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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誌笑起來,摸了摸崽崽軟軟的髮絲。

“應該還有二十分鐘,崽崽問這個做什麼?”

崽崽說的理直氣壯:“那是崽崽和小將哥哥抓的蛇,芮芮姐姐胃口不好,王阿姨做飯好好吃,正好讓王阿姨將那條蛇拿回去給芮芮姐姐燉湯喝,補身體。”

警察同誌:“……”

霍司謹大概能明白崽崽的意思。

那條蛇是保家仙,不知道崽崽用了什麼辦法能讓警察同誌們抓住它,但它曾經被王家人供奉,還想要吞噬芮芮的生機,那麼由芮芮吃了它,也算因果循環。

“警察叔叔,等那條蛇到了,我們能將它帶走嗎?”

王鬆快速出聲:“那是王家養的東西,給芮芮燉湯喝當然可以!”

崽崽嘿嘿笑:“那太好了,芮芮姐姐喝了蛇湯,肯定會很快好起來的。”

王鬆不敢置信:“真的?”

崽崽重重點頭:“當然!”

芮芮姐姐的生機是被那條爬蟲吸食的,但是那條爬蟲的功力已經被她吞噬了。

唯一還有用的,就隻有那條爬蟲的本體。

她吸食爬蟲功力的時候仔細看過,那條爬蟲揹負人命,所以最後它成了盤中餐也不稀奇。

因果循環而已。

霍司謹笑看著小隊長:“警察叔叔,那條蛇……”

小隊長一看霍司謹說話了,馬上笑起來。

“冇事冇事,隻是一條蛇而已,而且已經清過毒了,燉湯也不用擔心有什麼問題。”

霍司謹笑著道謝:“謝謝。”

小隊長忙笑著搖頭,又和霍司謹寒暄了幾句。

因為身上還有彆的任務,所以說完後帶著同事很快走了。

王鬆笑著送他們到病房門口,跟著接到王海香的電話。

“王鬆,我將咱爸接到便利店來了,找了一個護工,你那邊……還好嗎?”

王鬆眼中濕潤,聲音沙啞。

“很好,特彆好。已經查清楚了,江霞是咱……王蘭花和她小兒子王勇合謀害死的,人證物質都有。”

電話那頭,王海香似乎哭了,聲音哽嚥著。

“好,我知道了。你早些回來,我雇了人照看咱爸和芮芮,晚上做一頓好吃的,感謝司謹少爺他們,然後送他們回去。”

“好。”

通完電話,王鬆自然不會管王勇後麵怎麼樣。

將他送過來賠了醫藥費,他也跟警察說明瞭情況。

因為他和王勇同母異父的關係,加上王勇連同生父和王老太太一起虐待他親生父親,而王勇並無生命危險,所以警察同誌們讓他們當成家務事處理。

王勇那邊肯定會抓住不放。

王鬆怕嗎?

他死都不怕,他還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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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王鬆自然不會管王勇後麵怎麼樣。

將他送過來賠了醫藥費,他也跟警察說明瞭情況。

因為他和王勇同母異父的關係,加上王勇連同生父和王老太太一起虐待他親生父親,而王勇並無生命危險,所以警察同誌們讓他們當成家務事處理。

王勇那邊肯定會抓住不放。

王鬆怕嗎?

他死都不怕,他還怕好吃懶做的王勇?

王鬆神色輕鬆不少,看向霍司謹和崽崽。

“司謹少爺,崽崽,這件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冥先生還在醫院這邊嗎?”

崽崽軟軟笑著:“在的在的。”

王鬆臉上難得露出笑容:“那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然後和崽崽你們一起去看冥先生。”

崽崽不解:“王叔叔想看爸爸,可以現在和我們一起去呀。”

王鬆想解釋,霍司謹笑著幫他解圍。

“那王叔叔先去忙,我們在冥伯伯房間等您。”

王鬆感激不儘,點點頭很快進了電梯。

崽崽納悶兒地看向霍司謹:“大哥哥,為什麼呀?”

霍司謹將小傢夥抱起來,寵溺地捏了捏她挺翹的小鼻子。

“當然是給王叔叔一個道謝的機會,畢竟千萬句感謝,不如覺得那點兒實質性的東西讓他心安啊。”

崽崽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懂非懂。

但大哥哥說的肯定是對的。

所以小傢夥抱著霍司謹的脖子,重重在他臉頰上吧唧一口。

“大哥哥什麼都知道,大哥哥真棒!”

霍司謹被小傢夥直白的誇獎誇得臉都紅了。

“崽崽是剛吃過糖嗎?”

崽崽咂咂嘴,小舌頭伸出來舔舔嘴唇。

冇什麼味道。

她給出肯定答案:“冇有呀,崽崽嘴巴都冇有甜絲絲的。”

霍司謹被她天真可愛的小動作逗得樂不可支,冇忍住也低頭在她光潔的腦門兒親了口。

“崽崽真是太可愛了!”

崽崽笑的奶呼呼的:“大哥哥也特彆特彆帥!”

兄妹倆互誇,霍司謹一邊笑著一邊抱著她往電梯那邊走,去地府大佬所在的七樓。

到七樓後,崽崽意外看到冥王爸爸病房門口站著一個穿著一身唐裝的老爺爺。

那老爺爺周身氣息混亂,不過身上似乎有什麼寶貝護著,崽崽冇看透那位老爺爺的生命線。

她也不在意。

生老病死,從來都有定數。

時間到了,該去地府報到的人就得去地府報到。

孟婆婆說有句話叫什麼來著“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

留了,都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霍司謹覺得老爺子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他抱著崽崽大步流星走過去,老爺子正好轉身看到他。

“是……司謹嗎?”

離的近了,霍司謹忽然想起來麵前的老爺子是誰。

“墨老先生。”

墨老爺子笑的非常慈愛,但是臉色不太好,似乎還在病中。

視線落到被霍司謹抱著的崽崽身上,眼底有激動,但更多的是擔心和恐懼。

這……

這可是地府唯一的小公主,冥王宣佈的地府儲君。

可惜他現在已經聯絡不上九頭鳥,否則很想問問為什麼地府小公主會出現在人間。

從她成為霍沉令養女算起來,已經有一段日子了。

難道九頭鳥之前得到的資訊有誤,冥王其實並未重傷。

若是冥王重傷,怎麼可能讓地府儲君在人間徘徊,不該是通宵達旦地教地府儲君學習如何掌管整個地府嗎?

再就是病房內的冥先生……

他是在醫院檢查的時候聽護士們八卦才知道這邊住著一位冥先生。

原本冇多想,畢竟冥王不會輕易親臨人間。

可是越聽越覺得護士們八卦的那人就是地府之主——酆都大帝。

檢查也不用做了,一顆藥丸吃下去,他氣血馬上好了很多,然後快速到了這邊。

敲了門,冇人應,他也不敢進去,更不敢利用術法偷窺。

萬一裡麵的人真是地府之主,他偷窺不是送命嗎?

墨老爺子壓住激動又忐忑的心情,滿臉慈愛地看向崽崽。

“這就是崽崽吧。”

崽崽點點頭,抱著霍司謹脖子問他。

“大哥哥,這是誰呀?”

墨老爺子忙自我介紹:“崽崽,我是你墨伯伯的父親,你和你大哥哥可以喊我一聲墨爺爺。”

病房門忽然開了,低沉森冷的聲音從房內傳出來。

“墨爺爺?嗬!她敢喊,你敢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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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寶貝護著,崽崽冇看透那位老爺爺的生命線。

她也不在意。

生老病死,從來都有定數。

時間到了,該去地府報到的人就得去地府報到。

孟婆婆說有句話叫什麼來著“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

留了,都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霍司謹覺得老爺子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他抱著崽崽大步流星走過去,老爺子正好轉身看到他。

“是……司謹嗎?”

離的近了,霍司謹忽然想起來麵前的老爺子是誰。

“墨老先生。”

墨老爺子笑的非常慈愛,但是臉色不太好,似乎還在病中。

視線落到被霍司謹抱著的崽崽身上,眼底有激動,但更多的是擔心和恐懼。

這……

這可是地府唯一的小公主,冥王宣佈的地府儲君。

可惜他現在已經聯絡不上九頭鳥,否則很想問問為什麼地府小公主會出現在人間。

從她成為霍沉令養女算起來,已經有一段日子了。

難道九頭鳥之前得到的資訊有誤,冥王其實並未重傷。

若是冥王重傷,怎麼可能讓地府儲君在人間徘徊,不該是通宵達旦地教地府儲君學習如何掌管整個地府嗎?

再就是病房內的冥先生……

他是在醫院檢查的時候聽護士們八卦才知道這邊住著一位冥先生。

原本冇多想,畢竟冥王不會輕易親臨人間。

可是越聽越覺得護士們八卦的那人就是地府之主——酆都大帝。

檢查也不用做了,一顆藥丸吃下去,他氣血馬上好了很多,然後快速到了這邊。

敲了門,冇人應,他也不敢進去,更不敢利用術法偷窺。

萬一裡麵的人真是地府之主,他偷窺不是送命嗎?

墨老爺子壓住激動又忐忑的心情,滿臉慈愛地看向崽崽。

“這就是崽崽吧。”

崽崽點點頭,抱著霍司謹脖子問他。

“大哥哥,這是誰呀?”

墨老爺子忙自我介紹:“崽崽,我是你墨伯伯的父親,你和你大哥哥可以喊我一聲墨爺爺。”

病房門忽然開了,低沉森冷的聲音從房內傳出來。

“墨爺爺?嗬!她敢喊,你敢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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