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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盜土匪的弓箭手跑在最後麵,他們看到滕青山猶如猛虎下山,勢如破竹,連殺十六人,而後更衝向他們的頭領,不由嚇得一大跳。
“射死他!”那俊秀青年急切喊道。
“咻!”“咻!”“咻!”“咻!”……
箭矢彷彿蝗蟲一樣,射向滕青山。
滕青山吸引了對方注意力,其他族人們壓力大減,滕永凡、滕青虎等人見狀,大急,滕青虎更是大吼著:“他們圍攻青山了,大家一起殺過去。”
“殺!”
滕氏一族的男人們一個個也紅了眼。
從小的訓練起作用了,一個個很自如的形成陣型,長槍如林,刺向襲來的強盜劫匪們。
……
“哼。”滕青山根本無視那些射來的箭矢,手中镔鐵槍隻是一繞,帶著一股奇異的勁道,凡是靠近滕青山的箭矢儘數被捲到一邊去。
槍法——混元一氣!
悍匪頭領獰笑一聲:“小子,找死!”不逃,反而怒吼一聲,手中的厚背大砍刀劃過一道弧線,帶著銳利的風嘯聲,朝襲來的滕青山當頭猛劈了過去。滕青山手中的镔鐵槍宛如有了生命,槍頭一點,點在了厚背大砍刀刀麵上。
“好強的力量。”悍匪頭領臉色陡然大變,“我這刀……”他隻感覺到,他手中的厚背大砍刀和對方槍尖碰觸後,彷彿陷入漩渦中,不由自主就偏到一側中去。
“嗯?”
滕青山也感覺到,點開對方的大砍刀,竟然讓自己的長槍動作略微變形,滕青山手中長槍一轉,速度不減,直接朝悍匪頭領喉嚨刺去。
速度快若閃電!
“呼!”眼睜睜看著槍尖刺過來,悍匪頭領心中慌了:“怎麼可能?”
悍匪頭領對自己力量很自信,他的一刀,對方長槍即使能擋住這一刀,長槍也應該被劈到一旁,怎麼可能槍頭一轉,速度幾乎不減地直接刺過來?他永遠不會明白,那镔鐵槍槍頭一轉蘊含的奧妙。
‘如影隨形’槍法,其實真正的奧妙,就是這‘一轉’。
這‘一轉’,準確說是一股螺旋勁。
如影隨形槍法,本是五行拳‘崩拳’衍化而來,作為形意宗師,滕青山依舊花費數年功夫,纔將崩拳成功衍變成‘如影隨形’槍法。
崩拳如箭,這如影隨形槍法的第一特征,那就是快!快如箭矢,快如幻影!
第二個就是長槍本身蘊含一股螺旋勁。
敵人即使刀劍劈來,或者長槍刺來,滕青山手中長槍,也完全能夠輕易抵擋,並且藉著螺旋勁道,將敵人武器的勁道旋轉到一邊去,而自己的兵器則是幾乎不受影響地直接刺入對方的要害,殺死對方。
殺敵,隻需要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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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那就是必須在螺旋勁這方麵,達至極高境界,這樣才能將對方武器卸到一旁去。
必須是崩拳宗師,達到人槍合一地步,才能完美施展這一招。
真正戰鬥的時候,殺人隻需要一招。而這一招,看其簡單,實際上卻需要多年研究琢磨。
“啊!!!”那悍匪頭領麵臨必死之境,咆哮一聲,竟然左手掌抓向滕青山的槍頭。
“嗤!”镔鐵槍刺穿悍匪頭領的手掌,受到手掌影響,槍頭刺穿肌肉、筋骨,貫穿了悍匪頭領的肩部,鮮血湧出。“哼!”滕青山槍頭一用力,將悍匪頭領整個人都壓倒在地上,肩部傷口變得更大。
一抽槍,槍頭對著悍匪頭領的眼睛。
“住手!”滕青山暴喝一聲。
空曠的田野中,在血拚的強盜們震驚看著這一幕,自己老大的命竟然陷入一個少年手裡。不由自主的,強盜們都後退停手了。
那悍匪頭領肩部傷口,疼痛地表情抽搐,忽然悍匪頭領目光中掠過一絲凶殘瘋狂,躺在地上的他,右手的大砍刀猛地揮起,“呼!”厚背大砍刀,劈向滕青山的大腿。
“找死!”
滕青山暴喝一聲,右腿閃電般踢在悍匪頭領右手手腕上,內勁噴射。
啪!骨頭碎裂聲響起!
大砍刀拋飛起來,跌落在遠處的地麵上。
悍匪頭領的右手耷拉著,裡麵骨頭已經完全碎裂成粉末。
“你再動一下,我活颳了你!”滕青山目光如電,盯著那悍匪頭領。
悍匪頭領心中暴戾,可是這時候,卻被滕青山的眼神嚇得一陣心悸,他清晰感覺到……他如果動一下,這少年絕對會一槍貫穿他的腦袋。恍惚間,悍匪頭領似乎感覺……這持槍的少年,是白馬幫的洪四爺。
洪四爺,年少便和三位兄弟一同縱橫天下,也搏下‘洪家四兄弟’的惡名,手中性命無數,平常悍匪,被洪四爺一個眼神就嚇得腿軟。
而此刻,滕青山的氣勢、眼神,同樣讓悍匪頭領恐懼。
“爹,冇事吧。”滕青山連道。
滕永凡一群人也跑來,同時也扶著受傷的族人,滕永凡老遠便喊道:“其他人還好,隻是……”滕青山目光一掃,便看到,一個族人整個右腿斷了一截,已經被布條困紮好,還有一位族人臉上被劃了一刀,一隻眼都瞎掉了,傷口翻卷,很是猙獰。
幾乎所有族人身上都是染血。
幸好,大家彼此幫助,組成槍陣,冇有死人。如果不是滕青山擒住賊首,再慢上一會兒,族人們死掉幾個就很正常了。
“哼,青山,我們也殺了他們幾個人。”滕青虎說道。
滕青山暗鬆一口氣,剛纔其實交戰時間極短,幸虧他在一開始就製住賊首,冇讓事情擴大。滕青山低頭,看向倒在地上的悍匪頭領,喝道:“說,為什麼要對我們下手?如果撒謊,我就給你來一下。”
“我們是強盜,當然搶劫。”那個悍匪頭領,還昂頭吼道。
“噗哧!”
長槍幻動,悍匪頭領便響起一陣哀嚎聲,滕青山的長槍已經刺穿他的右肩窩,鮮血冒出,一拔長槍,鮮血直噴。
“娘地,當我們是傻子。”旁邊的滕青虎都咆哮起來了,“老子進城這麼多次了,還冇碰到有強盜來劫我們獵人的,他娘地!再不交代,我兄弟不殺你,我就活戳死你。”滕青虎持著長槍,也衝過來。
滕氏族人們很清楚,獵人們比較窮又彪悍,強盜們一般不會動手。
而滕氏族人們還故意繞到田地裡,這群強盜依舊動手,顯然,強盜們潛伏在那,就是為了他們。
到底什麼,令這些強盜來劫殺他們一群獵人?
滕氏族人們,自然想到了一萬兩銀票!也就一萬兩銀票,值得這群強盜們動手。
“放了我們老大。”那些強盜們也急了。
“閉嘴。”滕青山目光掃過去。
之前滕青山殺他們,猶如割草一樣的速度,完全震懾了這些強盜。連他們老大都在滕青山手裡走不過一個回合,他們哪還敢和滕青山鬥?一個個隻是著急,卻不敢吭聲。不少人都狠狠瞪了一眼那三角眼漢子。
三角眼漢子也有些惶恐。
他怎麼都冇想到,三十一個獵人中,他最瞧不起的一個少年,卻是最可怕的煞神。
“我說。”那悍匪首領終於屈服了,他轉頭盯著遠處的三角眼漢子,“就是他,二狗子!他孃的,他那個混蛋兄弟,是在什麼大鹽商手下混的,告訴我,你們有一萬兩銀票!老子雙手都廢了,就是拜這二狗子所賜!”
悍匪首領當然恨那個三角眼漢子。
左右手都廢掉了,左右肩部都被刺穿,他這一輩子都完了。
“果然。”滕青山冇有絲毫意外。
知道他們有一萬兩銀票的,除了自己宗族的人,也就對方鹽商的人。
“那個傢夥,是叫秦三!”滕青山還清晰記得,在揚州商會管那一幕,記住那騎兵首領的名字,“應該就是他。”
“二狗子,是誰?”滕青山目光掃向其他強盜。
“啊!”那三角眼漢子嚇得臉色大變,轉身就要逃。可他身側的一名強盜狠狠就是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將他踹地一個狗吃屎。
“還想逃?”隻見強盜劫匪們中俊秀青年一把抓住三角眼漢子,直接拖到滕青山他們身側,一把扔到滕青山他們身旁。
那俊秀青年一拱手,對滕青山說道:“這位兄弟,我們也是聽信這二狗子的話,有肥羊,纔出動弟兄們。既然碰到兄弟你,我們虎山丘的兄弟們認栽了!還請兄弟你放了我哥,一切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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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強盜,當然搶劫。”那個悍匪頭領,還昂頭吼道。
“噗哧!”
長槍幻動,悍匪頭領便響起一陣哀嚎聲,滕青山的長槍已經刺穿他的右肩窩,鮮血冒出,一拔長槍,鮮血直噴。
“娘地,當我們是傻子。”旁邊的滕青虎都咆哮起來了,“老子進城這麼多次了,還冇碰到有強盜來劫我們獵人的,他娘地!再不交代,我兄弟不殺你,我就活戳死你。”滕青虎持著長槍,也衝過來。
滕氏族人們很清楚,獵人們比較窮又彪悍,強盜們一般不會動手。
而滕氏族人們還故意繞到田地裡,這群強盜依舊動手,顯然,強盜們潛伏在那,就是為了他們。
到底什麼,令這些強盜來劫殺他們一群獵人?
滕氏族人們,自然想到了一萬兩銀票!也就一萬兩銀票,值得這群強盜們動手。
“放了我們老大。”那些強盜們也急了。
“閉嘴。”滕青山目光掃過去。
之前滕青山殺他們,猶如割草一樣的速度,完全震懾了這些強盜。連他們老大都在滕青山手裡走不過一個回合,他們哪還敢和滕青山鬥?一個個隻是著急,卻不敢吭聲。不少人都狠狠瞪了一眼那三角眼漢子。
三角眼漢子也有些惶恐。
他怎麼都冇想到,三十一個獵人中,他最瞧不起的一個少年,卻是最可怕的煞神。
“我說。”那悍匪首領終於屈服了,他轉頭盯著遠處的三角眼漢子,“就是他,二狗子!他孃的,他那個混蛋兄弟,是在什麼大鹽商手下混的,告訴我,你們有一萬兩銀票!老子雙手都廢了,就是拜這二狗子所賜!”
悍匪首領當然恨那個三角眼漢子。
左右手都廢掉了,左右肩部都被刺穿,他這一輩子都完了。
“果然。”滕青山冇有絲毫意外。
知道他們有一萬兩銀票的,除了自己宗族的人,也就對方鹽商的人。
“那個傢夥,是叫秦三!”滕青山還清晰記得,在揚州商會管那一幕,記住那騎兵首領的名字,“應該就是他。”
“二狗子,是誰?”滕青山目光掃向其他強盜。
“啊!”那三角眼漢子嚇得臉色大變,轉身就要逃。可他身側的一名強盜狠狠就是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將他踹地一個狗吃屎。
“還想逃?”隻見強盜劫匪們中俊秀青年一把抓住三角眼漢子,直接拖到滕青山他們身側,一把扔到滕青山他們身旁。
那俊秀青年一拱手,對滕青山說道:“這位兄弟,我們也是聽信這二狗子的話,有肥羊,纔出動弟兄們。既然碰到兄弟你,我們虎山丘的兄弟們認栽了!還請兄弟你放了我哥,一切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