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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6章 就是玩玩

“好濃的血腥味兒!”

阿九和齊語詩趕到林家的時候,房子裡燈火通明,卻冇有半個人影。

“小心點,這裡肯定有鬼。”

齊語詩凝神戒備著,不忘衝阿九提醒道:“氣味是從客書房那邊傳過來的。”

“過去看看。”

阿九點點頭,不過還是很快朝氣味飄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一路上,仍舊冇有碰到半個人,甚至冇有半點聲音,著實有些詭異。

“我先進去。”

走到書房前,齊語詩忽然攔了阿九一下,自己先走了進去。

阿九跟著走了進去,然後就看到了林沛秋和宋運奇的屍體,以及地上的一大灘觸目驚心的血。

“果然是這樣。”

阿九看到這兩人的屍體,既有些同情,同時也有些憤怒,“那些人真的用了這種手段,真的是天理難容。”

齊語詩定定地看著林沛秋和宋運奇的慘狀,畢竟也是鄉裡鄉親,相識多年,看到他們如此下場,還是心有悲慼的。

“他們雖然可惡,但是也不至於遭到如此對待。”

齊語詩眸子清冷,不無憤怒道:“要知道是誰做的,非要殺了他不可!”

阿九冷笑著說道:“小姨,不用急。

這些人肯定就藏在附近,等著偷襲我們。”

“那我們不如先撤退吧。”

齊語詩倒是有些擔心地看了看四周,“回到山上去,或者等夏天到了再說。”

“來都來了,如果不看看他們想玩什麼把戲,豈不是浪費了他們的苦心。”

阿九臉上掛著冷笑,想起來以前在帝京的時候,不少人都覬覦伊筱音的醫術和美貌,然後使出各種陰謀詭計,她和伊筱音都一一趟過了,眼下這場麵還真的不算什麼。

“啊!殺人啦!”

這時候,忽然有人衝近書房前,然後高聲叫了起來。

很快,就有不少人聽到聲音湧了過來。

其中一些是林家這段時間收攏的武林中人,還有一部分是前來參加東南仙會的其他修仙勢力,更有一些就是浮梁當地的族老名宿。

“你、你們好大的膽子!”

不一會兒,有個穿著華服的老頭子被兩個人抬了進來,哆哆嗦嗦地指著阿九和齊語詩:“林、齊兩家不過是意氣之爭,多年來也冇傷到和氣,你竟然下這種毒手,簡直是天理難容。”

齊語詩瞥了這老頭一眼,衝阿九輕聲說道:“這人叫林高德,輩份很高,而且在浮梁的名望也高得嚇人,放在古代那就是三老之一了。

不過,他早就退隱幾十年了,怎麼今天又冒出來了。”

說著,又輕聲提醒:“你應對的時候,把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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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這時候忍不住說道:“林爺爺,就算你真懷疑是我們乾的,最好的辦法是報警吧,私設公堂可是犯法的。”

“放肆!你算什麼東西,你爹都不敢這麼跟我說話!”

林高德勃然大怒,張嘴喝斥道:“你也配來教老夫做事?”

“行了,不用裝模作樣了。”

阿九冇什麼耐心,直接開門見山:“要審的話,就在這裡審吧,我正好看看你們打算玩什麼把戲。”

林高德氣得直咳嗽,臉漲得通紅:“你這什麼態度!外姓賤婢,齊青岩違背祖宗的決定,抬了你一手,你就真以為自己是齊家的家主了。”

“我是不是齊家的家主,這個跟你有關係嗎?”

阿九懶得慣著這人,直接回懟道:“還是說你覺得齊家選新家主,必須要經過你的同意了?”

“哼,簡直有辱祖宗。”

林高德確實是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不過顯然也知道自己跑題了,於是也不走程式了,“雖然之前你們齊家做得過火一些,但是並未傷及人命,所以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冇想到你竟然如此惡毒。

先殺了林家的孫輩英傑林俊義,現在又殺了沛秋和運奇,若不是林家其他人並不住在這裡,隻怕是要被你們滅門了。”

“不住在這裡的林家人,多半現在也已經死了。”

阿九一臉平靜地說道。

“你!”

林高德瞪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好啊,好啊,你這是自己招了!”

阿九撇了撇嘴:“老大爺,你是耳朵有問題呢,還是你腦子有問題?”

“你怎麼跟林老說話的!”

人群中立時有人激動起來,指著阿九破口罵道:“再有半句不敬,信不信我一拳打死你個臭娘……啊!”

阿九抬腿就把這人給踹飛了出去,冷眼掃視圍觀的人:“還有誰口臭的,要麼像他一樣滾出去,要麼就閉嘴!”

“哼,你以為你的這點本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林高德倒是冇有慌張,冷聲說道:“真以為我林家冇有高手了嘛,來人!”

這時候,隻見四道人影悄無聲息地出現了。

全部戴著黑色的鬼麵具,看不清麵容,身形也相差無幾,隻有邊上那個不像其他人一樣板正著身體。

“嗯?”

齊語詩看到這四人,不免皺起了眉頭:“這些人冇見過,看著不大像是林家的人,難道是他們新請來的幫手?”

阿九心底湧起一絲危險的感覺,輕聲道:“這些人不簡單。”

“有可能人就是他們殺的。”

齊語詩有了一些推測。

阿九倒是頗為認同,點頭道:“小心一些,還有後麵那些圍觀的人,好像站位有些奇怪。”

“說不定有什麼陷阱。”

齊語詩淡淡地囑咐道:“那就隨機應變吧。”

“你們交頭接耳的乾什麼,是不是在串供?”

林高德大聲喝斷了兩人的對話,接著說道:“這四位都是老夫請來做公證的,正好審一審你們,還有清算一下齊家這段時間的暴行!”

齊語詩很有些無語道:“林爺爺,你倒是說說這段時間,我們齊家做了什麼暴行?”

“還想狡辯?”

林高德應該是早有準備,就等著彆人問這麼一句,於是說道:“先是違背祖訓,選了一個女子做家主,這是對浮梁所有家族的侮辱;其次,擅起爭端、爭權奪利,辦什麼東南仙會,不就是想一家獨大嘛;第三……”

洋洋灑灑,說了半天,勉強湊了十條罪狀。

到最後,林高德才提到了眼下的事情:“這最後一樁,就是今天,你們竟然滅了林家滿門,簡直罪大惡極、無可饒恕!”

“行了,直接說,你想怎麼樣吧。”

阿九聽著耳朵起了繭子,關鍵還冇有聽到她想聽的內容。

“你這是什麼態度!”

林高德見阿九竟然冇有被他的話嚇住,很有些不快:“我今天可是代表整個浮梁的人,懲戒你們這兩個殺人凶手,還有將齊家拔亂反正。”

齊語詩也有些聽不下去了,稱呼也隨意起來了:“林高德,直說吧,你想乾什麼,誰讓你這麼乾的。”

“什麼叫我想乾什麼,是你們罪大惡極,不得不從嚴從重處置!”

林高德一臉義正辭嚴的樣子,大聲喝斥道:“但是念在你們也是浮梁族裔,也不好讓你們顏麵掃地,所以你們自儘吧。”

阿九不斷得笑出了聲,搖了搖頭:“弄了半天,就這麼一個結果,不覺得有些虎頭蛇尾嘛。”

“確實不給力。”

齊語詩也失望地說道:“還以為會有什麼驚人的處罰呢。”

“哼,我看你們就是心存僥倖。”

林高德眼睛裡露出絲絲殺意,恨聲說道:“那老夫便讓你們知道知道,其實自儘纔是你們最好的結果!”

說著,林高德衝那幾個戴鬼麵具的人遞了個眼色。

“要來了。”

齊語詩小聲說道。

阿九也凝神戒備,隻不過那四個人卻是一動不動,而且其中三個人的身體像是通了電一樣,不停地抖動著。

“上啊,你們愣著乾什麼!”

林高德眼神犀利地瞪了這四人一眼,喝罵道:“老夫可是老了大價錢請你們來做事的,難道你們還想違抗老夫的命令不成?”

那四個人還是冇有反應,麵具之下,表情似乎已經有些控製不住了,發出了吱吱唔叩唔的怪聲。

“什麼情況?”

林高德一臉懵逼,上前就揭開了其中一個人的麵具。

隻見這人的麵容果然已經扭曲了,眼睛翻白,嘴角歪斜,血沫不停地從嘴裡湧了出來。

“嘭!”

接著,便轟然倒地,抖了兩下後,再無聲息。

不一會兒,另外兩個也跟著倒在地上,死了。

“你、你……”林高德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隻得看向最後一個人:“他們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中毒了唄。”

剩下那人懶洋洋地回答道。

“中毒?”

林高德神情錯愕,接著搖頭不已:“不可能啊,你們幾個可都是躉毒宗的高手,怎麼會中毒呢。”

“老頭兒,你彆亂說話。”

剩下那人忽然摘了麵具,露出一張笑嘻嘻的臉,“我可不是那什麼宗的人,就是看這麵具挺帥的,就隨手乾掉了其中一個,拿他的麵具戴著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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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狡辯?”

林高德應該是早有準備,就等著彆人問這麼一句,於是說道:“先是違背祖訓,選了一個女子做家主,這是對浮梁所有家族的侮辱;其次,擅起爭端、爭權奪利,辦什麼東南仙會,不就是想一家獨大嘛;第三……”

洋洋灑灑,說了半天,勉強湊了十條罪狀。

到最後,林高德才提到了眼下的事情:“這最後一樁,就是今天,你們竟然滅了林家滿門,簡直罪大惡極、無可饒恕!”

“行了,直接說,你想怎麼樣吧。”

阿九聽著耳朵起了繭子,關鍵還冇有聽到她想聽的內容。

“你這是什麼態度!”

林高德見阿九竟然冇有被他的話嚇住,很有些不快:“我今天可是代表整個浮梁的人,懲戒你們這兩個殺人凶手,還有將齊家拔亂反正。”

齊語詩也有些聽不下去了,稱呼也隨意起來了:“林高德,直說吧,你想乾什麼,誰讓你這麼乾的。”

“什麼叫我想乾什麼,是你們罪大惡極,不得不從嚴從重處置!”

林高德一臉義正辭嚴的樣子,大聲喝斥道:“但是念在你們也是浮梁族裔,也不好讓你們顏麵掃地,所以你們自儘吧。”

阿九不斷得笑出了聲,搖了搖頭:“弄了半天,就這麼一個結果,不覺得有些虎頭蛇尾嘛。”

“確實不給力。”

齊語詩也失望地說道:“還以為會有什麼驚人的處罰呢。”

“哼,我看你們就是心存僥倖。”

林高德眼睛裡露出絲絲殺意,恨聲說道:“那老夫便讓你們知道知道,其實自儘纔是你們最好的結果!”

說著,林高德衝那幾個戴鬼麵具的人遞了個眼色。

“要來了。”

齊語詩小聲說道。

阿九也凝神戒備,隻不過那四個人卻是一動不動,而且其中三個人的身體像是通了電一樣,不停地抖動著。

“上啊,你們愣著乾什麼!”

林高德眼神犀利地瞪了這四人一眼,喝罵道:“老夫可是老了大價錢請你們來做事的,難道你們還想違抗老夫的命令不成?”

那四個人還是冇有反應,麵具之下,表情似乎已經有些控製不住了,發出了吱吱唔叩唔的怪聲。

“什麼情況?”

林高德一臉懵逼,上前就揭開了其中一個人的麵具。

隻見這人的麵容果然已經扭曲了,眼睛翻白,嘴角歪斜,血沫不停地從嘴裡湧了出來。

“嘭!”

接著,便轟然倒地,抖了兩下後,再無聲息。

不一會兒,另外兩個也跟著倒在地上,死了。

“你、你……”林高德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隻得看向最後一個人:“他們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中毒了唄。”

剩下那人懶洋洋地回答道。

“中毒?”

林高德神情錯愕,接著搖頭不已:“不可能啊,你們幾個可都是躉毒宗的高手,怎麼會中毒呢。”

“老頭兒,你彆亂說話。”

剩下那人忽然摘了麵具,露出一張笑嘻嘻的臉,“我可不是那什麼宗的人,就是看這麵具挺帥的,就隨手乾掉了其中一個,拿他的麵具戴著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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