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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河真君的天幽神血雖然是不可逆轉的,但若汲取其他太古族的天幽神血則是可以補充起來的。不過話說回來,施展一次禁術,也不會有太大的傷害。
他這次總覺得那軒正浩在後麵窮追不捨,有著說不出的危險。同時,他也想要藉助至尊幫忙,最後將其餘四位真君給救出來。他犧牲了這麼多,最後要那四位真君貢獻一點天幽神血也是無可厚非嘛!所以他盤算來盤算去,都覺得這筆生意應該劃算。
之後,冥河真君便開始以天幽神血來煉製血魄真身天引禁術,他祭出身體深處的天幽神血,以神血形成媒介,再讓強大的天幽粒子進入其中。天幽粒子和天幽神血在禁術的幫助下開始沸騰,內部的粒子與鮮血開始裂變,聚合,等等!
這個過程一直持續!
裂變,聚合,再裂變,再聚合……
當咒術中的力量到達一定程度之後,星門禁地開始與此間產生聯絡。
這個時候,冥河真君便讓天妃開始獻祭!
天妃施展全身法力,獻祭出自己的性命與血肉。她立下的契約血書也融入自身的血肉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獻祭終於完成。
虛空之門洞開……
接著,一名太古族的至尊從虛空之門中走了出來。
這種虛空之門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虛空之門,而是星門禁地和太古族之間的一種特殊通道!
非太古族,不能穿梭!非太古族,不能打開!
星門禁地所在的地方,並非是某一個位置,而是一種特殊的維度!
且說軒正浩一直在後麵假意追蹤冥河真君,追到一半的時候發現冥河真君停止前行。
這頓時就讓軒正浩心中有些發毛,他隻是做做樣子而已。
現在對方忽然停下,自己到底追還是不追?
要是直接停下,對方就會發現自己這邊是假把式。冇辦法,也就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追下去。
又追幾個小時,距離冥河真君是越來越近。
但這時候,冥河真君那邊不僅冇有繼續逃跑,反而朝他這邊靠近。
軒正浩這下就徹底無語了,早知道對方有這一處,自己還乾嘛要苦心積慮和羅軍分開呢?
“糟糕,現在應該怎麼辦?難道是冥河真君在試探我?我若轉身逃走,他隻怕就會覺得我是做做樣子。之後,他很可能就會改變方向。一旦方向改變,要再追蹤起來就更加麻煩了。”
“現在就是比誰更膽大了。”軒正浩暗道:“我再前行一個小時,如果冥河真君始終不改變方向,那就說明這傢夥可能找到了更強的幫手,乃是有底氣才這麼做的。”
“若真是到了那個時候,我就隻有逃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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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古族的身體雖然是不死之身,但是他們可以將我的天幽神血吸收殆儘。到了那個時候,我不死也得死!”軒正浩道:“天幽神血乃是太古族的不死核心,也隻有太古族的高手才能汲取同族的天幽神血,而且過程極其困難。隻是,冥河真君修為在我之上,他若存心要殺我,一定是可以汲取我的天幽神血。我隻能……朝地球逃回去。是了,冥河真君也不知道地球的情況,他應該非常懼怕羅軍。不對不對……這廝眼下既然敢返身過來追我,就代表他有把握應對我,乃至羅軍。他應該會想到,我可能不是一個人在追他。話說回來,我一個人追他,豈不是有病?”
軒正浩心念電轉,隻覺事情忽然變得複雜至極,且撲朔迷離!
“若是能快些跟羅軍彙合,便就好了。隻是此時距離過遠,也無法傳音,隻能感應彼此之間的座標。羅軍的蟲洞元神倒還在大後方……但這蟲洞元神我也感應不到,爭分奪秒之間,去哪裡尋得?即便尋得到,羅軍想要穿梭蟲洞也需要去重新找其他蟲洞……時間上隻怕是來不及。”
“我不能再逃了,這樣逃回地球,更加不妙。現在我和冥河真君的攻守變化,乃至待會與冥河真君的座標彙合一起,羅軍就能猜到我這邊出了問題。”軒正浩左思右想,暗道:“所以我隻需要儘量拖延時間就行!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
於是也就不再朝地球而去,而是待在原地等待。
他等了大約一天時間,那冥河真君與至尊便追了過來。
和冥河真君一起的至尊乃是太古族中的太一至尊。
太一至尊一身銀袍,同樣是看不清麵目,隻能看到其一雙眸子。
軒正浩在這虛空之中見到二人,馬上恭敬參拜。
“屬下參見至尊,參見真君!”他對太古族已經有了足夠的瞭解,所以也猜出了太一至尊的身份。
太一至尊見軒正浩這般,頓時有些懵,不解的看向冥河真君。
冥河真君則是冷笑:“你不是追的挺歡嗎?”
軒正浩道:“回真君,屬下在地球上已經無法立足。所以隻能趁那羅軍一行人還未反應過來,便快速逃走,然後就想著跟真君您彙合。哪知道真君您一直不肯停留,屬下也就隻好一直在後麵狂追!真君,難道您以為屬下是來對付您的?屬下難道是瘋了,一人之力來追殺您?這怎麼可能嘛!”
他這麼一解釋,頓時就讓冥河真君與太一至尊愣住。
覺得好像也是那麼回事。
這傢夥單人匹馬來追殺冥河真君?那不是有病嗎?
不過冥河真君也不是那麼好忽悠的。藲夿尛裞網
“軒正浩,我知道你這人心眼很多,詭計多端。先前你追本座的時候,本座明顯感覺到了危險。”冥河真君說道。
軒正浩道:“事實證明,我就是一個人來的。先前真君您覺得危險,隻怕是心理因素。我始終都是一個人,真君現在如何就不覺得危險了呢?”
冥河真君道:“本座的心理素質還冇差到那個地步,這其中肯定是有些變化的。莫不是你的同伴已經走了?”
軒正浩苦澀無比,道:“在下已經將人族高手屠了個七七八八,如今那裡還有同伴?”
冥河真君頓時說不出話來。
軒正浩道:“在下此番出來,就是想要跟隨真君您啊!”
冥河真君道:“你這話真是難以自圓其說,好好的逍遙日子不過,要跟著本座,你有受虐傾向嗎?”
軒正浩道:“在下如今屬實是心中惶惶啊!”
太一至尊在旁開口了,道:“冥河,既然你如此驚疑不定,那又何必廢話?直接吸了他的天幽神血,管他有什麼陰謀詭計!”
冥河真君眼中頓時綻放狠毒光芒,道:“至尊您提醒得是!”
軒正浩嚇了一跳,忙道:“至尊,真君,屬下……”他一會兒自稱在下,一會又稱屬下,實際上並不是心中太慌,不過是故意做出這種心神大亂的假象而已!
他繼續說道:“屬下既然已經成為了太古族,就當以二位馬首是瞻!接下來要救其他四位真君,屬下也還幫得上忙啊!”
太一至尊道:“人我們自會去救,隻是不需要你幫什麼忙。本座在這裡,還懼怕什麼魔鬼蛇神不成?”
軒正浩馬上說道:“至尊,屬下知道您神法滔天,乃有不世之神力。隻是地球之中,那羅軍卻是不可小覷啊!這一點絕非屬下危言聳聽,真君大人在此也可作證啊!當然,至尊與真君聯手,也是有把握能贏的。隻是若有屬下從旁協助,豈非是更加萬無一失嗎?等我們將四位真君也救回來後,人族,地球,都是不足為懼啊!”
太一至尊沉默下去。
冥河真君沉思起來,隨後,他對太一至尊說道:“人族之中的羅軍的確很厲害,我等幾人之所以落敗,就是因為這小子。如果軒正浩真的肯幫我們,我們的勝算會更大。”
太一至尊道:“但你又怎知他不是包藏禍心呢?”
軒正浩馬上叫苦,道:“屬下為了幫助真君逃出來,已經將人族得罪了個乾乾淨淨。如今,屬下巴不得人族全部死絕呢,如何還會再幫他們呢?”
冥河真君道:“這一點倒是不錯的!”
軒正浩道:“地球也是我的家園,隻是現在那些高手不容於屬下。若是能夠重新殺回,屬下是求之不得!”
太一至尊看向冥河真君,道:“這人真的可以相信?”
冥河真君道:“我也不敢十分肯定,隻是於情於理,都應該相信他。可他這次窮追不捨,也是著實怪異。這裡麵,不知道還有什麼文章。”
軒正浩叫苦連連,道:“屬下確實是冇有任何禍心,如今已經是走投無路了。若是至尊與真君不肯收留屬下,以後天大地大,卻冇有屬下的容身之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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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河真君道:“本座的心理素質還冇差到那個地步,這其中肯定是有些變化的。莫不是你的同伴已經走了?”
軒正浩苦澀無比,道:“在下已經將人族高手屠了個七七八八,如今那裡還有同伴?”
冥河真君頓時說不出話來。
軒正浩道:“在下此番出來,就是想要跟隨真君您啊!”
冥河真君道:“你這話真是難以自圓其說,好好的逍遙日子不過,要跟著本座,你有受虐傾向嗎?”
軒正浩道:“在下如今屬實是心中惶惶啊!”
太一至尊在旁開口了,道:“冥河,既然你如此驚疑不定,那又何必廢話?直接吸了他的天幽神血,管他有什麼陰謀詭計!”
冥河真君眼中頓時綻放狠毒光芒,道:“至尊您提醒得是!”
軒正浩嚇了一跳,忙道:“至尊,真君,屬下……”他一會兒自稱在下,一會又稱屬下,實際上並不是心中太慌,不過是故意做出這種心神大亂的假象而已!
他繼續說道:“屬下既然已經成為了太古族,就當以二位馬首是瞻!接下來要救其他四位真君,屬下也還幫得上忙啊!”
太一至尊道:“人我們自會去救,隻是不需要你幫什麼忙。本座在這裡,還懼怕什麼魔鬼蛇神不成?”
軒正浩馬上說道:“至尊,屬下知道您神法滔天,乃有不世之神力。隻是地球之中,那羅軍卻是不可小覷啊!這一點絕非屬下危言聳聽,真君大人在此也可作證啊!當然,至尊與真君聯手,也是有把握能贏的。隻是若有屬下從旁協助,豈非是更加萬無一失嗎?等我們將四位真君也救回來後,人族,地球,都是不足為懼啊!”
太一至尊沉默下去。
冥河真君沉思起來,隨後,他對太一至尊說道:“人族之中的羅軍的確很厲害,我等幾人之所以落敗,就是因為這小子。如果軒正浩真的肯幫我們,我們的勝算會更大。”
太一至尊道:“但你又怎知他不是包藏禍心呢?”
軒正浩馬上叫苦,道:“屬下為了幫助真君逃出來,已經將人族得罪了個乾乾淨淨。如今,屬下巴不得人族全部死絕呢,如何還會再幫他們呢?”
冥河真君道:“這一點倒是不錯的!”
軒正浩道:“地球也是我的家園,隻是現在那些高手不容於屬下。若是能夠重新殺回,屬下是求之不得!”
太一至尊看向冥河真君,道:“這人真的可以相信?”
冥河真君道:“我也不敢十分肯定,隻是於情於理,都應該相信他。可他這次窮追不捨,也是著實怪異。這裡麵,不知道還有什麼文章。”
軒正浩叫苦連連,道:“屬下確實是冇有任何禍心,如今已經是走投無路了。若是至尊與真君不肯收留屬下,以後天大地大,卻冇有屬下的容身之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