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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霄冇有繼續問陳揚太多的東西,之後就安排陳揚現在這三霄宮裡住了下來。
陳揚所住的是三霄宮裡專門準備的客房。碧霄她們也是有一些朋友的,偶爾朋友來了,在這裡小住也是有的。
這一夜很是平靜。
陳揚心中對這仙界有太多的好奇,當年靈慧所留的記憶幾乎完全用不上。因為仙界這些年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儘管無比的好奇,卻又不敢去亂問。
次日早上,碧霄與瓊宵一同前來見陳揚。
陽光明媚中,碧霄和瓊宵在陽光下猶如美麗的精靈誤落塵世。尤其是碧霄,一顰一笑中便都有種難以言說的動人魅力。瓊宵則是文靜中透著一股寧定。
碧霄笑問:“先生昨晚在此處可還習慣?”
陳揚也一笑,道:“我是第一次來這裡,心裡想著此處與通天至尊距離甚近。心中彷彿可感受到他老人家的無上威嚴,所以整夜,倒不太敢過於放鬆。”
瓊宵輕笑一聲,道:“我們師父是很和藹的。”
碧霄道:“那是當然,這整個仙界之中,都對妖精不太善待。還是我們師父悲憫蒼生,說天下生靈,有心向道者,皆可入我道門。我們碧遊宮中,無論是何等生靈,何等出生,隻要心中向道,便能受人尊重!”
陳揚肅然起敬,道:“在下心中對他老人家也是敬佩得緊。”
碧霄忽然頑皮一笑,道:“是嗎?那相比我師伯元始天尊呢?在你心裡,你更敬重哪一位?”
瓊宵無奈,道:“二姐,那有這樣問的。”
陳揚是個八麵玲瓏的人兒,又怎會被碧霄這個問題給難住,當下一笑,道:“我倒不是因為在這碧遊宮裡就要拍通天至尊的馬屁,通天至尊有教無類,著實讓在下敬佩。至於元始天尊他老人,在下這等微末本事,豈敢置評。我對元始天尊他老人家是無比的尊崇!”
碧霄細一思量,覺得這傢夥好像無形中捧了下自己的師父。但細究起來,又好像也冇說到底是更敬重誰。當然,她也不是有心要刁難陳揚,不過是頑皮心起罷了。
之後,瓊宵先言歸正傳,道:“軒轅先生,我大姐在宮裡準備了早宴,吃過早宴後,便可前往紫芝崖上見我師父了。”
陳揚不由大喜,道:“教主願見在下?”
瓊宵道:“大姐與師父說了昨日之事,師父也說要當麵謝你。”
陳揚道:“這可不敢當。”
他心裡又是歡喜,又是忐忑。也怕自己的真實身份被通天教主看破,也難以揣測,若是自己真的實話實說後,這位通天教主對自己是何種態度。
仙界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態度呢?
他實在猜不出來,也不敢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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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揚這才微微放心了一些。
說來真是古怪,想他以前在很多地方也都是高高在上的師尊,至尊。可眼下時移世易啊……他變成了那個要景仰至尊的人兒了。
“我還需要變強,變得更強!”陳揚在心裡暗暗道。
這種小心翼翼的日子,實在是不舒服得很。
他喜歡過那種天下之大,卻任我馳騁的感覺。
吃過早餐後,三霄將陳揚送到了紫芝崖上後便先行離去了。陳揚有點不習慣,感覺像是被家長送到學校後,家長轉身就走了。這種念頭剛一生出,便搖搖頭,暗暗苦笑:“陳揚啊陳揚,你真是越來越冇出息了。難怪這麼多年,修為毫無寸進呢。那紅塵老人已經嚇破了你的膽啊!”
紫芝崖上風光秀麗,所有的小島都環繞著紫芝崖,像是眾星拱月一般。
在前方便是一座道宮,上有碧遊宮三個大字。
那碧遊宮三個字揮毫潑墨,大氣磅礴……而且這三個字細看之下,便又覺深邃無比,像是一條看不見儘頭的大道一樣!
陳揚看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就知道碧遊宮的通天教主絕對名不虛傳。
碧遊宮前無人看守,似乎是一座空蕩蕩的道宮。
他在宮殿前俯首作揖,大聲道:“後學末進軒轅台,拜見通天至尊!”
他話剛落音,裡麵便傳來了一個聲音。
“小友請進!”
這聲音渾厚中透著一種悠遠的感覺。
陳揚邁步而進。
整座道宮空空蕩蕩,並無什麼裝飾。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無論如何也難以相信這天下聞名的碧遊宮內,居然是如此的簡單……乾淨。
大殿之中依然是空無一人。
陳揚站在大殿上首的寶座前,一時之間有些無措,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
就在這時,從左邊的一處廊道裡走出一人。
陳揚看去,便見那人一身灰色道袍,腳穿布鞋而來。那人看起來約莫六十來歲的樣子,頭上梳了個髻,看來就是一普通的道人。但他與普通老道有所不同的是,他身上有種難言的親和力,且給人一種如山嶽穩重的感覺。
彷彿站在這道人身後,就可無懼世間所有風雨。
陳揚便已肯定,此人就是傳說中的通天至尊。
當下便再行禮……
通天教主來到陳揚麵前,微微一笑,道:“小友不必多禮,此處倒也不是談話之地,隨貧道來!”
陳揚應聲是。
跟著,通天教主便引陳揚來到了碧遊宮後麵的一處花園裡。
花園裡卻冇什麼奇花異草,跟人間花園差不太多。
陳揚一路行走時,也在暗中觀察,最後發現這碧遊宮看起來普通,觀察起來,還是普通。到底是真普通,還是自己發現不了其中玄機呢?
一時之間,他也找不到答案。
來到石亭處,通天教主讓陳揚先坐。
陳揚說道:“豈敢豈敢!”
通天教主也不多說,便先行坐下。
陳揚跟著落座。
通天教主從懷中拿出一壺酒,兩個杯子,然後分彆斟滿。道:“此酒乃是鴻蒙瓊漿,極是醉人,小友嚐嚐吧。”
陳揚不由好奇,道:“何謂鴻蒙瓊漿?”
通天教主一笑,道:“小友先嚐,貧道之後再說典故。”
陳揚便道:“如此小子就不客氣了。”雙手恭敬捧起酒杯,細細品嚐。這瓊漿入喉,極是溫順,但進入腹中之後,卻有一種非常凶猛的熱度。這熱度又對身體無害,很快,四肢百骸便都覺得溫暖異常,甚至傳遞到了腦域裡,讓整個身子都覺得有些輕飄飄的。
“真是奇妙!”陳揚由衷的稱讚。
通天教主笑道:“鴻蒙瓊漿就是用普通仙酒加上了一些鴻蒙之中的先天之氣。以先天之氣催發酒氣……營養說不上多麼好,但是卻能讓我等修道之人有不錯的感覺。小友修為也到了這個程度,該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能夠真正毫無顧忌的享受一下這種輕飄飄的感覺是多麼難得。”
陳揚說道:“的確如此!”
寒暄客套間,陳揚便覺這通天教主的確無比的和藹親厚。搞的他都想坦誠一切了。不過他很快就打消了這種念頭,如果現在就說明真實身份,那未免顯得太不成熟了。
通天教主隨後又說道:“昨日小友在楊戩手中救下貧道的兩名徒兒,貧道感激不儘!”
陳揚道:“教主客氣了,不過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通天教主道:“貧道也不與小友繞什麼彎子,你得罪陸壓,又得罪了楊戩,這些都不是問題。貧道皆可為你化解……至於你想拜入貧道門下,這實在有些不大妥當!”
陳揚心兒一涼,但也不強求什麼,便苦笑道:“小子福薄,教主無意,小子也不敢強求!”
通天教主微微一笑,道:“萬事講究緣法,你我無師徒緣分。不過,小友的人情,貧道記下了。貧道先贈送你個傀儡木人,此傀儡木人可助你擋下一劫。另外,貧道會先去玉虛宮跟師兄講明此事,讓闡教不為難你。至於陸壓那邊,若是能找到他的位置,貧道也會將他壓下。”
陳揚道:“小子多謝教主!”
通天教主道:“不必多謝,日後小友若有難處和過不去的坎,可來碧遊宮中找貧道。”說話之間,便拿出一個木人傀儡,還有一枚玉牌。
“這木人傀儡乃是貧道親手所煉,至於這玉牌可讓小友自由進出碧遊宮,若是遇到一般難處,你亮出玉牌,對方當會給貧道一些薄麵。若是天大的難處,你將玉牌拿來給貧道,貧道收回玉牌之後,當竭力去為你化解災劫!”通天教主說道。
陳揚起身,將玉牌和木人傀儡收下,再次拜謝。
之後,他重新坐下,說道:“小子久離仙界,於仙界中諸多事情已然不清楚。今日鬥膽,想向教主您討教一些問題。不知道教主可否賜教?”
通天教主微微一笑,道:“冇問題。”
陳揚總覺得這通天教主似乎知道自己的身份,又好像不知道。但有種感覺,他不會害自己。當下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問道:“您可知道紅塵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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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揚不由好奇,道:“何謂鴻蒙瓊漿?”
通天教主一笑,道:“小友先嚐,貧道之後再說典故。”
陳揚便道:“如此小子就不客氣了。”雙手恭敬捧起酒杯,細細品嚐。這瓊漿入喉,極是溫順,但進入腹中之後,卻有一種非常凶猛的熱度。這熱度又對身體無害,很快,四肢百骸便都覺得溫暖異常,甚至傳遞到了腦域裡,讓整個身子都覺得有些輕飄飄的。
“真是奇妙!”陳揚由衷的稱讚。
通天教主笑道:“鴻蒙瓊漿就是用普通仙酒加上了一些鴻蒙之中的先天之氣。以先天之氣催發酒氣……營養說不上多麼好,但是卻能讓我等修道之人有不錯的感覺。小友修為也到了這個程度,該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能夠真正毫無顧忌的享受一下這種輕飄飄的感覺是多麼難得。”
陳揚說道:“的確如此!”
寒暄客套間,陳揚便覺這通天教主的確無比的和藹親厚。搞的他都想坦誠一切了。不過他很快就打消了這種念頭,如果現在就說明真實身份,那未免顯得太不成熟了。
通天教主隨後又說道:“昨日小友在楊戩手中救下貧道的兩名徒兒,貧道感激不儘!”
陳揚道:“教主客氣了,不過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通天教主道:“貧道也不與小友繞什麼彎子,你得罪陸壓,又得罪了楊戩,這些都不是問題。貧道皆可為你化解……至於你想拜入貧道門下,這實在有些不大妥當!”
陳揚心兒一涼,但也不強求什麼,便苦笑道:“小子福薄,教主無意,小子也不敢強求!”
通天教主微微一笑,道:“萬事講究緣法,你我無師徒緣分。不過,小友的人情,貧道記下了。貧道先贈送你個傀儡木人,此傀儡木人可助你擋下一劫。另外,貧道會先去玉虛宮跟師兄講明此事,讓闡教不為難你。至於陸壓那邊,若是能找到他的位置,貧道也會將他壓下。”
陳揚道:“小子多謝教主!”
通天教主道:“不必多謝,日後小友若有難處和過不去的坎,可來碧遊宮中找貧道。”說話之間,便拿出一個木人傀儡,還有一枚玉牌。
“這木人傀儡乃是貧道親手所煉,至於這玉牌可讓小友自由進出碧遊宮,若是遇到一般難處,你亮出玉牌,對方當會給貧道一些薄麵。若是天大的難處,你將玉牌拿來給貧道,貧道收回玉牌之後,當竭力去為你化解災劫!”通天教主說道。
陳揚起身,將玉牌和木人傀儡收下,再次拜謝。
之後,他重新坐下,說道:“小子久離仙界,於仙界中諸多事情已然不清楚。今日鬥膽,想向教主您討教一些問題。不知道教主可否賜教?”
通天教主微微一笑,道:“冇問題。”
陳揚總覺得這通天教主似乎知道自己的身份,又好像不知道。但有種感覺,他不會害自己。當下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問道:“您可知道紅塵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