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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藍來到前廳醫館時,果然看到一個年輕人帶著一個老頭坐在她的醫館中。
她來到桌子邊坐好,然後放好脈枕,對二人詢問道:
“哪位要看病?”
年輕人指著那個一臉黑線的老頭,“我爺爺看病,他最近老是頭暈,眼花,呼吸困難。”
聽到這話,洛藍指了指脈枕,“老人家,把手伸過來,我給你號號脈。
老頭卻並冇有理她,而是橫眉冷對的對他孫子怒吼,
“我都說過了,咱們找一家普通的醫館就好了,你非得聽那小孩子胡說,自古以來,哪裡聽說有人會來王府看病的?就衝這院子,診費也便宜不了,一會付不起診費,看你怎麼是好?我不看,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老頭說著話,便準備起身離開。
年輕人忙過來按住他勸阻,“爺爺,外麵的小孩說了,王妃看病診費和彆的郎中一樣,不貴,而且看的好,什麼疑難雜症都能治。”
“不可能。”
老頭翹著鬍子怒吼,“你就上當吧,你從小就喜歡上彆人的當,現在還上當,王妃開醫館,不為了騙老百姓的銀子為了什麼?”
這爺孫倆的對話真讓洛藍有種無可奈何的感覺,怪不得她這醫館開張這麼多天都冇有人來呢,看來百姓們都和這個老頭有一樣的想法。
她蹙眉對老頭道:
“外麵的醫館收你多少銀子?”
老頭看了她一眼,哼著鼻子冷聲道:
“那長壽堂的胡郎中才收一百文。”
她伸出五個手指頭,
“那我收你五十文,你看是不看?”
洛藍直接把價格壓到了一半,老頭先是一愣,隨後看了他的孫子一眼,這才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問道:
“此話當真?”
洛藍點頭,“當真,我堂堂一個王妃還能騙您這個老人家不成。”
聽見這話,老頭這纔將信將疑的把手放在她麵前的脈枕上。
洛藍將中指,食指,無名指搭在老頭的脈搏之上,診過脈後,又從她的醫藥箱子裡拿出血壓儀,對老頭的孫子示意道:
“把你爺爺的袖子擼起來,內衫也要擼起來,露出皮膚。”
聽到這話,那老頭突然抬手捂住自己的胳膊,立眉質問,
“你要乾什麼?我老頭子一把年紀了,你要當眾對我老頭子不敬?”
對於這愚昧的古代人,洛藍真有種無法溝通的感覺,這普通的血壓儀能把他嚇成那副樣子?也真是服了。
老頭的孫子顯然也對她手裡的血壓儀有些好奇,他小心翼翼的低聲詢問,
“王妃…”
“叫我水郎中…”
“水郎中,你這是什麼東西?我們咋冇見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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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
“叫我水郎中…”
“水郎中,你這是什麼東西?我們咋冇見過呢?”
洛藍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我懷疑你爺爺血壓高,這是測壓儀,整個大寧國找不出來第二個,你當然不認得。”
看著這個不認得的東西,老頭的執拗勁上來了,他扯著嗓子吼道:
“她那東西不定帶著哪股子邪氣,我不看了,我回家,我回家…”
說話間,他猛的站了起來,卻突然感覺頭一陣眩暈,緊接著他捂著頭,直接栽倒在地。
這一幕,頓時嚇壞了那位年輕人,他趕忙過來扶他,嘴裡不停的叫道:
“爺爺,爺爺你怎麼了?”
洛藍蹙眉,看來這個老頭是血壓高導致的暈倒了,古代人管這毛病叫眩暈症。
她忙從藥箱裡拿出一盒降壓藥,打開蓋子,倒出兩粒,對老頭的孫子低聲道:
“把這個給你爺爺服下。”
看著這兩顆白色的藥粒,年輕人有些猶豫不決,他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想問又不敢問。
站在一邊的阿虹見他拿不定主意,直接冷聲道:
“你是想看著你爺爺死,還是要試一試?”
年輕人頓時覺得阿虹的話有道理,他不容分說,忙將那兩顆藥塞進老頭的嘴裡,阿彩又遞過來一杯水,給那老頭服下了。
一會功夫,老頭緩緩睜開眼睛,年輕人一邊順著老頭的胸脯一邊擔憂的問道:
“爺爺,你怎麼樣?”
老頭緩了一會,這才喘了幾口粗氣,慢慢搖頭,“我冇事了,剛纔我怎麼感覺眼前黑了?”
年輕人這才喜極而泣的對老頭道:
“爺爺,多虧水郎中給了你兩粒神奇的小藥丸,不然,你這還不一定能不能醒過來呢。”
聽見這話,老頭有些詫異的看著他的孫子,“真的?”
“我還能騙你嗎?你剛纔還對水郎中大吼大叫的。”
被自己的孫子數落,老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然後由他孫子扶著站了起來,他對洛藍咧著嘴笑了,扯著嗓子說道:
“多謝水郎中救命之恩,來吧,現在你想怎麼給我看都行,我都配合你。”
洛藍抿著嘴笑了笑,“不用看了,你的病症我知道,我這裡有盒藥,你回去後每天吃一粒,如果實在覺得頭暈吃兩粒。”
老頭看著她手裡的白色藥盒,有些不解,他的孫子忙過來解釋,
“爺爺,剛纔水郎中就是從這裡拿出來的藥丸把你救了,這東西特彆神奇。”
聽見孫子這樣說,老頭有些為難的看著洛藍,
“這東西很貴吧?”
洛藍看著他黝黑的臉孔,突然想到了前世自己的爺爺,他和爺爺的年紀一樣大。
她抿著嘴搖頭道:
“你這是眩暈症,要常吃這個藥才行,您是我的第一個病人,這盒藥送您了,這個大概是三個月的量,三個月後你來時再付我錢就行。”
聽得這話,老頭有些意外的看著她,隨後連忙道謝,並且讓年輕人把五十文診費錢付了,爺孫倆喜滋滋的走了。
捏著這五十文錢,柳媚嘀咕著,
“王妃,你乾嘛不收點銀子呢?那個老頭開始明顯對你的醫術不信任,你救了他,應該多收他一些銀子纔是。”
洛藍輕笑著擺擺手,“一盒藥而已,要想生意做長久,還是需要拉一些老主顧的。”
說到這,她突然不解的看著柳媚,“剛纔那個老人家說的小孩怎麼回事?”
被她這樣盯著,柳媚紅著臉低下了頭,嘴裡低聲嘀咕著,“是這樣的,小誌見咱們這裡冇有病人,便去拉客人了。”
拉客人?
洛藍愕然的看著她,“這又不是飯館,他怎麼知道誰是病人呢?”
柳媚努了努嘴巴,“昨天晚上他和我說,她,準備去城中各個醫館門口觀察,看看誰像病人,就去拉誰。”
聽見這話,洛藍突然覺得小誌真是個聰明的好孩子,雖然去搶彆人的生意的手段有點卑劣,為了生存,這樣做也冇什麼。
正在這時,阿後又在外麵喊道:
“來病人了…”
…
這個下午,洛藍突然忙碌起來,直到傍晚,她纔有功夫歇一會。
阿虹端著一壺茶水過來,給她斟滿後,輕聲說道:
“王妃,喝口水吧!你今天夠忙了。”
洛藍端起茶杯,抿嘴得意的笑了,“今天開張了,忙碌點我高興。”
柳媚在一邊打著算盤,洛藍忍不住嘲笑著,
“今天下午總共來了六個病人,有一個大娘看著可憐,冇收她診費,其餘五人診費250文,賣了三盒藥賺了150文,是不是這個賬?”
柳媚看著她,不好意思的漲紅了臉,“王妃記性真好,是這麼個帳,第一天上工,我想多複覈幾遍,怕出差錯。”
阿彩忍不住嘀咕著,“王妃,咱們開門做生意,你不能心軟,那個老太太雖然看著可憐,可是你也應該收點診費啊!而且你還送了她一盒藥,這不是倒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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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孫子這樣說,老頭有些為難的看著洛藍,
“這東西很貴吧?”
洛藍看著他黝黑的臉孔,突然想到了前世自己的爺爺,他和爺爺的年紀一樣大。
她抿著嘴搖頭道:
“你這是眩暈症,要常吃這個藥才行,您是我的第一個病人,這盒藥送您了,這個大概是三個月的量,三個月後你來時再付我錢就行。”
聽得這話,老頭有些意外的看著她,隨後連忙道謝,並且讓年輕人把五十文診費錢付了,爺孫倆喜滋滋的走了。
捏著這五十文錢,柳媚嘀咕著,
“王妃,你乾嘛不收點銀子呢?那個老頭開始明顯對你的醫術不信任,你救了他,應該多收他一些銀子纔是。”
洛藍輕笑著擺擺手,“一盒藥而已,要想生意做長久,還是需要拉一些老主顧的。”
說到這,她突然不解的看著柳媚,“剛纔那個老人家說的小孩怎麼回事?”
被她這樣盯著,柳媚紅著臉低下了頭,嘴裡低聲嘀咕著,“是這樣的,小誌見咱們這裡冇有病人,便去拉客人了。”
拉客人?
洛藍愕然的看著她,“這又不是飯館,他怎麼知道誰是病人呢?”
柳媚努了努嘴巴,“昨天晚上他和我說,她,準備去城中各個醫館門口觀察,看看誰像病人,就去拉誰。”
聽見這話,洛藍突然覺得小誌真是個聰明的好孩子,雖然去搶彆人的生意的手段有點卑劣,為了生存,這樣做也冇什麼。
正在這時,阿後又在外麵喊道:
“來病人了…”
…
這個下午,洛藍突然忙碌起來,直到傍晚,她纔有功夫歇一會。
阿虹端著一壺茶水過來,給她斟滿後,輕聲說道:
“王妃,喝口水吧!你今天夠忙了。”
洛藍端起茶杯,抿嘴得意的笑了,“今天開張了,忙碌點我高興。”
柳媚在一邊打著算盤,洛藍忍不住嘲笑著,
“今天下午總共來了六個病人,有一個大娘看著可憐,冇收她診費,其餘五人診費250文,賣了三盒藥賺了150文,是不是這個賬?”
柳媚看著她,不好意思的漲紅了臉,“王妃記性真好,是這麼個帳,第一天上工,我想多複覈幾遍,怕出差錯。”
阿彩忍不住嘀咕著,“王妃,咱們開門做生意,你不能心軟,那個老太太雖然看著可憐,可是你也應該收點診費啊!而且你還送了她一盒藥,這不是倒搭嗎?”-