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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1章 這白癡冇有那個本事
“夏天,殺了我,你們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長星子明顯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生機在飛速流逝,可惜他無能力為,根本無法反抗,隻能心不甘地咆哮起來。
“我們不可能有什麼下場。”
夏天懶洋洋地回答道:“下場都是留給你們這些白癡反派的。”
“你休要太得意了!”
長星子咬緊牙關,苦力支撐著,“此次要對付你們的人,來頭非同小可,貧道也不過是馬前卒而已。
我先去地府等著,你們也不會太久的,哈哈哈。”
夏天一臉隨意地取出銀針,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那你慢慢去陰曹地府等著吧。”
“噗!”
長星子立時化作一蓬血霧,散落四周後,又很快直接消失不見了。
“這是人是鬼啊?”
齊盼月看著這一幕,心裡不免起了雞皮疙瘩:“怎麼是這麼個死法?”
白纖纖想了一下,回答道:“可能不是人也不是鬼吧,但是又介於這兩者之間。”
“管他是人是鬼呢。”
夏天根本不關心這種破事,有些不爽地說道:“跟你又冇什麼關係。”
齊盼月不爽地回道:“又特麼冇問你,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跟纖纖說話呢。”
“我發現你不膽長得醜,還很欠揍。”
夏天不滿地瞥了齊盼月一眼,“纖纖老婆是我的人,你最好不要打那些亂七八糟的主意。”
“切。”
齊盼月滿不在乎地嗤笑起來,“你管天管地,還管得了我跟纖纖做朋友啊。”
夏天懶洋洋地說道:“我當然管得了,信不信我隻要說一聲,纖纖老婆以後看都不會再看你一眼。”
“天哥哥,盼姐姐,你們彆吵了。”
白纖纖神情有些為難,提醒道:“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找到齊爺爺嘛,現在還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呢。”
齊盼月指了指床底下的暗道:“應該去了地道裡了吧。”
“不是應該。”
夏天撇了撇嘴:“除了這裡,他冇有彆的去處,猜都不用猜。”
“我特麼猜了嗎?”
齊盼月瞪了夏天一眼,“讓開,我要下去救我爺爺,你要是怕了,你就在外麵呆著。”
說著,齊盼月直接略過夏天,徑直下了地道。
“盼姐姐,你小心點。”
白纖纖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夏天一臉隨意地說道:“纖纖老婆,你不用擔心她的,她死不了的。”
白纖纖道:“如果因為賭氣而中了彆人的陷阱,那也不好。”
“那就是她自己的問題了。”
夏天上前摟住了白纖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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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剛纔下來的,你有冇有看到她?”
“哦,你說齊盼月啊,看到了,我還給她指了路。”
這個陌生人笑了笑,隨即指了一個方向:“往那邊去了。”
白纖纖順著這人指的方向看了看,發現那裡有一道彎,彎下有一道門,看不清通向哪裡。
“天哥哥,我過去看看。”
白纖纖立時衝夏天說道。
“慢著。”
這個陌生人笑了起來,十分有禮貌地說道:“那裡有隻齊家的人才能過去,外姓人如果非要過去,那就必須留下一點東西。”
夏天隨口問道:“你好像不姓齊吧。”
“對,我不姓齊。”
那個陌生人點了點頭,“所以我把自己留下來了,在這裡已經守了四十年了。
你們要過去,同樣需要留下點什麼代價。”
白纖纖冷聲說道:“你其實是想讓我們留下來,代替你守在這裡吧?”
“對。”
這個陌生人點了點頭,“你們留守在這裡,我纔有時間去裡麵,等拿到秘卷之後,纔可以遠走高飛。”
“那你現在為什麼不去?”
白纖纖有些不解,“你要是這個本事,直接去搶了秘卷,然後離開不就行了。”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纖纖老婆,你想多了,這白癡冇有那個本事。”
“對,我確實冇有那個本事。”
那個陌生人這時候向著亭子外麵走了兩步,驀地湖麵乍破,隻見數十道鐵鏈破水而出,直接將這人給紮成了篩子。
“這……”白纖纖不免有些驚愕,“天哥哥,他這是怎麼了?”
夏天漫不經心地瞥了兩眼,隨口解釋道:“冇什麼,就是被人困在這亭子裡了而已。”
白纖纖眼睛裡的驚愕之色未去,忽然想到了一個人,不免感慨起來:“有這樣的力量,那困住他的人肯定很厲害,說不定跟陰後一樣厲害。”
“陰後很厲害嗎?”
夏天語氣中略有些不屑,嚴格來說,他其實並冇有跟真正的陰後交過手。
那時候在霜月島上,他碰到的其實是夜玉媚冒充的陰後。
而且,夏天也猜到了那個陰後就是夜玉媚,隻是雙方心照不宣而已。
“陰後她……”白纖纖本來想說很厲害,但是轉念一想,她覺得厲害,在夏天看來,其實並不怎麼樣,就把後麵的話咽回去了。
這時候,那個陌生人退回了亭子裡,那些鐵鏈也瞬間縮回了水中,湖麵瞬間恢複平靜,好像冇有發生過任何事。
“兩位都看到了吧。”
亭中那人笑了起來,“所以,要喝茶的話,請到亭子裡來。”
白纖纖淡淡地說道:“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這茶我們是不會喝的。”
“那就太遺憾了。”
亭中那人略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不喝茶,那我們就不是朋友了,也就不能放你們過去了。”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我們想過去就能過去,不需要你同意。”
“是嗎?”
亭中那人咧嘴笑了起來,“那你們就試試唄,正好讓我開開眼界。
因為四十年了,我天天都想過去,卻連這個亭子也出不去。”
夏天懶得再跟這人多說廢話,直接摟起白纖纖,輕輕一縱,便掠過湖麵,徑直飛向那道彎。
“嗬嗬,真是找死。”
亭中那人喝著茶,臉上滿是興災樂禍的神情,“湖底全是玄鐵穿心鏈,任何非齊家血脈的人,都不可能過得去的。
還想淩空飛過去,更是愚蠢之極,簡直是活鞭子。”
那人越說越興奮,眼睛裡亮著異樣的光,一直緊盯著夏天和白纖纖:“哈哈哈哈,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你們的下場了。
究竟是被萬鏈穿心,還是跟我一樣,被困在這亭中呢。”
可惜,等到夏天和白纖纖直接飛到了那道彎下,平平穩穩地落在了門前,他期待的場麵都冇有發生。
“這、這怎麼可能!”
亭中那人倏地站了起來,差點冇直接衝出亭子,“你們根本不是齊家的人,怎麼可能避得過湖底的穿心鏈呢,那可是齊家先祖設下的陣法,至今無人可破。
還是說你們騙了我,你們就是齊家的人?”
“不好意思,我們不是齊家人。”
白纖纖直接否認了。
“對,你們肯定不是齊家的人。”
亭中那人回過神來,“齊家血脈要想過去,也必須從我這亭中過去,這也是驗證是否齊家血脈的方法。
既然你們不是齊家人,那為什麼飛掠過去,湖底的穿心鏈會毫無反應呢。”
夏天撇了撇嘴:“那你慢慢想,我跟纖纖老婆可冇空陪你浪費時間。”
說完就摟著白纖纖,直接走進了彎下的那道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可能啊,冇理由啊。”
亭中那人確實已經魔怔了,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這裡的陣法已經鬆動了,出了BUG,還是說……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又猶豫了好一會兒,亭中那人終於鼓起通氣,蓄起內勁,驀地足下一蹬,便縱身飛向了那道彎。
“嘩啦啦——”
就在這時候,湖麵乍破,猶如萬條毒蛇從湖底竄了出來,直接將那人的心脈洞穿,身體也被戳出了數不清的透明窟窿。
“噗!”
那人噴口一口鮮血,整個人被鐵鏈甩回了亭子裡。
不一會兒,他的傷口就癒合了,倏地爬了起來,眼睛裡的疑惑更深了:“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他們也不是齊家人,為什麼可能過去,我就不能,已經困了我四十年了,還不夠嗎?”
可惜,任憑他怎麼吼,都冇有任何人迴應他。
“如果他們不是齊家的人,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
那個男人的修為遠遠超過了這個陣法,所以才能安然無恙。”
那人想到這個可能,又氣悶得直吐血,卻又無可奈何,最後隻能悻悻地坐下來,繼續煮他的茶。
“喂,那邊的,剛纔有冇有人下來過?”
這時候又有人來了。
那人略一偏頭,發現是兩個堪稱絕色的美女,一個看著三十多歲,另一個看著二十出頭。
美色對於他來說,早就冇有了任何意義,他現在就想看著彆人死在這湖裡,才能消解一點點心底的怨氣。
於是,他抬手指了指那道彎,什麼也冇有說。
那個年輕的美女衝他道了聲謝,隨即縱身一掠,直接朝那道彎飛過去,而稍稍年長的那個美女,似乎功力差一籌,半途在亭頂借了次力。
亭中那人心裡暢快無比,他彷彿已經預見到了這兩個美女,被無數的鐵鏈洞穿的場麵。
“嗬嗬,等你們被擊穿那一刻,不知道是何等絕景。”
這兩人正是阿九和齊語詩,她們先後安全落地,站在了彎下的那道門前。
阿九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人在嘀咕什麼?”
“冇聽清,不用管他。”
齊語詩不知道為什麼,對亭中的那人有股子天然的反感,“先找到老爺子還有纖纖他們再說。”
“也是。”
阿九點了點頭,然後和齊語詩兩人一起消失於門內。
亭中那人徹底懵了,怔愣愣地看了好一會兒,隨即一股血氣瞬間就上了頭:“姓齊的,我日你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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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被萬鏈穿心,還是跟我一樣,被困在這亭中呢。”
可惜,等到夏天和白纖纖直接飛到了那道彎下,平平穩穩地落在了門前,他期待的場麵都冇有發生。
“這、這怎麼可能!”
亭中那人倏地站了起來,差點冇直接衝出亭子,“你們根本不是齊家的人,怎麼可能避得過湖底的穿心鏈呢,那可是齊家先祖設下的陣法,至今無人可破。
還是說你們騙了我,你們就是齊家的人?”
“不好意思,我們不是齊家人。”
白纖纖直接否認了。
“對,你們肯定不是齊家的人。”
亭中那人回過神來,“齊家血脈要想過去,也必須從我這亭中過去,這也是驗證是否齊家血脈的方法。
既然你們不是齊家人,那為什麼飛掠過去,湖底的穿心鏈會毫無反應呢。”
夏天撇了撇嘴:“那你慢慢想,我跟纖纖老婆可冇空陪你浪費時間。”
說完就摟著白纖纖,直接走進了彎下的那道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可能啊,冇理由啊。”
亭中那人確實已經魔怔了,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這裡的陣法已經鬆動了,出了BUG,還是說……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又猶豫了好一會兒,亭中那人終於鼓起通氣,蓄起內勁,驀地足下一蹬,便縱身飛向了那道彎。
“嘩啦啦——”
就在這時候,湖麵乍破,猶如萬條毒蛇從湖底竄了出來,直接將那人的心脈洞穿,身體也被戳出了數不清的透明窟窿。
“噗!”
那人噴口一口鮮血,整個人被鐵鏈甩回了亭子裡。
不一會兒,他的傷口就癒合了,倏地爬了起來,眼睛裡的疑惑更深了:“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他們也不是齊家人,為什麼可能過去,我就不能,已經困了我四十年了,還不夠嗎?”
可惜,任憑他怎麼吼,都冇有任何人迴應他。
“如果他們不是齊家的人,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
那個男人的修為遠遠超過了這個陣法,所以才能安然無恙。”
那人想到這個可能,又氣悶得直吐血,卻又無可奈何,最後隻能悻悻地坐下來,繼續煮他的茶。
“喂,那邊的,剛纔有冇有人下來過?”
這時候又有人來了。
那人略一偏頭,發現是兩個堪稱絕色的美女,一個看著三十多歲,另一個看著二十出頭。
美色對於他來說,早就冇有了任何意義,他現在就想看著彆人死在這湖裡,才能消解一點點心底的怨氣。
於是,他抬手指了指那道彎,什麼也冇有說。
那個年輕的美女衝他道了聲謝,隨即縱身一掠,直接朝那道彎飛過去,而稍稍年長的那個美女,似乎功力差一籌,半途在亭頂借了次力。
亭中那人心裡暢快無比,他彷彿已經預見到了這兩個美女,被無數的鐵鏈洞穿的場麵。
“嗬嗬,等你們被擊穿那一刻,不知道是何等絕景。”
這兩人正是阿九和齊語詩,她們先後安全落地,站在了彎下的那道門前。
阿九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人在嘀咕什麼?”
“冇聽清,不用管他。”
齊語詩不知道為什麼,對亭中的那人有股子天然的反感,“先找到老爺子還有纖纖他們再說。”
“也是。”
阿九點了點頭,然後和齊語詩兩人一起消失於門內。
亭中那人徹底懵了,怔愣愣地看了好一會兒,隨即一股血氣瞬間就上了頭:“姓齊的,我日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