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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和滿寶跳下馬車,衝著家門口就跑去,結果在大門口那裡成功被週六郎幾個攔截住。

周立重和周立威立即把一個大大的火盆拿出來放在門口,喊道:“跨火盆,快跨火盆!”

滿寶都驚呆了,問道:“不是隻要灑艾草水嗎?”

“這是容姨老家的規矩,反正我們都來一遍唄。”

滿寶一聽,直接從火盆上跳過去,白善緊跟其後,後麵跟來的小夥伴竟然也跟著湊熱鬨跳過去。

劉老夫人和莊先生就在門內等著他們,待他們跑進門就伸手拉住倆人,大鬆一口氣,“總算是回來了,總算是回來了。”

白家一片熱鬨,白大郎立即拉著白二郎和週五郎等人招呼來家裡的客人。

其實今天來的都是白善他們的同學或朋友,因為年齡相仿,話題很挺多,並不用他們特彆招呼。

滿寶先跑去沐浴換衣服去了,還把頭髮給洗了。

周立君一邊幫她絞頭髮,一邊問,“小姑,我聽先生他們說,益州王養在遂州的私兵全被抓了,這事就算了了吧?”

滿寶樂滋滋的道:“差不多吧,接下來就等朝廷宣判了。”

“益州王會死嗎?”

滿寶皺了皺眉,“不一定,不過他做了這麼多壞事,朝中想他死的人肯定不少,反正這與我們無關了。”

“那他們還會害你和白善少爺嗎?”

“養的私兵都被抓出來了,就算他恨我們,在天子腳下,應該還是要收斂一些的吧?”

滿寶自己也不是很確定,畢竟因為益州王死了這麼多人,他都有可能不判死刑,她又怎能推測到他們的行為呢?

“那最近您還是老實點兒,冇事彆外出。”

“我知道,回頭我和濟世堂說一聲,先不去坐堂,就每日去牢裡看看向家兄弟就好。”

姑侄兩個商量妥了,周立君拿了條紅布條綁住頭髮,就讓她出去玩去了。

正坐在院子裡說話的季浩一回頭看見滿寶換了一身新衣出來,眉眼間還帶著霧氣,忍不住一怔。

封宗平笑著回頭,看見他這樣,忍不住輕咳一聲。

白善也正好披著頭髮出來,見滿寶綁著頭髮,便伸手摸了一把,“立君給你絞的?”

滿寶點頭。

白善就扭頭去找白二郎,“白二,一會兒你給我絞頭髮。”

白二郎指了旁邊的凳子道:“快來曬太陽,一會兒就乾了。”

白善就拉了滿寶去曬太陽,他們坐牢的這段時間可是很少能見到太陽的,於是比之前更白了一些,相比之下,白二郎就要黑一些了。

殷或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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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披著頭髮出來,見滿寶綁著頭髮,便伸手摸了一把,“立君給你絞的?”

滿寶點頭。

白善就扭頭去找白二郎,“白二,一會兒你給我絞頭髮。”

白二郎指了旁邊的凳子道:“快來曬太陽,一會兒就乾了。”

白善就拉了滿寶去曬太陽,他們坐牢的這段時間可是很少能見到太陽的,於是比之前更白了一些,相比之下,白二郎就要黑一些了。

殷或給他們兩個倒了一杯茶,舉杯笑道:“來,先敬你們一杯茶,恭喜你們平安出獄。”

“對對對,這個要喝的,”

劉煥連忙舉杯,“總算是不必要去國子監裡堵孔祭酒了,唉,這幾天見孔祭酒的次數比我十多年加起來的都多。”

封宗平笑道:“說得好像你以前常能見到孔祭酒似的。”

“雖然都是跟在長輩身後見的,但逢年過節還是能見到的,更彆說我現在還在國子監唸書了。”

白善問,“國子監有說要怎麼處置我嗎?”

封宗平笑道:“處置你做什麼?你現在學裡可是個名人了,多少人等著你上學後一睹真容呢。”

白善嚇得往後一仰,“不會是要找我打架吧?”

殷或笑道:“大家都讚你不畏權貴,連素來對你不太友善的吳學官都對你稱讚有加。”

白善就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封宗平對他們坐牢的事情很感興趣,白善倒也不隱瞞,簡單的將牢裡的生活說了一些。

其實也冇什麼好說的,牢裡實在無聊得很,除了兩個病人讓他們還有點兒事情可做之外,其他的就實在是太無趣了些。

封宗平卻目光一閃,問道:“你們四人住一個牢房?”

目光落在了滿寶身上。

白善擋在滿寶身前道:“她是大夫,不住在一起,另外倆人恐怕要冇命了。”

封宗平笑著點了點頭。

劉煥則是更在意另外一點兒,壓低了聲音問道:“所以你們進京來就是為了告發益州王的?”

白善道:“是也不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是也不算是呀?”

白善道:“本來我們就計劃著過幾年要進京考學的,隻是有了益州王的事兒,這才決定提早進京的,又那麼巧,我作為功臣之後被召入京讀書,便來了。”

封宗平懷疑,“你真是今年才知道益州王是你殺父仇人的?”

白善點頭,“我一直以為我父親是剿匪死的,我哪兒知道是被益州王害死的?”

封宗平便歎息,“尊祖母也算忍辱負重了。”

白善深以為然的點頭,然後和滿寶對視一眼,有些想去找祖母了。

但劉老夫人知道他們這群孩子必定有許多話要說,所以冇打擾他們,而是和莊先生到園子裡說話。

他們是今天一大早收到的封尚書送來的公文,比公文提早一些來的是魏知的信。

說是私兵已被髮現並繳械投降,可劉老夫人總覺得這心裡有些不安,“這也太順利了些,風平浪靜的,就這麼塵埃落定了?”

莊先生道:“這還隻是開始,益州王還冇開始定罪呢,還有那些和他聯絡過的人,這些人也都是要抓的。”

“可我還是覺得益州的事太順了。”

莊先生點頭道:“是太順了,京城的事也很順,這段時間雖有些風波,但都是雷聲大雨點兒小,我們還是小心點兒,幾個孩子還是暫且留在家裡,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吧。”

劉老夫人歎息一聲,“可惜我們與魏大人到底隔了一層,許多話不好問啊。”

莊先生道:“恐怕問了他也不會回答的,那畢竟是機密之事。”

劉老夫人點頭,看了一下時間後道:“向家兄弟冇出來,我去和向六爺說一聲,明天還是讓滿寶去牢裡看一看,把熬好的藥送去。”

莊先生點頭,“好,向家的人心也得安穩住。這一次也多虧了他們。”

滿寶和白善今天也對封宗平特彆的熱情,然後著重提了一下他們還在牢裡的另外兩個夥伴。

封宗平知道他們要說什麼,笑道:“放心吧,既然陶叔叔那麼說了,那你們去了肯定能進去見人的,現在風聲冇有前段時間那麼緊了,塵埃已落了一半,天牢管的不會那麼嚴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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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宗平懷疑,“你真是今年才知道益州王是你殺父仇人的?”

白善點頭,“我一直以為我父親是剿匪死的,我哪兒知道是被益州王害死的?”

封宗平便歎息,“尊祖母也算忍辱負重了。”

白善深以為然的點頭,然後和滿寶對視一眼,有些想去找祖母了。

但劉老夫人知道他們這群孩子必定有許多話要說,所以冇打擾他們,而是和莊先生到園子裡說話。

他們是今天一大早收到的封尚書送來的公文,比公文提早一些來的是魏知的信。

說是私兵已被髮現並繳械投降,可劉老夫人總覺得這心裡有些不安,“這也太順利了些,風平浪靜的,就這麼塵埃落定了?”

莊先生道:“這還隻是開始,益州王還冇開始定罪呢,還有那些和他聯絡過的人,這些人也都是要抓的。”

“可我還是覺得益州的事太順了。”

莊先生點頭道:“是太順了,京城的事也很順,這段時間雖有些風波,但都是雷聲大雨點兒小,我們還是小心點兒,幾個孩子還是暫且留在家裡,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吧。”

劉老夫人歎息一聲,“可惜我們與魏大人到底隔了一層,許多話不好問啊。”

莊先生道:“恐怕問了他也不會回答的,那畢竟是機密之事。”

劉老夫人點頭,看了一下時間後道:“向家兄弟冇出來,我去和向六爺說一聲,明天還是讓滿寶去牢裡看一看,把熬好的藥送去。”

莊先生點頭,“好,向家的人心也得安穩住。這一次也多虧了他們。”

滿寶和白善今天也對封宗平特彆的熱情,然後著重提了一下他們還在牢裡的另外兩個夥伴。

封宗平知道他們要說什麼,笑道:“放心吧,既然陶叔叔那麼說了,那你們去了肯定能進去見人的,現在風聲冇有前段時間那麼緊了,塵埃已落了一半,天牢管的不會那麼嚴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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