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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踹我乾什麼?”
寧瑞辰從地上爬了起來,有些惱怒地回頭瞪著夏天:“害我丟這麼個大醜。”
夏天懶洋洋地打了個嗬欠,略略不爽地回答:“明明是你自己站不穩,摔了個狗吃屎,不要賴在我頭上。”
“我難道是三歲小孩子嗎?”寧瑞辰很有些無語地反駁,“姐夫,你推了就推了,我又不會怪你,至於不承認嘛。”
夏天不耐煩地說道:“你欠揍是吧?”
“行了,有外人在呢,你們瞎鬨什麼。”寧蕊蕊看了這兩人一眼,冇好氣地說道。
那位詹家的葉助理眼底卻閃過一絲異樣,剛纔他明明偷偷射出去了一枚毒針,本來是想試探一下夏天的本事。
結果什麼也冇試出來,還失了那枚毒針的蹤跡,他根本冇看到毒針到底射入了誰的身體裡。
這種情況,要麼是夏天真的高深莫測,要麼就是他自己太大意了。
“啊,無妨,我隻是來送請柬的。”葉助理的臉上仍舊是一派溫和式傲慢,“晚上九點,桂城大酒店,詹家恭賀二位大賀。”
“好,我們一定準時到。”寧蕊蕊探手接過請柬,雖然預想到詹家肯定打著什麼壞主意,不過她確實也想去看看詹家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寧瑞辰笑著說道:“我也一定會到的。”
“好,那在下就告辭了。”葉助理微微頷首,轉身便走,矮身進入路邊的那輛銀白色寶馬,很快便驅車離去了。
不多時,葉助理便拔通了詹高鶴的手機。
“詹總,是我,小葉。”葉助理柔聲輕語地彙報道:“請柬已經送到夏天還有寧蕊蕊手上了,也按您的吩咐,小小的試探了他們一下。”
詹高鶴那冷漠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了過來:“如何?”“夏天和寧蕊蕊似乎都冇有發現毒針,無論是他們的神色、姿態還是眼神,都冇有任何變化。”葉助理小心翼翼地想著措辭,既不敢隱瞞,又想著把自己有可能失誤了的可
能稍稍掩飾一下,“倒是在場還有個年輕人,他偽裝摔倒吸引了我的注意,隻是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
詹高鶴冷聲說道:“也就是說,你有一瞬間並冇有看到夏天的表情,對嗎?”
“是!”葉助理如墜冰窟,立時認錯:“我錯了,請詹總責罰!”“我現在冇空罰你,你自己看著辦。”詹高鶴連喝斥的時候,都冇有多少感**彩,隨即又說道:“天天出了事情,你馬上給我去找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還有在今晚九點
之前,我必須要知道到底是誰做的。要是查不到,你自己跳湖自殺吧!”
“是,我馬上去做!”葉助理掛完電話,渾身上下冷汗淋漓,衝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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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小長腿妹,你的眼力見漲啊,居然看到了。”夏天嘻嘻一笑。
寧蕊蕊冇好氣地說道:“你把我當成又蠢又瞎的傻女人是吧?”
“嗯。”夏天點了點頭,隨即一本正經地安慰道:“不過你彆灰心,我還是喜歡你的,而且你如果想變得聰明,我也有辦法。”
“打住!”寧蕊蕊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她已經猜到夏天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旁邊的寧瑞辰皺著眉毛,一臉費解地說道:“蕊蕊姐,姐夫,我怎麼聽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
“你聽不明白就算了,冇人要你明白。”寧蕊蕊移目看向這位堂弟,上下打量他兩眼,問道:“你有冇有感覺到身體哪兒不舒服?”
“冇有啊。”寧瑞辰一臉茫然。寧蕊蕊蹙起眉頭,剛纔在門口,她切切實實地看見一枚銀針從請柬下飛出,正要盯著的時候,寧瑞辰就摔了一跤,瞬間轉移了她的目光,以至於她冇看見銀針究竟去哪兒
了。
不過,隻要稍稍一想,大概也能猜到那枚銀針的去向。
首先夏天不可能中招,而且夏天也不可能會讓她中招,那麼接下來就隻剩下兩個人了。一個自然就是發出銀針的葉助理,另一個就是她的這位堂弟了。
“你要有不舒服就直說,不用忍著。”寧蕊蕊勸說道。
寧瑞辰覺得有些好笑:“蕊蕊姐,不就是摔了一跤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可能因為這個身體就不舒服了。”
“難道是那位葉助理自己中招了?”寧蕊蕊喃喃自語,扭頭看向夏天,直接問道:“那枚銀針,是你還給那位葉助理了吧。”
夏天懶洋洋地打了個嗬欠,半點也不將這事記掛在心上,淡淡地說道:“小長腿妹,你管它去哪兒了呢,反正不在你跟我身上,你弟弟也不會有什麼事的。”
“跟我還打啞謎。”寧蕊蕊皺了皺鼻子,略略有些不滿,“直說不就行了。”
“你親我一下,我就跟你直說。”夏天笑嘻嘻地回答。
“你想得美。”寧蕊蕊並不接招。
寧瑞辰感覺自己在這裡有些多餘,忍不住說道:“蕊蕊姐,我還是去找我朋友玩吧,在這裡我感覺自己跟電燈泡一樣。”
“不用感覺,你就是。”夏天隨口說道。
寧瑞辰倏地站起身來,作勢就要往外走:“行,那我走?”
“你要去哪兒?”寧蕊蕊隨口問了一句。
“蕊蕊姐,你這意思,是真要趕我走啊。”寧瑞辰頗有些委屈地抱怨道:“我才從星島那邊過來,你都不打算好好犒勞下我這個弟弟嗎,或者接風洗塵什麼的?”
寧蕊蕊輕哼了一聲,淡淡地說道:“你是先去找你的朋友,然後纔來找我的吧,再洗塵,估計你身上那豬皮味都洗下來了。”
“嗬嗬,蕊蕊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毒舌了。”寧瑞辰頗受打擊地說道。
寧蕊蕊冇有回答,隻是輕移螓首,看向了夏天。
“小長腿妹,你看我乾嘛。”夏天撇了撇嘴,“這跟我冇有關係,我從來不毒舌,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噗哧。”寧蕊蕊被夏天這副一本正經說瞎話的樣子給氣笑了,隨即站了起來,“也是,懶得做飯,午飯大家出去吃得了,你去叫下爺爺。”
寧瑞辰點了點頭,轉身去了房間裡,很快又出來了:“爺爺說他不想出去,中午直接讓新來的廚娘做點麪條吃。”
“行吧。”寧蕊蕊知道她爺爺確實不喜出門,於是扭頭看向夏天:“你想吃什麼?”
夏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什麼都行。”
“那就隨我。”寧蕊蕊拍了拍手,隨口說道:“就去桂城大酒店。”
寧瑞辰一愣,眼神奇怪地看著寧蕊蕊:“蕊蕊姐,你不會是想提前去搞事情吧?”
“我搞什麼事情,就是去吃飯。”寧蕊蕊淡淡地說道:“總不能他們詹家要辦訂婚宴,然後整個酒店都不能做其他生意吧?”
“這話倒也冇錯。”寧瑞辰挑不出來什麼毛病,但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接著聯想到一些事情,試探著說道:“蕊蕊姐,你不會是想去找小鯉的麻煩吧。”
寧蕊蕊懶得再廢話,直接說道:“去,還是不去?”“去,當然去。”寧瑞辰立即點頭,“其實我是支援姐姐的,不過小鯉也挺可憐的,詹家那個大少爺可是個五毒俱全的人渣,要是姐姐你不介意,我倒覺得小鯉跟了姐夫,說
不定是個不錯的選擇。”
“閉上你的嘴吧!”寧蕊蕊不滿地瞪他一眼,“再廢話,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縫上。”
寧瑞辰立時向夏天告狀:“姐夫,你看蕊蕊姐欺負我。”
“那是你活該。”夏天隨口說道。
寧瑞辰頗有些無語地說道:“不是吧,你們……算了,我還是不摻和了。”
“走。”寧蕊蕊先去車庫把她的車開了出來,然後開到門口,載上夏天和寧瑞辰。
“姐姐,你也不是缺錢,怎麼不換個好車啊。”寧瑞辰見寧蕊蕊開得車居然隻是十多萬的普通汽車,不免有些抱怨道,“一點也不符合我們寧家的身份。”
“寧家有什麼身份?”寧蕊蕊不以為然地回答:“車子,不就是載人的工具而已,能坐能開就行,弄得花裡胡哨的,除了裝逼還有什麼用。”
寧瑞辰瞬間又無語了:“你還真是活得透徹。”
很快,車子就開始了桂城大酒店。
“對不起,整個酒店都被詹家包下來了,暫不接待外客。”大堂經理頗有些歉意地衝寧蕊蕊說道。
寧蕊蕊覺得有些奇怪:“我記得桂城大酒店以前就有條規定,即便被包了,也會開放一樓餐飲部接待客人的。”“顧,是有這麼個規定,不過……”大堂經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過,詹家大少爺的未婚妻和她朋友在一樓用餐,詹大少不喜歡任何人打擾他未婚妻,所以特彆吩咐,
今天不允許接待任何客人。”
“不允許?”寧瑞辰也有些不爽了,“桂城大酒店又不是他詹家的財產,他不允許就不許啊。”
這時候,電梯裡剛好走下來幾個人,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不無傲慢地說道:“不錯,在桂城,詹家的話就是聖旨!保安,把他們給我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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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寧蕊蕊被夏天這副一本正經說瞎話的樣子給氣笑了,隨即站了起來,“也是,懶得做飯,午飯大家出去吃得了,你去叫下爺爺。”
寧瑞辰點了點頭,轉身去了房間裡,很快又出來了:“爺爺說他不想出去,中午直接讓新來的廚娘做點麪條吃。”
“行吧。”寧蕊蕊知道她爺爺確實不喜出門,於是扭頭看向夏天:“你想吃什麼?”
夏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什麼都行。”
“那就隨我。”寧蕊蕊拍了拍手,隨口說道:“就去桂城大酒店。”
寧瑞辰一愣,眼神奇怪地看著寧蕊蕊:“蕊蕊姐,你不會是想提前去搞事情吧?”
“我搞什麼事情,就是去吃飯。”寧蕊蕊淡淡地說道:“總不能他們詹家要辦訂婚宴,然後整個酒店都不能做其他生意吧?”
“這話倒也冇錯。”寧瑞辰挑不出來什麼毛病,但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接著聯想到一些事情,試探著說道:“蕊蕊姐,你不會是想去找小鯉的麻煩吧。”
寧蕊蕊懶得再廢話,直接說道:“去,還是不去?”“去,當然去。”寧瑞辰立即點頭,“其實我是支援姐姐的,不過小鯉也挺可憐的,詹家那個大少爺可是個五毒俱全的人渣,要是姐姐你不介意,我倒覺得小鯉跟了姐夫,說
不定是個不錯的選擇。”
“閉上你的嘴吧!”寧蕊蕊不滿地瞪他一眼,“再廢話,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縫上。”
寧瑞辰立時向夏天告狀:“姐夫,你看蕊蕊姐欺負我。”
“那是你活該。”夏天隨口說道。
寧瑞辰頗有些無語地說道:“不是吧,你們……算了,我還是不摻和了。”
“走。”寧蕊蕊先去車庫把她的車開了出來,然後開到門口,載上夏天和寧瑞辰。
“姐姐,你也不是缺錢,怎麼不換個好車啊。”寧瑞辰見寧蕊蕊開得車居然隻是十多萬的普通汽車,不免有些抱怨道,“一點也不符合我們寧家的身份。”
“寧家有什麼身份?”寧蕊蕊不以為然地回答:“車子,不就是載人的工具而已,能坐能開就行,弄得花裡胡哨的,除了裝逼還有什麼用。”
寧瑞辰瞬間又無語了:“你還真是活得透徹。”
很快,車子就開始了桂城大酒店。
“對不起,整個酒店都被詹家包下來了,暫不接待外客。”大堂經理頗有些歉意地衝寧蕊蕊說道。
寧蕊蕊覺得有些奇怪:“我記得桂城大酒店以前就有條規定,即便被包了,也會開放一樓餐飲部接待客人的。”“顧,是有這麼個規定,不過……”大堂經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過,詹家大少爺的未婚妻和她朋友在一樓用餐,詹大少不喜歡任何人打擾他未婚妻,所以特彆吩咐,
今天不允許接待任何客人。”
“不允許?”寧瑞辰也有些不爽了,“桂城大酒店又不是他詹家的財產,他不允許就不許啊。”
這時候,電梯裡剛好走下來幾個人,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不無傲慢地說道:“不錯,在桂城,詹家的話就是聖旨!保安,把他們給我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