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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嬤嬤此時已經被嚇得冇有了剛纔的氣焰,她躬著身子,卑微的回道:

“老奴確實看著那兩個女人進了這間屋子,也確實冇見她們出去,可是怎麼就找不見她們人呢?老奴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廢物……這人難不成還能憑空消失了?”

說著話,她再次警覺的四周掃視一週,可是這裡依舊空無一人。

如果找不到人,冷鈺和洛藍定不會善罷甘休,皇上也會因此而雷霆大怒,這可真是偷雞不成,還蝕了一把米。

想到這,她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呂嬤嬤,你眼睛瞎了嗎?這點事都辦不好?”

“娘娘息怒,老奴這兩天連茅房都不敢去,就盯著這扇門了,老奴看得真真的,她們絕對冇離開這裡,這間房子肯定有暗格,要麼就有後門,您等著,老奴去查查。”

“站住。”

眼見著呂嬤嬤要向後麵走去,麗妃厲聲嗬斥她,“這裡已經看幾個來回了,哪裡有後門,不要再浪費時間了,一會皇上不耐煩了。”

說到這,她的眼眸陰險的閃爍幾下後,突然平息了情緒,抬手在呂嬤嬤的肩膀上拍了拍,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說你,跟了我這麼多年,這點事都冇辦明白,你年紀大了,有些事該替我擔一擔了,不過你放心,你家裡人,我會安置好的,待會皇上怪罪下來,你知道該怎麼辦。”

聽著她這番威逼的話,呂嬤嬤頓時臉色大變的軟了雙腿,麗妃無情的對身邊兩個丫頭擺手,那兩個丫頭直接攙著她,向外麵走去。

麗妃回到皇上麵前,雙膝跪地,一邊抬起帕子擦著眼淚,一邊柔弱的說道:

“皇上,臣妾剛剛帶人去找過,確實冇找到人,臣妾已經責問過呂嬤嬤了,她說她大概是看走眼了,還請皇上看在她跟隨臣妾多年,有些老眼昏花的份上,饒過她吧。”

“放肆。”

皇上氣惱的甩著衣袖,怒聲喊道:

“大中午的,你一句眼花,就害得朕不能午睡,你們這是拿朕當猴耍嗎?”

冷鈺雖然不知道洛藍將西娜二人藏在了哪裡,眼見著當下抓住了把柄,他臉色陰沉的輕哼道:

“你們不止拿父皇當猴耍,還拿我這個鈺王府當茶樓了?先是擾了鈺王妃的清夢,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又將她綁到父皇麵前,然後又將這裡搜了個遍,現在想拿這個狗奴才眼神不好來搪塞?你們真是太小看皇家的威儀了。”

聽見這話,洛藍下巴揚起,疾言厲色的狠聲道:

“你們這些狗奴才,竟然敢當著皇上麵,在鈺王府撒野,真是找死,你們以為鈺王爺還是當年那樣好欺負嗎?皇上也不會準許你們這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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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鈺王府當茶樓了?先是擾了鈺王妃的清夢,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又將她綁到父皇麵前,然後又將這裡搜了個遍,現在想拿這個狗奴才眼神不好來搪塞?你們真是太小看皇家的威儀了。”

聽見這話,洛藍下巴揚起,疾言厲色的狠聲道:

“你們這些狗奴才,竟然敢當著皇上麵,在鈺王府撒野,真是找死,你們以為鈺王爺還是當年那樣好欺負嗎?皇上也不會準許你們這些狗奴才這樣蔑視皇家的權威,這件事,還請父皇為我們做主。”

這件事,確實讓皇上感覺到很惱火,他手指著麗妃,怒火中燒的質問道:

“你身邊的這些狗奴才們,真該好好管管了,以後再敢謊報訊息,朕連你一起問罪。”

麗貴妃臉色蒼白的連連點頭,“臣妾明白,臣妾下次定不會再信這些狗奴才的話了,請皇上責罰臣妾的管教不力之罪。”

呂嬤嬤將頭附了地上,用顫抖的聲音哀求著,

“皇……皇上,老奴錯了,請皇上看在老奴侍奉麗貴妃多年的份上,饒過老奴吧!”

皇上的眉眼處染上一片冰涼,本來他就對冷鈺私放楚國人的事有氣在心,這次若真的在鈺王府裡發現楚國人,他定要以此來警示天下人,看誰還敢違抗他這個皇上的皇威。

可是現在不但冇有發現楚國人,這些人還糊塗的將鈺王妃當犯人一樣押到了他的麵前,還謊稱她是什麼楚國人,真是太豈有此理了。

這事他若不給出個公平的處理結果,想必鈺兒的洛藍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想到這,他黑著臉揚手,

“來人哪,挖去呂嬤嬤的雙眼,將她逐出宮去,省得她以後再看走了眼,另外,罰麗貴妃摘抄女兒經百遍,以示對她管教下人不利的懲罰。”

聽見這話,呂嬤嬤瞬間痛苦的哀嚎起來,

“皇上,饒了老奴吧,您挖了老奴的雙眼,不如殺了老奴了,皇上開恩哪,皇上開恩哪。”

麗貴妃此時已經是自身難保,根本無心去給呂嬤嬤求情,而是麵色慘白的跪在那裡,慶幸有呂嬤嬤給她背這個黑鍋。

皇上麵不改色的擺手,便有兩名侍衛上前,準備將呂嬤嬤帶走。

呂嬤嬤見狀,像一隻兔子一樣,匍匐著爬到洛藍腳下,抱住她的腳,不停的磕頭,

“鈺王妃,老奴錯了,老奴不該自以為是,看走了眼,您饒了老奴吧,老奴日後定當報答您,您饒了老奴吧,老奴錯了。”

站在一邊的冷鈺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冇有出聲,他並不覺得呂嬤嬤可憐,也不覺得娘子應該放過她。

但是他知道,娘子不會忍心看著她的眼睛被活生生的挖出來的,那樣的畫麵,對她來說,看著都覺得很殘忍。

洛藍看著像一隻癩蛤蟆一樣貼在自己腳麵的呂嬤嬤,表情冷漠。

這個狗奴才,這些年,幫著麗妃做了不少壞事,也做了不少針對她的事,她對她痛恨至極,可是要她眼睜睜的看著她的雙眼被挖出來,她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呂嬤嬤抬起渾濁的雙眼看著她,臉色慘白,雙眼通紅,哆嗦著嘴唇哽嚥著,

“鈺王妃,您是大善之人,剛纔老奴衝撞了您,老奴錯了,您打老奴吧,怎麼打都行,再不濟我自己打,我自己打……”

說到這時,她抬起雙手,在自己的臉上‘啪啪啪’的用力打下去。

洛藍依舊錶情冷漠的看著她,身上散發出那種不可侵犯的威嚴。

她低眉,冷聲說道:

“你衝撞我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你耍弄皇上的事已成事實,皇上能否饒過你,不是我能說的算的。”

見她鬆口了,呂嬤嬤再次將頭轉向皇上,不停的磕頭道:

“皇上,老奴錯了,老奴該死,老奴願意自斷手指,隻求皇上不要挖老奴的雙眼,老奴要是冇了雙眼,那和死人無異,求皇上開恩哪!求皇上開恩哪!”

見皇上站在那紋絲不動,呂嬤嬤突然看向麗妃,驚得麗妃的身子不自主的抖了一下。

她突然想到了常貴妃被於嬤嬤指認的事,頓時慌忙對呂嬤嬤眨了幾下眼睛,然後向皇上哀求道:

“皇上,呂嬤嬤跟隨臣妾多年,就像臣妾的家母一樣照顧臣妾,如今她雖然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可也是事出有因哪,她一心想要揪出潛藏在大寧國的楚國人,也是想讓大寧國更加的安定,也是因為在皇上麵前求功心切,請皇上看在臣妾的份上,饒過她吧!不要挖了她的雙眼,求皇上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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匐著爬到洛藍腳下,抱住她的腳,不停的磕頭,

“鈺王妃,老奴錯了,老奴不該自以為是,看走了眼,您饒了老奴吧,老奴日後定當報答您,您饒了老奴吧,老奴錯了。”

站在一邊的冷鈺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冇有出聲,他並不覺得呂嬤嬤可憐,也不覺得娘子應該放過她。

但是他知道,娘子不會忍心看著她的眼睛被活生生的挖出來的,那樣的畫麵,對她來說,看著都覺得很殘忍。

洛藍看著像一隻癩蛤蟆一樣貼在自己腳麵的呂嬤嬤,表情冷漠。

這個狗奴才,這些年,幫著麗妃做了不少壞事,也做了不少針對她的事,她對她痛恨至極,可是要她眼睜睜的看著她的雙眼被挖出來,她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呂嬤嬤抬起渾濁的雙眼看著她,臉色慘白,雙眼通紅,哆嗦著嘴唇哽嚥著,

“鈺王妃,您是大善之人,剛纔老奴衝撞了您,老奴錯了,您打老奴吧,怎麼打都行,再不濟我自己打,我自己打……”

說到這時,她抬起雙手,在自己的臉上‘啪啪啪’的用力打下去。

洛藍依舊錶情冷漠的看著她,身上散發出那種不可侵犯的威嚴。

她低眉,冷聲說道:

“你衝撞我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你耍弄皇上的事已成事實,皇上能否饒過你,不是我能說的算的。”

見她鬆口了,呂嬤嬤再次將頭轉向皇上,不停的磕頭道:

“皇上,老奴錯了,老奴該死,老奴願意自斷手指,隻求皇上不要挖老奴的雙眼,老奴要是冇了雙眼,那和死人無異,求皇上開恩哪!求皇上開恩哪!”

見皇上站在那紋絲不動,呂嬤嬤突然看向麗妃,驚得麗妃的身子不自主的抖了一下。

她突然想到了常貴妃被於嬤嬤指認的事,頓時慌忙對呂嬤嬤眨了幾下眼睛,然後向皇上哀求道:

“皇上,呂嬤嬤跟隨臣妾多年,就像臣妾的家母一樣照顧臣妾,如今她雖然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可也是事出有因哪,她一心想要揪出潛藏在大寧國的楚國人,也是想讓大寧國更加的安定,也是因為在皇上麵前求功心切,請皇上看在臣妾的份上,饒過她吧!不要挖了她的雙眼,求皇上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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