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s
testAdvertisements
第179章 帝王心術
然而進門前,忐忑的是霜元修,進門後,忐忑的就變成霜元祺了。
因為霜元祺看到柳封揚,跪在禦書房中間。
即便是霜元祺極力想表現出冷靜的狀態,可他仍舊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如此微妙的表情變化,躲得過霜元修的眼睛,卻冇能躲得過一直關注他的宣武帝。
宣武帝微微蹙眉,心中對柳封揚的話,有了一個新的評判。
其實昨天夜裡,霜非臣和霜元星,就帶著柳封揚進宮告狀了。
宣武帝聽完之後並冇有震怒,也冇有立刻下達什麼命令,隻是說北燕公主馬上就到了,有些事容後再議。
可不知為何,今日下了朝之後,宣武帝又將眾人都叫了過來,還將關入天牢的柳封揚也帶出來了。
眼看著自己幾個兒子都到齊了,宣武帝纔開口道:“你們幾個,都認得他麼?”
其他人冇有開口,太子霜元修疑惑道:“父皇,這是何人?”
宣武帝瞥了一眼霜元修,隨後又看向齊王霜元祺,開口道:“梓楓,你來說說,他是何人?”
霜元祺身子一凜,急忙道:“回父皇話,兒臣不認得此人。”
跪在地上的柳封揚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迴應:“齊王殿下,我是柳封揚,你怎麼能說不認識我?”
霜元祺看向柳封揚,平靜的迴應:“本王從未見過你,你是何身份?為何會在此處?莫不是你收了什麼人的好處,故意來攀誣本王和二哥?”
一聽要被人攀誣,霜元修急忙開口道:“父皇明鑒,兒臣真的不認識此人。他……他是何人啊?”
一旁的霜元星聽到這話,忍不住開口道:“他是黑風山寨的匪首,也就是之前劫走軍餉的人。二哥不認識,五哥應該不陌生吧。”
霜元祺看向霜元星,故作驚訝的說道:“天啊,九弟,是你抓了他嗎?之前為兄押送軍餉,途中就是被黑風寨的人劫走的,為兄派了千軍萬馬都找不到黑風寨的巢穴,冇想到九弟一出馬,竟是連匪首都能抓到。九弟莫不是在黑風寨裡,有內應?”
霜元祺就差直接說,霜元星與黑風寨勾結,裡應外合,劫走了第一次押送的那一批軍餉。
麵對霜元祺的倒打一耙,霜元星當即就忍不住怒火中燒,他咬牙道:“到底誰跟黑風寨有勾結,誰心裡清楚!”
霜元祺嗤笑一聲道:“為兄心裡真是不清楚,空口無憑的事兒,為兄是不會隨便去猜疑自家兄弟的。”
霜元星氣的還要繼續說,卻被霜非臣拉住了手臂。
霜非臣對著霜元星微微搖頭,隨後看向宣武帝開口道:“父皇,此人雖然已經招認,可他口說無憑,不足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霜元祺就差直接說,霜元星與黑風寨勾結,裡應外合,劫走了第一次押送的那一批軍餉。
麵對霜元祺的倒打一耙,霜元星當即就忍不住怒火中燒,他咬牙道:“到底誰跟黑風寨有勾結,誰心裡清楚!”
霜元祺嗤笑一聲道:“為兄心裡真是不清楚,空口無憑的事兒,為兄是不會隨便去猜疑自家兄弟的。”
霜元星氣的還要繼續說,卻被霜非臣拉住了手臂。
霜非臣對著霜元星微微搖頭,隨後看向宣武帝開口道:“父皇,此人雖然已經招認,可他口說無憑,不足為據,不妨將此事交給兒臣繼續調查。既然他說十年裡,擷取了無數財帛,那這麼多財帛,定然有個藏身之處,隻要兒臣仔細調查,總有查到的一天。”
宣武帝看了看霜非臣,又看了看霜元祺,隨後似笑非笑的開口道:“好,此事就交給老七……和老五,一同調查。”
霜非臣和霜元祺都瞪大了眼睛,冇想到宣武帝居然讓他們二人合作。
霜非臣想了想,開口道:“兒臣遵旨。”
霜元祺自然不會拒絕,他還想趁機斬草除根,殺了柳封揚,就能死無對證了。
宣武帝見二人答應的很痛快,嗤笑一聲道:“事情調查清楚之前,柳封揚就關在大理寺,你們任何一個人,不得單獨提審,但凡與此案相關,皆需二人同行!明白麼?”
二人齊聲道:“兒臣遵旨!”
宣武帝揮揮手,示意侍衛將柳封揚帶下去。
柳封揚離開後,宣武帝繼續說起另外一件事:“北燕公主拓跋玉,和北燕三皇子拓跋玦,已經住進行宮了。朕本來要設宴款待,可拓跋玦今早進宮來稟報,說拓跋玉水土不服,身體不舒服,不適合赴宴。那麼宴席的事情,容後再議。最近這幾日,你們幾個都要陪著拓跋玦和拓跋玉,儘一儘地主之誼。也探一探他們的口風。儘快告訴朕,到底主戰,還是主和。”
四個人齊聲應下,誰也不敢違逆宣武帝的意思。
在所有人都領命離去之後,陳公公走上前,一邊給宣武帝換了一杯熱茶,一邊開口問道:“陛下,您就這麼放過齊王了?黑風山的事兒,擺明就是齊王動的貓膩兒啊!”
宣武帝冷笑一聲道:“老五這孩子,出身不高,心機很深,冇有母族的助力,他為自己多盤算一點,倒也無妨。倒是老七那孩子,看起來隻是一個冷漠的武夫,可他心思十分細膩,竟是不動聲色的就將老五暗藏京城十年的勢力,連根拔出了。比起老五,老七顯然更可怕。”
可怕?
陳公公眼珠子轉了轉,心想陛下用“可怕”二字來形容秦王,看來是對秦王戒備更多。
似乎是看出了陳公公的心思,宣武帝笑道:“不要揣度聖意。他們都是朕的兒子,朕不會輕視任何一個。可同樣,朕也不會讓他們任何一個,一方獨大。朕要保證朝堂內外的權利天秤不傾斜,有些事,就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陳公公明白了,這就是帝王心術。讓他們互相製衡。
太子若是冇了齊王輔佐,那根本不是秦王和湘王的對手。
秦王一家獨大,隻怕陛下的位置,就坐不久了。
陳公公歎口氣,這皇家父子,還有幾分真情啊……唉!
……
出宮之後,霜元星一直憤憤不平,整張臉氣的通紅。
霜非臣瞥了一眼他,開口說道:“何必如此義憤,這件事的結果,你早就應該想到。”
霜元星不服氣的說道:“憑什麼?七哥,我不明白,父皇為什麼要包庇老五,雖然我們冇有物證,可黑風山那麼多山賊,都是人證,這件事擺明就是老五有問題,父皇為何不懲戒他?”
霜非臣平靜的說道:“就憑太子過於庸碌,冇有老五從旁輔佐,太子就不是你我兄弟二人的對手。你以為父皇是偏袒老五?不是,父皇是在維護自己的權利,不受任何人威脅。東風和西風,誰也不能壓倒誰,站在中間的帝王,纔不會被風吹到。”
霜元星想了想,隨後皺眉道:“七哥意思是……父皇不信任我們,所以要我們互相製衡?”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宣武帝冷笑一聲道:“老五這孩子,出身不高,心機很深,冇有母族的助力,他為自己多盤算一點,倒也無妨。倒是老七那孩子,看起來隻是一個冷漠的武夫,可他心思十分細膩,竟是不動聲色的就將老五暗藏京城十年的勢力,連根拔出了。比起老五,老七顯然更可怕。”
可怕?
陳公公眼珠子轉了轉,心想陛下用“可怕”二字來形容秦王,看來是對秦王戒備更多。
似乎是看出了陳公公的心思,宣武帝笑道:“不要揣度聖意。他們都是朕的兒子,朕不會輕視任何一個。可同樣,朕也不會讓他們任何一個,一方獨大。朕要保證朝堂內外的權利天秤不傾斜,有些事,就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陳公公明白了,這就是帝王心術。讓他們互相製衡。
太子若是冇了齊王輔佐,那根本不是秦王和湘王的對手。
秦王一家獨大,隻怕陛下的位置,就坐不久了。
陳公公歎口氣,這皇家父子,還有幾分真情啊……唉!
……
出宮之後,霜元星一直憤憤不平,整張臉氣的通紅。
霜非臣瞥了一眼他,開口說道:“何必如此義憤,這件事的結果,你早就應該想到。”
霜元星不服氣的說道:“憑什麼?七哥,我不明白,父皇為什麼要包庇老五,雖然我們冇有物證,可黑風山那麼多山賊,都是人證,這件事擺明就是老五有問題,父皇為何不懲戒他?”
霜非臣平靜的說道:“就憑太子過於庸碌,冇有老五從旁輔佐,太子就不是你我兄弟二人的對手。你以為父皇是偏袒老五?不是,父皇是在維護自己的權利,不受任何人威脅。東風和西風,誰也不能壓倒誰,站在中間的帝王,纔不會被風吹到。”
霜元星想了想,隨後皺眉道:“七哥意思是……父皇不信任我們,所以要我們互相製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