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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達和長豫也忍不住樂起來。

皇帝就訓她們,“趕緊吃了飯回宮去,今天你們玩了一日,該把功課補回來。”

明達就一邊將碗裡的飯吃完一邊道:“父皇,我們早冇功課了。”

吃完以後就立即告退,長豫也跟著明達跑了。

皇後見她碗裡還剩了些飯便不由搖了搖頭,對皇帝有些不滿,“吃飯的時候說什麼功課,看把孩子嚇走了吧?”

長豫和明達的宮殿是鄰近的,倆人一起手拉著手回去。

皇後對倆人素來一視同仁,宮殿一開始是她給她們佈置的,後來明達想要自己添置東西,皇後乾脆就讓長豫也自己佈置自己的宮殿,不僅開了宮中的庫房給她們挑選東西,還開了自己的私庫。

長豫公主生母早逝,所以纔有機會被抱到皇後膝下撫養,她一開始並不知道,待知道後雖然皇後對她如故,但她還是聽從奶嬤嬤的對皇後更恭敬,對明達也知道了避讓。

尤其是在父皇麵前。

她心裡知道,父皇心裡最喜歡的還是三哥、明達和太子哥哥。

尤其是對明達,那是很不一樣的。

明達從小就身體不好,卻又聰慧又調皮,她能夠在醒來後跑到朝會上去找父皇,就坐在台階上不肯走,父皇和朝臣也不會對明達生氣。

但換一個人,不說她,就是父皇最疼愛的三哥,恐怕也要被哄走或抱走的。

到了殿門口,長豫晃了晃明達的手,歎息道:“也不知道將來父皇會給你找個什麼樣的駙馬。”

明達也不知道。

此時,滿寶也撐在書桌上和自己的兩個師弟感歎,“感覺公主們也不容易,不知道將來陛下會給明達找個什麼樣的駙馬。”

明達和長豫,她心裡還是更喜愛明達的。

白善想了想後道:“陛下疼惜明達公主,應該會讓她親自挑選吧。”

白二郎道:“可彆是世家,我看著世家裡頭就冇幾個好的。”

白善道:“彆忘了,你也是世家子。”

白二郎一怔,“哦,那我恰好是好的那一撥,你要不說我也是世家子,我都快要忘了我們白氏也是世家呢,對了,我剛跑去看我大哥大嫂的時候看到叔祖母收了好多禮,似乎是本家那邊送來的。”

白善便不由和滿寶對視一眼,突然就不想看書了。

他起身道:“我回去看看。”

白善走了,滿寶便看向白二郎,白二郎和她對視,特彆無辜的問:“怎麼了?”

“冇怎麼,就是突然想檢查一下你的功課,來來來,讓我看看你最近都讀什麼書了?”

白二郎:……

第二天滿寶和白二郎才從白善那裡知道詳情,“……隴州那邊送禮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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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世家呢,對了,我剛跑去看我大哥大嫂的時候看到叔祖母收了好多禮,似乎是本家那邊送來的。”

白善便不由和滿寶對視一眼,突然就不想看書了。

他起身道:“我回去看看。”

白善走了,滿寶便看向白二郎,白二郎和她對視,特彆無辜的問:“怎麼了?”

“冇怎麼,就是突然想檢查一下你的功課,來來來,讓我看看你最近都讀什麼書了?”

白二郎:……

第二天滿寶和白二郎才從白善那裡知道詳情,“……隴州那邊送禮過來,想請我們一家回去祭祖過年呢,對了,還給大堂哥也送了一份年禮,要大堂哥帶著白二一塊兒過去。說是離支多年,既然這會兒離隴州近,就應該回去祭祀一下老祖宗。”

滿寶問:“劉祖母同意回去了?”

白善就一言難儘的道:“冇有,祖母說今年我課業重,恐怕不能回本家了,但也收出了一份年禮送回去。結果禮單才擬好,本家那邊的管事就說可巧了,今年本家的五叔和二族兄三族兄也要在京城過年,到時候正好一起……”

滿寶和白二郎:……

倆人齊聲道:“好無恥呀。”

白善深以為然的點頭,“是很無恥,還暗示了一下,說本家在京城的彆院許久不住人了,恐怕冇有人氣……”

滿寶渾身一震,問道:“他們想住到我們家裡來?”

白二郎也一臉驚恐。

白善點頭,然後橫了倆人一眼,“怕什麼,我祖母早找理由回絕了。”

滿寶和白二郎就齊齊鬆了一口氣,滿寶有些苦惱的問,“他們這是想乾嘛?”

“不想乾嘛,就是想修複一下關係罷了。”

白善想到了什麼,輕笑道:“已經一年了,他們這會兒才湊上來,看來他們反應也不夠靈敏嘛。”

滿寶卻是想了想道:“應該是見我們這一年竟然安然無恙,所以纔來的吧?”

白善略一想還真是,“太後病重的訊息也不是太大的秘密,現在外頭雖不知道確切的訊息,但大家都猜太後活不了多久了。”

白善、滿寶和白二郎和益州王一家的死仇,唯一還存在的強敵就是太後。

太後再冇有,以後就不會有人再能威脅到他們了。

至於益州王留下的那一雙兒女,他們自己纔是最危險的,識時務的慫著度日纔是最好的。

三人對視一眼,滿寶忍不住感歎,“他們可真夠小心的呀。”

白二郎道:“一點兒風險也不想冒,這會兒纔出現,我們又不傻,纔不會和他們好呢。”

白善點頭,尤其他們兩邊早年間又鬨得不是很愉快。

三人也就交流一下資訊,以為這件事就過去了,誰知道他們才收假進宮冇兩天,正滿心期待著放年假時,莊先生笑著和他們道:“提前與你們說一聲,白善和白誠家裡的親戚上門來了,和周老丈聊得很好。”

三人:……

滿寶反應過來莊先生說的親戚是誰,便沉默了一下問,“他們是不是送我爹禮物了?”

莊先生笑道:“是啊,送了好多肉,聽說你有職田,正在買明年開春需要的糧種,還給你們家送來了好些稻種和豆種,你爹看過,都很不錯。”

滿寶:“……我娘呢?”

莊先生笑道:“你四哥也跟人很要好,聽說早兩天就交了朋友,因為隴州本來就近草原,所以那邊認識的胡商不少,白家的親戚給他介紹了好幾個胡商。”

滿寶就扭頭看向白善。

白二郎隻能砸吧了嘴道:“這可太不要臉了。”

白善卻琢磨了一下後道:“冇事兒,讓他們去吧,我們又不是要和本家結仇,等出去了再說。時日還短,我不信他們能做什麼。”

滿寶也點頭。

她爹是愛財,但她四哥精明著呢,又有她娘在,應該不至於會出事兒。

莊先生把外麵的訊息告訴他們,讓他們提前做好心理準備後便伸手拍了拍滿寶的腦袋道:“後兒就是最後一次大朝會了吧?然後就要封印過年了,作為編撰和太醫署太醫,你就冇什麼彙報的?”

滿寶一聽,本打算糊弄過去的大朝會就變得不一樣起來,她轉了轉眼珠子,就開始目光炯炯的看向白善和白二郎,“師弟們,幫個忙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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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家的死仇,唯一還存在的強敵就是太後。

太後再冇有,以後就不會有人再能威脅到他們了。

至於益州王留下的那一雙兒女,他們自己纔是最危險的,識時務的慫著度日纔是最好的。

三人對視一眼,滿寶忍不住感歎,“他們可真夠小心的呀。”

白二郎道:“一點兒風險也不想冒,這會兒纔出現,我們又不傻,纔不會和他們好呢。”

白善點頭,尤其他們兩邊早年間又鬨得不是很愉快。

三人也就交流一下資訊,以為這件事就過去了,誰知道他們才收假進宮冇兩天,正滿心期待著放年假時,莊先生笑著和他們道:“提前與你們說一聲,白善和白誠家裡的親戚上門來了,和周老丈聊得很好。”

三人:……

滿寶反應過來莊先生說的親戚是誰,便沉默了一下問,“他們是不是送我爹禮物了?”

莊先生笑道:“是啊,送了好多肉,聽說你有職田,正在買明年開春需要的糧種,還給你們家送來了好些稻種和豆種,你爹看過,都很不錯。”

滿寶:“……我娘呢?”

莊先生笑道:“你四哥也跟人很要好,聽說早兩天就交了朋友,因為隴州本來就近草原,所以那邊認識的胡商不少,白家的親戚給他介紹了好幾個胡商。”

滿寶就扭頭看向白善。

白二郎隻能砸吧了嘴道:“這可太不要臉了。”

白善卻琢磨了一下後道:“冇事兒,讓他們去吧,我們又不是要和本家結仇,等出去了再說。時日還短,我不信他們能做什麼。”

滿寶也點頭。

她爹是愛財,但她四哥精明著呢,又有她娘在,應該不至於會出事兒。

莊先生把外麵的訊息告訴他們,讓他們提前做好心理準備後便伸手拍了拍滿寶的腦袋道:“後兒就是最後一次大朝會了吧?然後就要封印過年了,作為編撰和太醫署太醫,你就冇什麼彙報的?”

滿寶一聽,本打算糊弄過去的大朝會就變得不一樣起來,她轉了轉眼珠子,就開始目光炯炯的看向白善和白二郎,“師弟們,幫個忙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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