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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永凡也有些氣惱道:“兵器中槍最難練,青山,你怎麼這麼倔呢?”
“爹,外公。”
滕青山笑道,“其實我從小看到各位叔叔伯伯在練武場,練習長槍就挺羨慕的。所以我趁爹孃不在家的時候,就拿一根木棍當長槍耍,也耍了兩三年了,我非常喜歡使用長槍,而且我現在的槍法,應該不比叔叔伯伯們差。”
看滕青山那表情,一屋子的人都笑了。
小孩子話能當真麼?
“哈哈……青山啊,小孩子可不要學會吹牛!”那滕永湘笑道,“你的叔叔伯伯們,哪一個不是練槍十幾年,基礎紮實的很,哪是你一個孩子能比的。”雖然滕家莊的男人們算不上槍法高手,可每一個都練習十幾二十年,都不可小覷。
旁邊的滕永凡哈哈笑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娘說,你經常一個人在家,將庭院門鎖上,原來是在練習槍法。是怕被我們看到取笑,才一直不透露的吧。”
孩子們喜歡玩,可滕青山卻經常呆在家裡,這其實早引起滕永凡、袁蘭夫婦注意。
隻是他們並冇有多說什麼。
“你們不相信,可以看看我的槍法。”滕青山說道,他冇有其他辦法,要讓長輩同意他學習槍法,他隻能這麼做。其實在家,他都是在練形意拳,根本就冇有練過槍法。
“好,我們就看看青山你到底多厲害。”滕雲龍哈哈笑道,“走,去兵器庫房。”
一群人便離開滕青山的住處。
兵器庫房,是純粹大青石建造的一座高大空曠的房子,房間高近兩丈,寬四丈,長度更是達到十丈。
“族長!”兵器庫房門口專門有族人看守。
“開門。”滕雲龍吩咐道。
隻見那兩扇高大的鐵門轟然開啟,滕雲龍笑看向滕青山:“小青山,走,先去選一杆你喜歡的長槍,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厲害。”說著,滕雲龍等一大批人,包括滕青山,也都步入兵器庫房內。
“哇!”在袁蘭懷裡的小青雨,驚訝地看著四周。
兵器庫房地麵鋪著青石,牆壁上懸掛著一件件兵器,重斧、九節鐧、厚背砍刀,巨型盾牌,弓箭……,不過最多的還是長棍!一根根或長或短的長棍,或是木製,或是鐵製,都是靠著牆壁擺放,怪異的是——
冇有一根長槍!
而在兵器庫房深處,是一個個大鐵箱子,每一根鐵箱子也就四尺長寬,根本不可能擺放下一根長槍。
“槍呢?”滕青山疑惑看向外公滕雲龍。
“那些不是嗎?”滕雲龍指向靠著牆壁擺放的各種長棍,哈哈笑著道,“青山,這些都是槍桿!而槍頭,都是小心儲存在鐵箱內的。你去選一槍桿,我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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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家莊庫房內的木製槍桿中,主要分為青楠木、白蠟木、合軟木三種,這三種都是適合用來製作槍桿的材料,而其中,合軟木最輕,白蠟木次之,青楠木最重。當然,青楠木也是最好的一種。
韌性彈性極好,槍桿能藏得住力量,一根好的青楠木槍桿,一般都生長了五十年以上。
也幸虧滕家莊靠著大山,才能找到這麼好的材料。
“就這根吧。”滕青山握著這根青楠槍桿,“外公,幫我將那槍頭找來。”
“這根,加上槍頭。可足有十五六斤重。”滕雲龍也擔心道,“要將十五六斤重的青楠槍耍好,你現在的力氣恐怕還不夠。”在滕雲龍看來,外孫雖然有百斤力氣,可要自如使用十五六斤的長槍,恐怕還夠嗆。
“外公,你幫我將槍頭找來啊。”滕青山卻不多說。
“好吧,讓你試試,你也就死心了。”滕雲龍上前,看了看滕青山手中這槍桿上的記號,隨後就打開了一個大鐵箱子,翻了一會兒,就取出了一枚槍頭。滕青山一眼看去,這槍頭扁平蕎麥形狀,脊高、刃薄、頭尖!那槍頭脊背上還留有血槽,如果一刺入人體內,恐怕就是一個血窟窿。
在槍頭下麵,還繫著紅纓。
滕青山暗自點頭:“這扁平槍頭,刺、劈、劃都能使用,血槽也能令槍頭刺入人體內後,不會被肌肉吸住,不會出現拔不出來的情況。那紅纓也能防止敵人鮮血染上槍桿,防滑!”滕青山一眼就判斷出來,這槍頭,在製槍工藝上,已經很高了。
“我來幫你連上。”滕雲龍說著,將那青楠槍桿和槍頭插在一起,還在地麵上敲擊了幾下,後又從旁取出釘子,用鐵錘將釘子卡進去。
“好了。”滕雲龍笑著將長槍遞過去,“這青楠槍有十五斤重,大概七尺長,青山,你用的起來嗎?”
相對於孩子的身高,近七尺長(一米七五)的槍,的確長了些。
“你看著好了。”滕青山其實也冇辦法,這槍對他而言是長了點,可是再短的槍,都是合軟木的,滕青山懶得用那麼次的槍桿。以滕青山的真實實力,一旦全力耍起來,恐怕滕青山都能將那合軟木槍桿弄斷。
“都退開點。”滕青山說道。
立即一大群人朝四周閃開,不過這些族內長輩們臉上都帶著一絲笑意,顯然,都在看這個小傢夥吃癟。
“呼!”滕青山單手一甩,竟然一隻手抓著槍桿把柄,整個長槍都橫著。
“好臂力!”滕雲龍等一群人一瞪眼。
要將十五斤的長槍,單單抓著末尾把柄,就讓槍桿筆直不低垂,這需要極強臂力。
“這小子,年祭時候藏拙了。”滕雲龍他們一個個暗道。
單手抓著槍桿,滕青山感受著這柄槍的‘勁’,略微感受片刻,便暗自點頭。
左手一伸,抓住槍桿中央,右手搖動,左手懸提,一瞬間,這一杆青楠木彷彿有了靈性,化作一條條毒蛇朝四周舞動。滕青山一轉身,雙手一滑,青楠槍便輕易劃過一個圓,隨後當頭一個猛劈。
“啪!”長槍拍擊在青石地麵上。
滕青山目光淩厲,單手一震槍身,而後長槍便如同閃電,‘嗖’的一聲刺向前方。甚至於產生刺破空氣的風嘯聲。
“外公,爹,三爺爺……你們看,我耍的怎麼樣?”滕青山轉頭看向一群人。
滕雲龍、滕永湘等一群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眸中滿是震驚。
滕青山剛纔耍起長槍來,那是如行雲流水,看起來簡單。可是在場的滕雲龍、滕永湘、滕永凡哪一個不是行家?哪一個不是在長槍上耗費了數十年時間?他們完全看出滕青山槍術的不凡。
單單那雙手一滑,就令滕青山的身高,不再是施展青楠槍的限製了。
就這一滑,冇有數年苦功,那是用不好的。
無論那劈槍,還是最後那一刺,都極為淩厲。
“天才!”滕雲龍喃喃道。
“老天。”滕永湘也完全驚呆了。
這力氣可以天生,可是這槍術,是需要時間磨礪的啊。俗話說‘月棍、年刀、一輩子槍’,要將一杆大槍耍的好,單單基本功就需要數年功夫,否則,也僅僅是空架子罷了。滕青山招式簡單,可是其中卻有著真功夫。
在場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青山,我的外孫,你是天才!”滕雲龍眼睛放光,盯著滕青山,“你這槍法,怎能練的?”
“我,我在家的時候,就是用木棍,隨意的耍啊。然後偷學練武場各位叔叔伯伯的槍法啊。”滕青山早就準備好藉口,而且他剛纔施展的槍術雖然厲害,可也就跟那些叔叔伯伯水準相當。
“偷學?這天底下還真有這樣的奇才。”滕永凡忍不住驚歎道。
雖然滕青山表現出來的槍術,比之滕永凡、滕永湘還有差距,可是和族內一般叔伯們相比,卻相差無幾。
“外公,爹,你們同意我練槍了吧。”滕青山說道。
“當然同意,青山你天生就是為了槍而生的。”滕雲龍連道,六歲孩童有如此槍術,這樣的人,那絕對是天生就該用槍啊。
滕青山笑了。
其實練習槍術,根本就是形意拳的基本功!形意拳本身就是‘槍拳’,無論是崩拳、鑽拳、炮拳、橫拳、劈拳,無一不蘊含著槍意,練槍來體會‘五行拳’,這是前世師傅‘滕伯雷’教導的。
雖然說,滕青山前世在‘槍術’上年耗費時間不長,可畢竟他是形意宗師,境界一到,槍術也水漲船高。
當然……今天滕青山隻是略微展露一點基本功。
可展露的這一點,已經讓族內長輩們驚呼天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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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手抓著槍桿,滕青山感受著這柄槍的‘勁’,略微感受片刻,便暗自點頭。
左手一伸,抓住槍桿中央,右手搖動,左手懸提,一瞬間,這一杆青楠木彷彿有了靈性,化作一條條毒蛇朝四周舞動。滕青山一轉身,雙手一滑,青楠槍便輕易劃過一個圓,隨後當頭一個猛劈。
“啪!”長槍拍擊在青石地麵上。
滕青山目光淩厲,單手一震槍身,而後長槍便如同閃電,‘嗖’的一聲刺向前方。甚至於產生刺破空氣的風嘯聲。
“外公,爹,三爺爺……你們看,我耍的怎麼樣?”滕青山轉頭看向一群人。
滕雲龍、滕永湘等一群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眸中滿是震驚。
滕青山剛纔耍起長槍來,那是如行雲流水,看起來簡單。可是在場的滕雲龍、滕永湘、滕永凡哪一個不是行家?哪一個不是在長槍上耗費了數十年時間?他們完全看出滕青山槍術的不凡。
單單那雙手一滑,就令滕青山的身高,不再是施展青楠槍的限製了。
就這一滑,冇有數年苦功,那是用不好的。
無論那劈槍,還是最後那一刺,都極為淩厲。
“天才!”滕雲龍喃喃道。
“老天。”滕永湘也完全驚呆了。
這力氣可以天生,可是這槍術,是需要時間磨礪的啊。俗話說‘月棍、年刀、一輩子槍’,要將一杆大槍耍的好,單單基本功就需要數年功夫,否則,也僅僅是空架子罷了。滕青山招式簡單,可是其中卻有著真功夫。
在場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青山,我的外孫,你是天才!”滕雲龍眼睛放光,盯著滕青山,“你這槍法,怎能練的?”
“我,我在家的時候,就是用木棍,隨意的耍啊。然後偷學練武場各位叔叔伯伯的槍法啊。”滕青山早就準備好藉口,而且他剛纔施展的槍術雖然厲害,可也就跟那些叔叔伯伯水準相當。
“偷學?這天底下還真有這樣的奇才。”滕永凡忍不住驚歎道。
雖然滕青山表現出來的槍術,比之滕永凡、滕永湘還有差距,可是和族內一般叔伯們相比,卻相差無幾。
“外公,爹,你們同意我練槍了吧。”滕青山說道。
“當然同意,青山你天生就是為了槍而生的。”滕雲龍連道,六歲孩童有如此槍術,這樣的人,那絕對是天生就該用槍啊。
滕青山笑了。
其實練習槍術,根本就是形意拳的基本功!形意拳本身就是‘槍拳’,無論是崩拳、鑽拳、炮拳、橫拳、劈拳,無一不蘊含著槍意,練槍來體會‘五行拳’,這是前世師傅‘滕伯雷’教導的。
雖然說,滕青山前世在‘槍術’上年耗費時間不長,可畢竟他是形意宗師,境界一到,槍術也水漲船高。
當然……今天滕青山隻是略微展露一點基本功。
可展露的這一點,已經讓族內長輩們驚呼天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