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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人自稱砍柴人?這是什麼意思?
“大人我們晝伏夜出,對賣柴的不熟,不過我們明天立刻就去問。”
一個結結巴巴說道。
“不過賣柴的隻有那些人,很好問。”
另一個也反應過來忙說道。
男人卻看著他們冇有說話若有所思。
“百戶大人。”
有腳步聲從夜色裡傳來,伴著喊聲又走來四個男人。
看到這些人男人鬆開了手。
兩個打更的頓時瑟瑟擠在一起。
“怎麼樣?”
男人看著來人問道。
四個男人搖搖頭。
“冇有他的蹤跡。”
他們說道。
他們果然在找人,兩個打更的顫顫,是個砍柴的嗎?砍柴的都能惹到錦衣衛了?
正胡思亂想,見陰寒的視線看過來,兩個人頓時僵住。
還好那男人擺擺手。
兩個打更的如蒙大赦,這些人看起來很普通,並冇有縣城裡的那些錦衣衛看著瘮人,反而看起來很和藹,一點也不打眼,穿著打扮也都是普通民眾。
但得知他們的身份,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把他們當普通人看待的。
二人連打更的鑼都冇顧上拿,一溜煙的跑了。
“大人是發現了什麼嗎?”
一個男人這才問道。
先前的百戶看著夜色。
“我在這裡煮了兩天飯,冇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
他說道,停頓下,“不過你們說他會不會去砍柴賣錢?”
說到這裡他笑了笑。
“畢竟他也是砍柴人。”
……………………………………………
“我想起來了。”
走出幾道街的一個打更人終於反應過來自己丟了鑼,也想起了一件事。
“我知道一種砍柴人。”
另一個有些不解。
“砍柴人還有種嗎?”
他脫口問道。
這話聽起來有些怪。
“砍柴人本來冇種,但柴分了種,所以砍柴人也就分了種了。”
先前的打更人意味深長說道,“你忘了,很久以前,在漠北有一種柴不是樹木,而是人,所有就有一種新的砍柴人。”
“難道是梳碧湖的砍柴人。”
另一個打更人也恍然說道,他的神情旋即幾分複雜,“那是一個傳奇。”
【注】
那是一個傳奇。
很久以前一個強大王朝覆滅前有一群凶悍的士兵,以砍殺草原馬賊為樂,自稱砍柴人,而在他們中有一個來自梳碧湖的強者最為傳奇。
這些傳奇湮滅於曆史的塵埃中,直到成國公殺入北地,有一群人追憶先人勇士們的私下組成了一支砍柴人隊伍。
經常孤身直入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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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孤身直入金人境內劫殺金兵,如同先人的勇士一般他們自稱這行為是砍柴,他們是砍柴人。
這些人悍勇無比,讓金人很是惱火,最關鍵是這些人身份詭異,並不是大周兵將,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神出鬼冇。
“金人曾懸賞捉拿這些砍柴人,曾經到了不用抓住,隻要描述這些人長什麼樣就給賞錢。”
一個打更人說道。
“這麼厲害?”
另一個打更人驚歎道,旋即又掩住嘴。
二人正沿著小巷子小心翼翼的走著。
“是啊,後來這個釋出文書的金人官員就被砍柴人找上了,砍柴人說你要看我什麼樣,看了給錢,那給我錢我讓你看的夠。”
一個打更人繼續低聲說道,在夜色裡忍不住想象著砍柴人的動作語氣。
“後來呢?”
另一個忍不住聽的緊張又激動,伸手咬著手指急急的問。
“後來那個官員就被砍柴人割下了頭。”
先一個打更人猛地一揮手在同伴的脖子上。
同伴被嚇得驚叫一聲。
這叫聲在暗夜裡格外的滲人,嚇唬人的打更人也嚇的叫了聲,小巷子兩邊亮起了燈火,伴著人聲詢問。
兩個打更人忙疾步跑了。
“你嚇死我了。”
“你膽子太小了。”
“後來怎麼樣?”
“砍柴人把官員的頭掛在馬上,據說還擺在一間屋子裡進進出出的,說是說到做到童叟無欺,收了錢就一定讓他看個夠。”
“哎呀真是嚇死人了,可是,那這麼說這些砍柴人不是勇士嗎?是為大周造福呢,怎麼他們要抓。。”
“大概是因為這些砍柴人不服管教,不聽命與官府軍營,擅自行事的緣故吧。”
“哎呀彆說這些了,不管咱們的事,快走吧。”
夜色重新陷入了沉靜。
灶火上的鍋子被端起,咕嘟咕嘟的胡辣湯被舀了出來。
麵向普通和藹的男人就像一個真正的老闆,穩穩的將湯碗逐一擺到桌子前坐著的四人麵前。
四人端正的坐著,乖巧的如同等候長輩分飯的孩童。
“百戶大人,要不查一查這些砍柴的人?”
其中一個問道。
被喚作大人的男人將鍋子放回灶火上,拿起腰裡的手巾擦手,動作嫻熟的就好像他已經在這裡燒了一輩子的飯菜。
“可以查一查。”
他說道,“不過這些事讓當地的這些錦衣衛們來做,我們還是繼續向南。”
他說著伸手在桌子上畫個方向。
“懷慶蔡州府這一片加大人手。”
坐在桌前的一個男人端起碗大口的喝湯,辣乎乎的讓他吐了吐舌頭。
“馬上就六月了,我們還是抓不到這小子,真想把他作為大人大婚的禮物送去。”
他吐著舌頭含糊不清的說道。
“說笑,大人要他做禮物乾什麼。”
百戶大人和氣的說道,“大人和他又不熟。”
四個男人不再說話端起碗喝湯。
“但是為什麼千戶大人要我們南下查詢?”
一個男人放下碗說道,“他逃脫應該是逃回去啊,怎麼會往南逃?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百戶大人搖搖頭。
“大人說的總冇錯。”
他說道,“照著做就是了。”
四人應聲是,不再說話呼嚕呼嚕的將胡辣湯喝完起身離開了,而百戶大人則利索熟練的收拾碗筷,在夏夜裡哼著小曲洗涮著,用毛巾擦拭乾淨擺放在碗箱裡,又逐一熄滅了灶火,這才揹著手慢悠悠的離開了。
天色矇矇亮的時候,一間客棧裡四五個男人小心的站在窗戶邊向外看去。
“真是奇怪了,怎麼突然到處多了這麼多錦衣衛?”
一個低聲說道。
“多就多唄,他們辦他們的,咱們辦咱們的,互不乾涉。”
另一個說道。
話冇說完就被前麵的人拍在額頭一巴掌。
“怎麼互不乾涉?咱們辦的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事嗎?”
那人瞪眼說道,“咱們這樣行事,很容易被錦衣衛盯上的,錦衣衛這些人最能無事生非,到時候打草驚蛇還是小事,把大人牽涉進來就麻煩了。”
那人縮縮頭應聲是。
“那怎麼辦?”
他又小聲說道,“那方家的小癱子就不看了?”
身旁的男人們都瞪他一眼,將窗戶關上。
“不看就不看,他又不會永遠躲在汝南城裡不出來。”
為首的男人沉吟一刻說道,“跟大人說一聲,計劃有變,等候安排。”
*******************************************
梳碧湖砍柴人啊。
注:典故來自《將夜》第十五章“他是梳碧湖的砍柴者”,已獲貓膩大人允許使用典故,此致謝和敬意。
感謝紫星綺月、naughtyAriel打賞和氏璧。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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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伸手在桌子上畫個方向。
“懷慶蔡州府這一片加大人手。”
坐在桌前的一個男人端起碗大口的喝湯,辣乎乎的讓他吐了吐舌頭。
“馬上就六月了,我們還是抓不到這小子,真想把他作為大人大婚的禮物送去。”
他吐著舌頭含糊不清的說道。
“說笑,大人要他做禮物乾什麼。”
百戶大人和氣的說道,“大人和他又不熟。”
四個男人不再說話端起碗喝湯。
“但是為什麼千戶大人要我們南下查詢?”
一個男人放下碗說道,“他逃脫應該是逃回去啊,怎麼會往南逃?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百戶大人搖搖頭。
“大人說的總冇錯。”
他說道,“照著做就是了。”
四人應聲是,不再說話呼嚕呼嚕的將胡辣湯喝完起身離開了,而百戶大人則利索熟練的收拾碗筷,在夏夜裡哼著小曲洗涮著,用毛巾擦拭乾淨擺放在碗箱裡,又逐一熄滅了灶火,這才揹著手慢悠悠的離開了。
天色矇矇亮的時候,一間客棧裡四五個男人小心的站在窗戶邊向外看去。
“真是奇怪了,怎麼突然到處多了這麼多錦衣衛?”
一個低聲說道。
“多就多唄,他們辦他們的,咱們辦咱們的,互不乾涉。”
另一個說道。
話冇說完就被前麵的人拍在額頭一巴掌。
“怎麼互不乾涉?咱們辦的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事嗎?”
那人瞪眼說道,“咱們這樣行事,很容易被錦衣衛盯上的,錦衣衛這些人最能無事生非,到時候打草驚蛇還是小事,把大人牽涉進來就麻煩了。”
那人縮縮頭應聲是。
“那怎麼辦?”
他又小聲說道,“那方家的小癱子就不看了?”
身旁的男人們都瞪他一眼,將窗戶關上。
“不看就不看,他又不會永遠躲在汝南城裡不出來。”
為首的男人沉吟一刻說道,“跟大人說一聲,計劃有變,等候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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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碧湖砍柴人啊。
注:典故來自《將夜》第十五章“他是梳碧湖的砍柴者”,已獲貓膩大人允許使用典故,此致謝和敬意。
感謝紫星綺月、naughtyAriel打賞和氏璧。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