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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怪腔怪掉的聲音,許多目光都射過來,三人隻覺得身周的壓力沉重如同鐵幕一般,幾乎連步子都邁不開了。

忽聽得一聲輕笑,一個女修的聲音說道:“東平王和慕青大上師說他們有資格進來,那他們就能進來。姬道友是在質疑東平王和慕青前輩嗎?”

周星辰一喜:是崔玉環!

隨後他三人身周的壓力一輕,當是崔玉環出手相助了。

這間拍賣場空蕩蕩的,顯得很冷清,與一樓的築基期拍賣場的擁擠、熱鬨截然不同。

中間一個大台子,四周環繞著無數小房子。

拍賣場的上空,有四名修士盤膝而坐,其中一位女修引人注目,正是崔玉環。她左手一人乃是一箇中年道士,右手一人卻是青州軍中四衛都指揮使計神功。計神功之右,則是薑國上師金普魯。

這四人顯然就是本場拍賣會的鎮守者。

四名金丹中期(中階上師)!

巧的是,這四人周星辰都認得。

崔玉環自不必說;上次徐無過在倚雲居鬨事時,計神功就曾到場,隻是冇有現身,但他的聲音周星辰是牢牢記得的,此時見他現出真身,不自禁的望過去。

隻是相隔太遠,且此人四周籠罩著一層猩紅的霧氣,外人無法看到他的真麵目,顯然計神功不願暴露真相。

金普魯上師,在洗馬池戰場時周星辰曾遠遠的望見此人,且曾與他近距離對峙過,那時金普魯還想擊殺他。

中年道士是大荒派的天青子,也曾參與洗馬池一戰。

聽了崔玉環的話,姬姓修士哈哈大笑道:“慕青大上師與東平王的決定誰敢質疑!”他又一指周星辰等說道:“三個小輩報上名來!”

姬姓修士是薑國的一名中階上師,不說孫鴻雁他認不認得,至少周星辰和許超然他定是見過的,他這問話就有折辱的意思,因此三人均不理會。

孫鴻雁更是膽大,直接反問道:“前輩是何人?”

姬上師怒道:“哪家的小輩,敢如此無禮?”

今日來這裏的薑國上師很多,一齊怒視孫鴻雁三人,爲姬上師助威。

孫鴻雁聚起全身的法力對抗,正扛不住時,盤坐於半空的中年道士天青子遠遠地伸指一點,頓時她的一切壓力就化爲無形。

天青子冷冷地說道:“這是貧道的一個後輩,也是本派老祖的嫡傳孫女兒,姬天秀你確定要爲難她嗎?”

姬上師神色一滯,笑道:“原來是大荒派的高足,她自然有資格進來的。”

他又把目光轉向許超然:“你這小輩爲何不報名?”

許超然不理會他,卻朝場中其餘修士團團作了一揖,不亢不卑地說道:“湖畔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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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她的一切壓力就化爲無形。

天青子冷冷地說道:“這是貧道的一個後輩,也是本派老祖的嫡傳孫女兒,姬天秀你確定要爲難她嗎?”

姬上師神色一滯,笑道:“原來是大荒派的高足,她自然有資格進來的。”

他又把目光轉向許超然:“你這小輩爲何不報名?”

許超然不理會他,卻朝場中其餘修士團團作了一揖,不亢不卑地說道:“湖畔鳳凰許家,許超然見過眾位前輩。”

一名女流上師“咦”了一聲,咯咯笑道:“你便是湖畔許家世子?也不知名氣與實力相符否?”

隨著笑聲,一枚柳葉彎刀緩緩飛出。

這枚小刀飛的極慢,彷彿繫著千萬斤重物一般,許超然卻不敢怠慢,伸手飛快的在身前點點劃劃,一座小型劍陣霍然出現。他還怕不穩妥,在這座劍陣外麵又罩了一陣,這才橫劍當胸。

小刀襲來竟然帶著轟鳴之聲,一遇劍陣,嘩啦一聲便破了一層,隨後破陣聲不絕於耳,頃刻間便破了總共一十六層劍陣,直奔許超然。

此時小刀的來勢已被劍陣削減了七成,許超然一劍刺出,竟如撞上一座大山般,被急速撞飛。

鳳凰之翼閃現,隻一個扇動,許超然又出現在這枚小刀之前,他提劍東指西劃,又擺出一座劍陣來,威力尤甚於前麵兩陣。

小刀與這座劍陣一番糾纏之後,終於力竭,發出一聲哀鳴,掉頭朝它的主人飛去。

“饒紅木上師這回可失手了。”

“湖畔許家小子果然有點門道。”

“這許姓小子不簡單啊,隻怕尋常初階上師都拿不住他。”

......

女流上師饒紅木臉上有點掛不住,嬌聲喝道:“許家世子果然了得!再接我一鞭罷。”

一條長蛇搖頭擺尾激射而出。

周星辰一見,就知道她是誰了。

這條長蛇乃是一隻九節神鞭的法寶所化,女兒關之戰時,這女流上師曾與紫竹庵的檀清姑激戰,且險些擊殺了檀清姑,當時她所使的便是這條九節神鞭。

許超然嚴陣以待。

九節神鞭所化的長蛇才飛到半途,虛空中忽然顯出三枚小劍來,都隻有寸許長短,呈三才陣之勢。

長蛇撞入三才陣中,一陣左衝右突之後,終於不敵,鏗的一聲現出九節神鞭的原形來,被三枚小劍一路逼著倒退回去。

饒紅木向一名中年書生髮怒道:“你這是何意?”

中年書生笑道:“饒仙子見諒,在下乃是湖畔許家的許朝元。”

饒紅木“哼”了一聲,收回神鞭,卻不做聲了。人家做父親的爲兒子出頭是天經地義,誰也不能說什麼。許朝元一向少在外麵走動,饒紅木不認得他一點也不奇怪。

這一下看似九節神鞭不敵三才劍陣,其實饒紅木最多才使了五成法力,她隻是對許超然有點好奇,又不是要下殺手。許朝元卻是有心算無心,使出了七成以上的法力。

給人的感覺是饒紅木不敵許朝元,其實真要論到實力,饒紅木是明顯強過許朝元的。

無論姬天秀還是饒紅木都冇有殺心,隻是要捉弄幾個青州小輩罷了,畢竟東平王和慕青都有言在先的。而許朝元則是關心兒子,他出手稍重誰也不能說什麼,於是饒紅木就吃了個啞巴虧。

姬天秀又一指周星辰:“小子,你也報上名來!”

周星辰此時已經知道:薑族上師爲難他們幾個,其用意隻是要自己當眾出醜,真下殺手是不敢的。

他頓時放心了,笑嘻嘻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道:“你不認得我?”

姬天秀怒道:“你以爲你是誰!本座就該認得你嗎?”

周星辰團團作了個四方揖,朗聲說道:“姬天秀你問問你們薑國的同道,不敢說全都認得我,至少有七八成是聽過我名字的。”

姬天秀見他敢直呼自己的名字,不禁大怒,卻又覺得有什麼不妥,轉頭往四週一望,見許多薑國同道都戲謔地望著自己,另有一部分上師則惡狠狠盯著這少年,恨不得一口水吞了他。

姬天秀追隨一名大上師警戒聚鐵山,並冇趕上洗馬池之戰,他情知這少年也非普通修士,要不然,一介法士(煉氣期)怎會得到慕青大上師的允許來參加拍賣會?

隻是羞刀難入鞘,他正待出手時,卻聽一名薑族上師喝道:“姬道友與他廢話什麼?待本座出手罷。”

這名上師一揮手,一柄血紅彎刀帶著呼呼風聲飛出,他竟然動用了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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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三才陣中,一陣左衝右突之後,終於不敵,鏗的一聲現出九節神鞭的原形來,被三枚小劍一路逼著倒退回去。

饒紅木向一名中年書生髮怒道:“你這是何意?”

中年書生笑道:“饒仙子見諒,在下乃是湖畔許家的許朝元。”

饒紅木“哼”了一聲,收回神鞭,卻不做聲了。人家做父親的爲兒子出頭是天經地義,誰也不能說什麼。許朝元一向少在外麵走動,饒紅木不認得他一點也不奇怪。

這一下看似九節神鞭不敵三才劍陣,其實饒紅木最多才使了五成法力,她隻是對許超然有點好奇,又不是要下殺手。許朝元卻是有心算無心,使出了七成以上的法力。

給人的感覺是饒紅木不敵許朝元,其實真要論到實力,饒紅木是明顯強過許朝元的。

無論姬天秀還是饒紅木都冇有殺心,隻是要捉弄幾個青州小輩罷了,畢竟東平王和慕青都有言在先的。而許朝元則是關心兒子,他出手稍重誰也不能說什麼,於是饒紅木就吃了個啞巴虧。

姬天秀又一指周星辰:“小子,你也報上名來!”

周星辰此時已經知道:薑族上師爲難他們幾個,其用意隻是要自己當眾出醜,真下殺手是不敢的。

他頓時放心了,笑嘻嘻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道:“你不認得我?”

姬天秀怒道:“你以爲你是誰!本座就該認得你嗎?”

周星辰團團作了個四方揖,朗聲說道:“姬天秀你問問你們薑國的同道,不敢說全都認得我,至少有七八成是聽過我名字的。”

姬天秀見他敢直呼自己的名字,不禁大怒,卻又覺得有什麼不妥,轉頭往四週一望,見許多薑國同道都戲謔地望著自己,另有一部分上師則惡狠狠盯著這少年,恨不得一口水吞了他。

姬天秀追隨一名大上師警戒聚鐵山,並冇趕上洗馬池之戰,他情知這少年也非普通修士,要不然,一介法士(煉氣期)怎會得到慕青大上師的允許來參加拍賣會?

隻是羞刀難入鞘,他正待出手時,卻聽一名薑族上師喝道:“姬道友與他廢話什麼?待本座出手罷。”

這名上師一揮手,一柄血紅彎刀帶著呼呼風聲飛出,他竟然動用了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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