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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中年修士自雲頭上落下,大搖大擺地朝著穀口走去。
“且住!敢問前輩尊名?”
“本座魚化龍!”
魚化龍是隨著卓思凡、饒紅木前來偷襲藍河穀的十三上師之一,這些低階修士自然是聽過的,不過有上命在身,兩個法師還是要壯著膽子盤問他:
“魚上師何以出現在這裏?”
“本座是去追殺那個元國少年……大膽!本座的行止也是你等能問的嗎?”魚化龍上師惱羞成怒。
兩名法師偷偷對望了一眼:這位魚上師衣衫淩亂,有多處孔洞,法力上也略見空虛,神情萎靡而又怒火攻心,這正是修士戰敗後常見的狼狽模樣。據傳那個元國少年戰力驚人,能生撕上師!果然,連魚上師都鬥不過他……
兩名法師還未開口放行,魚化龍已經不耐煩了,喚出一口大草原上慣常使用的彎刀法寶,一躍而上,徑直朝穀口飛去。
兩名法師哪裏還敢阻攔?隻得目送他入穀了。
一名法師偷笑道:“這位魚上師脾氣甚大,想來是在元國少年手裏吃了大虧。你瞧,他連禦氣飛行的法力都冇有了,還須藉助法寶飛行……”
“噤聲!你是想找死麼?”
魚化龍將將飛進藍河穀,迎麵又被三名法師攔住。
這三人全是上階法師,對於初階上師並不怎麼懼怕。一人施禮道:“可是魚上師嗎?請問卓上師現在何處?”
魚化龍斜睨一眼,傲然道:“此刻本座去見饒紅木上師,要說的便是這件事。至於你等,就不必知道太多了。”
另一人不亢不卑地應道:“如今藍河穀中是以伏延壽上師爲尊,伏上師的法駕駐在藍河堡主堡之中,饒上師正在那裏。前輩可要去主堡嗎?”
魚化龍略一思索,點點頭。
“既如此,晚輩等可爲魚上師引路。”
魚化龍並未回絕,三名法師在前,魚化龍隨後,四人朝著藍河堡主堡飛去。
這個魚化龍上師,自然便是周星辰假扮的。他正愁藍河穀中的小型法陣甚多,強行衝破太費工夫了,難免被敵人纏住陷入苦戰。如今有了這三人引路,那是再好不過。
果然,直到越過左堡,一路上連一個法陣都冇觸動。不過,三名法師對這個“魚上師”並未深信,接連發問。但周星辰嗯嗯哼哼的不置可否,眾法師一時也拿他無法。
一名法師忽然問道:“久聞魚上師的侄孫女乃是大草原上有名的美人兒,不知可曾許配人家了?”
“魚上師”麵色一沉,喝道:“我家的私事,你也配問?”
那名法師頓時訕訕的,連連賠罪不已。
周星辰心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竟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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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直到越過左堡,一路上連一個法陣都冇觸動。不過,三名法師對這個“魚上師”並未深信,接連發問。但周星辰嗯嗯哼哼的不置可否,眾法師一時也拿他無法。
一名法師忽然問道:“久聞魚上師的侄孫女乃是大草原上有名的美人兒,不知可曾許配人家了?”
“魚上師”麵色一沉,喝道:“我家的私事,你也配問?”
那名法師頓時訕訕的,連連賠罪不已。
周星辰心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竟被他套出真話來了。”
他雖不知是哪裏漏了破綻,卻可以肯定:此刻這三人定已察覺了,他這上師是個假貨!
不過,對方還不肯發動,他就佯作不知,依舊大模大樣地擺出前輩的架勢。
至主堡在望時,一名法師笑道:“魚上師,晚輩先去給伏上師、饒上師稟報一聲。魚上師可慢慢行來。”
“不必了!”“魚上師”笑道,“你三人領路辛苦,且讓本座來載你等一程,如何?”
三名法師大驚,正待一鬨而散,身子卻已不能動了,連張口呼救也不能。
一隻小小香爐憑空跳出,連晃三下,三名法師身不由己,都被送入九曲長河圖中。
動靜雖然不大,卻還是引來了巡營的軍士,藍河穀中一時警訊大作,諸多法師踩著法器,朝著這個方向急急飛來。
周星辰哈哈大笑,身子一掙,便把魚化龍的衣衫掙破,恢復了自家的麵目。
鳳凰之翼彈出,連閃了三下,就越過百餘法師的頭頂,直奔主堡上空而去。
“何方少年,竟敢直闖藍河穀?本座倒是有點兒佩服你了!”一名初階上師飛空來迎。
周星辰並不糾纏,鳳凰之翼輕輕拍動,繞開了去。不料此上師遁速奇快,瞬息間就橫衝過來。
周星辰見躲不過,冷哼一聲,迎麵直直地撞過去。
這名上師性子油滑狡獪,愣了一下,竟然閃開了。
周星辰一掠而過。
上師怔了怔,忽然察覺許多法師都以奇怪的目光在偷瞧自己。他一時羞惱難當,急忙追去。
將近主堡時,紅衣閃動,一名女子自主堡中飛出,阻住他的去路,正是饒紅木。
“周星辰!本座的法寶九節神鞭何在?”
“原來是饒上師。數日不見,饒上師可好?你那個九節神鞭法寶性子可有些不穩當,它先是一眼瞧上了我座下的童子,後來見到卓思凡上師的幾件寶物,也不知它是瞧中了哪一件,竟然棄了我那童子,追隨卓上師去了。”
“如此見異思遷,莫非它的器靈竟是個女流之身?”
周星辰笑嘻嘻的口裏調笑,身法卻絲毫不慢,兩個閃動就要避開對方,飛越主堡。
饒紅木大怒,怎肯讓對方走脫了?全身法力大開,一掌接一掌不管不顧的劈過來。
動靜鬨得太大,整座藍河穀都被驚動了,喊殺聲此起彼伏。
連同那名避戰的上師、以及饒紅木在內,一共有五名上師各佔方位,將周星辰圍在覈心。
周星辰不敢怠慢,收起了笑臉,左手九曲長河圖,右手紫金香爐,神魔瀝血槍與血月刀一左一右護持,直奔右堡方向而去。此時他再也不敢避戰了,誰擋在前頭,他就是直直地撞過去。
或許是他近日的戰績太過耀眼了,五個上師連同饒紅木在內,都不肯獨自與他硬拚,隻遠遠地佔住方位,實在躲不過了便推出幾名法師出來應付他。
這個巨大的戰團隨著周星辰的移動而移動,纔到主堡的上方,轟隆一聲巨響,主堡炸開了,一個身影隻閃了兩下,便擋在他身前不遠處。
“是你?”周星辰頗覺意外。
去年在青州拍賣會上,他曾遭到一名中階上師的神識偷襲,若非血魔劍出手,他的神魂險些就被滅殺。他是個記仇之人,事後也曾多方打聽,卻冇能探出此上師的底細,連姓名都不知道。
不想今日卻遇上了,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中年漢子,正是那箇中階上師。
“本座伏延壽。”
周星辰點點頭,道:“聽聞還有一位中階上師坐鎮藍河穀中,怎麼隻你一人出來?這是瞧不起周某嗎?”
饒紅木等人麵色一變,幾乎同時想到:此人口氣如此之大,而卓思凡又遲遲不見歸來,多半已經遭了他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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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辰!本座的法寶九節神鞭何在?”
“原來是饒上師。數日不見,饒上師可好?你那個九節神鞭法寶性子可有些不穩當,它先是一眼瞧上了我座下的童子,後來見到卓思凡上師的幾件寶物,也不知它是瞧中了哪一件,竟然棄了我那童子,追隨卓上師去了。”
“如此見異思遷,莫非它的器靈竟是個女流之身?”
周星辰笑嘻嘻的口裏調笑,身法卻絲毫不慢,兩個閃動就要避開對方,飛越主堡。
饒紅木大怒,怎肯讓對方走脫了?全身法力大開,一掌接一掌不管不顧的劈過來。
動靜鬨得太大,整座藍河穀都被驚動了,喊殺聲此起彼伏。
連同那名避戰的上師、以及饒紅木在內,一共有五名上師各佔方位,將周星辰圍在覈心。
周星辰不敢怠慢,收起了笑臉,左手九曲長河圖,右手紫金香爐,神魔瀝血槍與血月刀一左一右護持,直奔右堡方向而去。此時他再也不敢避戰了,誰擋在前頭,他就是直直地撞過去。
或許是他近日的戰績太過耀眼了,五個上師連同饒紅木在內,都不肯獨自與他硬拚,隻遠遠地佔住方位,實在躲不過了便推出幾名法師出來應付他。
這個巨大的戰團隨著周星辰的移動而移動,纔到主堡的上方,轟隆一聲巨響,主堡炸開了,一個身影隻閃了兩下,便擋在他身前不遠處。
“是你?”周星辰頗覺意外。
去年在青州拍賣會上,他曾遭到一名中階上師的神識偷襲,若非血魔劍出手,他的神魂險些就被滅殺。他是個記仇之人,事後也曾多方打聽,卻冇能探出此上師的底細,連姓名都不知道。
不想今日卻遇上了,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中年漢子,正是那箇中階上師。
“本座伏延壽。”
周星辰點點頭,道:“聽聞還有一位中階上師坐鎮藍河穀中,怎麼隻你一人出來?這是瞧不起周某嗎?”
饒紅木等人麵色一變,幾乎同時想到:此人口氣如此之大,而卓思凡又遲遲不見歸來,多半已經遭了他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