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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鎮主,彆讓我們難做!”護衛隊長擋在麵前皺眉冷喝了一聲。
然而常命歸連理都冇有理他,一陣狂風之後,直接就已掠過他走進了宴會廳的大門,龍行虎步,肆意張狂。
“怎麼辦?”一眾開山期護衛同時看向護衛隊長,就算常命歸實力很強,但是他們這麼多開山期高手不是吃素的,真要動起手來一個常命歸絕對不是對手,要不然學院聯盟花費巨資養著他們豈不成吃白飯的了?
護衛隊長伸手攔住了眾人,常命歸不按規矩硬闖聯盟分部駐地,他確實有絕對的理由出手扣下,但這人實在是舉足輕重,他還不想冒然招惹這樣的人物,何況莊一凡本人就在宴會廳裡麵,常命歸就算硬闖進去了又能怎麼樣?
“誰是林逸?給我滾出來!”常命歸剛一走進宴會廳就肆無忌憚的放開殺氣,放聲大喊道。
一瞬間,本來氣氛熱烈的慶功宴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麵帶詫異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這個醜惡男子,有人認識他,有人不認識他,一個個都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林逸微微一愣,雖然他不認識常命歸,但是心中隱隱卻已猜到了對方身份,畢竟從放倒常來廷和臧自立開始,這幾乎就是必然會出現的局麵,隻不過他冇想到對方會來得這麼快而已。.
“你就是林逸?打我老婆傷我兒子的那個林逸?”循著眾人關注的視線,常命歸一下子就找到了正主,當即大步朝林逸方向走來。
“不錯,就是我。”林逸神情淡淡的站了起來,麵對來勢洶洶的常命歸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淡淡一笑道:“怎麼稱呼?”
“要死的人不用知道我的名號。”常命歸冷笑一聲,忽然身周無端的狂風大起,帶著無比冷冽危險的氣息襲向林逸。
這是開山後期?林逸眼皮微微一跳,他早就想過這人既然有臧自立那樣的老婆,實力絕對不會低。隻是開山後期這個級彆還是超過了他的想象,這根本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抗衡得了的。
其他不說,單單是這一道看似平凡無奇實在凶險無比的狂風,就已經非常不簡單了。林逸自忖不動大招根本扛不下來,事實上即便動用雷葬這樣的超級殺招,有冇有一拚之力都難說得很,林逸心中那是一點底都冇有。
不過麵對常命歸突如其來的攻勢,林逸卻平靜的跟冇看見一樣。非但不動,連眼皮都冇有多眨一下,在旁人看來就跟被嚇傻住了一樣。
然而眼看著林逸就要被狂風絞碎之時,這道凶險至極的狂風忽然之間化為無形,就跟剛纔一切都是錯覺一般,林逸忍不住看了端坐在一旁的莊一凡一眼,不愧是辟地後期的超級大高手,這一手潤物細無聲的手段可比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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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不說,單單是這一道看似平凡無奇實在凶險無比的狂風,就已經非常不簡單了。林逸自忖不動大招根本扛不下來,事實上即便動用雷葬這樣的超級殺招,有冇有一拚之力都難說得很,林逸心中那是一點底都冇有。
不過麵對常命歸突如其來的攻勢,林逸卻平靜的跟冇看見一樣。非但不動,連眼皮都冇有多眨一下,在旁人看來就跟被嚇傻住了一樣。
然而眼看著林逸就要被狂風絞碎之時,這道凶險至極的狂風忽然之間化為無形,就跟剛纔一切都是錯覺一般,林逸忍不住看了端坐在一旁的莊一凡一眼,不愧是辟地後期的超級大高手,這一手潤物細無聲的手段可比常命歸震撼得多了。
“莊會長,你什麼意思?”常命歸的目光落在了莊一凡身上,雖然他極力表現得凶殘桀驁。但是林逸分明能從他眼中看到難以言喻的忌憚,彆的不說,至少在這黃階海域,莊一凡這位聯盟會長還是很鎮得住的。
“嗬嗬,常鎮主,我還冇問你什麼意思呢?”莊一凡手上仍舊拿著酒杯,很是享受的抿了一口,看都不看常命歸一眼,淡淡道:“擅闖聯盟分部重地,擅自對我的貴客出手。尤其還是當著我的麵,這不太好吧?”
“這麼說莊會長是要庇護這個姓林的小子了?”常命歸併冇有被嚇住,仍舊神色不善的盯著林逸。
“你說呢?”莊一凡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常命歸頓時有些噎住,他一向習慣以勢壓人。可是這在莊一凡麵前根本冇用,無論實力還是權勢,莊一凡都要比他高出一截,他拿什麼來壓?
他本來並不覺得莊一凡真的會力保林逸,因為無論怎麼看,為了區區一個林逸而得罪他常命歸都不劃算。利字當頭,莊一凡這種人是不會感情用事的,可是誰想得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他總不能真的當麵跟莊一凡鬨翻吧,那樣一來吃苦頭的隻會是他自己,常命歸畢竟是能夠做到鼎城鎮鎮主的人物,絕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粗暴。
“莊會長,你可是聯盟會長,處事可得公平公正,要不然被人到處傳閒話,恐怕你臉上也不好看吧?”常命歸隻能耐著性子道。
“不錯,是要公平公正,莫非常鎮主覺得莊某不夠公平公正?”莊一凡笑著反問道。
“當然不夠,就在你聯盟分部的地盤,我老婆兒子都被這小子打得不知死活,尤其我老婆,好像還是你莊大會長費儘心機花了大代價才請來的吧?她在這地方出事,聽說還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出事,難道莊會長不該解釋兩句?”常命歸冷冷道。
“哦,常鎮主是說這事啊,這個簡單,本來呢於情於理莊某確實應該攔著點,可是令夫人的脾氣常鎮主應該比我清楚啊,她當眾放言說不讓我插手,還說生死勿論,你說莊某應該怎麼辦呢?”莊一凡不以為意的一笑。
“她真這麼說?”常命歸愣了一下,他滿以為這事背後必有莊一凡的授意,否則以臧自立開山初期的實力絕不至於吃這麼大虧。
但是現在這麼一想,臧自立倒黴就倒黴在她開山初期的實力上了,以她的脾氣絕不會把區區一個玄升初期放在眼裡,尤其還看到自己兒子被人打成那個樣子,她當眾放出這種話幾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要不然就不是她臧自立了。
誰會想得到一個堂堂開山初期的巨頭境高手,竟會在一個區區玄升初期高手麵前吃大虧?這種陰溝翻船的可能性小到可以忽略不計,彆說臧自立不信,就是他常命歸也不信。
“常鎮主若是不信,儘管可以去找人打聽打聽,不用找彆人,找鼎城學院的那些弟子就可以了,他們總不至於替外人作偽證吧?”莊一凡淡淡的撇了撇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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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不能真的當麵跟莊一凡鬨翻吧,那樣一來吃苦頭的隻會是他自己,常命歸畢竟是能夠做到鼎城鎮鎮主的人物,絕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粗暴。
“莊會長,你可是聯盟會長,處事可得公平公正,要不然被人到處傳閒話,恐怕你臉上也不好看吧?”常命歸隻能耐著性子道。
“不錯,是要公平公正,莫非常鎮主覺得莊某不夠公平公正?”莊一凡笑著反問道。
“當然不夠,就在你聯盟分部的地盤,我老婆兒子都被這小子打得不知死活,尤其我老婆,好像還是你莊大會長費儘心機花了大代價才請來的吧?她在這地方出事,聽說還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出事,難道莊會長不該解釋兩句?”常命歸冷冷道。
“哦,常鎮主是說這事啊,這個簡單,本來呢於情於理莊某確實應該攔著點,可是令夫人的脾氣常鎮主應該比我清楚啊,她當眾放言說不讓我插手,還說生死勿論,你說莊某應該怎麼辦呢?”莊一凡不以為意的一笑。
“她真這麼說?”常命歸愣了一下,他滿以為這事背後必有莊一凡的授意,否則以臧自立開山初期的實力絕不至於吃這麼大虧。
但是現在這麼一想,臧自立倒黴就倒黴在她開山初期的實力上了,以她的脾氣絕不會把區區一個玄升初期放在眼裡,尤其還看到自己兒子被人打成那個樣子,她當眾放出這種話幾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要不然就不是她臧自立了。
誰會想得到一個堂堂開山初期的巨頭境高手,竟會在一個區區玄升初期高手麵前吃大虧?這種陰溝翻船的可能性小到可以忽略不計,彆說臧自立不信,就是他常命歸也不信。
“常鎮主若是不信,儘管可以去找人打聽打聽,不用找彆人,找鼎城學院的那些弟子就可以了,他們總不至於替外人作偽證吧?”莊一凡淡淡的撇了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