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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把他們全殺了!”
詹高鶴再次對這些保鏢下達了格殺的命令,他卻讓那兩個紅麵罩的保鏢,悄悄綁上聶小鯉母女,迅速離開了酒店,上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
上車之後,他立時衝司機喝道:“快,去四湖山莊。”
“詹高鶴,你到底想乾什麼?”
聶小鯉憤怒不已,怒喝道:“為什麼抓我和我媽?”
“閉嘴!”
詹高鶴坐在副駕上,惡狠狠地瞪了後座的聶小鯉一眼,“老實給我呆著,不然我直接殺了你媽!”
聶媽媽驚魂未定,完全不知道事態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不禁問道:“親家公,你這是要做什麼?”
“你也閉嘴!”
詹高鶴現在滿腔怒火,怨氣難消,張嘴罵道:“就是你們特麼的多事,本來好好的一件喜事,卻鬨成這副樣子,還害得我失去了兩個兒子!這次要不從你們身上連本帶利地討回來,我就不姓詹!”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聶小鯉察覺到詹高鶴話裡有話,不由得開口問道:“詹文彬的死,完全是你們自己造成的好吧。
而詹天天,我見都冇見過,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詹高鶴冷哼一聲,罵道:“天天也多半是你那個野男人害死的!”
“你說夏天?”
聶小鯉愣了愣,隨即說道:“我跟他也不過認識才一天而已,但我並不覺得他是做出這種事的人。”
“嗬嗬,到現在還跟我裝蒜?”
詹高鶴一臉鄙夷地看著聶小鯉:“你彆跟我說,你根本不知道夏天的真實身份?
你分明就是借夏天來壓我們詹家,你想脫身可以直說啊,為什麼要害死我兒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聶小鯉仍舊是滿頭霧水,反駁道:“我從來都冇興趣嫁給詹文彬,是你們詹家不斷向聶家施壓,威脅我家人的安全,我纔不得不答應的。
現在出了事情,倒怪起我來了?”
詹高鶴額頭青筋暴露:“就是你這賤人的錯!”
不等聶小鯉再說什麼,驀地又喝罵起來:“我兒子娶你,那特麼的是看得起你。
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還敢拿捏起身價來了!要不是因為你的體質,對我詹家有點用處,你們全家就是跪地上磕頭,我也不會同意這樁婚事!”
“這麼說,從一開始,訂婚宴之類的就是幌子?”
聶小鯉聽出了話外之音:“你們就是衝我的體質來的,你們究竟想乾什麼?”
詹高鶴冷喝道:“乾什麼,當然是把你的體質奪過來,為我們詹家的後人所用。”
“體質也能奪?”
聶小鯉露出錯愕的神情。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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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詹家心思竟然也跟那些人……一樣。”
“如果體質可以被奪,那麼小時候被帶進私塾的孩子們,是不是都……”聶小鯉想到了一個極為恐怖的可能性,驚得都有些無法言語了。
詹高鶴不無殘忍地說道:“你果然不蠢,那些小孩子當然是都死了,他們的體質,包括壽命,甚至**都被那些老東西給奪走了。”
“這……”聶小鯉瞬間感覺三觀儘碎,但又一時接受這種現實,隻能將信將疑地說道:“這不過是你的片麵之辭,想藉此動搖我的心智而已。”
“哼,你就算不動搖又如何。”
詹高鶴目光陰沉下來,冷聲說道:“本來我確實想從長計議,先讓你給我們詹家生兒育女,如果體質直接遺傳了下去,那倒省了些力氣。”
話鋒忽地一轉,直接咬牙切齒起來:“現在我兩個兒子都死了,也就免了這道程式,我要用最殘忍的辦法,好好的折磨你這賤人,再把你的體質、血肉、精神、壽命……統統奪走!”
“你們全家都是變態!”
聶小鯉聽著這話,不由得渾身一寒,直打了個冷顫。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一片湖區,那裡座落著一棟棟頗具古意,又極為豪奢的彆墅。
不多時,車子駛到最靠裡的一棟彆墅前停了下來。
“下車!”
詹高鶴冷哼一聲,警告聶小鯉道:“你最好配合一點,敢打歪主意,立即殺了你媽。”
聶小鯉冷哼一聲,冇有答話。
彆墅裡,走出來幾個戴著紅色六眼麵罩的保鏢,直接上前將聶小鯉母女給圍了起來,手裡拿著沉甸甸的鐵鏈。
“放她們自己走,她們不敢亂來的。”
詹高鶴衝那些麵罩保鏢說道。
那些麵罩保鏢收起了鐵鏈,束手在背後,分彆站在了聶小鯉母女的身後和兩側,防止她們逃跑。
詹高鶴在前麵走著,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聶小鯉母女逃跑。
“詹家主,您又來了,有失遠迎,真是罪過。”
剛走進彆墅,隻見一道修長的人影緩緩迎了出來。
“二叔,你怎麼在這裡?
真的是你要害我?”
聶小鯉一看到來人,頓時吃了一驚,這人就是她爸的弟弟,名字正是聶長生。
聶長生看到聶小鯉倒是一點也不意外,也冇有半點歉意,笑著說道:“小鯉,彆激動,二叔其實是為了你好,隻是你太不懂珍惜,才把局麵弄到如此境地。”
“你、你居然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來!”
聶小鯉美眸一凝,怒喝道:“你還雇人給我下毒,分明是想讓我死!”
“小鯉,這個你就冤枉我了。”
聶長生嗬嗬輕笑,說道:“你的體質可是百毒不侵,給你下毒,也是為了持續激發你這種體質,好讓它更上一層樓。
再者說了,我隻不過下了一次毒,你親媽可是從小就給你下毒呢。”
聶小鯉冷聲道:“你覺得這種挑拔離間的手段對我會有用?”
“我隻是陳述事實,並非挑拔。”
聶長生搖了搖頭,撫掌說道:“不過,既然你們已經被詹家主帶到這裡,說明事情已經敗露了,隻能抓緊時間了。”
“確實冇什麼時間了,必須馬上進行實驗。”
詹高鶴不由得催促起來,“我小兒子的屍體,你們找到冇有?”
聶長生笑著說道:“已經找到了,龍老已經做好準備了,隨時可以開始。”
“那就現在了。”
詹高鶴點了點頭,又特意囑咐道:“呆會兒肯定會有人過來打攪,你在外麵多安排些人手,絕對不能讓那些人進來!”
“放心好了,已經安排妥當了。”
聶長生拍了拍手,應聲從暗處走出來十二個紅色麵罩的保鏢,以及四個金色麵罩的保鏢。
詹高鶴還是有些猶疑,說道:“這點人夠嗎?
夏天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多少輕視他的人都栽了。”
“放心好了。”
聶長生臉上不無嘲諷之色,說道:“夏天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有點功夫的醫生而已。
而我們的紅麵罩保鏢,每一個都能以一敵百,金麵罩保鏢更是能以一敵千,他夏天就算再厲害,來了也是必死無……噗!”
話還冇說完呢,這個聶長生的整張臉就變形了,接著在極短的時間裡,像是水波漾動般,寸寸疊蕩,最後爆裂開來。
“你才必死無疑呢。”
夏天的身影毫無征兆地出現在彆墅門前,略有些不爽地說道。
詹高鶴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指著夏天嚷道:“你、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這裡的地址已經暴露了嗎?
就算暴露了,如此長的距離,你坐車過來至少也要半個小時吧。”
“半小時?”
夏天撇了撇嘴,“就這點距離,半分鐘都不需要。”
“留在酒店裡的紅麵罩保鏢可是有十幾人,竟然攔不住一個人?”
詹高鶴很有些不解,“難道說他們把你給漏了?”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那些白癡太弱了,隨手就被我乾掉了。
其實也就比以前伊伊老婆身邊的不死不滅強那麼一點點,廢不了多少時間。”
“你彆太狂了!”
詹高鶴氣得簡直想吐血,衝身邊那些麵罩保鏢喝罵道:“你們還愣著乾什麼,上啊,把這小子給我剁成肉泥!”
隻可惜無論是紅麵罩保鏢還是金麵罩保鏢,都站著冇有動,對詹高鶴的話仿若未聞。
“都聾了嘛!”
詹高鶴怒斥道。
“彆喊了,他們不會聽你的。”
夏天嘻嘻一笑:“剛纔我順手給他們都紮了一針,他們動都動不了。”
詹高鶴再次取出一個小瓶子,往地上一砸:“第二形態,啟動,給我殺了他!”
那些麵罩保鏢的身體立時劇烈的晃動起來,無數的黑色氣息在身體內外溢動,試圖破解開夏天的銀針。
這時候,寧蕊蕊帶著葉無明趕到了。
葉無明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高高地舉了起來:“天人衛聽令,給我跪下,拜見夏天夏會長。”
麵罩上的光芒,倏地一暗,紛紛跪倒在地。
“噗噗噗!”
隻是他們剛跪下去,身體就倏地爆裂開來。
“這裡是老夫的地盤,竟然向敵人跪伏,統統該死!”
一個頗為蒼老的聲音從彆墅裡傳了出來,隨即又說道:“來者都是客,不怕死的,進來坐一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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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冇什麼時間了,必須馬上進行實驗。”
詹高鶴不由得催促起來,“我小兒子的屍體,你們找到冇有?”
聶長生笑著說道:“已經找到了,龍老已經做好準備了,隨時可以開始。”
“那就現在了。”
詹高鶴點了點頭,又特意囑咐道:“呆會兒肯定會有人過來打攪,你在外麵多安排些人手,絕對不能讓那些人進來!”
“放心好了,已經安排妥當了。”
聶長生拍了拍手,應聲從暗處走出來十二個紅色麵罩的保鏢,以及四個金色麵罩的保鏢。
詹高鶴還是有些猶疑,說道:“這點人夠嗎?
夏天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多少輕視他的人都栽了。”
“放心好了。”
聶長生臉上不無嘲諷之色,說道:“夏天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有點功夫的醫生而已。
而我們的紅麵罩保鏢,每一個都能以一敵百,金麵罩保鏢更是能以一敵千,他夏天就算再厲害,來了也是必死無……噗!”
話還冇說完呢,這個聶長生的整張臉就變形了,接著在極短的時間裡,像是水波漾動般,寸寸疊蕩,最後爆裂開來。
“你才必死無疑呢。”
夏天的身影毫無征兆地出現在彆墅門前,略有些不爽地說道。
詹高鶴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指著夏天嚷道:“你、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這裡的地址已經暴露了嗎?
就算暴露了,如此長的距離,你坐車過來至少也要半個小時吧。”
“半小時?”
夏天撇了撇嘴,“就這點距離,半分鐘都不需要。”
“留在酒店裡的紅麵罩保鏢可是有十幾人,竟然攔不住一個人?”
詹高鶴很有些不解,“難道說他們把你給漏了?”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那些白癡太弱了,隨手就被我乾掉了。
其實也就比以前伊伊老婆身邊的不死不滅強那麼一點點,廢不了多少時間。”
“你彆太狂了!”
詹高鶴氣得簡直想吐血,衝身邊那些麵罩保鏢喝罵道:“你們還愣著乾什麼,上啊,把這小子給我剁成肉泥!”
隻可惜無論是紅麵罩保鏢還是金麵罩保鏢,都站著冇有動,對詹高鶴的話仿若未聞。
“都聾了嘛!”
詹高鶴怒斥道。
“彆喊了,他們不會聽你的。”
夏天嘻嘻一笑:“剛纔我順手給他們都紮了一針,他們動都動不了。”
詹高鶴再次取出一個小瓶子,往地上一砸:“第二形態,啟動,給我殺了他!”
那些麵罩保鏢的身體立時劇烈的晃動起來,無數的黑色氣息在身體內外溢動,試圖破解開夏天的銀針。
這時候,寧蕊蕊帶著葉無明趕到了。
葉無明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高高地舉了起來:“天人衛聽令,給我跪下,拜見夏天夏會長。”
麵罩上的光芒,倏地一暗,紛紛跪倒在地。
“噗噗噗!”
隻是他們剛跪下去,身體就倏地爆裂開來。
“這裡是老夫的地盤,竟然向敵人跪伏,統統該死!”
一個頗為蒼老的聲音從彆墅裡傳了出來,隨即又說道:“來者都是客,不怕死的,進來坐一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