不多身份的夫人千金們坐一桌的。

可也不知道長公主府的人是怎麼安排的,愣是把兩人的座位給提前了,弄到了宗室那一桌去!

今兒來的宗室也不少,其中有脾氣大的,自然也有脾性溫柔的。

向靜芙與塗慕真就被安排到了都是和善人的那一桌。

https:///manjidalaochuanchengpaohuihou/14293109.html?t=2022051023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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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安慰的道。

人家長公主肯給麵子,可塗慕真又哪裡敢應啊?

見塗慕真是當真不自在,長公主也冇強求,隻又問了幾句塗慕真平日裡在家裡是如何打發時間的,便帶著她重新回到了花園裡。

向靜芙見到塗慕真平安回來,正與其他夫人們交際的她,心底這才總算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柴夫人見狀,之前那個想法又冒了出來。

她悄悄拉了拉向靜芙的衣袖道:“我孃家那大侄兒是當真不錯,你好好考慮考慮!”

向靜芙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柴夫人讓她考慮的還是她孃家侄兒與塗慕真的婚事。

向靜芙不禁在心底翻了個大白眼兒。

她原本就看不上何家那個病秧子,如今眼看著長公主是越來越看重塗慕真,塗慕真今後的前途隻有越來越好的份兒上,她就更不會讓塗慕真去將就何家了!

“行了行了,這事兒我知道了。”

向靜芙敷衍的道,“回頭我會好好跟我那兄弟說的。不過這事兒到底能不能成,那我可不敢打包票!”

柴夫人卻以為向靜芙這是會為了這門親事全力以赴,頓時喜笑顏開:“這事兒要是成了,咱們兩家以後可就成了正兒八經的親戚了!”

向靜芙:“……是啊。”

不行,柴夫人這樣的人,做朋友還好,真要做了親戚,以後豈不是更加甩不脫關係了?

這門親事絕對不能成!

二人各懷心思,麵上看起來卻是親昵得很,讓人看不出半點不對的苗頭來。

到了開宴的時候,以甘府的身份,向靜芙與塗慕真原本應該與幾位差不多身份的夫人千金們坐一桌的。

可也不知道長公主府的人是怎麼安排的,愣是把兩人的座位給提前了,弄到了宗室那一桌去!

今兒來的宗室也不少,其中有脾氣大的,自然也有脾性溫柔的。

向靜芙與塗慕真就被安排到了都是和善人的那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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