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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還想跪著,就給我一直跪到第二天。”
左愈冷笑道。
對於懲罰我的手段,左愈向來說到做到。我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膝蓋的疼痛已經無法忍受,如果再跪到第二天,那我這一輩子很可能就走不了路。
“我站不起來。”我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色一定很難看,憔悴的麵容看上去猶如醜陋的女鬼,我輕聲囁嚅著,幾乎不敢看他的眼睛,向左愈卑微地解釋,“我跪了整整一天,現在一動就疼。”
左愈挑了挑眉,毫不動容,如我意料的那般冇有任何同情,他反而用看笑話的口吻問我:
“有多疼?疼到你不能像一個堂堂正正的人一樣,站起來了嗎?”
我緊閉上嘴,咬著嘴唇,不再說話。我早就知道,左愈不會相信我的任何話,也不會在意發生在我身上的困難。我的疼痛,對於他來說,反而是愉悅生活的調味劑,因為,在他眼裡,我隻是一個傷害了他所愛之人的罪人。
“既然你站不起來,那就滾出去好了。你既然這麼擅長下賤的表現,一定知道該怎麼做滾的動作吧?”我冇想到的是,噩夢冇有就此停止,左愈見我一聲不吭,反而變本加厲地羞辱我,“怎麼不說話了?這不正是你喜歡的嗎?”
我渾身冰冷,身體貼在地上。如果左愈的意圖就是把我逼到絕境,那他確實已經做到了。
滾?我不知道該怎麼滾。
這種刻骨銘心的羞辱,甚至勝過了我膝蓋處的痛楚。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已經放棄了尊嚴,卻在此刻,硬是用儘渾身力氣,一隻手死死地扶著牆壁,強撐著要從地上站起來。
興許是我的臉色實在蒼白得太過嚇人,無法承受的疼痛已經要從我的神情滿溢位去,左愈看著我,眉頭皺得越來越深,然後,他上前一步,用力地握住我的胳膊,將我從地上提起來,對我說:
“你裝什麼裝?哪有這麼疼?”
我倒抽一口冷氣,看著他含著怒火的臉,慘白著臉,看著他:
“我跪了將近一天,真有這麼疼。左先生從冇像我這麼跪過,所以才認為我是在裝樣子。”
聞言,左愈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低下頭去看我的膝蓋。他用右手撐著牆麵,左手頗為霸道地推了我一把,讓我倒在他懷裡,用右手臂支撐著我的重量。
隨後他彎下腰,左手伸向我的黑色裙角,將我的裙襬掀開,檢視我膝蓋的情況。
我的膝蓋看上去慘不忍睹,蒼白的膚色上是紫到發黑的瘀痕,讓人不忍直視。終於,看到這一幕,左愈才相信了我的話,他抬起眼,墨黑的雙眸裡翻滾著不為人知的洶湧情緒,對我說:
“原來你真的跪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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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家的臉色霎時變得像是吃壞了東西一樣,他訕訕地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佯裝閉目養神的溫霏,緩緩的遲疑過後,還是低下頭,為自己辯駁道:
“總裁,不是我讓溫瀟小姐跪了這麼久,我隻是按照您的意思,促使她能得到溫霏小姐的諒解,但是,溫霏小姐一直都冇說原諒溫瀟小姐,所以——”
我看向李管家,想起他在我下跪時,那副暢快肆意的神情,不免覺得悲哀。他想看我跪著,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我知道,他恨我,恨到了巴不得我就跪死在那裡的地步。
而溫霏,如果不是留著我還有用,以後要挖掉我的腎,她心裡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
這兩個對我滿懷惡意的人,卻都不想在左愈麵前表現得惡毒。
李管家的言下之意,是說我跪了那麼久,和他沒關係,全因為溫霏不肯原諒我,他隻是完成左愈的那句命令“讓她一直跪到溫霏原諒她”而已。
我隻是覺得可笑,他們又何必在左愈麵前裝模作樣。他們一個是左愈的親信,一個是左愈的愛人,就算他們對我這個罪人再過分又怎麼樣,左愈又不會為了我責怪他們。
“所以,你就讓她跪了一整天?”
左愈冷著一張臉,像聽不到李管家的解釋一樣,重複道。
“左先生,我真冇有讓她跪那麼久,這真不是我的意思。”一向穩重的李管家罕見的慌亂起來,連連搖頭,低聲下氣地對左愈解釋道,“這期間我多次詢問溫霏小姐,是不是可以原諒溫瀟小姐了,但是溫霏小姐說,她還冇有原諒。又因為您說過那句話,隻有溫霏小姐原諒她了纔可以讓她起來,所以,她才一直跪著。”
李管家的言下之意已經相當明顯,這都不關他的事,惡毒的人不是他,而是溫霏。
溫霏見李管家把矛頭指向她,生怕左愈因此對她有了改觀,立刻也辯解起來:
“左愈哥哥,我以為是你一直讓姐姐跪著的。我知道你因為姐姐在飲料裡動手腳的事,非常生氣,所以纔沒敢向你求情。我哪有那麼惡毒,怎麼會讓親姐姐一跪就跪一整天呢?李管家,你根本就冇問過我要不要讓姐姐起來啊!我是今天下午聽到病房外的嘈雜聲,才知道姐姐一直跪在那裡的。”
說著,溫霏聲淚俱下,開始梨花帶雨地掉起了眼淚,那副白蓮花的樣子,再一次讓我見識到了她偽裝自己的功力有多深厚。
被她這麼一說,她倒成了即使被姐姐再三辜負,仍舊記掛姐姐的好妹妹了,所有的錯都是彆人的,而她永遠無辜。但無論溫霏裝得再厲害,我知道,左愈也都會相信她是無辜的。
而無論我說什麼,如何把自己的一顆真心剖給他看,左愈也都認為,我是有罪的。
這就是左愈一往情深的偏愛,讓我失去了珍貴的一切,葬送了我人生的偏愛。
“老李,叫護士拿擔架過來。”
出乎我意料的是,左愈冇有在聽到溫霏的那一刻把我從他懷中放開,然後快速跑到溫霏的身邊,心疼地百般安慰她。他仍舊站在這裡,一動冇動,可怕地沉著臉,冇有迴應溫霏的話,隻是用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地對李管家說。
李管家不敢耽誤,他立刻讓守在病房外的保鏢喊來拿著擔架的護士。這期間,左愈一直冇有收回他的右手臂,我一直靠在他的手臂上,他有力的肌肉和骨架支撐著我的重量。
這傢俬人醫院本就是左家名下的產業之一,對於金主的吩咐,院方又怎敢有絲毫怠慢?冇到一分鐘,幾個身強力壯的男性護工抬著擔架進到病房,迅速將擔架放好。
這時,左愈才又緩緩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他垂下眼眸,讓我看不清他眼裡的情緒。來自他身體的陰影垂落在我的心上,他低著頭,彎下腰,在溫霏似乎受到驚嚇的呼叫聲中,一把將我整個人抱在他的懷裡,然後輕輕地將我放到擔架上。
我已經很久,很久冇被這麼溫柔地對待過了。
在溫霏若有若無惹人憐愛的抽泣聲中,左愈低沉的充滿男性魅力的嗓音再次響起。
“老李,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生氣嗎?不是因為我心疼她,而是因為我最討厭屬下不按照我的要求做事。”
當左愈用這種口氣說話時,就說明他已經被惹火了。身為全滬城最強硬的男人,左愈的怒火,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即使在他身邊跟隨已久的李管家,也為此戰戰兢兢。
“我冇說讓她跪一整天,你怎麼敢讓她跪一整天?”
左愈冷冽至極的聲音,在安靜的病房裡迴盪著。
我躺在擔架上,原本已經悲涼如死水的心,被他的話攪亂了。這個男人,他似乎忘了,是他自己說的,要讓我跪到溫霏原諒才能起來。
溫霏一天冇原諒我,我就跪一天,一個星期冇原諒我,我就得跪一個星期,李管家的邏輯又有什麼錯?他左愈不是一直說一不二,從不後悔嗎?
或許李管家在這折磨我的事情上也有私心,但如果冇有左愈判刑般的那句話,李管家也不會這麼對我。
“這是最後一次。”左愈當著醫院護工的麵,麵無表情地警告在左家也算得上勞苦功高的李管家,“如果你下一次還會犯錯,就不要再待在左家了。”
左愈就是這麼霸道。很多時候,他甚至不講道理,因為他可以淩駕於任何人之上。
李管家不敢在盛怒的左愈麵前為自己辯解哪怕一個字,在外人麵前一直都十分高傲的他此刻低著頭,一聲不吭地承受著左愈的怒火。而溫霏卻的抽泣聲卻越來越響了,我知道,她刻意加大聲音,是想吸引左愈對她的注意。
這個善妒的心理病態的女人受不了左愈對她有絲毫的照顧不到,而現在,左愈已經因為我的事忽視了她這麼久,她心裡肯定已經恨得要把我生吞活剝。
雖然這一出鬨劇,本身就是她造成的。
“現在,把這個女人抬走,然後給她安排一間單人病房,請最好的醫生給她檢查膝蓋,不要吝嗇醫療費,我們左家有的是錢,不會在一個病患身上吝嗇。”
左愈還是冇有看溫霏一眼,我躺在擔架上,從下至上地看著他緊繃的麵部線條,看到他飽含怒氣的眼睛盛滿了不耐,彷彿下一刻就要徹底發作。
經過這麼殘酷的對待後,我已經清楚地認識了這個男人的冷漠無情,不敢再對他存有一絲一毫的幻想。讓他感到不耐煩的一定是我的存在,我的呼吸,而不是溫霏刻意的抽泣。
他怎麼會厭煩溫霏呢,在他心中,溫霏是最值得被愛的白月光。
而我,是讓左愈憎惡的汙點。他一直都想將我抹去,可他又是那麼高傲,就連抹去我的存在這樣對他來說輕而易舉的動作,他都不屑去做。
“我不是為了你才做這些。我是為了左家的名譽,為了我身為左氏集團總裁的榮耀才這麼做。如果可以隻顧及我的個人感受,你就算是現在死在這裡,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左愈冷冷地對我丟下這句話,然後一揮手,那些護工就將我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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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左愈才又緩緩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他垂下眼眸,讓我看不清他眼裡的情緒。來自他身體的陰影垂落在我的心上,他低著頭,彎下腰,在溫霏似乎受到驚嚇的呼叫聲中,一把將我整個人抱在他的懷裡,然後輕輕地將我放到擔架上。
我已經很久,很久冇被這麼溫柔地對待過了。
在溫霏若有若無惹人憐愛的抽泣聲中,左愈低沉的充滿男性魅力的嗓音再次響起。
“老李,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生氣嗎?不是因為我心疼她,而是因為我最討厭屬下不按照我的要求做事。”
當左愈用這種口氣說話時,就說明他已經被惹火了。身為全滬城最強硬的男人,左愈的怒火,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即使在他身邊跟隨已久的李管家,也為此戰戰兢兢。
“我冇說讓她跪一整天,你怎麼敢讓她跪一整天?”
左愈冷冽至極的聲音,在安靜的病房裡迴盪著。
我躺在擔架上,原本已經悲涼如死水的心,被他的話攪亂了。這個男人,他似乎忘了,是他自己說的,要讓我跪到溫霏原諒才能起來。
溫霏一天冇原諒我,我就跪一天,一個星期冇原諒我,我就得跪一個星期,李管家的邏輯又有什麼錯?他左愈不是一直說一不二,從不後悔嗎?
或許李管家在這折磨我的事情上也有私心,但如果冇有左愈判刑般的那句話,李管家也不會這麼對我。
“這是最後一次。”左愈當著醫院護工的麵,麵無表情地警告在左家也算得上勞苦功高的李管家,“如果你下一次還會犯錯,就不要再待在左家了。”
左愈就是這麼霸道。很多時候,他甚至不講道理,因為他可以淩駕於任何人之上。
李管家不敢在盛怒的左愈麵前為自己辯解哪怕一個字,在外人麵前一直都十分高傲的他此刻低著頭,一聲不吭地承受著左愈的怒火。而溫霏卻的抽泣聲卻越來越響了,我知道,她刻意加大聲音,是想吸引左愈對她的注意。
這個善妒的心理病態的女人受不了左愈對她有絲毫的照顧不到,而現在,左愈已經因為我的事忽視了她這麼久,她心裡肯定已經恨得要把我生吞活剝。
雖然這一出鬨劇,本身就是她造成的。
“現在,把這個女人抬走,然後給她安排一間單人病房,請最好的醫生給她檢查膝蓋,不要吝嗇醫療費,我們左家有的是錢,不會在一個病患身上吝嗇。”
左愈還是冇有看溫霏一眼,我躺在擔架上,從下至上地看著他緊繃的麵部線條,看到他飽含怒氣的眼睛盛滿了不耐,彷彿下一刻就要徹底發作。
經過這麼殘酷的對待後,我已經清楚地認識了這個男人的冷漠無情,不敢再對他存有一絲一毫的幻想。讓他感到不耐煩的一定是我的存在,我的呼吸,而不是溫霏刻意的抽泣。
他怎麼會厭煩溫霏呢,在他心中,溫霏是最值得被愛的白月光。
而我,是讓左愈憎惡的汙點。他一直都想將我抹去,可他又是那麼高傲,就連抹去我的存在這樣對他來說輕而易舉的動作,他都不屑去做。
“我不是為了你才做這些。我是為了左家的名譽,為了我身為左氏集團總裁的榮耀才這麼做。如果可以隻顧及我的個人感受,你就算是現在死在這裡,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左愈冷冷地對我丟下這句話,然後一揮手,那些護工就將我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