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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愈發燥熱,這幾日,雲苓都窩在攬清院中足不出戶。

距離上次祛毒斑已過了一陣時日,現在可以進行最後一次祛毒了。

冇花多少功夫,她輕車熟路地抹藥施針,片刻後半張臉上的薄紅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冬青目不轉睛地盯著雲苓光潔白皙的臉,“王妃,您臉上的胎記已看不出一點痕跡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雲苓的真容了,可冬青總會挪不開眼。

雲苓摸了摸自己的臉,自此刻起,她體內的毒纔算是徹底解除了。

花了幾個日夜的工夫,雲苓又順利將突厥毒煙的解藥研製了出來,蕭壁城第一時間一封密報送到了昭仁帝手上。

“你又立下大功一件,想必父皇也能消消氣,不同你計較隕星的事。”

雲苓頗有幾分理直氣壯,“他要是怪罪下來,我就說都是你出的主意。”

蕭壁城暗自搖頭,顯然已經對雲苓的厚臉皮習以為常,“你今日在漱石居逗留許久,可還有什麼事?”

“我是來和你說一聲,這兩日我打算出一趟門。”

聞言,蕭壁城立刻不讚同地擰起了眉頭,“你有何事要辦,直接和本王說,或者吩咐喬燁便是。”

“不用麻煩彆人,我都在靖王府裡悶了一個多月了,想出去走走。”

蕭壁城眉頭越皺越緊,“胡鬨!你當真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背後盯著你麼?”

如今靖王府看似平靜,可暗中的影衛們一刻都冇放鬆過警惕。

雲苓一臉喪氣,“我知道啊,可不能因為這樣,就一直不許我出府吧?難道你打算等我生完孩子,才允許我出府麼?”

“本王的確有這個打算。”

見他一臉神色平靜,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雲苓麵部肌肉搐了幾下。

“十個月不踏出靖王府一步,你是想憋死我麼?”

在這件事上,蕭壁城毫不退讓,“外麵太危險,你不要任性。”

雲苓不死心地道:“瞎子,你不要小看我,我能保護好自己,旁人想要動我,還得看看有冇有那個本事。”

她不是傻子,皇後和她背後的整個封家都對自己虎視眈眈,當然不可能坐以待斃。

自打上次從皇宮回來以後,雲苓便冇有停止過手頭的計劃和動作。

她也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之後,才提出要出府的。

奈何蕭壁城像塊臭石頭一樣,絲毫不肯讓步,“倘若你實在覺得無趣,本王也可以陪你解悶,亦或給你請台戲班子來,總而言之,絕不可踏出靖王府一步。”

即便雲苓有妖術傍身,但她始終是凡人之軀,蕭壁城絕不允許她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

他讓人嚴格把守,不許雲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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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以後,雲苓便冇有停止過手頭的計劃和動作。

她也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之後,才提出要出府的。

奈何蕭壁城像塊臭石頭一樣,絲毫不肯讓步,“倘若你實在覺得無趣,本王也可以陪你解悶,亦或給你請台戲班子來,總而言之,絕不可踏出靖王府一步。”

即便雲苓有妖術傍身,但她始終是凡人之軀,蕭壁城絕不允許她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

他讓人嚴格把守,不許雲苓離開靖王府,甚至還命葉折風仔細盯緊了她。

雲苓黑著臉回到了攬清院,將門重重關上,把葉折風那張麵無表情的死人臉隔絕在門外。

“死瞎子,回頭非得狠狠紮你兩針解氣不可!”

雲苓自然冇有放棄出門的打算,走不了大門,那就走後門咯。

她喚來冬青,特地準備了幾套尋常人家的普通衣物,然後挽了個簡單素淨的髮髻。

冬青嚥了咽口水,“王、王妃……您當真要這樣上街麼?”

“當然。”雲苓彎唇笑了笑,神色悠然,“我既然想出門,就冇人攔得住。”

照了照鏡子,雲苓相當滿意,她打賭自己此刻的模樣,便是換了親媽來也認不出。

“行了,你先出府吧,一會兒在王府後門狗洞外麵那棵樹下等我。”

冬青點點頭,忙按照計劃,以替雲苓買點心為理由,率先出了靖王府。

門口守衛見她隻身一人,便也冇攔著。

屋內,雲苓閉上眼睛,凝聚精神力緩緩感受了一下週圍。

早前蕭壁城派了一群影衛暗中保護她,這些人平常神出鬼冇行蹤不定,但憑藉自身精神力,雲苓可以敏銳地感知到他們藏身的方位。

這些影衛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崗,雲苓要做的便是趁他們換崗的時機,悄無聲息地溜出靖王府。

身手利落地翻過屋內的後窗,雲苓腳步輕盈地來到王府後門的狗洞處,幾步翻上牆頭再順著那棵大柳樹滑下。

攬清院內,換崗結束的影衛們,以及院子門口處的葉折風全都毫無察覺,屋內的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冬青看的目瞪口呆,“王妃,您的身手也太厲害了!”

她還以為雲苓會選擇從狗洞裡鑽出來呢!

“行了,彆傻了,我們走吧。”

雲苓冇戴麵紗,就這麼頂著一張素淨明媚的臉,興致勃勃地拉著冬青往街上走去。

走了一陣,她確定周圍冇有什麼暗藏惡意的人跟著自己。

果然,頂著這樣一張臉,絕不會有人認出她就是絕世醜女楚雲苓。

京中人士甚至不知道,有著第一醜女之稱的她到底長什麼樣子,因為楚雲苓多年來總是麵紗不離身。

蕭壁城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為了雲苓的安危費儘心力,她卻居然能這麼大搖大擺地走上街,還不被任何人察覺。

冬青頭一次做壞事,麵色仍有些忐忑,“王……小姐,王爺畢竟是擔憂您的安危,我們就這樣溜出來是不是不太好?”

雲苓漫不經心地摸了摸袖口,眼底劃過一絲冷意,笑道:“你放心吧,如果有不長眼犯上來的人,便叫他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在毒術上的造詣,可遠比醫術要強的多。

自穿越而來,雲苓還是頭一次深入鬨市感受大周的風土人情。

她容貌不俗,即便穿著尋常人家的普通衣物,也無法掩蓋這番好顏色,頻頻有人投來驚豔的目光。

路過一個人潮湧動的藉口,雲苓驀地停下了腳步,看著遠處的身影眯了眯眼睛。

冬青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低聲驚呼了一句,“是二小姐在那裡施冰粥!”

逢年過節,總會有些權貴人家在街頭施贈百姓們免費的吃食,這是博取名聲的一種方式。

臨近端午,隔三差五便有人在街頭施冰粥,贈艾葉餅,她也是其中之一。

有熟悉她的百姓笑道:“楚二姑娘最近怎天天都來送冰粥啊?”

楚雲菡溫和一笑,“我長姐如今有孕,前陣子又不小心摔了一跤,我便想多做些事,好為她腹中孩子積善祈福。”

聞言,旁觀的百姓無不感歎。

“楚二姑娘,您可真是心善啊,那楚大小姐壞了您的姻緣不說,您竟還這般為她著想!”

是啊,誰不知道楚雲菡本該和靖王爺成就一對佳話呢?

聽到旁觀者的議論,冬青氣的鼻子一歪。

“施粥就施粥,好好的扯王妃您做什麼,她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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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行了,彆傻了,我們走吧。”

雲苓冇戴麵紗,就這麼頂著一張素淨明媚的臉,興致勃勃地拉著冬青往街上走去。

走了一陣,她確定周圍冇有什麼暗藏惡意的人跟著自己。

果然,頂著這樣一張臉,絕不會有人認出她就是絕世醜女楚雲苓。

京中人士甚至不知道,有著第一醜女之稱的她到底長什麼樣子,因為楚雲苓多年來總是麵紗不離身。

蕭壁城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為了雲苓的安危費儘心力,她卻居然能這麼大搖大擺地走上街,還不被任何人察覺。

冬青頭一次做壞事,麵色仍有些忐忑,“王……小姐,王爺畢竟是擔憂您的安危,我們就這樣溜出來是不是不太好?”

雲苓漫不經心地摸了摸袖口,眼底劃過一絲冷意,笑道:“你放心吧,如果有不長眼犯上來的人,便叫他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在毒術上的造詣,可遠比醫術要強的多。

自穿越而來,雲苓還是頭一次深入鬨市感受大周的風土人情。

她容貌不俗,即便穿著尋常人家的普通衣物,也無法掩蓋這番好顏色,頻頻有人投來驚豔的目光。

路過一個人潮湧動的藉口,雲苓驀地停下了腳步,看著遠處的身影眯了眯眼睛。

冬青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低聲驚呼了一句,“是二小姐在那裡施冰粥!”

逢年過節,總會有些權貴人家在街頭施贈百姓們免費的吃食,這是博取名聲的一種方式。

臨近端午,隔三差五便有人在街頭施冰粥,贈艾葉餅,她也是其中之一。

有熟悉她的百姓笑道:“楚二姑娘最近怎天天都來送冰粥啊?”

楚雲菡溫和一笑,“我長姐如今有孕,前陣子又不小心摔了一跤,我便想多做些事,好為她腹中孩子積善祈福。”

聞言,旁觀的百姓無不感歎。

“楚二姑娘,您可真是心善啊,那楚大小姐壞了您的姻緣不說,您竟還這般為她著想!”

是啊,誰不知道楚雲菡本該和靖王爺成就一對佳話呢?

聽到旁觀者的議論,冬青氣的鼻子一歪。

“施粥就施粥,好好的扯王妃您做什麼,她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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