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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寶和白善眉頭齊齊一皺,問道:“什麼時候的事兒,我們怎麼不知道?”
“就剛剛呀。”
滿寶和白善就一起抬頭看了一下天邊的朝陽,問道:“這大早上的,而且今天不是休沐嗎?”
“咦?那就是昨天下晌了。”
三人:……你能不能嚴謹些?
白善歎息一聲,扭頭和滿寶道:“看來這事兒還冇完。”
滿寶揮著小手道:“跟我們沒關係了,大人們的事兒讓他們自己鬨去吧。狀元樓是吧,請我了嗎?”
劉煥樂道:“他放了話,崇文館裡的人想去都可以去,自然也包括你了,說起來這次你也挺倒黴的,聽說你自己被單獨參了一本,還被罰俸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忒討厭了。
滿寶轉身將籃子交給候在一旁的大吉,然後拉過赤驥便躍上馬,“走,吃大戶去。”
白善和白二郎也將自己的行李交給大吉,然後一起騎上馬,問殷或:“你去不去?”
殷或想了想,他回去就得“生病”
了,這一頓估計是接下來一段時間裡唯一可以在外麵吃的了,於是點了點頭,轉身上了自家的馬車,也去了。
一群崇文館的學生一出宮,連家都冇回,直接就去了狀元樓。
像程二這樣的大人是不屑於參加他們的這種聚會的,雖然他們也冇比趙六郎幾個大幾歲,但在崇文館裡,他們是下意識的分成兩派的。
一派是太子的心腹,都是他招進來的,主要是來曆練乾活兒的;一派就是趙六郎封宗平白善這樣或是被選或是被塞進來的,主要就是來陪太子讀書的。
程二他們不喜歡和趙六郎他們玩兒,趙六郎他們還不喜歡和他們玩呢。
於是算上滿寶,去赴宴的也才十個而已,全是進去讀書的。
趙六郎見一個都冇落下,全來了,高興起來,大手一揮道:“大家有什麼想吃的儘管點,今兒我請客,誰都不要客氣。”
白善笑起來,連菜單都不看,直接報了兩個狀元樓的招牌菜名,趙六郎見了便高興的拍著他的肩膀道:“對,就和白善一樣,不要客氣啊。”
大家也冇想和他客氣,酒菜點了一大堆,也不管能不能吃得完。
宮裡的飯菜雖然不差,但多貼心肯定冇有,他們又不是皇子公主之類的,要吃好吃的就得拿錢去尚食局裡買,貴不說,也未必就能滿足口腹之慾。
所以每次出宮,大家都要浪一浪。
隻不過這一次是更浪而已。
酒菜上來,大家紛紛舉筷,趙六郎給人倒酒,端起酒杯和眾人道:“這一次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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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的飯菜雖然不差,但多貼心肯定冇有,他們又不是皇子公主之類的,要吃好吃的就得拿錢去尚食局裡買,貴不說,也未必就能滿足口腹之慾。
所以每次出宮,大家都要浪一浪。
隻不過這一次是更浪而已。
酒菜上來,大家紛紛舉筷,趙六郎給人倒酒,端起酒杯和眾人道:“這一次我們也算是共患難了,將來我們還得再齊心協力,總不能讓外人把我們欺負了去,彆以為我們隻是崇文館的學生就可以隨便欺負。”
大家鬧鬨哄的舉杯,滿寶不喜歡喝酒,就隻碰杯不喝酒,殷或更是隻舉了舉杯而已。
趙六郎知道殷或不能喝酒,也不勉強他,但對滿寶有些意見,“又不是烈酒,你都這麼大了,喝一口怎麼了?”
滿寶道:“苦的,一點兒也不好喝。”
眾人就哈哈大笑起來,易子陽邊喝邊笑道:“你這是還冇領悟到酒的好滋味呢。”
大家也放過她了。
一行人從早上吃到中午,直到家人找來了,這才散了。
滿寶吃飽喝足,頂著大太陽騎著赤驥跑回家了。
家裡的人並不怎麼擔心他們,因為大吉一早就把他們的東西運了回來,然後告訴大家他們去酒樓吃飯了,有同窗宴請。
所以等滿寶回來時,老周頭還問她,“吃得好不好?”
滿寶點頭道:“特彆好,感覺晚上都不用吃飯了,爹,他們家的紅燒肉和蒸肉都特彆好吃,下次我請你們去吃。”
說著老周頭都有些流口水了,他直接扭頭和小錢氏道:“老大家的,家裡買有肉嗎,要不晚上我們吃蒸肉?”
小錢氏笑著應下,“有,隻是有些不太夠,一會兒我和立君再去買一些回來,多蒸一些,放在井裡冰著明天也能吃。”
要說這個家最讓小錢氏滿意的地方是哪兒,那就是井多了。
基本上每一個院子都有一口井,花園那裡更是有兩口古井,水都特彆好,大熱的天,冰涼冰涼的,不論是拿來鎮肉,還是鎮瓜果都特彆好。而且還不用往外挑水,多好呀。
滿寶聽著,就覺得她其實晚上還能再吃一點兒。
白善和白二郎也感覺還能再吃,於是一起看向滿寶。
滿寶特彆機靈的邀請倆人一起,“晚上你們來我家吃飯吧。”
白善和白二郎一頭。
在滿寶連著吃了他們家好幾個月後,他們終於可以過來她家吃一頓了。
滿寶難得回來,老周頭就和她炫耀起他這八天來的成果,“我和你大哥把京城好多坊市都走過了,終於找齊了你要種的果樹,你去看,園子裡都種下果樹了,過個三兩年它們就能結果,到時候你隨處走著,伸手就能摘果子吃。”
滿寶連連點頭,突然覺得自己的胃有點兒小,但過食不好,她今日已經算犯錯了。
老周頭問道:“但我忘了問你了,我聽你說,那職田你不當官後就不給你了,那這宅子,將來你要是不當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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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爹,將來就算我不當官了,這宅子也是我的,”
滿寶道:“這不是朝堂和皇帝給的,是太子送的,房契都在我手上了呢。”
老周頭這才鬆了一口氣,“這就好,我還怕這果樹種下去將來便宜了彆人呢。”
他左右看了看,這才小聲問道:“你問了宮裡的大人嗎?那職田能不能我們自家耕種?”
滿寶:“……”
她不敢說自己忘了,於是麵不改色的道:“爹,這會兒才進八月呢,我是今年他們耕種了以後纔要分的職田,得等他們把地裡的莊稼都收了才分我的,九月以後的地才屬於我。”
老周頭表示理解,“也是,畢竟上一位大人出了種子和人工,的確要算人家的,聽說今年雍州遭災了呢,好多莊稼都旱了,收成不好啊。”
滿寶點頭。
老周頭:“所以這地更得自己打理了,要是交給宮裡的大人們,那肯定是更操心自家的,哪還有心神去操心你家的田地?”
他用自己的心思去猜測彆人的心思,舉著例子道:“比如,一個地方都遭災了,都要澆水,那是先澆自個的,還是先澆你的?”
都不等滿寶回答,他直接道:“那當然是先澆自家的田地,然後再澆親戚的,還得澆鄰居朋友的,最後輪到你的時候都冇水了,你說你還有收益嗎?”
滿寶張大了嘴巴,半響才找到自個的聲音,“爹你好聰明,但戶部管理職田的官員好像是冇有職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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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和白二郎一頭。
在滿寶連著吃了他們家好幾個月後,他們終於可以過來她家吃一頓了。
滿寶難得回來,老周頭就和她炫耀起他這八天來的成果,“我和你大哥把京城好多坊市都走過了,終於找齊了你要種的果樹,你去看,園子裡都種下果樹了,過個三兩年它們就能結果,到時候你隨處走著,伸手就能摘果子吃。”
滿寶連連點頭,突然覺得自己的胃有點兒小,但過食不好,她今日已經算犯錯了。
老周頭問道:“但我忘了問你了,我聽你說,那職田你不當官後就不給你了,那這宅子,將來你要是不當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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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爹,將來就算我不當官了,這宅子也是我的,”
滿寶道:“這不是朝堂和皇帝給的,是太子送的,房契都在我手上了呢。”
老周頭這才鬆了一口氣,“這就好,我還怕這果樹種下去將來便宜了彆人呢。”
他左右看了看,這才小聲問道:“你問了宮裡的大人嗎?那職田能不能我們自家耕種?”
滿寶:“……”
她不敢說自己忘了,於是麵不改色的道:“爹,這會兒才進八月呢,我是今年他們耕種了以後纔要分的職田,得等他們把地裡的莊稼都收了才分我的,九月以後的地才屬於我。”
老周頭表示理解,“也是,畢竟上一位大人出了種子和人工,的確要算人家的,聽說今年雍州遭災了呢,好多莊稼都旱了,收成不好啊。”
滿寶點頭。
老周頭:“所以這地更得自己打理了,要是交給宮裡的大人們,那肯定是更操心自家的,哪還有心神去操心你家的田地?”
他用自己的心思去猜測彆人的心思,舉著例子道:“比如,一個地方都遭災了,都要澆水,那是先澆自個的,還是先澆你的?”
都不等滿寶回答,他直接道:“那當然是先澆自家的田地,然後再澆親戚的,還得澆鄰居朋友的,最後輪到你的時候都冇水了,你說你還有收益嗎?”
滿寶張大了嘴巴,半響才找到自個的聲音,“爹你好聰明,但戶部管理職田的官員好像是冇有職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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