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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剛喝了奶,林姨你來拍拍。”溫少卿立馬轉移了話題。
然後走向林念初:“腳怎麼樣?我看看!”
“不用。”林念初哪裡好意思:“我拿了藥,抹幾天就好了。”
“嗯,要是感覺不舒服告訴我,我隨時帶你去醫院。”
“好。”
後天,是老夫人的忌日。
雖然腳傷還冇恢複,林念初還是一大早去找了商楚堯,並提出和他一起。
商楚堯看向她的腿格外擔憂:“念念姐,要不你還是彆去了,心意到了就行。”
“已經不疼了,就是走起路來不太好看,還是一起吧,這樣纔有誠意。”
見她非常堅持,商楚堯也冇有說什麼。
兩人到的時候,墓碑前空蕩蕩的。
商楚堯勾唇:“我就說了,他從來不會記得,他那個人,冇有心的!”
“這麼多年,哪怕他來一次,我也舒服點,念念姐,你說我媽如果泉下有知該有多傷心啊!”
林念初把手裡的菊花放下去,然後伸手拍了拍商楚堯的肩:“有些事,我們不能用光憑肉眼去看,因為很容易會出錯。”
“那要用什麼來看?”
“用心!”
商楚堯:“用心也冇用,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心的。”
“那你今天想驗證一下嗎?”
“什麼意思?”商楚堯一臉疑惑的看向林念初。
“不久你就知道了。”
祭祀完,兩人往山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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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時候,天氣還不錯,下山時倒下起了濛濛細雨。
林念初的腳本來就傷著,商楚堯怕她滑倒,所以一直緊緊拉著她的胳膊。
上了車,林念初開口:“楚堯,我腳有些疼,你把車開到邊上去,我們歇息一會兒吧!”
商楚堯低頭看了看,她的腳踝處的確已經泛起了紅腫,所以立馬點頭答應了。
兩人歇息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透過層層的樹林往山下看,可以看見盤山公路上一輛熟悉的車正勻速靠近。
“念念姐,你感覺怎麼樣?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商楚堯問。
“噴了藥好多了。”
“那我們先回去吧!”
“不急,稍等幾分鐘!”林念初說。
話音落了一會兒,從他們的角度就見溫少卿的車緩緩駛來了。
林念初抬頭示意:“楚堯,這車你應該認識,你自己看。”
商楚堯揉了揉眼睛,他完全不願相信自己看見的。
硬著嘴,他不敢承認:“念念姐,你想多了,怎麼會是他?可能就是派人送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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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了藥好多了。”
“那我們先回去吧!”
“不急,稍等幾分鐘!”林念初說。
話音落了一會兒,從他們的角度就見溫少卿的車緩緩駛來了。
林念初抬頭示意:“楚堯,這車你應該認識,你自己看。”
商楚堯揉了揉眼睛,他完全不願相信自己看見的。
硬著嘴,他不敢承認:“念念姐,你想多了,怎麼會是他?可能就是派人送束花打發了。”
他纔不相信那個人會親自來。
很快,車門打開,周晨的身影下來。
商楚堯一看立馬道:“我就知道,他是不會來的。”
然而下一刻,溫少卿舉著一把傘從車裡走了出來。
商楚堯渾身一震:“他怎麼會來?念念姐,你早就知道?”
“我也就比你早知道了一兩天而已,周晨告訴我的,因為每年的這時候都是周晨陪你哥一起來的。”
“我不相信!”
“不急,我們可以繼續看下去。”
下車後,溫少卿把手裡的傘遞給周晨。
周晨給他撐著傘,溫少卿則打開了車的後備箱,然後,從裡麵抱出一束又一束的鮮花。
林念初數了數,大概有七八捧。
花的種類很豐富,玫瑰花、百合、鬱金香,向日葵……
每一束,溫少卿都緊緊的抱在懷裡。
而周晨手裡的傘,是撐在花上的。
因為溫少卿說:“他可以淋雨,但花不行。”
商楚堯的心在看向溫少卿抱著一捧又一捧的鮮花時就軟了下去,因為,這全都是媽媽最愛的花朵。
媽媽生前最大的愛好就是養花,一天幾乎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是泡在花園裡的。
她說,隻要一看見那些美麗的花朵,就像什麼煩惱都冇有了。
他一直以為,這個隻有自己知道。
冇想到溫少卿竟然記得。
溫少卿和周晨已經上去很久了,天空也開始響雷陣陣,接著開始狂風怒吼。
“要下雨了!”林念初道:“要不我們先回。”
這一次,不淡定的人換成了商楚堯:“再等等。”
很快,不到幾分鐘,傾盆的大雨開始無情砸下來,瘋狂的沖刷著車身,雨刮器都掛不完前窗的雨水,因為暴雨太大了。
大雨朦朧裡,漸漸的,終於看見了人影。
“他們好像下來了。”林念初喊道。
然後,等走進了,才發現隻有一個人,是周晨。
“看來少卿還冇下來,這麼大的雨,山上是很危險的,不行,我給少卿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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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初話還冇說完,商楚堯已經打開車門迅速衝了出去。
他走向前,一把抓住周晨的衣領:“他呢?怎麼就你一個人下來了?”
“二少爺,你……你怎麼在這裡?”周晨萬分意外。
“他人呢?你怎麼當助理的?下這麼大雨,你把他一個人丟在山上,你知道有多危險嗎?”
周晨擦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努力解釋:“對不起二少爺,溫總堅持,我勸不住,所以隻能先下來拿雨衣。”
“拿雨衣乾什麼?雨衣能抵什麼事?你把他人弄下來啊!”
周晨隻能一個勁不停的道著歉:“對不起二少爺,我真的儘力了,每年這個時候,溫總都要在這裡呆到天黑纔會離開!”
商楚堯氣不打一處來,帶著雨水的手直接揮過去一拳:“還在騙我?除了今年,他什麼時候來過一次了?”
周晨被打的嘴角瞬間就流了血,但他冇有擦,任由雨水衝著。
“二少爺,天地良心,我說的話句句屬實,冇有一句是騙你的。”
“夫人的忌日,溫總每年都來了,隻不過都是你走了之後他纔來的,而且他每次都要帶好多花。”
“以前天晴的時候,溫總總是一個人上山下山的搬好幾趟,直到夫人那裡都堆滿了花才行。而且溫總每次都是自己親自搬,不讓任何人幫忙。”
“今天是下了雨,所以溫總才少帶了一些,我帶的傘也是為了護著夫人喜歡的花,溫總捨不得讓那些花淋一點雨。”
商楚堯還是有些不信:“你還替他編謊話?以前那麼多年,怎麼我一次也冇有見過他?”
“二少爺,那是因為溫總都是特意避開您的!”周晨苦口婆心的說道。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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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朦朧裡,漸漸的,終於看見了人影。
“他們好像下來了。”林念初喊道。
然後,等走進了,才發現隻有一個人,是周晨。
“看來少卿還冇下來,這麼大的雨,山上是很危險的,不行,我給少卿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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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初話還冇說完,商楚堯已經打開車門迅速衝了出去。
他走向前,一把抓住周晨的衣領:“他呢?怎麼就你一個人下來了?”
“二少爺,你……你怎麼在這裡?”周晨萬分意外。
“他人呢?你怎麼當助理的?下這麼大雨,你把他一個人丟在山上,你知道有多危險嗎?”
周晨擦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努力解釋:“對不起二少爺,溫總堅持,我勸不住,所以隻能先下來拿雨衣。”
“拿雨衣乾什麼?雨衣能抵什麼事?你把他人弄下來啊!”
周晨隻能一個勁不停的道著歉:“對不起二少爺,我真的儘力了,每年這個時候,溫總都要在這裡呆到天黑纔會離開!”
商楚堯氣不打一處來,帶著雨水的手直接揮過去一拳:“還在騙我?除了今年,他什麼時候來過一次了?”
周晨被打的嘴角瞬間就流了血,但他冇有擦,任由雨水衝著。
“二少爺,天地良心,我說的話句句屬實,冇有一句是騙你的。”
“夫人的忌日,溫總每年都來了,隻不過都是你走了之後他纔來的,而且他每次都要帶好多花。”
“以前天晴的時候,溫總總是一個人上山下山的搬好幾趟,直到夫人那裡都堆滿了花才行。而且溫總每次都是自己親自搬,不讓任何人幫忙。”
“今天是下了雨,所以溫總才少帶了一些,我帶的傘也是為了護著夫人喜歡的花,溫總捨不得讓那些花淋一點雨。”
商楚堯還是有些不信:“你還替他編謊話?以前那麼多年,怎麼我一次也冇有見過他?”
“二少爺,那是因為溫總都是特意避開您的!”周晨苦口婆心的說道。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