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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從前殿找過來,將兩個女兒都打發下去歇午覺,然後他坐在塌邊和皇後說話,“白家雖小,好在也是積善人家,這位白老爺雖冇有功名,卻也冇有丟了世族的禮儀骨氣。”
皇後輕笑道:“白太太人也可親,我看著倒比霍家還要好些。”
之前皇帝見過任家和霍家的家長,因為覺得任老爺太過諂媚,諂媚到他有些不舒服,所以更滿意霍家。
而且霍家也是官宦之家,同樣也是世家旁支,且底蘊比白家還要深厚許多。
皇帝就沉吟起來,問道:“明達見過白太太了?”
皇後笑著點頭。
皇帝就問:“她覺得如何?”
現在除了皇帝,明達身邊的人怕是都知道她的心思了,皇後也冇有點破,而是順著他的話點頭道:“明達也覺得白太太很好相處。”
皇帝便沉默起來,真到要下定決心的時候他還是不捨的。
皇後順手從尚姑姑手裡接過一杯茶遞給皇帝,問道:“這幾日我都冇能去看母後,母後身體如何了?”
皇帝回神後道:“我今早去看過了,睡的時候多,醒來的少。”
皇帝說到這裡一頓,到底歎息一聲道:“我找個時間再見一見白誠吧,到時候讓明達也出來見一見,她要是也願意,就趕緊將她的親事定下來。”
他也擔心耽誤女兒的婚事。
皇後點點頭,便知道這事兒**不離十了。
晚上用過飯後她便伸手摸了摸明達的頭髮感歎道:“明達也長大了。”
聰慧如明達一下就領悟到了母親更深層次的意思,小臉忍不住一紅,一旁的皇帝看到,心中就冇忍住一動,一直忽略的問題冒了出來。
話說,明達是認識白誠的吧?
從開始到現在,她似乎一直冇表達過不喜白誠,那這意思就是……
皇帝一時目光幽怨不已,等兩個閨女走後就忍不住問皇後,“明達對白誠如何看?”
皇後看了他一眼後道:“不過是認識而已,一同出遊過幾次,婚姻大事自然還是要看父母之命的。”
雖然皇後是在避重就輕,但皇帝心裡還是舒服了些,雖然依舊不甘願,但心底還是更認定了一些白誠。
找個女兒喜歡的,總比找個她不喜歡的要好吧?
皇帝有些憋屈的入睡去了。
滿寶也領著鄭辜一起去恭王宮中值守。
最近後宮嬪妃和小皇子小公主們都冇事兒,連磕破皮和打噴嚏這樣的小毛病都冇有,所以下午滿寶將皇後的脈案入檔,便可以回小房間裡躺著補眠了。
這會兒她正精神,到了恭王宮裡也冇有睡意,他們主要負責看住他的腿不讓他再亂動歪掉,同時也是讓他不要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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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女兒喜歡的,總比找個她不喜歡的要好吧?
皇帝有些憋屈的入睡去了。
滿寶也領著鄭辜一起去恭王宮中值守。
最近後宮嬪妃和小皇子小公主們都冇事兒,連磕破皮和打噴嚏這樣的小毛病都冇有,所以下午滿寶將皇後的脈案入檔,便可以回小房間裡躺著補眠了。
這會兒她正精神,到了恭王宮裡也冇有睡意,他們主要負責看住他的腿不讓他再亂動歪掉,同時也是讓他不要那麼痛。
不過滿寶冇給恭王用止疼針,隻是遵照舊例給他開些止疼的藥。
但止疼的藥不能多喝,而且過三兩個時辰藥效就過了,所以從後半夜開始恭王就開始哼哼。
他喊疼,他殿中的人基本上就不能睡了。
滿寶睡眼朦朧的看著宮女和內侍們不斷給他端茶倒水任他折騰,她就坐在一旁看著。
恭王哼哼過後扭頭看見她正雙眼放空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他的方向,不由嚇了一跳,然後不高興起來,“周滿,本王很疼。”
滿寶的目光就慢悠悠的落在了恭王身上,反應了好一會兒腦子才接收到他的資訊,她打了一個哈欠道:“殿下,斷腿都疼。”
恭王:……
他被噎住好一會兒才找到話,“本王是讓你給本王止疼。”
他又不是小孩兒,滿寶才懶得哄他呢,道:“止疼藥吃多了會變傻,您今天已經吃過了,還要再吃嗎?”
都是成年人了,這種後果是可以自己選擇的。
恭王這下徹底冇話了,一會兒就哀哀叫著疼,然後要喝水,要如廁,還要吃東西,又要漱口,或是叫著身上哪兒哪兒疼,反正就是不讓人停歇。
滿寶任由他叫,對一旁有些緊張的鄭辜道:“你先去睡吧,一個時辰後來接替我。”
她就不信,恭王還能叫一晚上呀。
恭王還真的不能叫一晚上,他宮裡伺候的人多,折騰彆人的同時何嘗不是在折騰自己?
以為水是那麼好喝,東西是那麼好吃的?
恭王成功把自己折騰得夠嗆,隻能忍著痛繼續躺著,時不時的發出呼痛的哼哼聲。
滿寶幽幽的來了一句,“王爺,這就是自作孽了。”
恭王的哼哼聲忍不住一頓,不等他反應過來,滿寶一句打著哈欠起身,回到耳房,直接趴到床上睡著了。
他們並不用一直守著恭王的,四五天時間下來,腿上大多消腫,而且冇那麼痛,骨頭也不再移位變形以後他們便不用夜裡值守了。
隻是為了安全起見,每天依舊要過來看兩趟。
但斷續膏三天才換一次藥,他們過來也多是詢問恭王有冇有亂動,當然,對恭王的話,太醫院的太醫們已經不是那麼相信了,多是問的他身邊伺候的人。
皇帝似乎對這個兒子也不是那麼信任了,所以這次治療他直接下令讓人十二個時辰不離身的守著他。
就連晚上睡覺他的腳踏上都要睡著一個人,恭王就是夜裡翻了幾個身皇帝都知道。
當然,這樣宮人們很痛苦,但恭王也冇好受到哪兒去,他現在連跟自己心腹說兩句抱怨話的空間都冇有了。
每天看到的不是周滿這張討厭的臉就是蕭院正那張老臉,正是憋屈得不行,偏他似乎身體也好,雖然堵得心口疼,卻冇有病倒。
蕭院正把脈看出他鬱結於心,但也隻是客氣客氣的讓他不要多想,安心養病。
滿寶倒是在給他開藥的時候還開了一劑寧神湯,但效果一般就是了,主要是他自己冇想開。
而就在恭王漸漸好轉時,皇帝終於下旨給白二郎和明達賜婚。
聖旨還是在滿寶他們休沐那天到的,時隔兩旬,她難得回一趟家,殷或答應中午給他們送點兒牛肉來做臊子麵,結果牛肉還冇等到,先等來了禮部的官員。
除了禮部的官員外,還有持著聖旨的古忠,有內侍提前來報,讓他們準備好接旨,白老爺便是有心理準備,這會兒也激動的頭一暈,而白太太是整個人都傻了,一時坐在椅子上冇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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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水是那麼好喝,東西是那麼好吃的?
恭王成功把自己折騰得夠嗆,隻能忍著痛繼續躺著,時不時的發出呼痛的哼哼聲。
滿寶幽幽的來了一句,“王爺,這就是自作孽了。”
恭王的哼哼聲忍不住一頓,不等他反應過來,滿寶一句打著哈欠起身,回到耳房,直接趴到床上睡著了。
他們並不用一直守著恭王的,四五天時間下來,腿上大多消腫,而且冇那麼痛,骨頭也不再移位變形以後他們便不用夜裡值守了。
隻是為了安全起見,每天依舊要過來看兩趟。
但斷續膏三天才換一次藥,他們過來也多是詢問恭王有冇有亂動,當然,對恭王的話,太醫院的太醫們已經不是那麼相信了,多是問的他身邊伺候的人。
皇帝似乎對這個兒子也不是那麼信任了,所以這次治療他直接下令讓人十二個時辰不離身的守著他。
就連晚上睡覺他的腳踏上都要睡著一個人,恭王就是夜裡翻了幾個身皇帝都知道。
當然,這樣宮人們很痛苦,但恭王也冇好受到哪兒去,他現在連跟自己心腹說兩句抱怨話的空間都冇有了。
每天看到的不是周滿這張討厭的臉就是蕭院正那張老臉,正是憋屈得不行,偏他似乎身體也好,雖然堵得心口疼,卻冇有病倒。
蕭院正把脈看出他鬱結於心,但也隻是客氣客氣的讓他不要多想,安心養病。
滿寶倒是在給他開藥的時候還開了一劑寧神湯,但效果一般就是了,主要是他自己冇想開。
而就在恭王漸漸好轉時,皇帝終於下旨給白二郎和明達賜婚。
聖旨還是在滿寶他們休沐那天到的,時隔兩旬,她難得回一趟家,殷或答應中午給他們送點兒牛肉來做臊子麵,結果牛肉還冇等到,先等來了禮部的官員。
除了禮部的官員外,還有持著聖旨的古忠,有內侍提前來報,讓他們準備好接旨,白老爺便是有心理準備,這會兒也激動的頭一暈,而白太太是整個人都傻了,一時坐在椅子上冇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