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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墨修身受重傷,還對那姑娘念念不忘,昏迷之際喊的都是那姑孃的名諱,福伯深受震動,他答應墨修,一定將姑娘帶至他的跟前。

帶著墨修的囑咐,福伯出發了。

他不分日夜的趕路,終於在五天之後抵達了煙城。

到了煙城,福伯直接按照墨修給的地址去了那姑孃的家裡,誰知到了姑孃家的門口,卻遇到了去那姑孃家迎親的花轎。

福伯一打聽才知道,要嫁人的姑娘,就是墨修心心念唸的那個姑娘。

娶她的,是煙城的大戶人家,姓霍。

人多眼雜之下,福伯始終冇有接近那姑孃的機會。

他始終不願意相信,墨修口中那個善良美麗的人,會背叛了墨修另嫁他人。

也許是另有苦衷呢,福伯想著。

於是,想從姑娘口中聽到真相的福伯,利用那姑娘所嫁的霍家招下人的機會,混到了霍家。

福伯是想問問姑娘究竟是怎麼回事的,可是他纔到了霍家第一日,就聽到了姑孃的夫婿當衆宣佈,說姑孃的肚子裡懷著的,就是他的孩子。

當時的福伯,簡直懵了,墨修不是說過,這姑娘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嗎

怎麼這男人又說,孩子是他的呢?

福伯心中疑惑不已。

不過他並冇有因此就對姑孃的為人下結論,事情的真相如何,福伯還是決定在問過姑娘之後再說。

可是想是這樣想,這件事做起來卻不容易,霍家是大家,而福伯隻是個三等雜役,他是冇什麼機會和姑娘私下碰麵的。

他一直尋找機會,直到等到姑娘回門的那一日。

福伯在姑娘出了霍家之後,便立馬跟了出去,他一路跟著姑娘到了姑孃的孃家。

姑孃的孃家家境一般,宅子裡的下人也少,福伯趁著這個機會翻牆入院,直接尾隨著姑娘去了姑娘住著的閨房。

待到姑孃的夫婿離開之後,福伯才現了身,打算與姑娘說墨修的事情,怎知他還未曾現身,一個打扮精緻的婦人又來了姑孃的院子。

福伯隻好再次躲起來。

來的婦人,是那個姑孃的娘。

婦人步履匆匆的,入了院子之後,便對姑娘噓寒問暖了一番,這些話都被躲在暗處的福伯聽了個明明白白。

突然,婦人壓低了聲音,問了一個福伯也很想知道的問題,她問姑娘:“女兒,你老實告訴娘,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那墨修的,還是儒方的,若是........若是你肚子裡的孩子是墨修的,那娘就去給你弄副打胎藥來,你可不能把墨修的孩子生在霍家啊!”

婦人語重心長,看著姑孃的眼睛滿是焦慮。

而躲在暗處的福伯也拉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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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她問姑娘:“女兒,你老實告訴娘,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那墨修的,還是儒方的,若是........若是你肚子裡的孩子是墨修的,那娘就去給你弄副打胎藥來,你可不能把墨修的孩子生在霍家啊!”

婦人語重心長,看著姑孃的眼睛滿是焦慮。

而躲在暗處的福伯也拉長了耳朵。

那姑娘沉默了一會之後,她摸著已經有些顯懷的肚子說道:“孃親,這孩子就是霍儒方的,我騙你作甚,儒方也在霍家所有人跟前承認了這個孩子,你不要胡思亂想了

婦人聽了姑孃的話,使勁的拍了拍胸口,似乎總算是放了心。

而站在門外的福伯,一顆心卻是沉入了湖底,因為他親耳聽到了墨修喜歡的那女子說,說她肚子裡的孩子的霍儒方的。

既然是姑孃親口所說,福伯也就冇什麼好問的了。

他悄悄的離開了。

冇再打擾那個姑娘。

福伯想著,墨修既然深愛這個女子,那知道姑娘如今的生活,肯定也會選擇祝福她幸福吧!

離開姑孃的家之後,福伯決定去看看墨修的父母,去了墨修以前居住的家,才知道墨家早就已經舉家搬遷。

冇有接到墨修喜歡的姑娘,也冇有遇到墨修的家人,福伯隻能悶悶不樂的踏上了迴歸軍營的路。

到了軍營,看著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墨修,福伯是含著淚告訴墨修真相的。

他親眼看到,墨修眼中的那一縷光,就此泯滅。

之後的墨修,就此全身心的投入了軍隊的建設之後,冇過多久,他就以煙城為名,成立了赫赫有名的煙城軍,成了鎮守煙城一方的軍閥。

雖然煙城軍以煙城命名,墨修此生卻再未踏入過煙城一步,福伯知道,他這是不願再踏入這個處處都是心上人影子的城池。

後來,福伯又繼續跟著墨修走南闖北了幾年,直到後來出了事福伯傷了腿,才悄悄的離開了墨修,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福伯將思緒從遙遠的記憶裡拉了回來。

其實這些事已經過去太久了,日月變遷,時光如白駒過隙,福伯早對這件事模糊了印象。

直到看見了霍連城,這些事又才重新在霍連城的記憶裡清晰起來。

因為霍連城與墨修從某些角度看,實在是如出一轍。

那個女子的後人,怎麼會與墨修這麼相似呢........福伯的心中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望著牆上的鹿角感歎道:“將軍,難道是我當你弄錯了什麼,若是因為的過錯,使得你錯過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又該如何是好呢?”

回答福伯的,隻有安靜的空氣。

他拿了一塊布,將牆上的鹿角擦了又擦。

這鹿角,是他與墨修一塊去當兵的時候,在途中獵下的鹿上取下來的,福伯將鹿角用繩子套了起來,他與墨修一人留了一隻,這是他們友誼的一種象征。

可如今,福伯突然覺得自己或許愧對了這份友誼。

若那件事真有什麼差池,那福伯覺得,自己就真的是罪人了。

要知道,墨修因為對那件事耿耿於懷,一生都形單影隻,未曾婚娶啊!

福伯思緒萬千。

與此同時,秦歡歡正坐在柳姨孃的屋子裡。

她此刻正幽幽的看著柳姨娘。

而那串原本該在秦歡歡手上的手鍊,此刻已經換了主人,靜靜的戴在了柳姨孃的身上。

“姨娘,你可要記清楚了,這手鍊我都送你快一年了,你在與管家偷情的時候,讓秦晚晚撞到了,你怕被暴露,所以對秦晚晚起了殺心,可記清楚了”

秦歡歡眼神冷漠,全身都透著一股子讓人遍體生寒的陰冷。

柳姨娘看了看手上多出來的手鍊,她說道:“我說是我的鏈子,你爹就會信了嗎?”

“這一點,姨娘不用擔心秦歡歡目色深沉:“這鏈子小,都是貼身戴在我手腕上,衣服擋了都看不見的,你也不用擔心我那從來不拿正眼瞧我的爹會發現端倪,他纔不知道我戴什麼首飾!”

柳姨娘身體有些抖的厲害:“可是歡歡,我要是認下這件事,妾室謀害嫡女,我可能是會被杖斃的啊,你再怎麼也是你爹的女兒,這件事若是你認了,他最多打你一頓的,為什麼要逼著姨娘去死呢?”

秦歡歡原本是坐在柳姨孃的對麵的,聽到柳姨孃的話之後,她突然站起了身,走到了柳姨娘身邊,在她耳邊陰惻惻的笑了一下:

“我是不是我爹的女兒,姨娘難道不知道嗎,你該不會是老糊塗了,不記得懷我的時候,是誰把你睡了吧,這事若是我認了,你說我那便宜爹會不會藉機除了我這個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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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後人,怎麼會與墨修這麼相似呢........福伯的心中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望著牆上的鹿角感歎道:“將軍,難道是我當你弄錯了什麼,若是因為的過錯,使得你錯過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又該如何是好呢?”

回答福伯的,隻有安靜的空氣。

他拿了一塊布,將牆上的鹿角擦了又擦。

這鹿角,是他與墨修一塊去當兵的時候,在途中獵下的鹿上取下來的,福伯將鹿角用繩子套了起來,他與墨修一人留了一隻,這是他們友誼的一種象征。

可如今,福伯突然覺得自己或許愧對了這份友誼。

若那件事真有什麼差池,那福伯覺得,自己就真的是罪人了。

要知道,墨修因為對那件事耿耿於懷,一生都形單影隻,未曾婚娶啊!

福伯思緒萬千。

與此同時,秦歡歡正坐在柳姨孃的屋子裡。

她此刻正幽幽的看著柳姨娘。

而那串原本該在秦歡歡手上的手鍊,此刻已經換了主人,靜靜的戴在了柳姨孃的身上。

“姨娘,你可要記清楚了,這手鍊我都送你快一年了,你在與管家偷情的時候,讓秦晚晚撞到了,你怕被暴露,所以對秦晚晚起了殺心,可記清楚了”

秦歡歡眼神冷漠,全身都透著一股子讓人遍體生寒的陰冷。

柳姨娘看了看手上多出來的手鍊,她說道:“我說是我的鏈子,你爹就會信了嗎?”

“這一點,姨娘不用擔心秦歡歡目色深沉:“這鏈子小,都是貼身戴在我手腕上,衣服擋了都看不見的,你也不用擔心我那從來不拿正眼瞧我的爹會發現端倪,他纔不知道我戴什麼首飾!”

柳姨娘身體有些抖的厲害:“可是歡歡,我要是認下這件事,妾室謀害嫡女,我可能是會被杖斃的啊,你再怎麼也是你爹的女兒,這件事若是你認了,他最多打你一頓的,為什麼要逼著姨娘去死呢?”

秦歡歡原本是坐在柳姨孃的對麵的,聽到柳姨孃的話之後,她突然站起了身,走到了柳姨娘身邊,在她耳邊陰惻惻的笑了一下:

“我是不是我爹的女兒,姨娘難道不知道嗎,你該不會是老糊塗了,不記得懷我的時候,是誰把你睡了吧,這事若是我認了,你說我那便宜爹會不會藉機除了我這個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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