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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這條資訊的人良心不會痛啊?”
林逸默默吐槽了一句,某位教務處前台學姐無辜躺槍,她倒是不想發,可頂頭上司唐治遠逼著她這麼發,她能為之奈何……
林逸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收到補考訊息的同一時間,始作俑者教務處辦公室主任唐治遠,此刻正在麵臨一場滔天怒火。
“小唐,你很好啊,我這個教務處長說話看起來好像都已經不中用了。”
教務處長萬西延竟是破天荒親自出現在了唐治遠的辦公室。
這可是教務處一把手,整個教務係統的絕對領導,哪怕是實權副處長那樣的二把手,一個電話也得乖乖上門挨訓,何況唐治遠還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親信,於公於私,哪有讓他屈尊登門的資格?!
感受著頂頭上司壓抑不住的怒火,唐治遠汗如雨下,連忙道:“處長您消消氣,聽我給您解釋。”
“你還有解釋?”
萬西延氣極反笑:“好啊,你說說看,讓本處長我也受受教育。”
唐治遠顧不上一頭冷汗,誠惶誠恐道:“處長您說笑了,其實昨天您給我說完之後,我就已經吩咐下去讓人更改林逸的任務評價了,隻是下麵的人不知道搞什麼鬼,竟冇有改過來,我也是剛剛纔知道。”
萬西延抱著雙臂,看白癡一樣看著這個親信下屬:“你是覺得我年紀大了,老年癡呆?”
“屬下真冇有半句虛言!”
唐治遠還想繼續補救:“處長您是知道我的,我始終都是唯您馬首是瞻,絕不會有半點異議!當然這次也確實是屬下監察不力,因此壞了處長的大事,屬下該罰。”
萬西延冇有說話,就這麼冷冷的看著他。
五分鐘過去,唐治遠汗如雨下,神色謙恭但始終冇有改口,最終竟是在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壓迫之下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行了,不用在我麵前裝死扮可憐,我不吃這套。”
萬西延一道真氣將其激醒,語氣相比剛纔卻是緩和了幾分,沉聲道:“最後給你一個機會,想好了再跟我說話。”
唐治遠的這套說辭,連個外行人都糊弄不住,何況他這個從底層一步步爬上來的教務處長!
猶豫了片刻,最終唐治遠咬牙坦白道:“是,是屬下我擅作主張,請處長責罰。”
“理由。”
萬西延聲音出乎意料的平靜,然而越是這樣,唐治遠卻越是害怕。
他是對方一手提拔起來的,自家這位頂頭上司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太清楚了。
彆看萬西延這些年不動聲色,給人感覺已是廉頗老矣,已經失去了昔日的進取之心,甚至連對底層人員都開始變得和顏悅色,儼然一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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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治遠的這套說辭,連個外行人都糊弄不住,何況他這個從底層一步步爬上來的教務處長!
猶豫了片刻,最終唐治遠咬牙坦白道:“是,是屬下我擅作主張,請處長責罰。”
“理由。”
萬西延聲音出乎意料的平靜,然而越是這樣,唐治遠卻越是害怕。
他是對方一手提拔起來的,自家這位頂頭上司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太清楚了。
彆看萬西延這些年不動聲色,給人感覺已是廉頗老矣,已經失去了昔日的進取之心,甚至連對底層人員都開始變得和顏悅色,儼然一副等待退休的老年人狀態。
這一切,都隻是表象,都隻是偽裝。
一旦關係到真正的核心利益,這位老大有多狠辣,連唐治遠這個自己人都心驚膽戰,這是一個真正吃人不吐骨頭的狠角色,隻是在無關旁人麵前收起了沾滿血腥的爪子,僅此而已。
唐治遠緊張的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處長您要繼續往上走,要掌控學院話事權,無論如何都離不開李家的支援,從您藉助李家影響力坐上處長之位的那一天起,我們其實就已經跟李家綁定了,怎麼都解不開的。”
萬西延依舊麵無表情:“說下去。”
唐治遠隻得硬著頭皮接著道:“這次雖然隻是一件小事情,但如果打了李大少的臉,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勢必懷恨在心,也許他一句話,就會壞了您和李家合作的大局,畢竟他可是李家唯一的繼承人啊。”
言下之意,彆看萬西延如今身處教務處長的高位,一旦冇了李家支援,什麼都不是。
萬西延笑了:“所以我就得乖乖給他當狗?嗬嗬,你倒是對自己定位拎得很清。”
話已至此,唐治遠索性打開天窗道:“屬下鬥膽揣測,處長您是想要淡化掉李家的影響,洗去李家貼在您身上的標簽,可就算如此也不能操之過急,動作太明顯,隻會引來反噬,需要從長計議。”
“還有呢?”
“屬下由衷認為,李家如今的態勢雖是烈火烹油不可長久,但依然大有可用之處,咱們真冇有必要著急與它進行切割,真要有心,隻需埋下一些不起眼的引子即可,日後真到了關鍵時候,進可攻退可守。”
唐治遠這番話已是絞儘腦汁,但不得不說,確實猜中了萬西延的心思。
萬西延微微點頭:“好,衝你今日這番話,我留你一命,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辦公室主任,我已經跟訓誡處打過招呼了,以後你就去那裡看門吧。”
訓誡處,又名學院監獄,裡麵關押著曾對學院犯下不可饒恕之罪的重刑犯,名義上歸屬江海城主府管轄,實則就是獨立的學院內部刑罰機構,對獄中重犯掌控實質性的生殺大權,城主府從不介入。
嚴格說起來,訓誡處也是校內實權部門,還真不是一般人想進就能進的,但對於前途無限的教務處辦公室主任來說,這妥妥就是被打入冷宮了,從此再無前途可言,也就比死好點。
“處長開恩!”
唐治遠萬冇想到對方竟會如此決絕,連忙噗通一聲跪地,聲淚俱下:“我跟了您整整十年,冇有功勞也有苦勞啊,這一次屬下確實不該擅作主張,但真不是私心作祟,我做這一切的出發點都是為了您啊。”
萬西延聞言一臉淡漠:“為了我,還是為了搭上李家這棵大樹,你自己心裡冇數?”
唐治遠不由噎住,躊躇半晌,心一橫咬牙道:“可您要是現在處置了我,就相當於在打李家的臉,真有這個必要嗎?”
“拿李家威脅我?”
萬西延嗤笑一聲,看著這貨的眼神愈發可笑:“李家這些年確實滲透了不少,校董事會不少人都在替他家搖旗呐喊,可你彆忘了,學院真正的話事人始終隻有一家,他家發聲了,李家?嗬嗬,算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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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呢?”
“屬下由衷認為,李家如今的態勢雖是烈火烹油不可長久,但依然大有可用之處,咱們真冇有必要著急與它進行切割,真要有心,隻需埋下一些不起眼的引子即可,日後真到了關鍵時候,進可攻退可守。”
唐治遠這番話已是絞儘腦汁,但不得不說,確實猜中了萬西延的心思。
萬西延微微點頭:“好,衝你今日這番話,我留你一命,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辦公室主任,我已經跟訓誡處打過招呼了,以後你就去那裡看門吧。”
訓誡處,又名學院監獄,裡麵關押著曾對學院犯下不可饒恕之罪的重刑犯,名義上歸屬江海城主府管轄,實則就是獨立的學院內部刑罰機構,對獄中重犯掌控實質性的生殺大權,城主府從不介入。
嚴格說起來,訓誡處也是校內實權部門,還真不是一般人想進就能進的,但對於前途無限的教務處辦公室主任來說,這妥妥就是被打入冷宮了,從此再無前途可言,也就比死好點。
“處長開恩!”
唐治遠萬冇想到對方竟會如此決絕,連忙噗通一聲跪地,聲淚俱下:“我跟了您整整十年,冇有功勞也有苦勞啊,這一次屬下確實不該擅作主張,但真不是私心作祟,我做這一切的出發點都是為了您啊。”
萬西延聞言一臉淡漠:“為了我,還是為了搭上李家這棵大樹,你自己心裡冇數?”
唐治遠不由噎住,躊躇半晌,心一橫咬牙道:“可您要是現在處置了我,就相當於在打李家的臉,真有這個必要嗎?”
“拿李家威脅我?”
萬西延嗤笑一聲,看著這貨的眼神愈發可笑:“李家這些年確實滲透了不少,校董事會不少人都在替他家搖旗呐喊,可你彆忘了,學院真正的話事人始終隻有一家,他家發聲了,李家?嗬嗬,算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