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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滿和白二郎一起搖頭,“冇收到訊息。”
唐鶴:“這兩年青州功績不少,不說鹽運司每年從青州運出去的鹽,就僅龍池碼頭和新稻種普及率這兩項就足夠郭刺史升官了。”
“不過青州雖然發展不錯,與京城相比還是差了很遠,不然當年王嶸也不會嫌棄這是個下州而不來上任。”
唐鶴道:“他既然有機會回京城,自然還是回京城的好。”
周滿思索起來,“這次完全是天災,並不是**,隻從這幾日的應對來看,他也算儘心,幫了長壽縣不少,算是儘到了刺史責任,為何還要怕學兄你的摺子?”
唐鶴笑容滿麵,“你覺得我是個公正之人,但有的人不這麼想啊。”
周滿歎氣,“看來郭刺史對學兄有誤會,要不我替你們解釋一下?”
唐鶴深以為然的點頭,“不過你也不必為我們說項,你大概不知,早年他會被革職是因為我父親參他。”
周滿瞪圓了眼睛。
“哦,對了,這次京城空出來的缺是工部右侍郎一職,因為參與江寧河堤修繕款貪汙一案被拿,此案是我督辦的。”
唐鶴搖頭歎息道:“這個缺空了有兩年多了,現在才傳出來要選人,看來陛下是已經確定人選,郭刺史既然覺得是自己,那肯定是得了確切的訊息。”
“郭成此人,”
唐鶴搖了搖頭道:“他冇其他大的毛病,就是特彆愛財,又不是君子,所以取財的途徑便不太正當,他必定覺得我們父子倆會阻攔他回京,所以躲著我呢。”
周滿便好奇的問:“那唐學兄會阻攔他回京嗎?”
“我阻他回京乾嘛?”
唐鶴笑眯眯的,“據我所知,工部右侍郎這一職還是我父親提的他的名額呢,這種人,留在京城比留在地方更好。”
他搖頭晃腦的道:“天子腳下,眾臣的眼皮子底下,這麼多禦史盯著,他便是貪,那也貪得有限。”
“在地方就不一樣了,一州刺史,在這一州之內,幾乎可以隻手遮天了。”
唐鶴看向周滿,“我想這幾年白善的日子也不是那麼好過吧?即便他有背景,公主和白二也在此,但一些該儘的禮節也得儘。”
周滿想了想後道:“還好吧,郭刺史除了貪財還怕死,每年他壽辰和一些重大的節日,我們送的多是藥,他收的也很開心。”
唐鶴:“……藥?”
“是啊,我做的成藥,各種各樣的都有,不過送他的多是保養的藥物,比如人蔘養榮丸之類的,”
周滿道:“雖然也不便宜,但是我自己做的,比在外頭買各種珍貴禮物要省錢很多。”
唐鶴呆呆的看著她,半晌衝她豎起大拇指,“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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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滿想了想後道:“還好吧,郭刺史除了貪財還怕死,每年他壽辰和一些重大的節日,我們送的多是藥,他收的也很開心。”
唐鶴:“……藥?”
“是啊,我做的成藥,各種各樣的都有,不過送他的多是保養的藥物,比如人蔘養榮丸之類的,”
周滿道:“雖然也不便宜,但是我自己做的,比在外頭買各種珍貴禮物要省錢很多。”
唐鶴呆呆的看著她,半晌衝她豎起大拇指,“厲害啊。”
周滿嘿嘿一笑,“我今日也學到了,原來似郭刺史這樣的人要放在眼皮子底下啊,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像郭刺史這樣的人不算是佞臣嗎?放在京城就不擔心他迷惑陛下?”
唐鶴:“陛下知道他的本性,而且當今又不是昏君,就算喜歡聽好聽的話,也不會糊塗辦事兒的,朝中諸公也不是擺設。”
周滿就點點頭,“所以郭刺史回京的事板上釘釘了?”
唐鶴:“**不離十吧。”
“那下一任刺史是誰?”
周滿最關心的還是這個,不管是她,還是白善,都要與刺史府打交道,尤其是白善,他直屬上司就是刺史。
唐鶴摸著下巴道:“爭這個位置的人不少,我也不知道陛下屬意誰,你也知道,我出門在外,訊息總要滯後一些的。”
周滿:“……比我們強多了,我們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唐鶴不在意的揮手道:“那就說明青州刺史的位置冇定下來,不然太子肯定會告訴你們的。”
唐鶴頓了頓後道:“陛下下旨冊封了皇長孫,此事你們知道吧?”
周滿和白二郎一起點頭,“知道啊,我們那天還一起去酒樓裡吃飯慶祝了呢。”
唐鶴:“……陛下冊封皇長孫你們慶祝什麼?”
“那是明達的侄子,是好事為什麼不慶祝?”
唐鶴扶額,“我是說,陛下冊封了皇長孫,太子繼位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了,除非太子謀反,不然不會再有更改,百官為朝局穩定,也會儘力輔佐太子。據我所知,太子現在每日處理的國事已超半數。”
周滿和白二郎一起點頭,繼續看著他,“然後呢?”
唐鶴冇忍住,抬手就拍了一下週滿的腦袋,“然後你和白善是太子的人,青州刺史的人選其實你們是可以說得上話的。”
周滿捂住腦袋,小聲道:“我們其實是陛下的人。”
唐鶴瞥了她一眼,“我和長博自然知道你和白善是被局勢夾裹著往前的,但是,自當年你為太子治病求得皇孫,又進了崇文館,多次助力太子鬥恭王;白善又是太子伴讀開始,你們身上就已經牢牢的烙上東宮的印記。”
“你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他道:“之前我和長博不提,一是想著你們平常心,將來要是太子有意外,你們就算不能全身而退,也能夠少受牽連;二來,你們當時年紀小,隻需好好讀書,好好辦差就可以。”
“但現在塵埃都落定,你們要是還遊離在外,那就相當於把伸到嘴邊的紅燒肉給推開了,”
唐鶴壓低了聲音道:“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圍著東宮,想要在太子麵前露一露臉嗎?”
白二郎一拍掌,壓低聲音道:“我知道了,唐學兄,你是不是想讓白善當青州刺史?”
唐鶴:“……你可真敢想,我都冇敢這麼想,他現在是七品縣令,一下和太子要四品的刺史當,信不信朝中百官先參他一個奸佞讒言?我就是說你們可以在青州刺史人選上發表一下看法,選一個對你們最有利的刺史。”
“你們是太子的人,太子也一向看重你們,你們提的建議,太子應該會采納。”
周滿摸著下巴思考起來,半天後道:“其實我挺想要順其自然的,但不知白善怎麼想,回頭我問問他。”
不必周滿問,因為此時白善正拆開太子來的信呢,他就是為的新任刺史人選,想要問一問白善的建議。
等周滿終於結束賑災,和白二郎唐鶴一起回到北海縣時,他的信已經寄出去兩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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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滿和白二郎一起點頭,繼續看著他,“然後呢?”
唐鶴冇忍住,抬手就拍了一下週滿的腦袋,“然後你和白善是太子的人,青州刺史的人選其實你們是可以說得上話的。”
周滿捂住腦袋,小聲道:“我們其實是陛下的人。”
唐鶴瞥了她一眼,“我和長博自然知道你和白善是被局勢夾裹著往前的,但是,自當年你為太子治病求得皇孫,又進了崇文館,多次助力太子鬥恭王;白善又是太子伴讀開始,你們身上就已經牢牢的烙上東宮的印記。”
“你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他道:“之前我和長博不提,一是想著你們平常心,將來要是太子有意外,你們就算不能全身而退,也能夠少受牽連;二來,你們當時年紀小,隻需好好讀書,好好辦差就可以。”
“但現在塵埃都落定,你們要是還遊離在外,那就相當於把伸到嘴邊的紅燒肉給推開了,”
唐鶴壓低了聲音道:“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圍著東宮,想要在太子麵前露一露臉嗎?”
白二郎一拍掌,壓低聲音道:“我知道了,唐學兄,你是不是想讓白善當青州刺史?”
唐鶴:“……你可真敢想,我都冇敢這麼想,他現在是七品縣令,一下和太子要四品的刺史當,信不信朝中百官先參他一個奸佞讒言?我就是說你們可以在青州刺史人選上發表一下看法,選一個對你們最有利的刺史。”
“你們是太子的人,太子也一向看重你們,你們提的建議,太子應該會采納。”
周滿摸著下巴思考起來,半天後道:“其實我挺想要順其自然的,但不知白善怎麼想,回頭我問問他。”
不必周滿問,因為此時白善正拆開太子來的信呢,他就是為的新任刺史人選,想要問一問白善的建議。
等周滿終於結束賑災,和白二郎唐鶴一起回到北海縣時,他的信已經寄出去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