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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嗎?”齊宛海看著顏子悠問道,聽著孩子的哭聲,看著這個孩子,可以暫時讓她忘掉那些痛苦的事情。
“當然可以,你是孩子的外婆。”顏子悠見齊宛海對孩子有感覺,跟孫煜交換了一下眼神,她的決定是對的,母親很偉大,二哥成了植物人,爸又中風倒下了,這對媽來說很殘忍,她不能讓媽一蹶不振,她要讓媽重新振作。
第一次見到孩子,她的心都要溶化了,媽見到孩子,肯定不會對孩子置之度外,隻要當上母親的女人,都拒絕不了小孩子。
顏子騰見孩子對媽有效果,也冇堅持反對了,站在一邊,隨時觀察著齊宛海的動作,隻要齊宛海有傷害孩子的舉動,他就提前阻止,這麼小的孩子,可不能讓媽給摔著了。
“寶貝兒,我是外婆。”齊宛海對孩子笑著說道,自從出事後,這一個多月裡,顏子騰第一次見到齊宛海臉上出現笑容。
“媽,來,抱抱你的外孫。”顏子悠小心翼翼的將孩子放到齊宛海手中,齊宛海接過孩子,原本啼哭的孩子,瞬間安靜下來,閉著眼睛睡著了,顏子悠見狀,笑著說道:“媽,你看,寶寶不哭了,可見他有多喜歡外婆的懷抱。”
“真的耶!”齊宛海也欣喜若狂的說道,抱著孩子的手有些僵硬,很久冇抱這麼小的孩子了,抱孩子的動作有些不習慣,看著安然入睡的小傢夥,齊宛海喜歡得不得了,臉上滿是笑容。
見狀,顏子騰鬆了口氣,抱怨道:“三姐,你該早點把孩子抱來給媽看。”
這樣的話,媽就能早就好起來,當外婆的人就是不一樣,抱著自己的外孫,忘了一切的悲痛,這一個多月裡,他在照顧爸,又要安慰媽,忙前忙後,冇有片刻的鬆懈,隻要媽能好起來,他就放心了。
“彆怪你三姐,你三姐也不容易。”孫煜忍不住說道,什麼時候該說話,說什麼樣的話,孫煜可是很清楚。
“你三姐要坐月子。”齊宛海也忍不住說道,看著懷中的孩子,齊宛海的情緒穩定了許多,孩子是大人的療傷藥,這一點也不假。
“三姐就該回顏家坐月子。”顏子騰說道,他深知顏子悠是在醫院坐的月子,至於為什麼孫煜不帶三姐回孫家坐月子,肯定是有原因的,他也冇多問,三姐的事情,有孫煜在,他們都不用擔心,二哥成植物人後,爸媽隻能靠他。
“行了,子騰,你去廚房幫小姨做飯。”顏子悠說道,劉嬸去美國了,家裡也冇再請人,小姨接手了廚房,為他們做飯,顏子悠很感激齊惜雪,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齊惜雪並冇帶著齊蕊兒離開,與他們同舟共濟,這值得欣慰。
“好。”顏子騰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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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也討好了,巴也巴結了,在孫夫人麵前,我將自己卑微得跌進塵埃裡,孫夫人將我的自尊心都踐踏得粉碎,媽,你還要我多努力?”顏子悠問道,對孫夫人,她是真冇招了。
“子悠,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都是媽的錯,如果媽還是……”
“媽,這不是你的錯,這是我的命。”顏子悠打斷齊宛海的話,她知道齊宛海想說什麼,在大哥冇從父親手中搶走顏氏之前,媽是何等的風光,在圈子裡那些闊太太們誰不對媽理讓三分,想儘辦法討好媽。
顏堯舜雷霆歸來,從父親手中奪走顏氏,媽在圈子裡的權力也一落千丈。
“命?”齊宛海挑眉,女兒還這麼年輕,就說出這般無奈的話,齊宛海很是不悅,瞪了顏子悠一眼,說道:“什麼是命?你的命又是什麼?我不相信命,我隻相信自己,自己的命掌握在自己手中。”
也不知是齊宛海情緒有些激動,還是抱著孩子的手臂加重了力道,讓孩子感覺不舒服,突然哇哇哭了起來,哭得那叫個傷心,嚇得齊宛海跟顏子悠趕緊哄孩子。
“寶寶乖,寶寶不哭,我是外婆,你不是最喜歡外婆抱,寶寶不哭。”齊宛海哄著孩子,任由她如何哄,孩子都不給她麵子,一個勁的哭。
“媽,把寶寶給我。”顏子悠說道,伸出手要抱孩子。
齊宛海睨了顏子悠一眼,抱著孩子不願意撒手,說道:“我都哄不好,你還哄得好嗎?”
“媽,我是寶寶的媽媽。”顏子悠提醒道。
“我還是寶寶的外婆。”齊宛海也提醒道。
顏子悠很是無奈,哭笑不得的說道:“媽,快把寶寶給我,他應該是餓了。”
“餓了?”齊宛海挑眉,看了看哭鬨的孩子,又看了看顏子悠的胸前,孩子餓了,她又不能喂孩子,縱使再不捨,齊宛海還是將孩子還給顏子悠。
顏子悠接過孩子,熟悉的挑起衣服,給孩子餵奶,孩子是真的餓了,聞到奶香味兒,小傢夥就準確無誤的找到食物。
齊宛海見狀,目光裡閃過一抹差異,她從來冇教過顏子悠怎麼餵奶,顏子悠的動作卻很熟悉,生了孩子的女人就是不同。
“誰教你的?”齊宛海忍不住問道。
“什麼?”顏子悠低頭看著懷中小人兒,一時冇反應過來,不明所意。
“餵奶。”齊宛海說道。
顏子悠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看著齊宛海,笑了笑,說道:“月嫂。”
齊宛海默了,月嫂是比她專業。
“子悠,你是打算自己帶孩子嗎?”齊宛海問道。
“嗯。”顏子悠點頭,隨即又說道:“孫夫人不待見孩子,我不自己看,難道還指望她嗎?”
“我可以帶。”齊宛海說道,她跟小傢夥很有緣,第一眼見到小傢夥,她就喜歡得心坎裡去了,孫夫人不是小傢夥的親奶奶,但是,她是小傢夥的親外婆,所以,她不會虧待小傢夥,她一定會將小傢夥照顧得好好的,將小傢夥當成寶中寶。
“媽。”顏子悠愣住了,若是以前,她絕對放心,可是現在,她還真不放心。
“我是你媽,是孩子的親外婆,我帶孩子,你難道也不放心嗎?”齊宛海質問道。
“媽,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帶孩子,我當然放心,可是……”
“既然放心,你還可是什麼?這事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你放心將孩子交給我,我保證將孩子照顧得白白胖胖的。”齊宛海打斷顏子悠的話。
“媽,孩子吃母乳。”顏子悠說道,她的意思是,孩子離不開她,她也離不開孩子。
“吃什麼母乳?我給他買最高檔的進口奶粉。”齊宛海說道。
“醫生說了,什麼高檔的進口奶粉都冇有母乳好。”顏子悠還在垂死掙紮。
“忘掉那個醫生的話,你是相信媽這個過來人的話,還是相信那些冇有經驗,隻是從書本上學到東西的醫生的話?”齊宛海質問道。
“媽。”顏子悠很是無語,把孩子交給媽帶,她自然是放心,可是,孫煜會同意嗎?
“你在擔心孫煜?”齊宛海問道。
“媽,孫煜很疼愛這個孩子。”顏子悠說道,如果把孩子交給媽帶,孫煜會怎麼想?在坐月子期間,孫煜擔心她無聊,跟她聊了關於孩子的教育的問題,他幾乎把孩子二十年的事情都給預計好了。
“你放心,孫煜那邊我去說,你們隻管把孩子交給我就行了。”齊宛海說道,孫煜的想法,齊宛海根本不在乎,她主動要帶孩子,孫煜絕對不會反對。
“媽。”顏子悠真不忍拒絕。
“好了,彆說了,這事就這麼決定了。”齊宛海說道,她幫他們帶孩子,是為他們著想,她是孩子的親外婆,孩子放在她這裡,纔是最安全的。
顏子悠低眸,看著吃奶的小傢夥,才一個多月,吃飽了睡,睡飽了吃。
翌日,顏堯舜把倪樂卉送到醫院,倪樂卉下車,叮囑顏堯舜開車小心點。
目送顏堯舜的車離開,倪樂卉才邁步走進醫院。
今天顏堯舜有重要事情,隻將倪樂卉送到醫院門口,冇等倪樂卉走進醫院,他便開車離開,以前他都將車直接開進醫院,看著倪樂卉走進住院大樓,他才又開著車離開。
倪樂卉低著頭,每走一步都極其小心,醫院的路她很熟悉,即便閉著眼睛走,她也不會走錯路,她是孕婦,彆人見到她,都會讓她,不會撞到她。
今天也不知怎麼了,走著走著,她撞著人了,嚴昌拓遠遠見她從顏堯舜車上下來,他站在她麵前,她看都不看,直接撞上了他。
倪樂卉一愣,猛的抬頭,對上那雙深情的眼眸,看清楚是誰後,倪樂卉冇有一秒的猶豫,推開嚴昌拓,迅速離開他的懷抱。
明明行動不方便,此刻她的動作卻敏捷,猶如避嫌瘟神般。
“樂卉,你跟以前一樣,走路總是喜歡低著頭,你這樣很危險,撞到人冇什麼,若是撞到其他東西,你就危險了。”嚴昌拓笑著說道,雖然她的肚子很刺眼,提醒著他,她懷著顏堯舜的孩子,這讓他很受傷,他愛她,他就要接受她的一切。
“嚴昌拓,你想找死嗎?”倪樂卉挑眉看著嚴昌拓,上次的事情她冇找他算賬,顏堯舜也冇找他,他以為他就安然無事嗎?還敢出現在她麵前,他真是想死嗎?
以前,這個懷抱是她日夜渴求的,每到下午五六點鐘時,她就守在門口,等著下班歸來的他,剛開始的時候,他很準時,回來後都用他溫暖的懷抱將她籠罩,漸漸地,他不準時了,加班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她依舊盼望著他準時歸來。
無論等他多晚,她都甘之如飴,有時候他會提前給她打電話,有時候他不會,總而言之,以前的她,真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事隔多年,對他那份期盼與欣喜若狂早已逝去,如此麵對他,隻剩下淡淡地平靜,原本她渴望的懷抱也成了緬懷,隨著年齡的成長,她明白了很多道理,嚴昌拓對她來說,是她年少時無知的愛戀,還有義無反顧的衝動,隨著她的成長而淡忘了。
顏堯舜纔是她未來相互扶持繼續走下去的人,她對顏堯舜的感情,不是年少的衝動,而是刻骨銘心的相愛。
“樂卉。”嚴昌拓臉色一白,他知道倪樂卉在提醒他什麼,他也害怕顏堯舜,害怕顏堯舜報複他,所以,這麼久了,他都冇來找她,顏子翌因車禍成了植物人,嚴昌拓害怕,他的下場會跟顏子翌一樣。
顏子翌是他的弟弟,對顏子翌,他都這般無情,更雖說他了,顏堯舜對他,因為他是樂卉的前夫,如果顏堯舜要對付他,可想而知,他的結局會有多慘不忍睹。
嚴昌拓慶幸的是,顏堯舜先對付的人是顏子翌,而不是他。
“彆來招惹我,上次的事情我還冇跟你算。”倪樂卉冷聲說道。
“樂卉,我是被逼的,我愛你,凡是會傷害你的事情,我都不會做。”嚴昌拓握住倪樂卉的肩,有些激動的說道。
“放開我。”倪樂卉冷聲命令道,她身體不方便,不能過於掙紮。
“樂卉,我們聊聊。”嚴昌拓說道,這是公共場合,他也不敢過分了,倪樂卉要他放開她,他不敢不放,這是醫院,是倪樂卉的地盤,可不是他的地盤,萬一倪樂卉叫來人,他會被攆走。
“我跟你,冇什麼可聊的。”倪樂卉說道該說的,她已經說了,不該說的,她也說了,跟嚴昌拓,她真的無話可說了。
“樂卉,看在我們曾經相愛的份上,你彆對我這麼無情好不好?”嚴昌拓祈求道,他承認,當年是他背叛了她,是他背叛了他們的婚姻,背叛了他們的愛情,但是,他愛她,這是真的,他隻犯過一次錯,她為什麼不寧原諒她呢?
嚴昌拓很懷疑,她對他的愛,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她真的愛他,她不會對他這般無情,提出離婚的人是他,當時的情況下,海蓮懷孕了,媽又逼著他跟她離婚,在媽跟海蓮的壓力下,他不得不同意跟她離婚,他是妥協了,但是,她可以挽留。
隻要她不同意離婚,堅決不同意離婚,給他爭取一些時間,他相信他們最後不至於走上離婚這條路,她冇有挽留,一絲挽留都冇有,彷彿離婚對她來說,冇什麼衝擊力,她的態度,她的反應,他受到打擊了。
她最後淨身出戶了,他以為,即使他們離婚了,她依舊愛著他,隻要他處理好海蓮的事情,他去找她,然後他們和好,重新開始,或者,她受不了離開他的日子,她來找他,求他跟她複婚,隻要她妥協,他會同意的。
結果,他低估了她的能耐,她冇來找他,他也娶了海蓮,五年後,他們才重逢,她再婚了,這對他的打擊很大,她怎麼能嫁給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呢?
“曾經是曾經,現在是現在,嚴昌拓,我承認,曾經我愛的人是你,現在我愛的人是顏堯舜。”倪樂卉說道。
“樂卉,我不相信。”嚴昌拓搖頭,染上悲楚的目光看著倪樂卉,他不相信,他不相信。
“你不相信什麼?不相信我愛的人是顏堯舜嗎?嚴昌拓,你看到冇有,我現在懷孕了,這是顏堯舜的孩子,我愛他,所以,我願意生下跟他同姓的孩子。”倪樂卉說道,每次她都把話說明白了,嚴昌拓還要一廂情願,早知今日,如必當初。
在她愛他的時候,他背叛了她,對於一個背叛她的男人,她是不會原諒的。
“如果你想要孩子,我們可以生一個。”嚴昌拓說道。
倪樂卉翻白眼,眸中染上一抹怒意,吼道:“嚴昌拓,你還不夠明白嗎?我想要的,不是一個孩子,而是,我跟顏堯舜的孩子,我們愛的結晶。”
“樂卉,我愛你,我不相信你真不愛我了,樂卉,你現在隻是在報複我,報複我當年背叛了你,背叛了我們的愛情,樂卉,你到底要我做什麼,你才願意原諒我?”嚴昌拓有些激動,又想去握住倪樂卉的肩,這次倪樂卉冇讓他得逞,退開一步,一臉戒備的看著嚴昌拓。
看著她如此排斥他的觸碰,她卻跟顏堯舜親密無間,嚴昌拓很是嫉妒,這個女人,原本屬於他,現在,卻不屬於他了。
倪樂卉深吸一口氣,說道:“嚴昌拓,你到底要我怎麼說,你才能明白呢?我說了,我不愛你了,不愛你了,你為什麼還要執著呢?”
“我執著是因為我愛你。”嚴昌拓說道。
“你愛的人真的是我嗎?嚴昌拓,我們來假設一下,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原諒了你,同意跟你複婚,你對我,是不是不會這麼執著了?”倪樂卉問道。
“樂卉,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願意跟我複婚嗎?”嚴昌拓欣喜若狂的問道。
倪樂卉汗顏,對嚴昌拓的反應,她真的是徹底的無語了,她說的是如果,他卻隻聽她後麵的話,果斷的將她前麵的話拋之腦後了。
“我愛我的老公,珍惜我現在幸福的生活,我不會跟你複婚的,這一輩子都不會,你死了這條心。”倪樂卉冷聲說道,她說得很清楚,她可以再婚,卻絕不複婚,不僅是對他,如果顏堯舜背叛了她,不愛她了,要與她離婚,她對顏堯舜也會說這番話。
第一次的婚姻,主動權她交給了他,他說什麼便是什麼,他想要離婚,她二話不多說同意,這次的婚姻,她不會把主動權交給顏堯舜,她也不會輕易離婚,一旦離婚,她是不會複婚的,在她的字典裡,冇有複婚這兩個字,她有她的驕傲,她有她的原則,不會為任何人改變,顏堯舜亦不例外。
“樂卉,你怎麼能出爾反爾呢?你剛剛纔同意要與我複婚,怎麼轉眼你就不認賬了?”嚴昌拓質問道,他明明聽到她說,她同意跟他複婚,現在她又反悔了嗎?
倪樂卉深吸一口氣,她都冇耐心解釋了,他要這麼認定,她也冇辦法,跟他說下去,簡直是在浪費時間。“嚴昌拓,我給你一個建議。”
“什麼建議?”嚴昌拓問道。
“去五院。”倪樂卉說道。
嚴昌拓臉色一變,五院是神經病醫院,她在拐彎抹角說他是神經病嗎?“樂卉,我冇病,不需要去五院。”
“病人永遠不會承認自己有病。”倪樂卉說道,來來往往這麼多人,卻冇有一個人上來幫她解圍,倪樂卉也不好意思向彆人求救,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是這個醫院的醫生,而嚴昌拓這麼激動的站在她麵前,讓人誤會嚴昌拓是患者的家屬,一般隻有患者的家屬纔會這麼堵住醫生追問患者的情況,情緒才這麼不穩定。
倪樂卉多希望有一個認識她的人,也認識嚴昌拓的人經過。
“樂卉,我不逼你,我可以等,等著你跟顏堯舜離婚,如果你想生下孩子,纔跟顏堯舜離婚,我也願意等,你是要自己帶孩子,還是將孩子交給顏堯舜,我都冇有意見,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會將孩子當成自己的親生孩子般疼愛,因為他是你的孩子,我接受了你,自然也會接受孩子。”嚴昌拓保證道。
倪樂卉深呼吸著,真心不想再待下去了,嚴昌拓真是越說越過分了,還詛咒她跟顏堯舜離婚,還將孩子給分配了,他以為他是誰,他要離婚,她便同意離婚,他現在要複婚,她也得同意跟他複婚嗎?
什麼事情都是他說了算嗎?真是笑話。
“你有病,我不跟你說。”倪樂卉說道,想要離開,嚴昌拓卻堵住她的路,不讓她離開,無論倪樂卉想什麼辦法,嚴昌拓都不讓她如願。
“樂卉,相信我,我很好,我冇有病,我真的冇有病,如果你是擔心跟顏堯舜離婚後,跟著我過苦日子,我承認,嚴氏是破產了,但是,樂卉,你要相信我,隻要我努力,總有一天,我會重整旗鼓,絕對不會讓你和孩子跟著我過苦日子。”嚴昌拓說道。
倪樂卉嘴角一抽,真是無語到了極點,在他心中,她就那麼現實嗎?隻要是她認定的人,無論窮富,她都會跟他在一起,她跟顏堯舜是閃婚,但是,在認識顏堯舜之前,她並不知道顏堯舜就是顏氏的總裁,並不知道顏堯舜那麼有錢,她一直以為顏堯舜是個窮光蛋,一年前,因為章傲蕾跟孩子,他幾乎花光了所有積蓄,所以,她根本不在乎顏堯舜有冇有錢,她認定的是顏堯舜這個人,而不是他的錢。
“樂卉,如果你不願意等我,我還有一個辦法,一個很好的捷徑,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嚴昌拓說道,最後一句話,嚴昌拓說得極其小聲,可見這個辦法有多難以啟齒。
倪樂卉沉默不語,對嚴昌拓所說的那條捷徑,她真心不感興趣,她隻想離開,離開這個瘋子,對,瘋子,嚴昌拓已經瘋了,否則,他不會聽不懂她所說的話,死皮賴臉就能讓她妥協嗎?真是笑話,她是誰,她是倪樂卉。
“我跟顏堯舜離婚的時候,你彆淨身出戶,即使不與他分顏氏的股份,你也要讓他給你一筆錢,顏堯舜不是小氣的人,你是她的老婆,他一定會給你一筆可觀的數目,有了那筆錢,我們就可以東山再起了。”嚴昌拓說道。
聞言,倪樂卉忍無可忍,看著嚴昌拓的目光愈加冰冷,厲聲說道:“嚴昌拓,你可以再無恥一點。”
“樂卉,我也知道,這條捷徑讓你受委屈,我也顯得很冇骨氣,但是,我也冇辦法,為了我們的將來,為了你跟他的孩子,也為了你自己,受點委屈出冇什麼,何況,這也不算委屈,這是顏堯舜應該給你的。”嚴昌拓自顧自的說道。
“無恥。”倪樂卉聲音冷得像冰,看著嚴昌拓的目光裡滿是鄙視,她不想鄙視他,可此時此刻,她不鄙視他,她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樂卉,你不同意嗎?”嚴昌拓看著倪樂卉,有些生氣的問道。
“有病。”倪樂卉唾罵道,見過無恥的男人,冇見過像嚴昌拓這麼無恥的男人,這種話他都說得出來,她也是醉了。
“昌拓,你跑那麼快做什麼?”俞海蓮跑了過來,用嬌柔聲音抱怨,見到倪樂卉,俞海蓮愣了一下,美目裡染上一抹恨意。“倪樂卉,你在這裡做什麼?”
“嚴太太,你是不是忘了,這是醫院,我在這裡工作。”倪樂卉提醒道,特意叫俞海蓮嚴太太,提醒著嚴昌拓,俞海蓮是他的老婆。
俞海蓮目光閃了閃,上前挽住嚴昌拓的手,嚴昌拓挑眉,想要推開俞海蓮,俞海蓮卻提醒他。“老公,你忘了醫生是怎麼交待我們的嗎?”
聞言,嚴昌拓果斷的放棄了,任由俞海蓮挽著自己,倪樂卉見狀,諷刺道:“嚴昌拓,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厚顏無恥。”
一邊對她窮追不捨,想要跟她複婚,一邊又與俞海蓮秀恩愛,他是想左擁右抱嗎?
“樂卉,你彆誤會。”嚴昌拓見倪樂卉誤會了,毫不猶豫將俞海蓮拉開,避開俞海蓮,伸手想要去抓倪樂卉的手,卻被倪樂卉躲開了。
倪樂卉冷笑一聲,睨了一眼錯愕的俞海蓮,顯然俞海蓮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察覺到倪樂卉的目光,俞海蓮挑眉,迎上倪樂卉的目光,有不甘,有恨意,各種情緒。
倪樂卉冷笑一聲,說道:“她是你現在的妻子,又給你生下一個女兒,而我隻是你的前妻,如今我也再婚了,我現在的老公對我很好,過不了多久,我們的孩子也要出生了,我有什麼好誤會的。”
俞海蓮恨她,是害怕她妥協,同意跟嚴昌拓複婚,俞海蓮的擔憂是多餘的,她說得很清楚,她是不會放棄現在的婚姻,同意跟嚴昌拓複婚,即使她冇有再婚,依舊單身,她也不會。
以於前夫,隻是一個自己用過的男人,如同用過的手機般,毫無用處了。
“樂卉,你不同意與我複婚,是不是因為她?”嚴昌拓指著俞海蓮問道。
倪樂卉挑眉,冷聲道:“嚴昌拓,我說得很清楚,我不同意跟你複婚,是因為我不愛你了,我現在愛的男人是顏堯舜,跟俞海蓮冇有關係,我們離婚,是因為俞海蓮,不同意與你複婚,絕對不是因為俞海蓮,你到底要我跟你說多少次,你才明白?”
倪樂卉是說得很清楚,俞海蓮也聽明白了,深知倪樂卉不會同意跟嚴昌拓離婚,可是,俞海蓮並冇寬心,嚴昌拓很執著,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嚴昌拓都堅持要與倪樂卉複婚。
“老公。”俞海蓮叫道,伸手想要去拉嚴昌拓,卻被嚴昌拓無情的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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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是曾經,現在是現在,嚴昌拓,我承認,曾經我愛的人是你,現在我愛的人是顏堯舜。”倪樂卉說道。
“樂卉,我不相信。”嚴昌拓搖頭,染上悲楚的目光看著倪樂卉,他不相信,他不相信。
“你不相信什麼?不相信我愛的人是顏堯舜嗎?嚴昌拓,你看到冇有,我現在懷孕了,這是顏堯舜的孩子,我愛他,所以,我願意生下跟他同姓的孩子。”倪樂卉說道,每次她都把話說明白了,嚴昌拓還要一廂情願,早知今日,如必當初。
在她愛他的時候,他背叛了她,對於一個背叛她的男人,她是不會原諒的。
“如果你想要孩子,我們可以生一個。”嚴昌拓說道。
倪樂卉翻白眼,眸中染上一抹怒意,吼道:“嚴昌拓,你還不夠明白嗎?我想要的,不是一個孩子,而是,我跟顏堯舜的孩子,我們愛的結晶。”
“樂卉,我愛你,我不相信你真不愛我了,樂卉,你現在隻是在報複我,報複我當年背叛了你,背叛了我們的愛情,樂卉,你到底要我做什麼,你才願意原諒我?”嚴昌拓有些激動,又想去握住倪樂卉的肩,這次倪樂卉冇讓他得逞,退開一步,一臉戒備的看著嚴昌拓。
看著她如此排斥他的觸碰,她卻跟顏堯舜親密無間,嚴昌拓很是嫉妒,這個女人,原本屬於他,現在,卻不屬於他了。
倪樂卉深吸一口氣,說道:“嚴昌拓,你到底要我怎麼說,你才能明白呢?我說了,我不愛你了,不愛你了,你為什麼還要執著呢?”
“我執著是因為我愛你。”嚴昌拓說道。
“你愛的人真的是我嗎?嚴昌拓,我們來假設一下,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原諒了你,同意跟你複婚,你對我,是不是不會這麼執著了?”倪樂卉問道。
“樂卉,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願意跟我複婚嗎?”嚴昌拓欣喜若狂的問道。
倪樂卉汗顏,對嚴昌拓的反應,她真的是徹底的無語了,她說的是如果,他卻隻聽她後麵的話,果斷的將她前麵的話拋之腦後了。
“我愛我的老公,珍惜我現在幸福的生活,我不會跟你複婚的,這一輩子都不會,你死了這條心。”倪樂卉冷聲說道,她說得很清楚,她可以再婚,卻絕不複婚,不僅是對他,如果顏堯舜背叛了她,不愛她了,要與她離婚,她對顏堯舜也會說這番話。
第一次的婚姻,主動權她交給了他,他說什麼便是什麼,他想要離婚,她二話不多說同意,這次的婚姻,她不會把主動權交給顏堯舜,她也不會輕易離婚,一旦離婚,她是不會複婚的,在她的字典裡,冇有複婚這兩個字,她有她的驕傲,她有她的原則,不會為任何人改變,顏堯舜亦不例外。
“樂卉,你怎麼能出爾反爾呢?你剛剛纔同意要與我複婚,怎麼轉眼你就不認賬了?”嚴昌拓質問道,他明明聽到她說,她同意跟他複婚,現在她又反悔了嗎?
倪樂卉深吸一口氣,她都冇耐心解釋了,他要這麼認定,她也冇辦法,跟他說下去,簡直是在浪費時間。“嚴昌拓,我給你一個建議。”
“什麼建議?”嚴昌拓問道。
“去五院。”倪樂卉說道。
嚴昌拓臉色一變,五院是神經病醫院,她在拐彎抹角說他是神經病嗎?“樂卉,我冇病,不需要去五院。”
“病人永遠不會承認自己有病。”倪樂卉說道,來來往往這麼多人,卻冇有一個人上來幫她解圍,倪樂卉也不好意思向彆人求救,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是這個醫院的醫生,而嚴昌拓這麼激動的站在她麵前,讓人誤會嚴昌拓是患者的家屬,一般隻有患者的家屬纔會這麼堵住醫生追問患者的情況,情緒才這麼不穩定。
倪樂卉多希望有一個認識她的人,也認識嚴昌拓的人經過。
“樂卉,我不逼你,我可以等,等著你跟顏堯舜離婚,如果你想生下孩子,纔跟顏堯舜離婚,我也願意等,你是要自己帶孩子,還是將孩子交給顏堯舜,我都冇有意見,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會將孩子當成自己的親生孩子般疼愛,因為他是你的孩子,我接受了你,自然也會接受孩子。”嚴昌拓保證道。
倪樂卉深呼吸著,真心不想再待下去了,嚴昌拓真是越說越過分了,還詛咒她跟顏堯舜離婚,還將孩子給分配了,他以為他是誰,他要離婚,她便同意離婚,他現在要複婚,她也得同意跟他複婚嗎?
什麼事情都是他說了算嗎?真是笑話。
“你有病,我不跟你說。”倪樂卉說道,想要離開,嚴昌拓卻堵住她的路,不讓她離開,無論倪樂卉想什麼辦法,嚴昌拓都不讓她如願。
“樂卉,相信我,我很好,我冇有病,我真的冇有病,如果你是擔心跟顏堯舜離婚後,跟著我過苦日子,我承認,嚴氏是破產了,但是,樂卉,你要相信我,隻要我努力,總有一天,我會重整旗鼓,絕對不會讓你和孩子跟著我過苦日子。”嚴昌拓說道。
倪樂卉嘴角一抽,真是無語到了極點,在他心中,她就那麼現實嗎?隻要是她認定的人,無論窮富,她都會跟他在一起,她跟顏堯舜是閃婚,但是,在認識顏堯舜之前,她並不知道顏堯舜就是顏氏的總裁,並不知道顏堯舜那麼有錢,她一直以為顏堯舜是個窮光蛋,一年前,因為章傲蕾跟孩子,他幾乎花光了所有積蓄,所以,她根本不在乎顏堯舜有冇有錢,她認定的是顏堯舜這個人,而不是他的錢。
“樂卉,如果你不願意等我,我還有一個辦法,一個很好的捷徑,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嚴昌拓說道,最後一句話,嚴昌拓說得極其小聲,可見這個辦法有多難以啟齒。
倪樂卉沉默不語,對嚴昌拓所說的那條捷徑,她真心不感興趣,她隻想離開,離開這個瘋子,對,瘋子,嚴昌拓已經瘋了,否則,他不會聽不懂她所說的話,死皮賴臉就能讓她妥協嗎?真是笑話,她是誰,她是倪樂卉。
“我跟顏堯舜離婚的時候,你彆淨身出戶,即使不與他分顏氏的股份,你也要讓他給你一筆錢,顏堯舜不是小氣的人,你是她的老婆,他一定會給你一筆可觀的數目,有了那筆錢,我們就可以東山再起了。”嚴昌拓說道。
聞言,倪樂卉忍無可忍,看著嚴昌拓的目光愈加冰冷,厲聲說道:“嚴昌拓,你可以再無恥一點。”
“樂卉,我也知道,這條捷徑讓你受委屈,我也顯得很冇骨氣,但是,我也冇辦法,為了我們的將來,為了你跟他的孩子,也為了你自己,受點委屈出冇什麼,何況,這也不算委屈,這是顏堯舜應該給你的。”嚴昌拓自顧自的說道。
“無恥。”倪樂卉聲音冷得像冰,看著嚴昌拓的目光裡滿是鄙視,她不想鄙視他,可此時此刻,她不鄙視他,她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樂卉,你不同意嗎?”嚴昌拓看著倪樂卉,有些生氣的問道。
“有病。”倪樂卉唾罵道,見過無恥的男人,冇見過像嚴昌拓這麼無恥的男人,這種話他都說得出來,她也是醉了。
“昌拓,你跑那麼快做什麼?”俞海蓮跑了過來,用嬌柔聲音抱怨,見到倪樂卉,俞海蓮愣了一下,美目裡染上一抹恨意。“倪樂卉,你在這裡做什麼?”
“嚴太太,你是不是忘了,這是醫院,我在這裡工作。”倪樂卉提醒道,特意叫俞海蓮嚴太太,提醒著嚴昌拓,俞海蓮是他的老婆。
俞海蓮目光閃了閃,上前挽住嚴昌拓的手,嚴昌拓挑眉,想要推開俞海蓮,俞海蓮卻提醒他。“老公,你忘了醫生是怎麼交待我們的嗎?”
聞言,嚴昌拓果斷的放棄了,任由俞海蓮挽著自己,倪樂卉見狀,諷刺道:“嚴昌拓,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厚顏無恥。”
一邊對她窮追不捨,想要跟她複婚,一邊又與俞海蓮秀恩愛,他是想左擁右抱嗎?
“樂卉,你彆誤會。”嚴昌拓見倪樂卉誤會了,毫不猶豫將俞海蓮拉開,避開俞海蓮,伸手想要去抓倪樂卉的手,卻被倪樂卉躲開了。
倪樂卉冷笑一聲,睨了一眼錯愕的俞海蓮,顯然俞海蓮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察覺到倪樂卉的目光,俞海蓮挑眉,迎上倪樂卉的目光,有不甘,有恨意,各種情緒。
倪樂卉冷笑一聲,說道:“她是你現在的妻子,又給你生下一個女兒,而我隻是你的前妻,如今我也再婚了,我現在的老公對我很好,過不了多久,我們的孩子也要出生了,我有什麼好誤會的。”
俞海蓮恨她,是害怕她妥協,同意跟嚴昌拓複婚,俞海蓮的擔憂是多餘的,她說得很清楚,她是不會放棄現在的婚姻,同意跟嚴昌拓複婚,即使她冇有再婚,依舊單身,她也不會。
以於前夫,隻是一個自己用過的男人,如同用過的手機般,毫無用處了。
“樂卉,你不同意與我複婚,是不是因為她?”嚴昌拓指著俞海蓮問道。
倪樂卉挑眉,冷聲道:“嚴昌拓,我說得很清楚,我不同意跟你複婚,是因為我不愛你了,我現在愛的男人是顏堯舜,跟俞海蓮冇有關係,我們離婚,是因為俞海蓮,不同意與你複婚,絕對不是因為俞海蓮,你到底要我跟你說多少次,你才明白?”
倪樂卉是說得很清楚,俞海蓮也聽明白了,深知倪樂卉不會同意跟嚴昌拓離婚,可是,俞海蓮並冇寬心,嚴昌拓很執著,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嚴昌拓都堅持要與倪樂卉複婚。
“老公。”俞海蓮叫道,伸手想要去拉嚴昌拓,卻被嚴昌拓無情的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