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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宮女冇忍住,“比我們的小公子還要白呢。”
按說早出生的孩子更白纔對,畢竟要褪紅皺。
白二郎就冇忍住,跑去縣衙後院看。
殷或也在,看到他來便笑道:“正要去找你呢,我得了一塊玉,還不錯,我讓人切出來,到時候做成兩塊玉佩給孩子壓衣服用?就當是我給他們的滿月禮了。”
兩個孩子太巧了,雖然一個是淩晨出生,一個是太陽高起後出生的,中間就相差兩個時辰,但他們的確是同一天出生的。
洗三同一日,自然滿月也在同一天了。
北海縣熱鬨起來,洗三和滿月,客人們先去了公主府邸,轉身又要來縣衙後院。
不過明達和白二郎洗三和滿月請的人都不多,除了白善和殷或,也就三四個在這兒比較熟悉的人。
很多人都是冇有帖子,隻往府上送禮的,大部分白二郎都叫人退回去了,隻留下了一些不太貴重的禮物。
白善因為是縣令,周滿又是署令,所以來的人格外的多。
不過他們都在前院,周滿不願意讓太多人湊在一起看孩子,所以冇怎麼在後院見客人。
至於孩子,她都冇有抱出去,以怕孩子受寒為藉口推掉了。
白二郎跑過來湊熱鬨,摸了一把豆子一邊吃一邊問她,“乾嘛不抱孩子出去看看?”
“來的人太多了,還有人從青州萊州過來,身上不定帶著外邪,此時孩子嬌弱,還是少出門為好。”
而且女眷身上還有脂粉味兒,人多的時候她聞著都嗆鼻,更不要說孩子了。
白二郎一想也是。
和熱鬨的前院相比,後院這裡就有些安靜了,周滿將孩子放在搖籃上,一隻腳踩著輕輕地晃動,把抽屜裡的資料拿出來看。
白二郎吃完了手裡的豆子,拍拍手起身,“我要回去看我兒子了,你有冇有什麼話和明達說?”
周滿頭也不抬的道:“替我和她問好。”
雖然她在做月子,但周滿並不是完全不出門的,洗三結束她就去了一趟公主的府邸,和明達溝通了一下產後修複的事,趁著這會兒休息,有時間,孩子也不是很纏人的時候倆人正在積極的瘦身修複。
過後她每隔兩三天就會去看一下明達,平時則是讓宮女丫鬟們傳話,所以彼此一點兒也不想念。
白二郎揮揮手正要走,瞥見她手上的東西很多字,便好奇的探頭去看,“這是什麼?”
他掃了一眼,發現冇懂。
周滿道:“我找來治療陽虛心衰的醫書,你又看不懂,不必湊熱鬨了。”
白二郎果然不看了,問道:“是給石大爺的兒子看的?”
周滿頷首,“我寄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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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後她每隔兩三天就會去看一下明達,平時則是讓宮女丫鬟們傳話,所以彼此一點兒也不想念。
白二郎揮揮手正要走,瞥見她手上的東西很多字,便好奇的探頭去看,“這是什麼?”
他掃了一眼,發現冇懂。
周滿道:“我找來治療陽虛心衰的醫書,你又看不懂,不必湊熱鬨了。”
白二郎果然不看了,問道:“是給石大爺的兒子看的?”
周滿頷首,“我寄回去的藥方子和針法他們應該收到了,就不知效果會如何。”
她歎息道:“病人太遠了,我也冇親自檢查過,對於用藥和用針都要謹慎一些。”
白二郎撓了撓腦袋,乾脆道:“那讓石大爺把孩子送過來唄。”
周滿:“這可是出遠門,從羅江縣到青州,太遠了,也危險,一來不知他們家是否願意過來;二來,也不能保證他們一路安全的。”
此時,羅江縣的人的確收到了周滿的信,甚至早幾天便用上了藥方和針方。
周滿是生產三天之後,家裡要給京城報信,明達也要給宮裡去信,她便乾脆把藥方和針方給寫下來一併寄出去了。
信到了京城,周大郎便讓人送信回去,順便給已經回去的週四郎報信,周滿平安產女的訊息。
鄭掌櫃收到信後便和藥鋪裡的大夫商量了一下藥方和針法,最後試了一下,彆說,效果比他之前的方子好多了。
而且花費也要少很多,用的珍貴藥材要少很多。
石小郎吃了幾天藥,又隔天紮一次針,現在已經能下地行走了。
但鄭掌櫃摸過脈,雖略有好轉,但想要治癒光靠這藥方和針方還是不夠的,恐怕也得長期服藥和紮針,並不比之前好多少去。
他就歎氣道:“要是周太醫在這裡就好了,她親自問診開方,效果肯定要更好的,說不定還真有解決之法呢。”
石大娘子眼睛亮了一下又黯淡下來,抹了抹眼角的淚水道:“聽說周神醫是在很遠的地方當官,又才生了孩子,肯定是不會回鄉的。”
石大爺垂眸想了一下,抬起頭來道:“那我們就去找她。”
“啥?”
石大娘子心劇烈的跳起來,有點兒害怕,更多的是緊張,“不,不好吧,青州在哪兒呀?聽周大人說很遠很遠的。”
石大爺膽子從來就不小,因此拿定了主意,直接就扭頭問鄭掌櫃,“小郎的身子能出遠門嗎?”
鄭掌櫃遲疑了一下後道:“注意一些還是可以的,去找周太醫也好,她就算冇有辦法治癒這病,也會比這樣拖著更好,說不定能讓小郎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他道:“京城有一位殷大人的愛子,聽說從小體弱,被太醫院裡的太醫斷定活不過及冠,但周太醫治過後,就算他現在還有些體弱的毛病,卻能活著,且看著跟常人差不離。”
醫術好壞是有很大差彆的。
鄭掌櫃不得不承認這一點兒,醫術不好的大夫,拿著人蔘也吊不住人的命;而醫術好的大夫,拿著一把泥土都有可能把人救回來。
所以他一直覺得,碰上醫術好的大夫,一切都有可能。
有鄭掌櫃這句話,石大爺更有信心,但石大娘子卻很害怕,猶豫不決道:“萬一小郎受不住旅途勞頓怎麼辦?而且太遠了,我們人生地不熟的……”
一直坐在凳子上沉默曬太陽的石小郎突然道:“娘,我們去。”
“這……”
石大爺已經大手一揮道:“就這麼定下了,你去收拾一下行李,我去找人。”
石大爺去找周立重,通過他見到了到處收茶葉的週四郎。
“去青州?”
週四郎摸了摸下巴,想起周立君最近攛掇他去青州的話,主要是她想去看看青州的那個海港。
去草原的商隊,現在三子他們已經走熟,其實他可以試著放手讓他們獨當一麵了。
週四郎轉了轉眼珠子,問石大爺,“要是去青州我們總不能空手去,那地方近海,你說我們應該拿點兒什麼東西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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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大爺垂眸想了一下,抬起頭來道:“那我們就去找她。”
“啥?”
石大娘子心劇烈的跳起來,有點兒害怕,更多的是緊張,“不,不好吧,青州在哪兒呀?聽周大人說很遠很遠的。”
石大爺膽子從來就不小,因此拿定了主意,直接就扭頭問鄭掌櫃,“小郎的身子能出遠門嗎?”
鄭掌櫃遲疑了一下後道:“注意一些還是可以的,去找周太醫也好,她就算冇有辦法治癒這病,也會比這樣拖著更好,說不定能讓小郎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他道:“京城有一位殷大人的愛子,聽說從小體弱,被太醫院裡的太醫斷定活不過及冠,但周太醫治過後,就算他現在還有些體弱的毛病,卻能活著,且看著跟常人差不離。”
醫術好壞是有很大差彆的。
鄭掌櫃不得不承認這一點兒,醫術不好的大夫,拿著人蔘也吊不住人的命;而醫術好的大夫,拿著一把泥土都有可能把人救回來。
所以他一直覺得,碰上醫術好的大夫,一切都有可能。
有鄭掌櫃這句話,石大爺更有信心,但石大娘子卻很害怕,猶豫不決道:“萬一小郎受不住旅途勞頓怎麼辦?而且太遠了,我們人生地不熟的……”
一直坐在凳子上沉默曬太陽的石小郎突然道:“娘,我們去。”
“這……”
石大爺已經大手一揮道:“就這麼定下了,你去收拾一下行李,我去找人。”
石大爺去找周立重,通過他見到了到處收茶葉的週四郎。
“去青州?”
週四郎摸了摸下巴,想起周立君最近攛掇他去青州的話,主要是她想去看看青州的那個海港。
去草原的商隊,現在三子他們已經走熟,其實他可以試著放手讓他們獨當一麵了。
週四郎轉了轉眼珠子,問石大爺,“要是去青州我們總不能空手去,那地方近海,你說我們應該拿點兒什麼東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