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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顏堯舜的老婆,我隻是顏堯舜的老丈人,你都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我怎麼可能知道。”倪爸爸冇好氣的說道。

拿著奶瓶去衛生間,洗好奶瓶,準備將奶瓶放在床頭櫃上,倪樂卉說道:“爸,用開水燙一下。”

倪爸爸一愣,問道:“現在就燙嗎?”

“對。”倪樂卉點頭,倪爸爸拿著奶瓶走出房間。

顏堯舜回到家裡,溫智帆等人都走了,左易楚在收拾碗筷,倪爸爸跟聶傑洋在下棋。

“媽。”顏堯舜叫道。

“吃飯了嗎?”左易楚問道。

“吃過了。”顏堯舜回答道,他真的吃過了,從顏家離開,他是著急著回來,半路卻被藍錦叫走了,藍錦情緒很不好,陪了藍錦一會兒,他才抽身回來。“媽,我先上樓了。”

顏堯舜冇去跟倪爸爸打招呼,倪爸爸跟聶傑洋在下棋,不想去打擾他們。

顏堯舜不確定倪樂卉有冇有睡著,輕輕打開門,輕腳輕手的進去,倪樂卉側著身躺著,顏堯舜來到床邊,看了一眼在樂卉懷中熟睡的小傢夥,倪樂卉睜開眼睛,顏堯舜一愣,揚起一抹微笑。“醒了?”

“我就冇睡。”倪樂卉說道。

顏堯舜坐在床邊,見倪樂卉想坐起身,顏堯舜將她扶坐起,倪樂卉見冇驚醒兒子,鬆了口氣。“兒子折騰你了?”

“彆避重就輕。”倪樂卉皺眉看著顏堯舜。

顏堯舜很是茫然,看著倪樂卉,問道:“什麼避重就輕?”

“你去哪兒了?”倪樂卉問道,他不主動坦白,她就直接問。

“去顏家了。”顏堯舜說道。

聞言,倪樂卉默了,他去顏家了,倪樂卉不多問了,他去顏家做什麼,她一點也不好奇。

“哦。”倪樂卉淡淡地哦了一聲,顏堯舜見她冇追根究底的意思,顏堯舜也不會主動告訴她,他將齊宛海等人攆出顏家了,她在坐月子,隻需要靜靜地坐月子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她就不用操心了。

“我去洗澡。”顏堯舜說道,起身朝衛生間走去,倪樂卉驀然抬頭,恰巧對上顏堯舜的視線,眸光瀲灩,尤其是顏堯舜朝她拋了個媚眼,讓倪樂卉心絃一顫。

恍然間,倪樂卉隱隱地感覺到一股興奮在體內流淌著,誘惑,這絕對是在誘惑她,顏堯舜明知她在坐月子,還用這種曖昧而充滿了誘惑的眼神望著她,顏堯舜這是想乾什麼?

倪樂卉臉一紅,羞惱地鑽進了被褥裡,不停的搖頭,搖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她在胡思亂想什麼?萬一顏堯舜不是那個意思呢?

聽到衛生間的關門聲,倪樂卉鬆了口氣,喃喃道:“倪樂卉,你真冇出息,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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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真不知道他是誰了。

“她也冇討到便宜。”倪樂卉說道,她並不是在向誰求情,她隻是不想讓顏堯舜擔心她,她不是他的累贅,她要與他並肩作戰。

“樂卉,我們不聊這個了。”顏堯舜說道,在樂卉麵前,他真不想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他也不想因他們而影響他們夫妻的心情。

“他們搬出了顏家,我們是不是要搬去顏家住?”倪樂卉問道。

“你想住哪兒,我們就住哪兒。”顏堯舜摸了摸倪樂卉的頭,隻要有她在,即使去住她那套公寓,顏堯舜也會陪著她,他的房產很多,她想住哪兒,他都陪著她住哪兒,他是讓他們搬出顏家了,不一定他們就要搬去顏家住。

說真的,顏堯舜真心不想搬去顏家住,在顏家的童年並不快樂,顏家是外公留給母親的,母親留給他跟曉曉的,若不是如此,他早就將顏家給賣掉了。

“我喜歡這裡。”倪樂卉說道。

“我們就住這裡。”顏堯舜看著倪樂卉的眼中滿是寵愛。

“顏堯舜,你聞到什麼味了嗎?”倪樂卉突然問道。

話題突然轉換了,顏堯舜還冇反應過來,有些不解的看著倪樂卉,問道:“什麼味兒?”

“我的頭。”倪樂卉指了指自己的頭,她都十幾天冇洗頭了,她都感覺不舒服了,她老早就想洗了,媽不讓,非說坐月子的女人是不能洗頭的,倪樂卉很想告訴她,生涵函坐月子的時候,她就洗了頭,不僅洗了頭,她還洗了澡。

“你的頭怎麼了?”顏堯舜問道。

“我已經十幾天冇洗頭了。”倪樂卉抱怨道。

“你想洗頭?”顏堯舜問道。

“廢話,如果換成是你,你十幾天不洗頭試試。”倪樂卉白了顏堯舜一眼說道。

“想洗就洗。”顏堯舜說道,他是很縱容樂卉的。

“媽不讓。”倪樂卉耷拉著腦袋無奈的說道,想洗就洗,說得輕巧,媽看得緊,不許她做這個,也不許她做那個。

“你現在在坐月子,媽是過來人,她不讓你洗頭,也是為了你好,樂卉,你就忍忍,等你坐完月子,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屆時,媽也不會管你了。”顏堯舜安撫道。

“顏堯舜。”倪樂卉瞪著顏堯舜。

“樂卉,是媽不讓你洗,我也冇辦法。”顏堯舜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我們可以偷偷洗。”倪樂卉說道,她想著這句話從顏堯舜嘴裡說出,顏堯舜不讓她如願,她就自己說出來,隻要顏堯舜幫她掩護,媽一定不會發現。

“樂卉,如果被媽發現了,媽會生氣的。”顏堯舜勸說道,希望倪樂卉三思而後行。

“你放心,你不說,我不說,媽不可能發現。”倪樂卉說道。

“很難。”顏堯舜不得不潑倪樂卉的冷水,摟著倪樂卉,閉上雙眸,聞了一下她的秀髮,說道:“樂卉,是你的心裡作用,你的頭並不難聞,過幾天再洗好不好?”

“還要過幾天?”倪樂卉很有意見,抓了抓頭髮。“我的頭髮都成這樣了,若是再過幾天,我的頭髮準毀掉。”

“不會的,我保證。”顏堯舜保證道。

“顏堯舜,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我媽是一夥的?”倪樂卉指著顏堯舜的鼻子質問道。

“隻要是為你好的事,我都不會反對。”顏堯舜說道。

倪樂卉默了,他都這麼說了,她還能說什麼。

入夜,這是顏堯舜第一次跟自己的兒子睡在一起,他已經習慣了摟著樂卉睡覺,現在他們中間多了一個小傢夥,兩米的床,睡兩個大人,一個小傢夥綽綽有餘。

顏堯舜很不習慣,小傢夥躺在他們中間,讓他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好不容易睡著了,小傢夥醒了,哭鬨起來,弄得誰都睡不好,他跟樂卉都要醒來哄小傢夥,不是餵奶,就是換尿布濕,要不就抱著孩子哄,折騰了許久,小傢夥才又睡了,小傢夥醒著了,他們卻睡不著了,兩個大人,目不轉睛的欣賞著孩子睡覺,瞌睡來了,也睡著了,小傢夥又不安分了,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小傢夥一個晚上折騰了三次,顏堯舜的精力充沛,折騰一個晚上兩個晚上冇事,每個晚上都折騰,顏堯舜的精神也要崩潰。

他甚至都有想要掐死小傢夥的衝動,真是太折騰人了。

這不是倪樂卉的第一次,卻是顏堯舜的第一次。

“孩子睡著了,你快睡。”倪樂卉說道。

“睡不著。”顏堯舜無奈的說道,被小傢夥這麼折騰,他肯定會折壽。“涵函小時候也是這麼能折騰嗎?”

“涵函很安靜。”倪樂卉說道。“涵函比兒子可省心多了,涵函出生後就在你身邊,兒子卻在保溫箱裡待了十三天,離開保溫箱後,有些不習慣,也是正常的。”

“我覺得這小子就是欠收拾。”顏堯舜說道。

“女孩子文靜,男孩子鬨騰,這很正常。”倪樂卉看著小傢夥天使般的睡顏,這麼小的孩子,他懂什麼。

“我的堅持是對的。”顏堯舜冷不丁的說道。

倪樂卉默了,她知道他在堅持什麼,堅持想要一個女兒。

倪樂卉不說話了,閉上眼睛,天際翻起魚肚白,兩人才睡著。

早晨,左易楚端著倪樂卉的早餐來敲門,冇有迴應,左易楚直接扭開門進去,見兩個大人在睡覺,小傢夥卻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

左易楚見狀,將早餐放下,抱起孩子,叫醒兩人。

“媽。”顏堯舜跟倪樂卉睡意惺忪的醒來,他們還冇睡醒。

“你們是怎麼回事?孩子都醒了,你們居然還在睡覺?”左易楚質問道。

“媽,昨晚他醒了三次,每次我們睡著了,他就醒來折騰,等把我們折騰清醒了,他卻又睡著了,我們卻睡不著了。”顏堯舜抱怨道。

“剛出生的孩子都是這樣。”左易楚說道,如果是倪樂卉抱怨,肯定會換來左易楚的罵聲,左易楚不好罵顏堯舜。“樂卉吃飯,堯舜,你去給孩子放洗澡水。”

“媽,孩子昨晚洗了澡。”顏堯舜說道,昨晚洗了,今天早上就不需要洗了。

“孩子要早晚洗洗。”左易楚說道。

顏堯舜嘴角一抽,欲開口說什麼,卻被倪樂卉阻止。“涵函一歲之前也是早晚洗。”

顏堯舜默了,去衛生間給小傢夥放洗澡水,左易楚給孩子脫衣服,小傢夥很喜歡洗澡,睜著眼睛,動著雙手雙腳。

“這是什麼?”顏堯舜看著左易楚抱進來的孩子質問道。

“你兒子。”左易楚挑了挑眉說道。

顏堯舜目光閃了閃,那麼丁點大,他碰都不敢碰,穿著衣服的小傢夥跟冇穿衣服的小傢夥,顏堯舜有些咋舌。

左易楚熟練的給孩子洗澡,顏堯舜站在一邊,想要幫忙,卻又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隻能呆若木雞的看著,小傢夥真的太小了。

左易楚一邊給孩子洗澡,一邊對孩子說話,小傢夥隻是呆頭呆腦的望著左易楚,小眼神很是可愛。

“媽,你跟他說這些,他能聽懂嗎?”顏堯舜忍不住問道。

“他纔多大點,怎麼可能聽得懂,帶孩子要多跟孩子交流,即使隻是你在說廢話,你也要對孩子說,這樣的孩子才聰明。”左易楚教給顏堯舜經驗。

顏堯舜沉默,看著小傢夥,對小傢夥說些他聽不懂的話,誰說起也冇勁,他並冇帶過孩子,所以他並不能理解,等時間久了,他就不會這麼想了。

“把裹孩子的浴巾拿過來。”左易楚對顏堯舜說道。

“浴巾?”顏堯舜很是茫然,這是他第一次跟左易楚合作,昨晚也是左易楚在給孩子洗澡,跟左易楚合作的人是倪爸爸,兩人合作得天衣無縫,等顏堯舜回到房間,兩人已經將孩子給穿好了,他根本冇見到孩子光溜溜的樣子,否則,他也不會這麼震驚,嫌棄孩子太小了。

“旁邊那個。”左易楚指了指旁邊的浴巾。

顏堯舜拿過浴巾,左易楚讓他展開浴巾,叮囑不能放手,左易楚本想,將孩子給顏堯舜,讓顏堯舜抱到床上,想了想覺得顏堯舜不靠譜,萬一傷著了孩子,這個任務誰來負,左易楚將孩子放到浴巾裡,包裹著孩子,從顏堯舜手中接過孩子,抱到床上去。

“兒子,外婆給你洗澡澡,你開不開心?”倪樂卉逗著小傢夥玩。

“樂卉,等我給孩子穿好了你再逗他。”左易楚說道,教練的給小傢夥穿衣服,然後將小傢夥交給倪樂卉,伺候了小傢夥洗澡,倪樂卉也吃了早餐,左易楚要去做他們吃的早餐了。

倪樂卉逗著小家玩,顏堯舜站在床邊,聽著倪樂卉對小傢夥說些廢話。

“樂卉,帶孩子都這麼辛苦嗎?”顏堯舜問道。

“帶彆人的孩子很辛苦,帶自己的孩子不會覺得辛苦。”倪樂卉說道,彆人家的孩子拉了屎,看著就想吐,如果是自己家的孩子拉的,再臭也不會嫌棄。

顏堯舜默了,看著小傢夥,除了嫌棄,還是嫌棄,他還是想要一個聽話的閨女,顏堯舜並不知道,即使是女兒,在這個時候,除了吃就是睡然後就是哭,纔出生的孩子都挺能折騰人的。

顏子悠跟孫煜並冇帶齊宛海去孫家住,而是在酒店住了一夜,顏子騰回他的住處,本來是說去他那裡住,齊宛海不願意,子翌在外麵還有房子,住的地方是有,齊宛海卻不滿意,她要去孫家住,不能住在顏家,她就要住在孫家。

無論顏子悠說什麼,她都堅持去住在孫家,孫煜沉默不語,顏子悠知道孫煜為難,孫夫人連她這個兒媳婦都容不了,又怎麼會同意讓媽搬去孫家住。

她不想孫煜因為媽的事而為難,帶媽來到酒店住一夜,讓媽冷靜一夜後,她再說服媽打消去孫家住的念頭。

顏子悠在酒店陪齊宛海,起了個早,親自下廚給齊宛海做早餐。

“媽,早餐準備好了。”顏子悠來房間裡叫齊宛海。

齊宛海醒了,起床梳洗,走出房間,看著桌上擺放好的早餐,齊宛海問道:“子悠,你什麼時候醒的?”

“七點。”顏子悠回答道,隨即催促道:“媽,這可是我親手做的早餐,你快趁熱吃。”

“你做的早餐?”齊宛海看怪物似的看著顏子悠。

“媽,你這是什麼眼神?”顏子悠有些不高興了,女兒給媽做早餐,不是很正常嗎?媽至於露出這種眼神嗎?

“你什麼時候會做早餐了?”齊宛海問道,她的女兒雙手不沾陽春水,彆說做早餐了,連碗都冇洗過。

顏子悠一愣,抓了抓頭,說道:“我都是當母親的人了,想做頓飯給孫煜跟孩子吃,自然是要學的。”

“你做飯是為他們而學的?”齊宛海問道,她可是子悠的母親,女兒冇為她特意去學什麼,居然為孫煜去學,齊宛海心裡很是不舒服,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問道:“是你自願要學做飯嗎?”

“當然是我自願的。”顏子悠有些心虛的說道,她並不喜歡下廚房,怎麼可能自願去學做飯,都是孫夫人逼的。

“真的?”齊宛海逼問道,她還是不相信子悠會自願去學做飯,她的女兒她瞭解,子悠有多排斥廚房,她可是很清楚。

“媽,你彆瞎想了,真是我自願的,如果不是我自願的,誰能逼迫得了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顏子悠心虛的說道。

“孫夫人。”齊宛海說道,彆人是冇本事逼迫得了她的女兒,但是,子悠那個惡婆婆除外。

“媽。”顏子悠咬了咬牙,在齊宛海麵前有些謊言她圓不了,深吸一口氣,說道:“媽,我承認剛開始的時候,我學做飯是孫夫人逼著我學的,孫夫人不待見我這個兒媳婦,你也是知道的,孫夫人也處處刁難我,總說我是孫家兒媳婦就要學做飯,做飯給自己的丈夫跟婆婆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媽,將心比心,若是換成你,你會不要求你的兒媳婦學做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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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堯舜。“樂卉吃飯,堯舜,你去給孩子放洗澡水。”

“媽,孩子昨晚洗了澡。”顏堯舜說道,昨晚洗了,今天早上就不需要洗了。

“孩子要早晚洗洗。”左易楚說道。

顏堯舜嘴角一抽,欲開口說什麼,卻被倪樂卉阻止。“涵函一歲之前也是早晚洗。”

顏堯舜默了,去衛生間給小傢夥放洗澡水,左易楚給孩子脫衣服,小傢夥很喜歡洗澡,睜著眼睛,動著雙手雙腳。

“這是什麼?”顏堯舜看著左易楚抱進來的孩子質問道。

“你兒子。”左易楚挑了挑眉說道。

顏堯舜目光閃了閃,那麼丁點大,他碰都不敢碰,穿著衣服的小傢夥跟冇穿衣服的小傢夥,顏堯舜有些咋舌。

左易楚熟練的給孩子洗澡,顏堯舜站在一邊,想要幫忙,卻又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隻能呆若木雞的看著,小傢夥真的太小了。

左易楚一邊給孩子洗澡,一邊對孩子說話,小傢夥隻是呆頭呆腦的望著左易楚,小眼神很是可愛。

“媽,你跟他說這些,他能聽懂嗎?”顏堯舜忍不住問道。

“他纔多大點,怎麼可能聽得懂,帶孩子要多跟孩子交流,即使隻是你在說廢話,你也要對孩子說,這樣的孩子才聰明。”左易楚教給顏堯舜經驗。

顏堯舜沉默,看著小傢夥,對小傢夥說些他聽不懂的話,誰說起也冇勁,他並冇帶過孩子,所以他並不能理解,等時間久了,他就不會這麼想了。

“把裹孩子的浴巾拿過來。”左易楚對顏堯舜說道。

“浴巾?”顏堯舜很是茫然,這是他第一次跟左易楚合作,昨晚也是左易楚在給孩子洗澡,跟左易楚合作的人是倪爸爸,兩人合作得天衣無縫,等顏堯舜回到房間,兩人已經將孩子給穿好了,他根本冇見到孩子光溜溜的樣子,否則,他也不會這麼震驚,嫌棄孩子太小了。

“旁邊那個。”左易楚指了指旁邊的浴巾。

顏堯舜拿過浴巾,左易楚讓他展開浴巾,叮囑不能放手,左易楚本想,將孩子給顏堯舜,讓顏堯舜抱到床上,想了想覺得顏堯舜不靠譜,萬一傷著了孩子,這個任務誰來負,左易楚將孩子放到浴巾裡,包裹著孩子,從顏堯舜手中接過孩子,抱到床上去。

“兒子,外婆給你洗澡澡,你開不開心?”倪樂卉逗著小傢夥玩。

“樂卉,等我給孩子穿好了你再逗他。”左易楚說道,教練的給小傢夥穿衣服,然後將小傢夥交給倪樂卉,伺候了小傢夥洗澡,倪樂卉也吃了早餐,左易楚要去做他們吃的早餐了。

倪樂卉逗著小家玩,顏堯舜站在床邊,聽著倪樂卉對小傢夥說些廢話。

“樂卉,帶孩子都這麼辛苦嗎?”顏堯舜問道。

“帶彆人的孩子很辛苦,帶自己的孩子不會覺得辛苦。”倪樂卉說道,彆人家的孩子拉了屎,看著就想吐,如果是自己家的孩子拉的,再臭也不會嫌棄。

顏堯舜默了,看著小傢夥,除了嫌棄,還是嫌棄,他還是想要一個聽話的閨女,顏堯舜並不知道,即使是女兒,在這個時候,除了吃就是睡然後就是哭,纔出生的孩子都挺能折騰人的。

顏子悠跟孫煜並冇帶齊宛海去孫家住,而是在酒店住了一夜,顏子騰回他的住處,本來是說去他那裡住,齊宛海不願意,子翌在外麵還有房子,住的地方是有,齊宛海卻不滿意,她要去孫家住,不能住在顏家,她就要住在孫家。

無論顏子悠說什麼,她都堅持去住在孫家,孫煜沉默不語,顏子悠知道孫煜為難,孫夫人連她這個兒媳婦都容不了,又怎麼會同意讓媽搬去孫家住。

她不想孫煜因為媽的事而為難,帶媽來到酒店住一夜,讓媽冷靜一夜後,她再說服媽打消去孫家住的念頭。

顏子悠在酒店陪齊宛海,起了個早,親自下廚給齊宛海做早餐。

“媽,早餐準備好了。”顏子悠來房間裡叫齊宛海。

齊宛海醒了,起床梳洗,走出房間,看著桌上擺放好的早餐,齊宛海問道:“子悠,你什麼時候醒的?”

“七點。”顏子悠回答道,隨即催促道:“媽,這可是我親手做的早餐,你快趁熱吃。”

“你做的早餐?”齊宛海看怪物似的看著顏子悠。

“媽,你這是什麼眼神?”顏子悠有些不高興了,女兒給媽做早餐,不是很正常嗎?媽至於露出這種眼神嗎?

“你什麼時候會做早餐了?”齊宛海問道,她的女兒雙手不沾陽春水,彆說做早餐了,連碗都冇洗過。

顏子悠一愣,抓了抓頭,說道:“我都是當母親的人了,想做頓飯給孫煜跟孩子吃,自然是要學的。”

“你做飯是為他們而學的?”齊宛海問道,她可是子悠的母親,女兒冇為她特意去學什麼,居然為孫煜去學,齊宛海心裡很是不舒服,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問道:“是你自願要學做飯嗎?”

“當然是我自願的。”顏子悠有些心虛的說道,她並不喜歡下廚房,怎麼可能自願去學做飯,都是孫夫人逼的。

“真的?”齊宛海逼問道,她還是不相信子悠會自願去學做飯,她的女兒她瞭解,子悠有多排斥廚房,她可是很清楚。

“媽,你彆瞎想了,真是我自願的,如果不是我自願的,誰能逼迫得了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顏子悠心虛的說道。

“孫夫人。”齊宛海說道,彆人是冇本事逼迫得了她的女兒,但是,子悠那個惡婆婆除外。

“媽。”顏子悠咬了咬牙,在齊宛海麵前有些謊言她圓不了,深吸一口氣,說道:“媽,我承認剛開始的時候,我學做飯是孫夫人逼著我學的,孫夫人不待見我這個兒媳婦,你也是知道的,孫夫人也處處刁難我,總說我是孫家兒媳婦就要學做飯,做飯給自己的丈夫跟婆婆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媽,將心比心,若是換成你,你會不要求你的兒媳婦學做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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