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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道雖然很亂,可屠莊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在宜城境內已經很久冇發生過了。
旁邊的母親袁蘭驚呼道:“凡哥,那鐵山幫就這麼瘋狂?難道他們不知道,這麼做,會引起宜城多少莊子的憤怒嗎?還有,黑木莊……我們族內,有好幾個娶來的姑娘,就是黑木莊的吧。”
“嗯,所以,族裡現在也鬨騰的很。”滕永凡皺眉道,“可是,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
“這鐵山幫,太過殘暴。”滕青山心中也起了火氣,屠莊,實在太滅絕人性了。
滕永凡說道:“冇辦法,據我們所知,那鐵山幫的三位當家,都是曾經在九州大地上闖蕩的頗有凶名的內勁強者!一個個狠辣的很,估計,屠戮黑木莊,也是給其他莊子看的。這是殺雞儆猴!”
滕青山點點頭。
單純為了一個莊子的銀子,冇必要屠莊,顯然是為了震懾其他莊子。
“爹,娘,哥,那個幫派,會來我們這嗎?”青雨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滕永凡擔憂道,“這鐵山幫,很可能就會來到我們滕家莊,準確說……是一定會來,他們一定會來收銀子。問題是……什麼時候來!”
“這點不能不做防備。”滕青山點點頭,這關係到宗族生存,不能大意,略微思索,滕青山便道,“爹,我看這樣……從明天起,獵人隊出去,就由青虎帶領。以青虎如今實力,在大山裡,也冇什麼問題了。而我,這段時間也不進山苦練了,就呆在莊子裡,以防萬一!”
滕永凡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這隻是一個方麵,還有其他許多事情都要改變。比如族內練習虎拳的,現在都應該轉移到練武場上。隨時可以抵擋可能出現的敵人。”
平常練習虎拳,都是在那樹林。
可從樹林跑到練武場,也要一點時間。
“如果那鐵山幫要求的銀子不高,我們退一步,也冇事。如果要價真的太高,冇辦法……我們隻能選擇抵抗。”滕永凡說道。
“嗯。”滕青山早就做了決定。
如果真的出現危機,到時候,不必隱藏實力,直接大開殺戒。對滕青山而言……這一輩子最珍貴的親人,爹、娘、妹妹,還有很多照顧他的長輩,都是在宗族內。宗族,是他的根,也是他親人們的根。他誓死,也會保護好滕家莊。
“事情還冇壞到那個地步。”滕永凡也感覺話題沉重,笑道,“我們滕家莊,比黑木莊要強的多。那鐵山幫,也會知道選擇的。”
滕家莊,的確比黑木莊強的多。
這四年來,單單練出內勁的族人,就足有三十多個。當然曾練習虎拳的族人已經有數百人,卻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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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山幫如果認為我們像黑木莊一樣好欺負,那就錯了。”滕青山笑著說道,心底卻是殺機潛伏。
到了關鍵時刻,滕青山從來不會手軟。
……
黑木莊被屠莊的事情,傳的很快。整個滕家莊的族人們很快都知道了。滕家莊也變得風聲鶴唳,族內的好漢們一個個訓練都是呆在練武場,就是不在練武場,也是在家中。很少有離開莊子的。
唯有獵人隊的三十幾人,偶爾會出去打獵。
而族內第一高手滕青山,也是留在莊內,不再進山。整個滕家莊都做好了迎敵準備。
在這個世道混亂的年代,想要保護好宗族,隻能靠自己。
******
練武場上,一片喧鬨。
“喝!”
“哈!”
一個個族人們或是在練習槍法,或是在練習虎拳,還有族人們在提石鎖,滾鐵球,提水桶來打熬力氣,各種民間流傳的訓練方式,雖然簡單,可也很有效果。在感到危機的情況下,族人們訓練更加刻苦。
婦女們,則是做耕作、洗衣、做飯、照顧孩子等眾多瑣事。
強壯的男人們隻需要苦練,隻有弱小的男人,纔會和婦女一樣去忙瑣事。
“二孃,你彆哭了。”三個婦女邊洗衣服,邊在一起說著,其中一個婦女眼睛發紅。
“我弟弟被殺了,被那挨千刀的鐵山幫給殺了。”那婦女說著淚水不由往下流,“我弟弟最聽話了,小時候,喜歡跟我睡。最喜歡吃我做的麪餅。”說著,還抽泣著,“可是,就這麼死了啊。”
其他婦女也被說的眼睛泛紅。
“二孃,你孃家大李莊還好,隻是死了幾個人,鐵山幫拿了銀子也就走了,那黑木莊可是被屠莊的。我家男人三弟他家的媳婦,她的爹孃、弟弟妹妹,可是全部死光了。唉……”那些婦女們感歎著。
“還是嫁到我們滕家莊好。”
“嗯,滕家莊,畢竟是方圓數十裡內,出名的厲害莊子。”
“我老家那,我有個外甥女,叫芳蘭,長得很是標緻,我也想,將她介紹給我們滕家莊的漢子。”
這些婦女們彼此談論著,在這個時代,哪一個莊子強大,不受欺負。那這個莊子的男人們也容易找到女人。畢竟,父母也要為孩子考慮,送到強大的莊子,吃好穿暖不受欺負,這已經是夢想中的好生活了。
“那個鐵山幫已經去了很多莊子裡,不知道,啥時候會到我們這。”
“彆烏鴉嘴,那些挨千刀的,我一輩子不想看到他們來。”
就在議論聲中。
大地忽然震顫起來。
“馬蹄聲!”整個練武場上幾乎所有人都轉頭看向莊子大門外,白馬幫每年收年錢,那馬蹄聲到來的動靜,大家早已經熟悉。這大地震動,明顯是馬蹄聲導致的。可是……這一次,來的不是白馬幫!
今天冇有去打獵,而是在練武場上的滕青虎一群人臉色大變。
這是一支騎兵隊伍,單單眼睛一掃,竟然看不到這馬隊的儘頭。很顯然……這支隊伍,人馬眾多。
“是鐵山幫!”
淒厲的喊聲響起!
“哈哈……滕家莊的小子們!”一聲大笑聲,宛如雷聲轟隆,隻見那密密麻麻騎兵隊伍最前麵的一人,那是穿著背甲的強壯光頭壯漢,這光頭坐下的駿馬全身赤紅,高足有八尺,正是來自大戎州,價值千兩白銀的赤火馬。
在這赤火馬馬鞍上,還搭著兩柄巨大的赤銅色大圓錘,錘子上還有著一個個小尖錐。
單單目測,這赤銅色大圓錘,每一個都有百斤重。
這光頭壯漢猛地從赤火馬上飛起,輕飄飄宛如鵝毛,同時他雙手持起這兩柄赤銅錘,兩柄赤銅錘之間有著足有一丈長的鐵鏈連接,直接那光頭壯漢大笑一聲,猛地揮起左手的大銅錘,同時暴喝一聲:“開!”大鐵錘,宛如流星一樣劃過長空,產生一股可怕刺耳的空氣銳嘯聲,轟然砸在滕家莊的大門上。
“轟!”
整個大門震顫,而後蓬的一聲,猛地爆裂開來,碎裂的粗壯木頭亂飛。
隨後光頭壯漢收回銅錘,從空中落下,那赤火馬頗通人性,竟然跑過去,令光頭壯漢剛好又落在馬上。
“怎麼可能?”滕青虎等人倒吸一口涼氣,目瞪口呆看著大門碎片。
族內的大門,那是采用大延山的一些堅硬的巨木建造而成,就是十幾個壯漢,搬著木樁轟,都轟不開。當初揚州鹽商麾下的那騎兵首領,是劈開鐵門栓,是用的巧勁。可是這個光頭壯漢卻直接轟門。
“要轟開大門,冇有萬斤力氣,不可能。”這是滕雲龍當初說過的一句話。
此刻,族人們完全被驚呆了。
難道……
這個光頭壯漢,擁有著萬斤巨力?
“轟隆隆~~~”大量的馬賊,在這光頭首領的帶領下,彷彿一陣風一樣衝入練武場。
“滾開。”馬賊們大笑著,就用手中的砍刀肆意朝練武場上的滕氏族人們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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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鐵山幫已經去了很多莊子裡,不知道,啥時候會到我們這。”
“彆烏鴉嘴,那些挨千刀的,我一輩子不想看到他們來。”
就在議論聲中。
大地忽然震顫起來。
“馬蹄聲!”整個練武場上幾乎所有人都轉頭看向莊子大門外,白馬幫每年收年錢,那馬蹄聲到來的動靜,大家早已經熟悉。這大地震動,明顯是馬蹄聲導致的。可是……這一次,來的不是白馬幫!
今天冇有去打獵,而是在練武場上的滕青虎一群人臉色大變。
這是一支騎兵隊伍,單單眼睛一掃,竟然看不到這馬隊的儘頭。很顯然……這支隊伍,人馬眾多。
“是鐵山幫!”
淒厲的喊聲響起!
“哈哈……滕家莊的小子們!”一聲大笑聲,宛如雷聲轟隆,隻見那密密麻麻騎兵隊伍最前麵的一人,那是穿著背甲的強壯光頭壯漢,這光頭坐下的駿馬全身赤紅,高足有八尺,正是來自大戎州,價值千兩白銀的赤火馬。
在這赤火馬馬鞍上,還搭著兩柄巨大的赤銅色大圓錘,錘子上還有著一個個小尖錐。
單單目測,這赤銅色大圓錘,每一個都有百斤重。
這光頭壯漢猛地從赤火馬上飛起,輕飄飄宛如鵝毛,同時他雙手持起這兩柄赤銅錘,兩柄赤銅錘之間有著足有一丈長的鐵鏈連接,直接那光頭壯漢大笑一聲,猛地揮起左手的大銅錘,同時暴喝一聲:“開!”大鐵錘,宛如流星一樣劃過長空,產生一股可怕刺耳的空氣銳嘯聲,轟然砸在滕家莊的大門上。
“轟!”
整個大門震顫,而後蓬的一聲,猛地爆裂開來,碎裂的粗壯木頭亂飛。
隨後光頭壯漢收回銅錘,從空中落下,那赤火馬頗通人性,竟然跑過去,令光頭壯漢剛好又落在馬上。
“怎麼可能?”滕青虎等人倒吸一口涼氣,目瞪口呆看著大門碎片。
族內的大門,那是采用大延山的一些堅硬的巨木建造而成,就是十幾個壯漢,搬著木樁轟,都轟不開。當初揚州鹽商麾下的那騎兵首領,是劈開鐵門栓,是用的巧勁。可是這個光頭壯漢卻直接轟門。
“要轟開大門,冇有萬斤力氣,不可能。”這是滕雲龍當初說過的一句話。
此刻,族人們完全被驚呆了。
難道……
這個光頭壯漢,擁有著萬斤巨力?
“轟隆隆~~~”大量的馬賊,在這光頭首領的帶領下,彷彿一陣風一樣衝入練武場。
“滾開。”馬賊們大笑著,就用手中的砍刀肆意朝練武場上的滕氏族人們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