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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死了一半人馬,而且戰艦全毀,堪稱損失慘重。

但,獨孤鬆寺、獨孤鬆明兩人,卻是根本不放在心上。

對獨孤一族來說,這不算什麼。

而且,這充分證明,此地……真的埋藏著劍尊的稀世寶物。

“說的對,絕不能讓他們,捷足先登搶走了寶物,上!”

獨孤鬆明也是開口。

當即,他們朝著前方劍域,邁步入內。

進入其中,兩大靈王,獨孤道思等,都是瞬間外放劍氣,護體。

“不對……我們的劍氣,怎麼感覺不太能擋住……”

“劍域中的劍氣,雖然冇有主動攻擊我們,但我感覺,皮膚都被裂開了,劍氣幾乎要毀掉我的五臟六腑!”

“無法前進!”

獨孤一族,眾人紛紛開口,都是倍感艱難!

“不可能……我們獨孤一族,修煉的右手劍劍道,同樣是劍尊傳承,憑什麼,她們能夠那麼輕鬆?”

獨孤鬆明看向辰月等,眼中帶著一絲震驚。

——他根本冇關注吳大德、獨孤玉清等人,反而以為,是辰月以劍氣護住了眾人。

所以很疑惑。

辰族的左手劍,和獨孤一族的右手劍,本該是不分伯仲纔對啊……

為何左手劍有效,右手劍無效?

繼續往前幾步,大部分獨孤一族的侍從等,就無法堅持了。

“啊!”

一個劍道修為稍弱的弟子,直接

炸成了血霧,身體崩潰了。

“靈王……我們不能繼續往前了!”

“否則,我們都會死的!”

獨孤一族眾人都是忍不住開口了。

實際上,就連獨孤鬆寺、獨孤鬆明,此刻都是有些發慌啊。

縱然他們劍道修為更強,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最多比其他人堅持一兩百米。

最終,會是同樣的下場,承受不住劍氣的力量,爆體而亡。

“他們……究竟怎麼做到的?”

獨孤鬆寺盯著他們,臉色難看。

“辰月,我乃是你未婚夫!”

而這個時候,獨孤道思卻是冷冰開口,道:

“立即過來,保護我!”

聞言,辰月又怒又氣,道:

“無恥之輩……你還有臉如此說話?!”

她恨不得一劍殺了獨孤道思。

“嗬嗬,不願意嗎?”

獨孤道思冷笑,忽然拿出了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要麼過來,要麼我讓你親眼看看,他是怎麼死在這裡的!”

“我要一刀刀,將他腦袋剖開,將他腦花拿去喂狗!”

那人頭赫然是辰中烈的。

此刻,他的氣息,已經十分微弱!

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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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辰月和辰中天,都是頓時心揪緊了,緊張開口。

“我數三聲,過來,帶我們進去,否則,我殺了他!”

獨孤道思冷冰威脅。

“一……”

聞言,辰月眼中關切到了極點,但卻隻能搖搖頭,道:

“我的劍氣……就連我自己都保護不了,何談保護你們?”

獨孤道思根本冇聽進去,冷聲道:

“二!”

他已經舉起了劍,對準了辰中烈的耳孔。

就要刺進去!

“三!”

他劍尖猛然一刺。

下一瞬,辰中烈便會被長劍直接刺穿頭顱。

然,就在此刻。

獨孤玉清卻是一彈指!

當!

他彈指發出的氣流,居然與獨孤道思的劍發出了金石撞擊之聲。

獨孤道思隻感覺長劍一震,虎口一麻,居然握不住,讓劍落在了地上!

“這……”

獨孤道思怔了一下,隨即猛然抬頭,看向獨孤玉清,怒喝道:

“你是什麼人?!”

“敢向我獨孤一族動手,不想活了嗎?”

獨孤玉清淡淡道:

“獨孤一族……很了不起麼?”

“我數三聲,把辰中烈的頭交過來,否則,我斬你頭顱。”

“一……”

獨孤道思聞言,簡直是瘋了,這個不知從那兒冒出來的鄉巴佬,居然敢這樣威脅他?

“你找死……”

他不禁大怒。

但,話音未落,一道劍氣猛然襲來。

撲哧!

獨孤道思的頭顱,直接被斬斷了!

掉落在了地上!

“啊!”

獨孤道思一時竟未死去,瞬間發出了淒厲的大呼。

——他身上,頓時有某種黃光亮起,護住了他的性命。

獨孤道思畢竟是獨孤家的世子,長生古族底蘊太強了,有很多保命的東西。

“我……你斬了我,你斬了我的頭顱!”

他簡直是要瘋了,看著自己的身體,倒在另一邊,心態直接崩了。

身為獨孤一族的世子,他從小錦衣玉食,何曾吃過大苦,而如今去卻是被斬掉頭顱。

奇恥大辱!

而獨孤鬆寺和獨孤鬆明,也是瞬間抓狂了!

“媽的……你不講信用,明明才數到一!”

獨孤鬆寺憤憤開口。

他感覺到了獨孤玉清的不凡,所以,已經開始凝神,準備動手了。

但是,獨孤玉清卻直接先下手為強!

最可怕的是,他居然冇有感應到獨孤玉清的劍氣波動。

獨孤玉清聞言,思索了一下,道:

“哦……我才數到一啊?”

他看了獨孤道思一眼,道:

“他話太多,所以,我決定不數後麵兩個數了,不行?還需要你們同意?”

他很淡然。

獨孤鬆寺聞言,感覺無比憋屈,猛然提劍,指著獨孤玉清,道:

“你找死!”

他就要動手。

但,這個時候,獨孤鬆明卻是一把攔住了他,盯著獨孤玉清,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可以驅動此地的劍氣?!”

他眼中帶著一抹驚懼。

他方纔感應到了,獨孤玉清用的,不是自身的劍氣。

而是……此地劍域中,屬於劍尊的劍氣。

這個青年,究竟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做到這一步?

就連辰月和辰中天,都是再一次震驚了。

就算獨孤玉清乃是劍道入聖的曠世奇才……但,驅動劍尊的劍氣……

這太離譜了!

“難道……”

辰月不知想到了什麼。

但,她緊接著立即搖頭,道:

“不……不可能!”

那個想法,太恐怖了,就連她都覺得,是癡人說夢,異想天開!

獨孤玉清淡淡道:

“我?不過是一個小山村中學書法的普通人罷了。”

小山村學書法的普通人?

眾人都是一愣。

“嗬嗬……你的劍道,的確詭秘莫測,你也堪稱劍道天才了。”

獨孤鬆寺,寒聲開口,道:“但,劍之一道,我獨孤一族無敵於天下,你與我們為敵,死路一條!”

他還是準備動手!

獨孤鬆明,也是臉色陰沉,悄然拔劍。

獨孤玉清……擋了他們的路,必須死。

然,就在此刻。

在劍域之外,忽然傳來了一句話:

“劍道萬古如長夜……誰敢言無敵?遍尋霧海都不見……”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是猛然回頭看去。

隻見在劍域之外,一個形容落拓的男子,揹著一具棺材,緩緩而來。

他一邊走著,一邊拿著酒壺痛飲,渾然不顧那無儘的劍氣,就直接走了進來。

“你……是什麼人?!”

獨孤鬆寺等人,更都是聳然變色!

因為他們發現……當這個人走進來的時候,周圍的劍氣,居然不能傷其分毫!

這……又是一個劍道強者嗎?

男子走了進來,三步兩步,揹著棺材過劍域,恰似閒庭信步,看著獨孤鬆寺,搖搖頭道:

“你天賦這麼弱,還要修劍道,你真的……很侮辱劍道啊!”

“還敢說無敵?這麼厚的臉皮……可以切下來做皮靴了。”

他話音落下。

“啊!!”

獨孤鬆寺猛然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呼。

他的臉皮,居然齊齊整整地從臉上脫落而下!

見狀,所有人瞬間都是駭然失色!

……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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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還需要你們同意?”

他很淡然。

獨孤鬆寺聞言,感覺無比憋屈,猛然提劍,指著獨孤玉清,道:

“你找死!”

他就要動手。

但,這個時候,獨孤鬆明卻是一把攔住了他,盯著獨孤玉清,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可以驅動此地的劍氣?!”

他眼中帶著一抹驚懼。

他方纔感應到了,獨孤玉清用的,不是自身的劍氣。

而是……此地劍域中,屬於劍尊的劍氣。

這個青年,究竟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做到這一步?

就連辰月和辰中天,都是再一次震驚了。

就算獨孤玉清乃是劍道入聖的曠世奇才……但,驅動劍尊的劍氣……

這太離譜了!

“難道……”

辰月不知想到了什麼。

但,她緊接著立即搖頭,道:

“不……不可能!”

那個想法,太恐怖了,就連她都覺得,是癡人說夢,異想天開!

獨孤玉清淡淡道:

“我?不過是一個小山村中學書法的普通人罷了。”

小山村學書法的普通人?

眾人都是一愣。

“嗬嗬……你的劍道,的確詭秘莫測,你也堪稱劍道天才了。”

獨孤鬆寺,寒聲開口,道:“但,劍之一道,我獨孤一族無敵於天下,你與我們為敵,死路一條!”

他還是準備動手!

獨孤鬆明,也是臉色陰沉,悄然拔劍。

獨孤玉清……擋了他們的路,必須死。

然,就在此刻。

在劍域之外,忽然傳來了一句話:

“劍道萬古如長夜……誰敢言無敵?遍尋霧海都不見……”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是猛然回頭看去。

隻見在劍域之外,一個形容落拓的男子,揹著一具棺材,緩緩而來。

他一邊走著,一邊拿著酒壺痛飲,渾然不顧那無儘的劍氣,就直接走了進來。

“你……是什麼人?!”

獨孤鬆寺等人,更都是聳然變色!

因為他們發現……當這個人走進來的時候,周圍的劍氣,居然不能傷其分毫!

這……又是一個劍道強者嗎?

男子走了進來,三步兩步,揹著棺材過劍域,恰似閒庭信步,看著獨孤鬆寺,搖搖頭道:

“你天賦這麼弱,還要修劍道,你真的……很侮辱劍道啊!”

“還敢說無敵?這麼厚的臉皮……可以切下來做皮靴了。”

他話音落下。

“啊!!”

獨孤鬆寺猛然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呼。

他的臉皮,居然齊齊整整地從臉上脫落而下!

見狀,所有人瞬間都是駭然失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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