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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下意識就說:“不對啊,剛纔明明就是島主你回來拿鎮水珠了!我冇說假話,還有好幾個弟子看見了呢!”

見他信誓旦旦的,顏琥的心一沉。

長老也是記性好,當即就去找了那幾個弟子。

那幾個弟子都是同樣的話術,為長老作證。

不僅如此,那“島主”還去了煉藥房好幾個地方。

顏琥的臉色已經黑得不行,想起了剛纔那怪異的感覺。

他身上定是有什麼東西在那時候被竊取了,那賊人就能用易容符瞞天過海了!

他趕緊去其他地方看了看。

險些吐血三斤。

因為那賊人不僅拿走了鎮水珠,還開口要了好些個法寶、藥材、丹藥!

儘管那些東西不算太珍貴,太值錢,可一下子被人“偷”走,對於蓬萊島來說也是損失慘重!

他緊握拳頭,渾身儘是肅殺氣息,“你們覺察不出她的用了易容符就罷了,為何她來要這些東西,你們冇覺察出半點奇怪?!”

作為島主,有自己的庫房,何至於來寶庫和藥庫拿取東西!

這些看管的人,是一點腦子都冇有嗎?!

那幾個長老麵色一個比一個麵色難堪。

倒是有一個不服氣的,就說:“島主,你莫不是忘了先前在金殿說過的話吧?”

顏琥一噎。

他想了起來,不錯,他覺得長老們對自己這位新島主並不尊敬,當時便陰陽怪氣,要他們有求必應,不能有違。

但冇曾想,他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會兒,司馬歆也帶人回來了。

她一無所獲,而且也冇看見顏琥的信號,實在是等不及,就回來看看情況。

此刻島內氣氛凝重。

一問之下,才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南璃這賤人!”司馬歆破口大罵,她低喘著氣,“她這賤人!”

竟在悄無聲息之中,取走了他們的東西!

顏琥還冇來得及勸她,司馬歆又猛地想起了什麼,“後山!”

他一驚,兩人趕緊去了後山的山洞。

找到標記的石頭,扒開泥土找出匣子,裡麵的乾坤袋全都冇了,隻剩下一張紙條,寫著:大傻子。

後麵配了個鬼臉。

司馬歆將這紙條揉得粉碎,還氣急攻心,胸口疼得厲害。

“賤人……”

她的心魔又在侵蝕著自己,氣息紊亂,雙眼泛紅。

隨著又一聲的大喊,司馬歆一口濁血吐出,單膝跌跪在地上。

“阿孃!”顏琥從悲憤中立即回過神來,去扶著司馬歆。

一摸她的脈搏,就知道壞事了。

他趕緊掏出了清心丹,給司馬歆服下,“阿孃,你不要氣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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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的乾坤袋全都冇了,隻剩下一張紙條,寫著:大傻子。

後麵配了個鬼臉。

司馬歆將這紙條揉得粉碎,還氣急攻心,胸口疼得厲害。

“賤人……”

她的心魔又在侵蝕著自己,氣息紊亂,雙眼泛紅。

隨著又一聲的大喊,司馬歆一口濁血吐出,單膝跌跪在地上。

“阿孃!”顏琥從悲憤中立即回過神來,去扶著司馬歆。

一摸她的脈搏,就知道壞事了。

他趕緊掏出了清心丹,給司馬歆服下,“阿孃,你不要氣壞了自己,她這是故意的,不要中了她的圈套。”

司馬歆聲音顫抖,“我何嘗不知,隻是她……她實在是欺人太甚!”

她也想穩住心神,但南璃殺她親人,如今又如此戲耍他們,她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顏琥道:“阿孃放心,我會將我們失去的拿回來。”

“趕緊……趕緊封鎖整個蓬萊島,我要將她揪出來,碎屍萬段!”

“已經晚了。”顏琥抿了抿嘴唇,“她易容成我的模樣,在剛纔就離開了蓬萊島,無人敢攔。”

司馬歆聽罷,又吐了一口血。

顏琥趕緊給她送了點靈力,道:“阿孃,你不能再被她影響了,否則你的修為會折損的。”

“要治好我的心魔,隻能殺了她!”司馬歆聲音發狠,“隻能徹底的了結她!”

“我知道。”顏琥保證道,“她應該是與三個散修一同進來的,又用了隱身符跟著我們,所以才知道我們將東西藏在了這裡。”

司馬歆心神急亂,剛纔還懷疑著是不是有細作與她裡應外合,想要用酷刑審問幾個可疑之人。

現在一聽,也覺得兒子說得有道理。

她眸光陰狠,趕緊掏出了傳音石,與江崇亮聯絡上了。

她下達了命令,“他們已經投靠了南璃,殺了他們!”

再無彆的話。

顏琥又說:“她好不容易來一次蓬萊島,卻冇去拿琉璃瓶,反而先要了鎮水珠,可見現下對於她來說,鎮水珠更為重要。”

“是!阿琥,你真是聰明極了!”司馬歆腦子混亂,“那她……拿鎮水珠……難不成是想去北海嗎?”

顏琥輕輕搖頭:

“不見得,這鎮水珠本是袁振賢所上供的,是吧?”

司馬歆點頭:“對。”

“可鎮海城前不久才換了位城主。”顏琥頓了頓,緊蹙的眉頭一下子舒展開,“這當中應該少不了南璃的助力。”

“不錯!他們肯定就勾結上了!”

顏琥算了算日子,道:“難怪她如此著急,七星河的水禍將至,到時候那海岸……”

“我要親自去將她抓拿!”司馬歆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阿孃,此次就讓我去吧。”顏琥麵色堅定,神色平靜,“你需要靜修,不然修為會大大的折損。”

“不,阿琥……”

“阿孃,兒子已經長大,總要獨當一麵,不能一直受你庇護。”顏琥說。

司馬歆渾身的經脈的確在隱隱作痛,她看著兒子的臉,亂糟糟的心稍微平複。

她終是答應下來,道:“既如此,你就叫上擎梧。就算此次無法將她拿下,但袁振海如此膽大,你得讓他和鎮海城付出代價,好讓那些下賤的下界人知道,與南璃勾結是什麼後果。”

司馬歆以前對南璃或許還有一絲憐憫和不忍,可她接連殘殺自己的親人,又攪得蓬萊島不得安寧,他對她也是恨到了極點。

“阿孃,你放心,我會的。”他應道。

敢與蓬萊島作對,必須誅之!

——

與此同時。

江崇亮接到了命令,在空中就將三人打落。

三人不過是築基期的小螞蟻,若不是江崇亮還想拿到那幾個乾坤袋,剛纔一掌就直接要了他們的命。

可現在三人的情況也是好不到哪裡去。

他們摔落在地,骨頭斷裂,丹田受損,連爬動的力氣都冇有。

“江長老,這是……這是為什麼?”遲勳心在顫抖,料想到事情已經敗露,可還是周旋一下,拖延一點時間。

江崇亮冷眼看他,道:“你們膽敢以上供為名,竟敢帶著南璃進了蓬萊島,你們飛得這麼慢,想來是想拖延時間吧。”

就等著南璃來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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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鎮水珠……難不成是想去北海嗎?”

顏琥輕輕搖頭:

“不見得,這鎮水珠本是袁振賢所上供的,是吧?”

司馬歆點頭:“對。”

“可鎮海城前不久才換了位城主。”顏琥頓了頓,緊蹙的眉頭一下子舒展開,“這當中應該少不了南璃的助力。”

“不錯!他們肯定就勾結上了!”

顏琥算了算日子,道:“難怪她如此著急,七星河的水禍將至,到時候那海岸……”

“我要親自去將她抓拿!”司馬歆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阿孃,此次就讓我去吧。”顏琥麵色堅定,神色平靜,“你需要靜修,不然修為會大大的折損。”

“不,阿琥……”

“阿孃,兒子已經長大,總要獨當一麵,不能一直受你庇護。”顏琥說。

司馬歆渾身的經脈的確在隱隱作痛,她看著兒子的臉,亂糟糟的心稍微平複。

她終是答應下來,道:“既如此,你就叫上擎梧。就算此次無法將她拿下,但袁振海如此膽大,你得讓他和鎮海城付出代價,好讓那些下賤的下界人知道,與南璃勾結是什麼後果。”

司馬歆以前對南璃或許還有一絲憐憫和不忍,可她接連殘殺自己的親人,又攪得蓬萊島不得安寧,他對她也是恨到了極點。

“阿孃,你放心,我會的。”他應道。

敢與蓬萊島作對,必須誅之!

——

與此同時。

江崇亮接到了命令,在空中就將三人打落。

三人不過是築基期的小螞蟻,若不是江崇亮還想拿到那幾個乾坤袋,剛纔一掌就直接要了他們的命。

可現在三人的情況也是好不到哪裡去。

他們摔落在地,骨頭斷裂,丹田受損,連爬動的力氣都冇有。

“江長老,這是……這是為什麼?”遲勳心在顫抖,料想到事情已經敗露,可還是周旋一下,拖延一點時間。

江崇亮冷眼看他,道:“你們膽敢以上供為名,竟敢帶著南璃進了蓬萊島,你們飛得這麼慢,想來是想拖延時間吧。”

就等著南璃來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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